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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君子报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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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妙的轻功加上熟识地形,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选吗?

宋锦绣心中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想,不由加快了脚步。绕过后花园的竹林,听得那阵风打竹叶的清亮声响,心中一片拔凉,紧握的手心中满是冷汗。

西厢处微弱的光亮渐渐透了出来,悄然无声的静谧让她的脚步微微驻足。心上打鼓,若真是他,那岂不是被她逮个正着,将要如何收场?她可打不过他啊!

一跺脚,不管了!

一轮光华略有些黯淡的月正百无聊赖地挂在西厢上空,晃悠着幽幽的色泽。一身白衣的叶轻棠眉头不自然地皱起,独坐于青石案几边,手边一盏倒满竹叶青的酒杯正有些孤单地被冷落至一旁,可怜的很。

“唉,有道是莫使金樽空对月,怎这杯酒却如此难以下肚?”刷得挥开扇子,兴致颇低地哀叹起来,“还是京城的月亮要圆些。”

“杜涵在哪?”宋锦绣刚闯进西厢院内,便见得叶轻棠一人自酌自饮外加自言自语,说的话酸不拉叽的,怎一个无聊可言。不耐地丢下一句问话,懒得与他多做纠缠。

叶轻棠诧异地扭过头,见宋锦绣额头渗出香汗,似是极为焦急的模样。心下不免有几分猜度,只好暂时先试探道:“夜已深,不知四小姐找我家随从有何事?他想必已然睡下了,不如明日再来。”

“睡下了?”宋锦绣蹙眉,清亮乌黑的瞳仁在眼眶中滴溜溜打了个转,随后咧嘴笑道,“方才有贼闯进我爹爹的书房了,武功似是不低,我爹娘派我来瞧瞧叶公子你们有没有受伤。看你这般,应该是无碍,只是锦绣还有些担心杜公子,可否恕我去看一看?”

叶轻棠大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手中的折扇在手心处打了个转,微微紧握,笑着摇头道:“我家随从武艺高强,且这贼怎会好端端地去他的房中,我看自是无碍的。四小姐请放心!”

宋锦绣哪肯就此罢休,上前跨出一步,口中语气坚决:“还是看一看的好!”

叶轻棠收起笑意,也随之站起,挥袖而起,遮挡住宋锦绣的去路,声色俱厉:“四小姐,夜重雾浓,这孤单寡女若共处一室,可是要坏了四小姐的名声的。”

宋锦绣瞪了他一眼,抬起右手,狠狠格开挡在她面前那分外碍眼的手,冷声回敬:“叶公子可别忘了,这是宋府!”

说罢,脚下生风,凌波一转,轻巧地绕过叶轻棠,回头冷哼一声,自向杜涵房间走去。叶轻棠低叹一声,立刻跟了上去。

两人绕过石路小径,宋锦绣领先在前,脚步轻快,丝毫不见迟疑,无奈叶轻棠一介书生,奋力撒着脚丫子也跑不过她。

昏暗的烛光透过轻薄的纸窗泻了出来,那略有些模糊的剪影在窗上摇动,昭示着房内人似乎还未就寝。

宋锦绣回头看叶轻棠,轻笑一声:“好一个已经睡着了。”

她不再耽搁,上前一步,一个劈腿,右脚直直踢开挡着她去路的大门。而门内人微微一怔,略带寒气的眼风立刻扫了过来。

宋锦绣看到某冰块正气定神闲地坐在桌子旁擦拭着那把明明已经很是锃亮的宝剑。心中有些疑惑,不觉问出了声:“你方才刚去哪了?”

“哪也未去。”杜涵瞥了她一眼,继续擦剑。

见他否认,宋锦绣暗暗焦急。也是,他若矢口否认,她能奈他如何?

须臾间,她突地想起某些关键。手上已先行一步,疾风骤雨般向杜涵腰间掠去。杜涵未防的她有此一举,顿时呆滞,握着剑柄的手一抖,竟未能及时制止。

轻轻一扯,腰带已在她手中,可望了这许久,却未看到那藏于腰间的毒镖暗器与纸包石粉之类的物件,正与自己的想法相左。不由惊诧,难道不是他?

杜涵眉头紧皱,这女人是果真不想活了,竟然连他的腰带也敢扯!若是其他男子的腰带,那还了得?

宋锦绣努嘴,抬起头,正看到某人脸色铁青,而握着剑的手却微微抽搐着,似乎有随时站起来把她掐死的可能。

这时才害怕地退开一步,伸出手道:“不就根腰带吗?还你!”

杜涵转过脸,星目半眯起,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叶轻棠站在一旁,也未料得宋锦绣有此一举,当下也愣住了。只见他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服输地瞪着对方,心下好笑。只好出面道:“四小姐看也看过了,腰带也已然被你扯了……”

话还未说完,猛地遭到杜涵的一记眼风,顿感不妙,赶紧接下去道:“那还是请回吧!叶某便不送了!”

宋锦绣有些后知后觉地看了看手中的腰带,顿时如烫手山芋般扔在地上,脸颊红粉菲菲,清亮的眼珠子中晕染起几分水汽。

“我……那我……我走了……”说罢,去的速度竟比来时更快。

叶轻棠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随手将房门关上。收起笑意,略有些疲惫地跌坐在凳上,为自己倒了杯水,完全喝下后才心有余悸地抚胸道:“幸好你回来的早,不然可就被发现你的身份了。”想了想,又接口道,“你行事素来小心,怎会被发现?害得我不得不得罪这个麻烦的四小姐。”

“不是我。”杜涵瞥了他一眼,应道。

“不是你是谁?”叶轻棠不以为意地接着倒了杯水,正要喝下却似是意识到什么,手中的杯子顿时跌落在桌上,溢出一片水渍。他赶紧扶起杯身,讶然道:“果真不是你?”

杜涵摇头:“我本来今夜已然出发,却不料行至一半却发现宋昭玉竟与一黑衣人自屋顶处打斗,便料到事情有变,只好暂且退回来再作打算。”

“奇怪,那会是谁?此人是敌是友?”叶轻棠显然不得其解。

“不知道。”杜涵低头看向那根被甩在地上的腰带,眉头皱得愈发厉害了,“我只知道有人比我们先行动一步了。”

叶轻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又突地漾起了几分笑意,轻挑地看他,揶揄道:“杜兄可需小弟为你捡起腰带?”

杜涵一愣,嘴角扬笑。弹指间,桌上散落的水珠霎时弹起,直直地向一边扫去。

叶轻棠暗觉不妙,赶紧用折扇遮面,待茶雨散落过后,取下一看,暗自可惜又失了把好扇。无奈笑道:“这扯腰带的你不去还以颜色,偏生来捉弄我。”

“哼!”杜涵冷哼一声,兀自倒水饮下,轻声道,“自然是要还的。只是,时候未到。”

宋锦绣飞快地跑回房中,赶紧转身关住大门,低头兀自气喘。想起方才那一幕,脸颊红得愈发剔透润泽了。这次可好,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小姐?你脸怎么这么红?都快滴血了!”小菊的声音在后边响起。

宋锦绣一惊,回头见是她,瞪了一眼:“学什么不好,学吓人!把我吓死了,看谁还给你买□□看!”

小菊委屈道:“小姐自己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倒来怪我。”

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赶紧倒了杯水仰头喝下,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小菊摇头。

“唉!”宋锦绣叹了口气,捂着被子倒在床上,一副羞愧致死的样子。

小菊奇怪,笑着将被子拉开。问道:“小姐方才去哪了?老爷夫人和大少爷来看过小姐,见你没回房便走了,大少爷还悄悄把一枝簪子塞给我,叫我等小姐回来了便给你。”

她变戏法般地从袖子中滑出一件物事,献宝似的在锦绣面前晃了晃:“小姐你看,这簪子可真好看,碧绿通透的,甚配小姐的肤色呢。”

宋锦绣接过来细看,倒确实是只不可多得的簪子。翡翠雕刻成的蝶翅栩栩如生,仿若要冲天而飞。最难得的是,连纹理和花纹都雕刻得细致入微。

“算他有心。”宋锦绣笑着将簪子插上云发间,只是没美多久又开始唉声叹气。干脆闭着眼不再睁开,努力忘记自己刚才所做的傻事。

“小姐,你方才是不是去见叶公子和杜公子了?”小菊挣扎了许久,总算问出了口。

宋锦绣猛地睁开眼,直直坐起身子:“你怎么知道?除了你……还有谁晓得?”

小菊被她那一连串的动作吓了一跳,向后缩了缩,随后才嗫嚅道:“是小菊猜的。”

“猜的?”宋锦绣放下心,又倒回了床上,轻声自言自语,“猜得倒准。”

小菊自得地拍了拍胸口,一屁股坐在宋锦绣身旁,笑道:“我是谁?我可是最了解小姐的丫头小菊!小姐每次从西厢回来,总是这般脸颊通红,心跳如鼓,气喘吁吁的。”

宋锦绣一怔。天啊!她的表现每次都这般明显吗?怪不得这丫头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她仔细斟酌了下,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小菊,随后才清了清嗓子问道:“小菊啊,你说,如果一个女子扯了一个男子的腰带,那……有什么后果啊?”

“啊!”小菊听后失声惊呼,“你把叶公子的腰带扯了?”

宋锦绣一把捂住她不断惊呼的嘴,喝声道:“你想害死我啊?赶紧给我闭嘴!”

小菊赶忙点了点头,宋锦绣这才松开,轻声应答:“不是那个叶轻棠,是他的随从杜涵。”

“杜公子武艺高强,小姐怎么能扯得了他的腰带?”小菊显然不信。随后想了想,又一脸恍然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杜公子甘愿的。”小菊一脸坚定。这杜公子平时对谁都冷着一张脸,唯有对着小姐时,才会露出那么点笑意。虽说,有时她也分不清那是微笑还是……冷笑。

宋锦绣听到这几个字简直是如雷轰顶,一时竟呆愣在床上,久久不能言语。

不会吧?自愿的?难怪啊!凭她的本事想要扯到他的腰带,那根本不可能发生嘛……抓采花贼的那个晚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啊?想起来,似乎自那晚后,他的态度好像确实是有些变化了……

她苦着脸看小菊,却发现她的脸比自己还臭,不由惊异:“你苦着脸做什么?吃黄连啦?”

“小菊想到以后不能和未来的夫君一起上天入地,颠鸾倒凤,心里就难受。呜呜……”小菊象征性地挤出两滴眼泪,然后扯出一个万般难看的笑容,“不过小姐总算是找到意中人了,小菊也放心了。”

“什么和什么啊?”宋锦绣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菊抬头看她:“小姐不记得那个有关杜公子的赌约了吗?小菊要一辈子不能嫁人,伺候小姐了。”

宋锦绣这才拍了拍脑袋想了起来,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道:“这个赌约不算数了。你可切莫到处乱说,不然割了你的舌头!”

开玩笑,李清朗哥哥可是要回来了,她怎能延续这个赌约……

小菊自然是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只道是自己的未来有救了,赶紧点头附和道:“小菊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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