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面对追杀(1 / 1)
仪行夫脸色涨的通红,却只是笑了笑,眼神不由自主的扫向莫白湿漉漉的头发和光洁的锁骨处。
他淌水滑动带起阵阵水花,发出哗啦啦的水声向莫白所在的位置前去。
莫白一笑,心里却是对仪行夫粗鲁的举止有些厌恶,她摆了摆手,“君自个慢慢出去,我就不奉陪了。”
仪行夫一顿,眼睛睁大就这样看着莫白慢悠悠的推开门,还特意朝他笑了笑,月光映衬在莫白的脸上,显得极其得意。
随后莫白招了招手,仪行夫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还以为她反悔,赶忙加快速度正攀住边缘往上爬。
莫白瞧见他四肢半跪的样子颇有些好笑,乐不可支的弯了弯唇,傻蛋!
她也没作声,只是特意大敞开了门,秋风刮进屋内一下子就将所有的湿气吹尽,冷的仪行夫一哆嗦。
他忙抬头,哪里还有莫白的影子?
莫白笑意隐隐的走在廊下,时而垂首时而扶额,不过想起未来的计划,她连忙停止,就这样轻易离开,是不是会让仪行夫对自己的映象不好?
她皱眉思索,完全没注意上空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睛。
屈臣看着她,摇摇头,如果这女子如此任性,即便有盛世美颜,控制起来不容易的玩具还不如毁了去。
像是夏机那样的人呢,打断她的腿都没能让她屈服,一次次的设计还都让她逃掉,自己对她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屈臣又一次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夏机。
他摇摇头,对自己的想法有些懊恼。
不一会儿,他就瞧见莫白转身向原路返回,点点头,还不错的棋子。
随即,他追身而上,隐在暗处,等着看莫白的所作所为。
莫白静静的走在原路上,想起仪行夫一会儿的表现,她急忙脸色一变,脸上带了些焦急,手提起裙摆急急向浴房走去。
最终莫白小步跑了起来,还没跑两步就见前方黑影,不好,仪行夫已经出来了。
她连忙跑上前,看着仪行夫不满却又有些疑惑的表情,气喘吁吁的说道:“我回去给你拿衣服了,却想起没有关上房门,特意跑回来,你没事吧?”
仪行夫仔细盯着莫白的脸看了一会儿,注意到她起伏的心跳,心里忽然一暖但更多的却是下腹涌上来的热流。
他笑了笑揽住莫白的腰肢,笑道:“不碍事,夏御叔走了?”
“然。”莫白抬头看他,趁着仪行夫低头看自己的时候,顺手钻到他的怀里,继续说道:“今晚姬闺房空虚,君可能来相陪?”
“这……”仪行夫似笑非笑,他刚想看的是莫白向自己乞求的神色,这样才能满足他心中的大男子情感。
莫白暗地里一撇嘴,哼,你不来老娘还不伺候呢!
“这怕是不好吧……”仪行夫接说道,故意皱着眉头,盯着前方道路。
屈臣就在暗处静静的看着两人甩花枪打水漂,摇了摇头,今晚的节目真是单调啊。
“原来君不舒服,那妾身就先退下了,君还是早些回去安歇为好。”莫白温柔的说道,声音体贴柔美,顺着仪行夫的话说道。
仪行夫听完这话,脸上原本得意的表情突然出现了一丝丝的龟裂,也亏得莫白抬头注视着他,要不然也看不到如此丰富的表情。
仪行夫很快调整过来,带着丝微笑说道:“我陪姬去除夜晚鬼怪好了。”
莫白惊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仪行夫揽着向前走,目标是她居住在偏处的小院。
走着走着她才明白,所谓去除夜里鬼怪不过是春风一度的说辞罢了,莫白心里鄙夷,面上却是不显,反而更加黏腻的贴在仪行夫身上。
不过他身上也是很热乎的就是了,夜里寒凉,贴着这么一块胸脯效果还是不错的。
很快两人齐齐步进小院内推开门,莫白看着原形毕露扑在她身上的仪行夫,背对着他的脸上彻彻底底的冷漠了下来。
等到她有朝一日得势,一定要将这些臭男人全部阉掉。
不过仪行夫娴熟的技巧勾引的莫白很快**上涌,妩媚的柔波荡漾在眼内,妩媚撩人,叫人欲罢不能。
微微熏人的酒气喷洒在莫白微微倾斜的脖颈,似乎撩动了莫白颤抖的心,男人的气味凶猛的冲进她的鼻息间,她的头脑发昏,微微眩晕。
软软的倒在仪行夫的怀里,他低头看莫白已然情动,顺带将她拦腰抱起,向床榻走去。
屈臣走近两步,听到几声呻吟,步子猛然戛然而止,他又重新顺原路走回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按了按额头,看来莫白这枚棋子还是有关键作用的。
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为这场夜晚欢愉填上一把火,屈臣想了想就纵越而去。
想到夏御叔看到这幅场景,场面应该会……
屈臣越想越乐,游戏越来越好玩了,陈国快点乱才好接下来安排。
来到前院,正好看到夏御叔愁眉苦脸的紧盯着桌子上的画册,屈臣抿唇,一下就跳到房顶之上,向下看去。
那画册之上竟然是莫白的闺房密画。
屈臣大吃一惊,看那女子样貌和身体形态分明就是夏御叔自己的妻子。
真是令人讽刺啊。
屈臣不由的想到,自己的妻子在里院与别人偷欢,而丈夫却待在这里默默的看着妻子的画像臆想飞飞。
难道夏御叔现在除了为莫白提供一个庇护的场所,一点其他的作用都没有了吗?
屈臣摇摇头,他就来帮帮夏御叔。
内里,夏御叔满脸**的盯着桌上的画册,手指在下方胡乱的挪动着,来慰藉发泄自己身上的欲火。
忽然,窗户一开,冷风刮进,夏御叔抬头望去,窗边上直直插着一张白色的锦缎,造型实在古怪。
他皱了皱眉,没去理会。
继续安慰着自己的身体,沉浸在自己幻想的欢愉之中。
屈臣讽刺的看着夏御叔的动作,真是……
随后屈臣一弹指,一块圆溜溜的石头夹着方才窗台上的锦缎顺着窗户大敞开的口子,直直落在夏御叔的面前。
夏御叔忙抬头看向窗户外,竟然没人。
是谁?在这个时候扔进来一块石头,他不由的有些胆战心惊,莫非自己的府上还有人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夏御叔颤抖的伸出手,内心的浴火在方才猛然消下去大半,他颤巍巍的胡乱拿衣服擦了擦自己手指上的污物,才抬手去拿桌上的石头。
石头上还带着屈臣特意加上去的热意,叫夏御叔没有胡思乱想是鬼神所为,看来那就是人做的了。
夏御叔越来越疑惑,他迫不及待的打开手中的锦缎去看石头,到底有何不同。
但是石头光溜溜的,可以看出是里面院子花园中的石头。
那就是这锦缎有问题?
他皱着眉头看向锦缎,上面赫然写着,“君来侧院,姬等。”
看完这几个字,夏御叔忽然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莫白所为,但是不是她方才说身体不舒服,想要独自待一会儿,他才难以忍受浴火才来到这儿的吗?
可这会儿……
夏御叔也来不及想那么多,可能是妻子偶然想要玩的小情趣,他有些隐隐期待妻子给自己的大惊喜。
身上顿时火热起来,想起莫白待在床上妩媚而又柔软等待自己的场景,夏御叔赶紧站起来,整理了下下身,穿戴整齐,才急急忙忙赶向里院。
屈臣紧紧跟在夏御叔后院,他也有些期待呢。
不知道莫白会如何应对。
夏御叔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里院的侧房,内里昏暗的灯光叫夏御叔有些迟疑,但他没多想,只是轻轻唤道:“姬!”
“你在吗?”
夏御叔轻轻扣了扣门,然后继续等着。
屈臣嗤之以鼻,这人对自己的妻子如此卑躬屈膝,连房内都不敢轻易进去,真是个废物。
也难怪莫白不管不顾,就让男人公然入室,怕是也知道夏御叔到底是个什么性格的人,要不然也会顾及一点他的面子。
“怎么办!夏御叔就在门口。”莫白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仪行夫,着急的眉头紧皱。
这还是第一次夏御叔没有听她的话,大晚上出现在她的房门外。
难道夏御叔有什么察觉的了?
仪行夫脸色发红,有些不管不顾的说道:“怕什么,他来他的,我做我的。”
你不怕,我还怕呢,要不然早晚身败名裂成为中夏姬的下场,虽然莫白心里对中肆意的夏姬有些羡慕,但还是不想这么快就成为祸国妖姬。
至少让她能有些准备。
“起来,你快点藏起来。”莫白使劲的推着他,脸色有些发冷。
仪行夫被推的恼怒,他气歪歪的翻身下床,抽出床上的裤子就穿了起来,真是晦气。
大晚上也不让人好好乐一乐,这时,仪行夫对夏御叔有了一丝不满。
莫白也赶紧整理床榻,往身上披了几件衣服。
屈臣就在门外暗处陪着夏御叔,夏御叔静静站在门外,自欺欺人的想着,妻子是不是在里面细心准备着打算给自己的惊喜?
好一会儿体验一些作为夫君的情趣来?
屈臣等的不耐烦,什么时候游戏开始该由他来做决定。
他捡起地上一块石头,猛然抬指,射向夏御叔的膝盖窝里,夏御叔受到外力冲击,感到膝盖一痛,竟然是直直跪了下去。
猝不及防间,他按住房门好稳住身子,重力一压,房门竟然就这样直接被他的身子撞开,他半跪着冲了进去。
这姿势唬的正穿衣的两人一愣,他们抬头看向半跪着的夏御叔,这时候仪行夫知道害怕了,他忙扯过被子想要遮盖住自己的身体。
莫白被仪行夫的动作吓得一惊,这是什么臭男人,她气的猛地踹了仪行夫腹部一脚,怒道:“你个大男人抢什么女人的被子!”
声音很大,惊住了里面和外面的两个男人。
剩下一个屈臣在外面暗处偷偷笑,这话说的……哈哈哈真是笑死了。
夏御叔抬眼看到眼前混乱的场面,他赶紧擦了擦眼,这……这就是妻子要给自己的大惊喜?
他气的心里发慌,正巧仪行夫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脸,叫夏御叔看不到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赶紧站起,稳住身子,喝问道:“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仪行夫有些呆愣,他什么时候听到夏御叔骂人,一向文弱的他向来都是文质彬彬,这下仪行夫也愣了。
他猛地将衣服拿下来,脸色发红说道:“是我,怎么的?”
夏御叔一愣,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他这才看清竟然是同僚仪行夫,颤巍巍的伸出手指,说道:“你……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还有夏姬你!”
“气煞我也!”夏御叔气的胡子都炸起,瞪着前面两人。
“她与我你情我愿,更何况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如改日我送我姬妾来给你尝尝鲜?”
仪行夫慢悠悠的穿着衣服,可以说脸皮子很是厚了。
莫白都有些呆愣的看他,没想到古代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叫人恨不得揍他一顿。
他竟然将自己拿他可以随便送人的姬妾做比较!
莫白的心忽然冷了一半,虽然自己也不待见仪行夫,但是绝不允许其他人负我!
莫白也不再管身上的衣服,直接站起,任由的身体被在场的两个男人瞧见,她猛地下床抓起仪行夫的衣领,问道:“你竟然将我与你姬妾相比较?”
仪行夫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莫白会突然生气,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再说她不是姬妾是什么?
他后院的姬妾是姬妾,她自己就不是姬妾了吗?
“难道你不是姬妾吗?”仪行夫反问道。
莫白愣愣的松开手,对啊,在他们眼里自己只是个姬妾,再也不是别人手心里的宝,而是只是一个姬妾而已,一个可以随手送出的姬妾。
莫白这时候知道再伤心也是于事无补,她静静的看了眼夏御叔,叹道:“公,妾身对不住您。”
仪行夫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莫白会突然生气,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再说她不是姬妾是什么?
他后院的姬妾是姬妾,她自己就不是姬妾了吗?
“难道你不是姬妾吗?”仪行夫反问道。
莫白愣愣的松开手,对啊,在他们眼里自己只是个姬妾,再也不是别人手心里的宝,而是只是一个姬妾而已,一个可以随手送出的姬妾。
莫白这时候知道再伤心也是于事无补,她静静的看了眼夏御叔,叹道:“公,妾身对不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