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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八章 不顾大局的杜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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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旻晟什么都敢说,“是有人陷害我。”

杜昂深受丧子之痛,自然无法接受如此明显的推脱之言。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有人陷害你。”

“我是兰尽忠的嫡子,我兰家在南方也算是有一片天地,白肖他是想步步蚕食我们。”

情急之下,兰旻晟脑洞大开。

别说,他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可惜啊!他面对的是葛洪和杜昂。

他的那点道理,是说服不了他们的。

“把他拉出去砍了。”

“陛下,不可。”

“砍了。”

如果是平时,对于葛洪的劝阻,杜昂肯定会深思熟虑的,可现在他只想要发泄一下。

明明兰旻晟就是罪魁祸首之一,没有兰旻晟杜皎就不会死,杜昂又怎么会放过他。

兰旻晟死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是因为白肖而死。

在他的心中,白肖是他最敬重的人。

被他受害,兰旻晟死不瞑目啊!

禁卫,把兰旻晟的人头呈了上来。

杜昂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扔了吧!”

葛洪:“陛下,你太冲动了,你就不顾及一下兰家吗?”

“你觉得兰尽忠会背叛我。”

“他现在不敢,但肯定会心生怨恨,日后他不会跟我们一条心了。”

“朕麾下没有可以替代先生的人,却有很多可以替代兰尽忠的人。”

“陛下,话不能这么说啊!”

杜昂很是不耐烦,“好了,人已经死了。”

葛洪也知道,他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了。

“陛下,你冷静一下吧!微臣就不打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杜昂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让葛洪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是人都是有自己的感情的,如果一直这么压抑着,会出大事的。

一日,闵傅上谏。

让杜昂,重选一个皇子当太子。

毕竟杜昂已经老了,他的这个太子是尤为重要的。

这个提议,本无可厚非。

但提的有点不是时候了,杜昂当即大飞雷霆。

“你们现在是盼着我死吗?”

“臣下,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给我拖下去。”

“陛下。”葛洪必须要阻止了,杀了兰旻晟还情有可原,如果杀了闵傅,那就是太不应该。

这会让君臣之间,离心离德的。

好在,杜昂还没有完全的失去理智。

“杖打三十廷杖。”

闵傅算是逃过了一劫,不敢再说什么了。

其余大臣,看见这样的前车之鉴,也是闭口不言。

要想城外一代明主,也要广开言路。

葛洪知道,这样下去不行。

但现在只能如此,杜昂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帝王,就是一个势力的中心。

“陛下,白肖猛攻扬州,我们是否要发兵?”

葛洪就是想让杜昂去报仇,在这个报仇的过程中,他才能真的冷静下来。

“当然,整顿兵马,我们即刻出征。”

此时的杜昂,终于了有了几分往日的模样。

葛洪还是有些欣慰的,至少还有救。

杜皎带兵出征,而此时的白肖却在悼念兰旻晟。

兰旻晟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

我不少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种感觉,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要说这种事啊!白肖以前也做过。

但这次不同,这次死的是白肖的兄弟。

白肖,一直在尽量避免伤害自己身边的人。

可有些时候,真的是避免不了啊!

大局大势天下,这些东西对白肖来说都太重要了。

兰旻晟,出现在他不该出现的地方。

这就是他英年早逝的真正原因,白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愧疚。

“司徒阔,你说我做错了吗?”

对于兰旻晟的死,白肖没有隐瞒任何人。

毕竟,这就是明摆着的事。

杜昂为了安抚兰家,还故意闹得众人皆知。

“陛下,不会有错。”

“看来我错了。”一声陛下,道出多少无奈啊!

司徒阔无言以对,他跟兰旻晟关系是最好的。

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如果是别人害了兰旻晟,司徒阔肯定会为之报仇。

但偏偏害了兰旻晟的是白肖,这让他无可奈何。

白肖走了,司徒阔留了下来。

“兰大嘴兰大嘴,你的命太不好了。”

“..........”

白肖的大军攻入扬州,也算是轻车熟路。

毕竟,北方的兵马不是第一次来这了。

上一次是灰溜溜的离开,这一次白肖不打算再走了。

洛阳之战,算是告一段落。

但扬州之战,白肖是不会放弃的。

杜昂带兵而来,不说是劳师远征,那也肯定是有些影响的。

白肖半路而击,别看白肖是进攻的一方。

但白肖却把扬州,当成自己的地方。

尽量利用地利之便,想要拖垮杜昂。

同时也在拖垮杜昂的身体,杜昂老了谁不知道啊!

这人不服老不行的。

其实杜昂早就服老,要不是白肖把杜皎给害了,这次杜昂都不会亲自出马。

也就在这个时候,白撵从北方而来。

“父亲,你怎么也不请自来啊!”

看着白撵,白肖不由的想到了楚莲。

楚莲是这样,白撵也是这样。

这两个白肖管不了的人,怎么就想到一块去了。

“我是来见见老朋友的。”

“老朋友?杜昂啊!你别给我添乱了。”

“我要去见他。”

“很危险的。”

“他不会伤害我的。”

真不明白,白撵为什么会这么笃定。

“我刚刚杀了他的儿子。”

“可他不会杀你的老子。”

“我现在是皇帝。”

“...........”

白肖说什么都没用,白撵还是去了。

为此,白肖做了很多准备。

就是怕白撵有什么意外,白撵这次真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白撵与杜昂的见面却非常的和谐,完全就不提两军交战之事,只是纯粹的叙旧,也没有人让任何人作陪。

酒过三巡,杜昂拿着酒橛,“我真是羡慕你啊!你有个好儿子。”

“你羡慕我什么?我可不是什么太上皇,我现在是我儿子的臣子,你听听多么的讽刺啊!”

“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儿子的臣子。”

“你变了。”

“能不变吗?你看看你两鬓斑白,而我馒头白发,这天下早就不属于我们了,而我因为你儿子的关系,还要在这里勉力支撑,这才是最大的讽刺。”

白撵:“你其实不用如此的。”

“你不要妄想了,杜皎已经死了。”

“想想而已,当初的我们,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我真想把你留下。”杜昂突然把酒橛放下。

白撵完全不惧,“你不会的。”

“是啊!我不会的。”

当晚,白撵竟然在敌营之中喝多了。

这是白肖不敢想象的,白撵在敌营中过夜。

白肖在外面是提心吊胆,一晚上没有睡好觉。

可白撵到好,一觉到天亮了。

与白肖情况相似的还有一人,就是葛洪。

葛洪一直想让杜昂把白撵留下,毕竟有白撵在手,白肖必然会投鼠忌器的。

这在日后的战事中,会得到很多的便利。

可杜昂怎么都不同意,最后还呵斥葛洪,“你觉得朕是那种出尔反尔的小人吗?”

“陛下,成大事不可拘泥于小节,如果这件事换做是白肖,他肯定不会犹豫的。”

“那你就去跟随白肖好了。”

杜昂这番话,让葛洪的心里很不舒服。

虽说是酒话吧!但谁也不能保证不是酒后吐真言。

他为杜昂,付出了这么多。

没曾想,到了换回了这么一句话。

他知道杜昂一直以来都在忌惮他,可他以为这种忌惮是很正常的。

谋士,永远都是乱世的产物。

盛世之中是没有谋士的,只有策士。

如今这天下一分为二,乱世即将走到尽头。

他也要功成身退了,可他突围发现,他一直所辅佐的人,好像不只是忌惮他那么简单。

更像是,一种厌恶。

葛洪希望这是自己的错觉,否则他这一生可就太可悲了。

次日酒醒之后,杜昂向葛洪表达歉意。

可杜昂越是如此,葛洪就越发觉得昨晚自己的感受并不是什么错觉。

君臣之间,不用分得这么清楚吧!

“陛下,你真的要放过白撵吗?”

“他也老了。”

“这好像不是什么理由。”

“我与白撵之间的关系,也许你不明白,我可以伤害任何人,但我不想伤害他,争夺天下还是在战场上见真章吧!”

说到底军中还是杜昂说的算,葛洪想擅作主张都不行。

因为杜昂亲自把白撵送了出去,白撵刚一离开杜昂的大营,就被白肖的人接走了。

白肖决定,必须要把白撵送回去。

再来这么几次,他的心脏受不了啊!

“父亲,我不能这么纵容你了。”

“你这叫什么话?”

“实话。”

白肖想把白撵送回去,结果还是没有如愿。

一个老子,怎么可能听儿子的。

白撵留了下来,充当白肖的谋士。

白肖,也就只能放任了。

现在想想还是鲁旬好,只有他不会凑这个热闹。

战事愈演愈烈,扬州这片富饶土地,又一次变成了血腥大地。

扬州之内,遍布水道。

白肖没有水军,可以说失去了很多先手。

每每让杜昂占到便宜,白肖都不甘心啊!

战场上的成败,本无可厚非。

可这样的失败,让白肖无法接受啊!

“看来我们必须重新招募水军了,否则越往南越对我们不利。”

郝蒲:“陛下,招募水军,可不是一朝一夕事啊!”

“朕志在南方。”

“我们可以徐徐图之。”

“朕等不及了。”

“那就忍着。”能这么说的,只有白撵了。

白肖:“父亲,我让你留下来,不是让你说这些的。”

“你想要水军,水军又不是一下子能变出来的,你不忍你还能做什么?”

郭闭酉说了一个办法,“其实是可以招募水匪的。”

“胡闹。”郝蒲第一个不同意。

白肖现在已经是帝王了,招募水匪算怎么回事啊!

可白肖到不这么觉得,“这个可以啊!只要暗中进行就好了。”

“陛下,你以为欲盖弥彰,就可以遮掩的吗?”

“朕没有打算遮掩,只是简单的利用而已。

得到天下之后,就连史书朕都可以任意更改,更别说这些小事了。”

白撵拿出了一点做父亲的样子,“你是想当昏君啊你啊!窜改史书,你现在竟然有这样的念头。”

“怎么不可以吗?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史书是供后人瞻仰借鉴的,有着很深远的意义。”

“父亲,这话你听谁说的,人只会向前看,谁会向后看啊!”

郝蒲:“陛下,还是要以眼下的战事为主。”

“就这么决定了,招募水匪。”

扬州的水匪是真不少啊!生逢乱世,也就有了这些匪寇的用武之地。

当百姓,任人鱼肉。

当贼寇,恃强凌弱。

致使不少人误入歧途,只为了能在乱世之中好好的活下去。

白肖暗中招揽,这些人求之不得呀!

他们本来就与杜昂的南方军,有过节。

毕竟一直以来征剿他们的,都是杜昂的兵马。

同时投靠了白肖之后,他们也就相当于有了白身。

他们又有了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白肖大肆招募水匪,以充实自己的水军。

葛洪当然要阻止了,白肖有了水军,那就相当于给老虎插上了翅膀,如虎添翼。

一旦白肖可以纵横水道,杜昂这边危以。

在天下人看来,白肖和杜昂之间是半斤八两。

可在葛洪看来,杜昂已经趋于下风了。

不说别的,战事发生在扬州,杜昂的地面上,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当初千辛万苦不惧艰险,也要把白肖的水军,留在江东。

这次葛洪,照样不会让白肖得逞。

白肖不是拉拢水匪吗?葛洪同样也可以拉拢水匪。

南方什么都不觉,开出的条件自然也要比白肖这边要高。

同时,葛洪还对白肖已经招揽过的水匪下手。

这些水匪,在明面上还是水匪。

所以有很大的自主权,葛洪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他们。

没人比葛洪,更了解南方。

他在南方所付出的心血,无人能比。

白肖想利用水匪,那葛洪就利用白肖的多疑。

白肖只要对水匪起了疑心,那么很多事就做不成了。

将心比心,这些个水匪也不是一群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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