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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试将一纸寄来书(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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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他平时用的枕头被褥都送进来

,以至于当时内阁的几位同僚常常开玩笑说:“郡主怕是把郡马爷当成

要去戍边的,连寒衣都预备下来,文房四宝一应俱全啊!”

霍纲自然也不予置评,由他们说去。回头只得交代奴仆们不必再送东

西来了,宫里专门给守阁的阁臣配备了一应所需。

可是,虽然曾经闹过了这个笑话,春儿却依旧如临大敌,每回轮到霍

纲要进宫了,她都提前早早地一样一样给他预备。

第一次听到那些谣言,正是在她给他叠衣物的时候。

朝廷上的消息,最灵通的便是这些达官贵人们的夫人,宫里头这一亩

三分地里,连哪位娘娘养的一只鹦鹉说了句什么话,她们都知道得清清

楚楚,太后宫里的事情,千万双眼睛都在那里死死盯着,又怎瞒得过去

凭着一个女人的敏感直觉,她又岂会觉察不出来。可是,她却什么都

不说,依然故我,为他收拾行囊,亲自送他到家门口,微笑着看着他上

轿,目送他的坐轿离开。

分别时,她看着他恍然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鼓噪难安,她多么希望

,他可以对她说,跟她解释,哪怕,他说,他实在是情不自禁,她都能

体谅,可是,终究,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依旧是那句‘好好照顾自己’

,拂袖,离开。

****************

一个女人的忍耐力可以有多久?

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清和宫里的芙蓉帐,已经暖了整整三年。

这一次孟良胤‘告病’前,派人来找她,隔了这么多年,她又见到了

这位当年她怕得要死的‘恶人’。因为孟良胤素来严厉,当年对袁泠霜

又那般薄鄙,所以春儿一直不喜欢他。

可是,十数载流光飞逝,他不再是当年那个‘致君尧舜上,半生为公

图’的孟先生,她也不再是袁泠霜身后,战战兢兢捧着一盏香茗的小丫

头,恍然,还是壅城里明媚融融的春光,那个坐在躺椅里,悠闲地侍弄

花草的白发老翁却不再是当年的疾言厉色。

正应了那句话:物是人非事事休!

他的话,向来不多,也不似外面那些人,这个称你霍夫人,那个称你

做郡主,只是叫她坐下,微微浮出一抹笑容来,指着身侧那绿篱里圈着

的一丛开得繁盛热闹的金钟花,道:“到底是要年久根深,前院里也是

种的这品种,日照肥料都不比这里差,可开得那个势头,却是有天渊之

别。”

她似懂非懂地听着,浅浅地抿嘴一笑,回道:“是大人侍弄得好,家

里也有这样的花,可是却委实开得颓败,比不得这里的茂密鲜艳。”

孟良胤听了,但作一笑,连连摇头,道:“你们年轻人,还是做不来

这些,这花花草草,看似是凡物,可实际上,学问大着呢!沉不下那个

心来,开始看不透的!本以为你是个心细之人,原也辨不出这花的区别

!”

春儿听到这里,不禁越发迷茫,脸上却轻轻笑了一声,道:“眼拙之

人,哪里知道什么学问,还请大人不吝赐教,让我也长些见识……”

孟良胤本是微微阖目了一会,到这里,睁开眼来,敛了脸上笑容,拈

须看着那一丛金钟道:“这结藤的黄花,相像者甚多,于天地之达变,

万物相似者,何其多也,就如你府中的那丛,我是知道些来历的,本是

‘迎春’,乃前朝旧邸时就在的,后来先帝赐给了霍纲,就保留了下来

,可却不是与我这里的‘金钟’一个种,世人都不仔细看,所以辨不出

差别来,实质上,这‘金钟’与‘迎春’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作者有话要说:

答疑:新坑不会马上开,因为学业为重,我不得不与众卿暂别,不出意

外的话,一年后应该会回来。

正因为如此,我对这个坑的感情才格外得深,格外地不舍,感觉写完

了,就好像失去了一个精神支柱一般,每天看着枯燥到让人发狂的教科

书,多么怀念每天打开本本码文的岁月,虽然当时也觉得码字很痛苦,

但是现在想来,却是甘之如饴……

那天,我看到了一句让我忍不住潸然泪下的评,某亲这样说,她现在

每天都拉着老公一起看文,看完之后与老公一起探讨,互相交流。

我真羡慕这位亲,我想说,如果,将来也有一个人愿意看我的文,或

者说,愿意陪我看文,那,我已不知该怎样感动。。。

在这个世上,很少有男人会真的肯下功夫去读懂一个女人,所谓夫妻

,可能就是为了生儿育女,延续家庭乃至家族,不成为旁人眼中的异类

。大学毕了业的女生,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结婚了吗?有男朋友吗?

准备结婚吗?那么好的小伙子都不嫁!你想干嘛?!…………太多,太

多……不胜枚举。

年轻人会想,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只要相爱,怎样都无所谓,正如现

在流行的草根文化一般。

我在何事的后记里说过,‘以一颗尚未蒙尘的心,去传递现在的价值

观,爱情观’,我很害怕,害怕以后经历得多了,心灵渐渐阴暗起来,

写的故事会充斥着贪嗔痴恨,而再也写不出爱。

可是,我又很渴望去经历,让生命丰满起来。

少时读红楼长大,中学时代几乎全部看张爱玲的,她的每一个故

事都深深地烙在我的心里:

《倾城之恋》里的白流苏,酒店的房间,窗子外有一架藤本植物,半

夜,范柳元的电话……

《半生缘》世钧与曼桢,上世纪的上海,浮华而沧桑。

太多太多,这世上,有许多人,许多事,我们不曾遇见,不曾体会,

大喜大悲,我都难以承受。到头来,只愿意卑微地活着,做一只偷生的

蝼蚁,为生活艰辛而奔波。

回身望去,虽怅然,却也无怨,只因,太多太多的人,都是这样,在

这世上,平凡地活着,感知与表达,你的爱,你的思想……

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幅水墨画,浅浅晕开的墨色,如天青色烟雨

,你始终在等一个人,有的人等到了,有的人还没等到,有的人没有耐

心再等下去,走了,正遇上另一个人,有的人很坚持,一如既往还要往

下等,或许,那个人,本是永远也等不到的……

那一幅水墨画里,那个人,永远,都只有一个背影,渐行渐远,等到

翩翩回眸的那一刻,红尘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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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错》阿黎ˇ而今才道当时错(中下)ˇ

说到这里,春儿哪还能不明白孟良胤今日叫她来的用意。只觉得听了

他这一番道来,心底幽幽泛起苦涩痛楚来,满目明艳的春光,瞬间褪淡

成了暗灰色,就连方才那一丛鲜黄蓬勃的金钟花,也瞬间黯然失色。

孟良胤见她这副样子,自然是知道这事的,于是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道:“霍纲从来就是这个性子,沉稳有余,却也时常木讷,往往看许多

事,没有明慧灵巧的心思,就容易看错,误入。可是他如今身为宰辅,

总揽朝中军政大权,掌朱批玉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是半分错都不

可以的啊!他若有什么行差踏错,小则殃及己身,身败名裂,大,可就

是动摇国本,祸及天下!”

孟良胤这番话,说得十分动情,既有愤懑,又有痛惜,他一生为段氏

江山殚精竭虑,怎能容忍在行将就木之时,看到江山危急而袖手旁观?!

那日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尚不能令霍纲回头,如今,却也只能靠

着最后这个希望了。

他略略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定定地盯着春儿,道:“他一叶障目,

迷了心智,难道,连你也昏聩了吗?!”

这一句,语气极重,显然是孟良胤责怪春儿既然知道,却不劝阻事态发

展。

春儿依旧侧低着头,眼神飘落在那丛旺盛的金钟上,良久之后,方

悲苦一笑,轻道:“连您都劝不动他,我的话,他岂会听?”

孟良胤见她如此情态,不由恻隐怜悯,微微地摇了摇头,叹道:“十

年修得同船度,百年方能修得共枕眠,人生在世,唯父母、兄弟、夫妻、

子女最为亲近,你们是结发夫妻,十年恩义,又岂是那一张脸面能够相

比的?孩子……诚心相劝,悉心感化,他,一定会听的……”

*****************

春夏之交,天气昼暖而夜凉,白天里只需薄衫上罩一件半臂,方觉得

轻快些,但落日西沉之后,却是凉薄的很。

春儿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卧房外的廊子下面,手里抱着一件‘天水碧’

印染的长衫,那是她给霍纲做好的新衣。

府里有专门的针线房,她与霍纲两人的四季常服,进宫面圣要穿的礼

服,平常谒宗庙穿的祭服以及大小婚庆要用的吉服,都有专门的针黹工

人负责。可是,春儿却总喜欢自己动手做他的常衣,虽然霍纲老念叨她

不要在这些上费心神,可是,她总是嘴上应承,手上却不停。不为别的,

只为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穿着自己亲手缝制的衣裳,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

欢喜。

孟良胤长病休养之后,霍纲身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一半,所以每天都

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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