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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庭中奇树斯独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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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谁的永恒。

就算是□蚀骨的折磨,他也要等她说出来。

终于忍无可忍,她张嘴要咬他,仰起头,朱唇启,杏眼眯,渴求地寻找,下意识地含住他的下颌,青青的髭须渣子,扎得她微疼。

他蓦地抽出了指,无言的空虚在瞬间席卷。

张口,便是一咬,皓齿浅浅地嵌在冒满胡渣的皮肉里,软糯红唇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浅浅的一弯月牙印。

这一咬,几乎引来身上男人的低吼。发狠地拥紧她,似要将她嵌进骨血。

男人与女人的身躯,竟可以这样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恍如一体。

就像是此刻的草原上,那苍黄了的草,遒劲在北风中,这一滴新荔凝露,覆了上去,瞬间凝成了薄霜,就这样,密密实实地贴合在了草上,浑然天成。

就像,夏夜的荷花池,田田的叶,水面清圆,薄薄的雾气,凭空凝出一地露来,承在上方的这一叶绿衣上,晚风拂来,一一风荷举,柔软的茎脉一软,那一滴露,便落了下去,落到了下方初绽的娇艳上,从最妖冶明媚的一瓣花瓣的顶端,触到了,想要轻柔,却轻柔不得,想要缓慢,却亦身不由己,便一路破荆斩棘,直直闯到了最嫩最娇的蕊心。

“厄……!”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吼,同时出口。

脖间细密的汗珠,终究凝成了一颗硕大,缓缓滑到胸前,不破不滞,与他的汗,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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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炼钢化绕指柔

“慢一点,慢一点……”那欢愉太过强烈,甚至到了接近疼痛的地步。受不住他的疯狂的节奏,泠霜嘤嘤而泣。

段潇鸣心疼地轻吻她,从锁骨往下。

披散的青丝稀稀落落覆在白玉肌肤上,阻碍了他的进犯。却是爱极,不忍心拂去,张口便含了一缕青丝,啃啮起来。

泠霜羞得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夫妻二载,他的放浪形骸不是没见识过,但是,何曾如此过?

激狂的□,像是燎原的野火,从他们相融的那一点烧起。她没有办法说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脑子里已经不能思考,只能无助地紧贴着他,感觉到他在她身上所制造的一切惊涛骇浪,无言地恳求他的给予。

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刺激,让她像是跌进烈火中,又像是沉进冰水里,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要抗拒那种感觉,却被他这邪恶的举止摆布得频频颤抖。紧闭上双眼,轻柔的娇吟流泻,像是被包围在他的火焰里,只能任由他的炽烈的情火将理智焚烧殆尽。接近疯狂的欢愉,让她根本无法再思考。随着他的唇舌,□的波涛不断地袭击着她,将她不断被推向一处又一处灿烂的高峰。

泠霜红唇半开,几乎要在他甜蜜的折磨下出声求饶了,放弃她不自量力勾起的这一场挑战,她想求,但是不知该怎么求,她想投降,却又倔强地不想在他面前丢盔弃甲。

那激越的快感让她越发迷乱,不仅无法反抗,甚至在他的摆布下,她无意识地抬起柔若无骨的纤腰,去迎合他,任他用最灼热,最直接,最露骨的方式,在她身体里烙下属于他的印子。

他的背上已经被尖细的指甲掐出鲜明的十个指印,此刻,她觉得这样的方法根本不能帮助她纾解这最甜蜜最隐秘的折磨。她任性地用头用脸在他身上乱蹭乱撞,双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摸索,想要摸索到什么可以帮到她的东西。

被她这无心之举刺激地濒临崩溃的男人忍不住发狠地一顶,娇呼声中,泠霜一把扯住了他披散的发。

虽然被她这么大力地扯痛了头皮,但他却没有去拂开,也没心思去拂开。

怕压着她久了,压坏了她,段潇鸣伸手抱起她,一阵天旋地转,二人便已坐起,这个姿势,方便他吻到她。

她的两腿,无助地缠在他腰上,攀紧他,绕紧他,怕他用力,却又想要他用力,怕他再深,却又期盼他再深,重重矛盾,她几乎已经不知道她要什么,不要什么,嘤嘤切切,只觉得离那瑰丽的终点只有一步之遥,却就是怎么也到不了。

她的手,攥紧了他的发,像是攥着一份证明,一份保障,纤纤玉指,一匝一匝地绕,将他的发绕满了指间,还不肯放,不愿放。

情到浓时,方正好。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原以为是戏里的唱词,书上的胡言乱语,原是真的,他这一生,竟也有幸遇得上这样一个女子,可以去爱她,怜惜她,保护她,他段潇鸣冷情冷血了半世,竟也有一天,有一刻,想着,就这样,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原也有那么个人,可以将那凉了的,破败了的心,充实地满满的。

只要她在,就好。

这本不是句戏言,而今,却更为真切。

他总以为,天下在他心中最重,无可比拟,却竟也有这样一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人,满载一人,去他的狗屁天下!

温柔乡,英雄冢。却不知,埋在里面,亦是甘之如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我欺!

百炼钢,绕指柔,千般风骨,万种柔情,只在那绕指柔的三千烦恼丝上。

当那节奏变得疯狂,他摄住她最深那处地方,揪住最渴切的欲望,疯狂而猛烈地侵蚀,那几近野蛮的强势力量狂猛地袭击过来,陌生的快感如此迅猛而强烈地击溃她,让她彻底体验灵魂失控的感觉。

“盎……”她叫出声来,也不管外间的陌生人听不听得到,她只知道她要叫出来,叫他听见,叫他知道,不然,她会死,会疯。

战栗中,他那么激越地催逼着她与他一起投身炽烈的火海,在情焰中燃烧。鸾终于同凤一齐纵身火海。

这一次的涅槃,是重生?还是永堕?

“给我生个孩子吧……”激情初退,他忘情地吻着她,发丝到脸庞,眼、耳、口、鼻,极尽温柔细致。

孩子,这是他们之间的禁忌话题。

这个愿望,他几乎已在心底念了千千万万遍,可是,他不敢说,怕伤她的心。

她小产后亏损过度,一年来他几乎是战战兢兢,无一日不是如履薄冰。就连□几时合宜,怎样才能不伤着她,他都一一详细问过了内医。

她几乎半年的下红不止,在他心里留下了永恒的阴影,即使过了那半年,他都小心翼翼,完全不敢放纵。

今夜,趁着酒性,他第一次解开了束缚,他要她,想她,想得都快疯了。

骨肉亲情,血浓于水,原是这般美好的念想。以前想要个孩子,只是单纯地想要一个继承人,日后打下的基业,传给子孙。

如今想要一个孩子,却是因为他所爱的那个她,想要她的命脉与他的命脉合到一处,留下个见证,见证他曾经这样深深地爱过一个人,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这是一次对爱情完美的诠释,是的,是爱情。

他的双手,抚上她的脸,轻轻地捧在掌心,深深地看着她。

“我只要你生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我们的骨肉连到一处,血流到一处,我要将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他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孩子,他有父母完完全全的爱……孩子,生个孩子,为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沉,因为他看不到她眼里的回应,她沉默,没有回答,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他知道他曾经伤她有多深,他至今依旧做着那个梦,雪夜,昏黄的灯映透窗户,她撕心裂肺的喊叫,下身潺潺地流着血,全部都是血,全是,地上的雪全部成了暗黑的红色,结痂一般,恐怖地揪心,饶是见惯了白骨乱蓬蒿的他,依旧觉得触目惊心,不忍去看,不敢去看。

此时,他亦不奢望她能就此轻答他一声‘好’,他现在,只要她好好的,其他的,都是后话。

“生个儿子还是女儿好呢?生女儿,你会不会不喜欢呢?女儿不能像儿子那样……”她的表情,严正而肃穆,异常地认真,剩下的絮絮叨叨,皆被他以吻封缄。

“如果生了儿子,我不许你派他去打仗!”虽然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可是她还是不忘开出条件。

“还有,我们只生一个儿子,免得将来为了权利手足相残。”

“还有,生了女儿你不可以把她像我一样送去和亲,要给她挑一个世上最好的男人做丈夫……”

“我爱你……”

“还有……”嗯?不对,他说什么?

“……”

相对,忘言。

这个男人,在流泪。

那晶莹的一颗,在她眼前,从他的眼眶里,缓缓溢出,沿着刚毅冷峻的脸,蜿蜒而下。在将要坠落的那一刻,泠霜伸手承接,泪,化开在她掌心,灼痛了她的心。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她亦然。

仍旧保持着那激情时的姿势,谁也没有动过,所以,他们仍旧是一体的。

你怎可为我流泪?!

袁泠霜,何德何能?!

你是这天下的霸者,眼中,怎能有泪?!

为何要流泪,我在这里,永远都在,永远都不离开你。

你说过的,永远不弃我而去,那,我便也不会弃你而去。

他的指,轻抚上她的唇,已然红肿,尤堪怜。

泠霜动情地将他的指含进嘴里,轻柔地□。她知道,男人喜欢这样。拜她大哥耳濡目染所赐,她其实可谓是‘见多识广’。

段潇鸣被她这突然‘来袭’惊得一震。他青涩的小妻子曾经因为他抱她进浴桶欢爱而整整发过半年的脾气,如今这是?

落花人独立, 微雨燕双飞。愿如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你我皆是满身苦,又何必苦苦相逼?既然走到了一处,就不要再互相为难了,亦不要再自苦了。

泠霜虽然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得都要烧起来了,可是依然鼓起勇气捧起他的大手,樱唇不甚熟练的□起口中的指头,炽热的小舌难为情地蠕动,她羞窘之极,可是依然坚持看着他。

他的这双手,不会写诗作赋,不会抚琴弄箫,不会画娥眉,不会点绛唇,所有风雅,他几乎全都不会,可是,他这双手却是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他不是君子端方,温良如玉,不读乐章集,不识章台柳,不知道青鸟殷勤为谁,不懂得陌上柳色新又是为谁。

可是他说他爱她。

他们不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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