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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礼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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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轻笑一声,眉目清明,仰头看谢无渊,笑意不减:“我说不要走,你就不走了吗?”

谢无渊当然知道三皇子在笑什么,

“显然不会,不过——”

三皇子嗤笑一声。

谢无渊俯身,从背后揽住三皇子的腰,一只手握住三皇子的手,缓慢下滑,直至彻底覆下。

三皇子的一只手,尚且握着朱笔,而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底下。

“做给我看,宝贝儿,”谢无渊收回自己的手,侧头亲了三皇子一下,“你总要找点东西,吸引我回来。”

三皇子一愣,“你是说,你可以,为我回来?”

“看你表现。”谢无渊直起身子,拉开距离。

三皇子放下手中的朱笔,谢无渊再次制止他:“你不是说批折子很重要么?”

“照你说的,右手批改折子,左手在底下动作。”

三皇子有些踟蹰,最终还是照谢无渊说的,左手伸了下去,先是解开腰带,而后是里衣。

动作缓慢,而且十分的不熟练,三皇子皱着眉头继续。

左手本就不是常用的手,更何况是做这种事情,三皇子的左手在不停动作,右手坚持在批改折子,有时候稍不留神,甚至会弄疼自己。

谢无渊倒没怎么挑剔,只是抱臂靠在那儿,什么都没说。

其实谢无渊选的角度,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三皇子的椅子,也压根没拉出来。

谢无渊之前的确是对三皇子有了不一样的冲动,也实实在在的想看他自渎,不然也不会下功夫帮三皇子找到感觉。

只可惜,后来三皇子的一句“先让我把折子批完”,谢无渊的什么想法就都没了。

谢无渊的确是想在离开前确认一下,至少也要确认,三皇子到底值不值得他从京城再回来。

看来,好像也不过如此。

“谢无渊,”三皇子仰头唤他,面露难色。

谢无渊甚至不用问,就知道三皇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你真的有你说的那么,”谢无渊想了想,换了个措辞,“想和我在一起——”

“那么,只要想想我在一旁看着,你就能硬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管怎么触碰,都没有反应。”

三皇子开口反驳:“我只是因为——”

“你会这样,不过是认为这是一种羞辱,”谢无渊打断他的话,

“事实上,这只不过是一种情趣,我以为,我在一旁,你会更兴奋,有更大的快感,显然,我想错了。”

“我并没有想怎么样,你也用不着为难。”

“其实,昨天的事情,我很感动,”谢无渊狭长的双眼微阖,“所以我今天才想试试。”

“试什么?”三皇子低声发问,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不好的预感。

谢无渊狭长的双眼一错不错的瞧着他,面色平静的解释:“如果今天我们俩发生了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会从京城回来。”

“我就想试这个。”

莫名的心痛。

三皇子推开椅子站起身来,走到谢无渊面前。

衣衫半敞,别有一番风光。

谢无渊只是抬手帮他把衣服理好,表情复杂,似叹息,又似无奈。

“照你说的,你一直想要的,不过是和我在一起,那么,我是否留在崇州,其实也不重要。”谢无渊说道,

“你若有能耐,我自会在京城,等你回去。”

三皇子嗤笑一声,丹凤眼中神色不明:“我若有能耐,定会先把你留在崇州,又哪里会让你有机会回京城。”

谢无渊轻笑,指尖在三皇子的眉眼间滑过:“我好像从没和你说过,我还是喜欢你这般的模样。”

“——神采飞扬,志在必得的模样。”谢无渊想了想,补充道,“你在我身边,总是太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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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佛堂。

二皇子跪在佛前,一下,一下,转着佛珠,敲打木鱼。

自从茅贵妃自刎后,二皇子一夕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不再醉心于权术,甚至连口腹之欲都少了很多。

天天在佛堂礼佛,朝堂的倾轧,权利的交错,似乎都已与他无关。

一声,又一声,木鱼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二皇子的心情。

“咔嚓”“咔嚓”,钥匙在门锁中转了两圈,门锁落地,“吱呀”一声,佛堂老旧的木门被打开,门被慢慢的推开。

阳光洒进来。

刺眼。

却让人向往。

脚步声缓缓渐进,木鱼敲击的空隙,不断落地的脚步声显得分外清晰。

来人已经走到二皇子的身后,二皇子却并未回头。

木鱼声仍旧清晰的响起,一声又一声,沉稳镇定。

来人也不着急,稳稳的停在二皇子身后,不催促,也不开口,平平静静的站在那里,等二皇子结束早课。

呵,二皇子冷笑连连,心底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愤怒。

如果不是这个人!

如果不是他!

二皇子握着木鱼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啪”的一声,木杆断成两截。

“呵,”二皇子抛开木鱼,冷笑出声,“孔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殿下,您也用不着和我阴阳怪气的,我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孔博远倚在门口。

说的云淡风轻,“娘娘信任我,这才在临终前,把殿下托付给我。”

“殿下便是瞧我不顺眼,也暂且忍忍,只要殿下坐上那个位置,我定会走的远远的,再也不碍您的眼。”

“怎么,”二皇子反问,语气平淡,说出口的话却万分诛心,“你的贵妃娘娘,就是让你这么照、顾我的?”

二皇子仰头大笑:“一间破屋子,一把铁锁,随随便便关起来,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派人给我这个落魄的皇子送饭,没有把我活活饿死?!”

孔博远也轻笑:“若不是殿下不肯配合,我又何苦出此下策。”

“殿下,您就不要再想着外面的那个野男人了,”孔博远说,“我既然答应过娘娘,会监督你改好,就一定会办到的,殿下您何必跟我犟着呢?早些服个软,认了错,您也能早些出去主持大局,是不是?”

“呵。”二皇子冷笑,“孔博远,你是不是真当我傻?!”

“什么野男人,外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尚书大人?”

“当初是谁跟我说的,置办的姑娘身家清白?!是谁跟我打包票说,绝对安全?!”二皇子怒目相视,熊熊怒火,恨不得把孔博远生吞活剥!

“是谁把所谓的证据,偷偷递给三皇子?!又是谁,在朝堂上推波助澜?!”

孔博远置若罔闻。

“殿下,娘娘到底为了什么在雍和宫自刎,您想必比我清楚,您就算再不耐烦,也总不能拂了娘娘的一片心意。”

二皇子怒道一声:“我娘到底为了谁自刎?!孔博远你还有没有良心?!”

孔博远面色微正:“殿下,还请慎言,娘娘已经去世,您不该再妄议娘娘的言行。”

二皇子讥笑,“也是,我娘和茅家都倒了,我不过是一个被软禁在佛堂的废棋,呵。”

孔博远一怔,宽容的摇了摇头。

二皇子不耐烦和这个男人叨叨,可不论怎样对他破口大骂,这个男人下个月还是会接着过来,继续劝他。

如果不是二皇子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只怕他也要信了眼前这个男人,是真心的钦慕茅贵妃,并且连带着对自己这个失势的皇子,也和颜悦色。

呵,事实上?

茅倚岑所有的暗线都在孔博远手里。

孔博远哄着茅倚岑把所有的势力都给了出去!

简直可笑!

茅倚岑在后宫生活了一辈子,阴私龌龊的事情,不知道见了多少,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她的儿子!

呵。

茅倚岑自刎之后的第一天,孔博远就找了个佛堂把二皇子关了起来。

从此,二皇子不得不过上了“潜心礼佛”的日子。

而孔博远?

听说混的不错。

皇上身边的新贵,新添的心腹。

茅贵妃手下的暗线与势力,名义上的主子虽然是二皇子,但实际上,二皇子这个“主子”一早就被软禁,根本无法和外界联系。

就连“孔博远混的不错”这种众所周知的消息,也是前来送饭的小厮们忍不住嘴快,在门外面瞎议论,二皇子这才知道的。

去他娘的照、顾!

去他娘的潜心礼佛!

这是他谈子卿能干的事儿么?!

“没什么事的话,你走吧,我要继续早课了。”二皇子强压下心中的怒意,面无表情的对孔博远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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