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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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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府前厅内

“说,你是什么人!”

主位上的恭武谛眯着眼厉声喝问。

众人的眼神齐刷刷射向被包成粽子的某人。

冷汗滑落... ...-_-!

“你们,你们快放开我,你们又不是牙差。凭啥捆我!”

那位已经难辨五官的猪头道士,挣扎了几下却感到绳子越锁越紧,难过的皱起了眉。

“你说的没错,在下不是牙差,不过... ...在下跟县太爷倒是称得上交情,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县衙逛逛?”

恭武谛挑挑眉,无比和善的冲年轻道士微笑,一旁的梅佑茜却忍不住颤抖了下,小子,愿子保佑乃。

年轻道士听了他的话顿时没了声,他也不是傻子,没道理去鸡蛋碰石头,试试哪个硬。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忽然冒出来袭击我们了么... ...骨头还想要就别挣扎了,那是牛筋绳... ...”

恭武谛自梅佑茜手中接过一个剥皮的葡萄,悠哉的抿入口中,闲闲的打量底下的人道。

那年轻道士眼角抽了抽,心想,今儿真是倒霉,衣服里的符纸拿不到,就没法念遁地咒,怎么办,要是师傅在这儿,一切就好解决了!

“不好意思,我可没有太好的耐性,既然不肯说,我想衙门有的是办法请你说... ...龙管家... ...”

身旁的龙管家立马飘至恭武谛身边,恭敬地躬身,速度之快令下面的道士还以为见了鬼了。

“来人,请这位爷去衙门... ...”

命令一出,门外立刻走进几个膀大腰圆的护院,架起道士拎小鸡崽似的就要往外走。

梅佑茜看那人惨兮兮的样子于心不忍,不由扯了扯恭武谛的袖子,低声劝道。

“当家的... ...,人也打过了,那人不过是个疯道士,就别送到衙门那么过分了... ...”

梅佑茜低声软语的劝说却换来恭武谛犀利的凝视,她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不由别过了头。

“哼... ...”

恭武谛轻哼一声,忽然笑了起来。

梅佑茜惊得转头瞪他,这家伙又抽的哪门子风?

“行了~”

恭武谛一开口,门口的几人立马乖乖停了下来。

恭武谛斜睨梅佑茜一眼,噙着一抹笑,分外亲切的望着她。

“既然是你开的口,就由你帮他解了绳子吧~”

恭武谛嘴上说的亲切,眼底传达的却分明是命令,梅佑茜虽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却只能硬着头皮走向了道士。

梅佑茜略带歉意的望着道士,动作轻柔的为他解起绳索,可没想到绳子刚松,她的眼前就忽然一花,回过神,已被道士牢牢牵制住了!

“小风!”

云楼和招财他们大惊,却只能站在原地,不敢轻易行动。

“你?!”

梅佑茜惊诧的回头,脖子却被那倒是狠狠掐了一下,差点上不来气。

“哼,妖孽!被我抓到了吧,看我不打的你魂飞魄散!“

那年轻道士从兜里抓出一大把粉末就往梅佑茜脸上撒,辛辣的粉末不慎落入梅佑茜眼中疼得她眼泪直冒!

对面的恭武谛看在眼里,却丝毫没有惊慌的样子,也是,不过一个杂役,哪里值得他大老爷动气。

那道士叽里咕噜念了一堆东西,抓着梅佑茜左摇右晃,可梅佑茜除了被晃得几欲呕吐根本没有任何异常。

“咦...怎么会,难道是咒语又记错了?!”

恭武谛冷眼旁观了许久,未曾对护院下命令,反而走上了前来,笑咪咪的望着一脸警戒的道士。

“怎样...你口口声声说他是妖孽,怎么还不让他现原形?还是...你根本就是个骗吃骗喝的神棍,想敲我的竹杠?!这可更好办了,来人,给我把他绑了丢去县衙!”

眼见一旁的护院又要冲过来,那道士只好再次拉起梅佑茜做人质。

“别、别过来,再过来,我、我可是会杀了他哟!”

道士的手紧紧地卡着梅佑茜的喉咙,令她无法呼吸亦无法出声,难过至极,只希望恭武谛快快解救自己,却没想到对面的救命菩萨居然以无比冷淡的口吻回答道士。

“请便... ...杂役有的是,只要给个三两便可再找许多,不过,若阁下真出手,那我可要再加上一个谋财害命的罪名给阁下咯... ...”

道士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镇定,丝毫不受威胁,也愣住了。

可他手中的那人,此刻已是气得浑身发抖。

好哇,老娘为你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刻居然就像丢弃一块抹布一样,把自己的性命交给这个疯子,恭武谛,你个没人性的家伙,我算是看清你了!

眼睛不争气的酸了起来,薄薄的水雾模糊了视线,委屈、愤怒令梅佑茜的小宇宙熊熊燃烧!

“放手!”

道士好像听到谁在叫他放手,他疑惑的四处张望,面前的男子一张千年寒冰脸,却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应该不是他说的,那边那几个人也都闭着嘴,难道...又见鬼了不成?!

“给老子放手!!”

是、是怀里这小子的声音?!

“哎呦!”

道士只来得及痛叫一声,胸口就被梅佑茜用手肘狠狠一击,还旋身附赠了一记飞腿,直挺挺的倒了出去!

梅佑茜红着眼走向道士,一字一句硬声道。

“老子的命是自己的,还轮不到阿猫阿狗来决定我的生死!你他妈敢打老子,本攻不发威,乃还真拿我当病弱受阿!”

话落,一阵流星拳骤风暴雨一般砸在了那道士原本就离猪头不远的脸。

一拳一拳砸着手下的人,梅佑茜心底想打的却是身后的恭武谛,刚才那番话也正是说给他听得,别以为老子签了十年卖身契,你就可以讲老子的命视如草芥,如猫狗一般随意□□!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等到云楼他们看不下去拉开梅佑茜时,那个道士已经去了半条命。嘴里喃喃叫着——你们等着,等我师父来一锅端了你们云云,显然已经神志不清。

恭武谛,走近道士,怜悯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就你这身手还有师傅?好啊,那就请你师父来一趟好了,顺便来谈谈刚才被你损坏的青石板补修费... ...我的最后几块阿...”

恭武谛说完话,便叫护院将道士拖了下去,转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梅佑茜,很自然的便去拉他的手,想要看看他受伤没有。

可他的手刚抬起,尚未碰到梅佑茜的衣袖,就见梅佑茜身形一晃,退开他三步远,寒着脸站在一边。

“地脏了,奴才这就收拾!”

撂下这句话,梅佑茜就转身跑了出去,留下恭武谛皱着眉一脸不解。

云楼走了过来,神情严肃的打量起恭武谛,忽然大大的叹了口气。

“哥,你不止冰块,你还是块木头,又迟钝,又过分的烂木头!”

丢下这句话,云楼一脸朽木不可雕的失望表情也走了出去。

什么冰块,什么木头!这关老子鸟事儿?!恭武谛一头雾水的瞪着云楼远去的背影,他在说什么?

梅佑茜用力拧着抹布,眼泪却一滴一滴滚了下来。

狠狠地抹去泪水,不顾手心的硬茧磨疼了皮肤,她颓丧的坐到了台阶上。

望着天上的明月,她才知为何会说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那圆圆的月亮模模糊糊的好像映出了爸妈的笑脸,看的她一阵心酸。

好想他们啊... ...

这里没人疼她,没人宠她,冷了,没有妈妈会叮嘱她加件衣服,饿了,没有老爸下厨做她最爱吃的辣子鸡丁。

有的只是一群陌生的脸,还有那最最讨厌,冷血的恭武谛变态大叔!

他只会折磨自己,拼命让她还钱。

钱、钱、钱!除了钱,他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到!!

只要与他的利益无关,甚至... ...甚至连她的性命之危,都可视若无睹... ...

想着想着,她忽然笑了起来。

清秀的笑容牵出的的却是心中淡淡的苦涩滋味。

杂役有的是,只要给个三两便可再找许多... ...

三两...的杂役么?

那她还算高身价了... ...

是不是该自豪,她还算值钱呢... ...

可为何,想笑,却只涌出泪水呢... ...

这是个什么世界,为何比现代还要复杂... ...还要无情... ...

难道这世界,除了钱,便再无其它能入他的眼么?

没心没肺的恭武谛,真想... ...真想狠狠地揍你一顿!

梅佑茜低下头望着手心长出的新茧出神,快三个月了呢... ...这双手何时变成了这副样子,那些粉嫩的颜色被谁偷偷抹去了?

十年啊... ...难道,我真的还要在这里蹉跎十年?

再也,不能... ...回去了么?

“你在做什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当家的好,当家的晚安。”

扭头不去看他,她只是赶忙提起水桶匆匆转身往后移去。

可身后那人不肯罢休,忽然追上来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手中的桶嗵的一下掉到地上,水花哗啦啦溅湿了二人的裙角。

“你躲什么!”

恭武谛有些生气,不免态度恶劣的开口,然而那梅佑茜却将头压得更低,仿佛在跟自己较劲,就是不肯看他一眼,他、很不爽!

“我在你说话,你居然敢给我看你的脑壳,你这个... ...!”

猛然大力的抬起梅佑茜的下颌,见到那上面MS泪痕的液体,恭武谛错愕的僵住了手。

“你...你在哭?”

梅佑茜本就不想被他瞧见自己这幅懦弱的样子,不免又羞又气,没好气的拍开了他的手。

“没有,被水桶里的水溅到了!”

见梅佑茜倔强的不肯承认,恭武谛忽然觉得他这个样子像个使性子的小孩,有点可爱,不由得轻笑出声。

“你撒谎... ...”

他忽然伸出手拭起梅佑茜脸上的泪,放到唇边尝了一口。

“是咸的... ...”

被他突然暧昧举动惊到,梅佑茜的小脸立马红了个透。

“都说了是被水溅到,小的还有活,先退下了... ...”

梅佑茜推开他就要逃开,奈何恭武谛不晓得抽了什么疯,就是死死抓着她的胳膊不肯放手。

“... ...”

一碰到自己就会折磨自己,难逃连逃开的权利都不给她么?!

梅佑茜忽然间万般滋味上心头,感到空前的委屈。

恭武谛并不晓得梅佑茜复杂的心理活动,他眼下只有些挂心一件事,小风的脖子,不晓得伤到没有... ...

“你到底要怎样,别碰我!”

见恭武谛的手伸向自己的脖子,梅佑茜气急厌恶的一把拍开,终于成功激怒了某人。

“你就不能给我老实点!”

恭武谛冷喝一声,干脆将梅佑茜的手反剪在她背后,整个人就那样贴了上来。

鼻尖充斥的是属于恭武谛充满压迫感的味道,避无可避的梅佑茜,只好瞪大了眼望着眼前的男人,这变态大叔又想对自己做什么?!恭武谛接着昏暗的灯光看了下梅佑茜的脖子,皱着眉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用嘴咬开了塞子,将里面的液体轻轻的倒在了梅佑茜的脖颈。

冰冰凉凉的感觉顿时让梅佑茜感觉舒服不少,这时她才意识到,刚在嗓子干干的原来不是因为口渴,该是被那道士掐伤了脖子。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知道?

这...算是在担心自己么?

若有所思的望着眼前的恭武谛,清朗的美目,放在现代,该是所有女孩最爱的钻石王老五吧。

除了钱,从未见他对任何事表现关注,这样冷漠的他,眼底居然也会透出浅浅的担忧,如果,不去心心念念那个财字,如果... ...一直都是带着这种表情的他,那该多好,自己心中曾经描绘过的人生另一半圆,不正是眼前这个样子么... ...

“傻笑什么呢?”

恭武谛不解的望着梅佑茜问道,这家伙发呆不说,怎么忽然露出这种白痴的笑容?

微微讶异自己居然在笑,不过几秒梅佑茜便释然,反而一脸轻松的对恭武谛漾起甜甜的微笑。

“谢谢... ...”

谢谢他的药,也谢谢他的温柔,让她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呿,神经!”

恭武谛被她的谢意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居然微微红了脸,有些发糗的移开了视线。

“哎哟... ...”

才刚移开眼,眼前的梅佑茜忽然低头轻呼,恭武谛连忙靠近查看。

“怎么了...伤口疼...吗?”

恭武谛刚说出几个字,就见眼前的梅佑茜忽然抬起头狡黠一笑,飞快的在他脸上印下一吻,然后趁他发呆,远远地逃了开。

愣愣的摸着脸,恭武谛呆了几秒后,忽然心情大好,他挑着眉,激起了浑身斗志,兴奋地追了过去。

“臭小子,敢偷亲老子,给我站住!”

(站住...= =,难道让你亲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欢乐地在宅院中穿梭,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双黑亮的眸子,正牢牢的锁住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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