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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你就这么想让我参加科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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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说开了之后,何贺愈发粘谢无渊了,天天跟前跟后的,一天三顿跑谢府蹭饭。

何贺:“明天陪我一起去学堂呗?”

谢无渊夹了一筷子东坡肉给何贺:“可以。”

何贺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谢无渊:“哦,那我不去了。”

“别啊,你都答应了,茶盏——”何贺转头喊茶盏。

茶盏本来在院子里候着,这会儿一溜烟的跑了过来,“小的在。”

何贺:“你家主子明天去学堂,帮他把书包收拾好。”

茶盏一听,乐的不行,还是瞧了瞧自家主子的脸色。

谢无渊面无表情的夹了一筷子韭菜:“看我干嘛,还不快去?”

茶盏颠颠的应了,心道,还是何二少有法子,居然能让这混世魔王念学堂,简直太厉害了!

何贺又道:“距离童子试还有半个月,现在准备完全来得及。”

谢无渊放下筷子,盯着何贺:“你就这么想让我参加科举?”

何贺叹道:“你们谢家,早些年就没了进宫伴读的资格了,要想入仕,只能走科举。谢大人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谢无渊:“那我换个问法,你就这么想让我入朝?”

何贺与谢无渊对视,目光坚定:“我希望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

谢无渊仔细想了想,笑道:“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保证,三年后和你一起入朝为官。”

何贺走后,谢无渊去了书房。

“三年科举,五年模拟”摊在桌子上,谢无渊翻到主考官喜好那一页,皱着眉头琢磨对策。

“谢无渊,谢无渊,谢无渊,谢无渊——”系统在谢无渊的脑海里晃来晃去,“谢无渊,谢无渊,谢无渊——”

谢无渊:“叫魂呢?!”

系统:“你怎么那么听何贺的话,他前几天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过你!”

谢无渊“嗯”了一声,合上那本手札,耐心的跟系统解释:“我不觉得那天的事情有多大,说实在的,我吸了那三滴舌尖血,何贺不还回去躺了半个月吗?”

系统:“还是不能理解,这是传说中的‘一吻定情’?”

谢无渊笑着摇头:“哪是啊?我之前接了顺风帮的任务,本来就是为了出去冷静冷静,顺便考虑一下怎么处理这段关系,后来我想清楚了,既然现在他喜欢我,我也对他有好感,我觉得可以处处试试,而且,何贺他比我认真。”

“你们人类的感情真复杂。”系统蹬着小短腿,蹭蹭的跑掉了,“我不打扰你预习了。”

谢无渊刚拿起书,系统就又蹭蹭的跑回来。

“对了,忘问你了,今天掷骰子不?这个月已经过去啦,你可以开启新的点数哦!”

自从知道隐身还有后遗症后,谢无渊就整整一个月没碰过骰子,这种技能,简直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谢无渊敬谢不敏。

谢无渊想了想,还是取下了玲珑骰子。

五。

谢无渊:“是什么?”

系统从胸前的肚兜里掏出一张A4纸:“嗯,是大数据分析。”

“什么?!”谢无渊以为自己听错了。

系统托着脑袋想了半天,换了个说法:“通俗点,预言。”

谢无渊这才明白。

大数据分析,说白了,就是通过一个人的特点,在众多数据库里找到资料,进行匹配,匹配度最高的,就可以当做这个人的样板,对未来进行预言,或给出建议。

“可你不是只能调用我一个人的数据吗?”谢无渊表示困惑。

系统一脸茫然:“大数据分析是你的能力,又不是我的,你能调用数据库就行了啊。”

谢无渊:……

我和我家系统脑洞不在一个平面里,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系统:“你又吐槽我傻。”

谢无渊:“不,你已经很聪明了。”

系统:“你是在说我本来还可以更笨么?”

谢无渊:“乖,小孩子要早早睡觉,早睡早起,才能长个,你看你天天穿着肚兜跑来跑去,也不臊的慌。”

系统“啧”了一声,蹦跶着去了谢无渊的丹田。

第二天,何贺一早来谢无渊府上抓人,小厮茶盏泪眼汪汪的送自家少爷上了马车,何贺吓了一跳,还以为谢无渊拿小厮出气,打了茶盏一顿。

谢无渊:“我有那么无聊吗?”

何贺:“有。”想了想,补充道,“反正以前有。”

谢无渊心道,这都多少年前的黑历史了,最主要的是,那小厮是他二娘的眼线,不然他才不干这种蠢事。

没一会儿,谢无渊和何贺就到了学堂,学堂建的挺大,请的也是名满天下的夫子,来里面读书的,大多是南淮十里街的人家。

说来话长,这学堂,原本就是十里街上的人建的,“南淮十里,锦绣遍地,”十里街住的都是名动一时的家族,孩子一多,就不服管,家长们索性把他们圈在一起,上学也好有个伴儿。最主要的,在上学的时候,还能结交很多同侪,以后入朝为官,也彼此间有个照应。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的交情,总比酒席饭桌上现结交,要靠的住。

后来,十里街的人家,有的败落了,有的搬走了,一代一代的,来学堂上学的反倒不多了。

何况,学堂教的东西,主要还是用来过童生试的,不少家族自己请西席,要比来这儿好的多,比如何贺,他离家前,西席就说他已经可以下场考试,不需要再多学什么了。要不是这样,何贺他爹也不会放他回南淮。

何贺说今儿个来学堂,主要还是陪谢无渊来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谢无渊自打会走,就往赌坊钻,说实在的,何贺一直好奇,谢无渊怎么识的字。

茶韵:我教的,怎么,有意见?

咳,扯远了,茶韵没和他们一起来,就算来了,也不可能知道何贺在想什么。

谢无渊晃晃悠悠的找了个顺眼的位置,坐下。茶钟赶忙把书摆好,墨砚开,茶水递上,恭恭敬敬的退到外面。

何贺坐在谢无渊身旁,东张西望。

夫子还没来,谢无渊也在四处打量。

雕梁画栋,墨色生香,屋子里还点着熏香,挺有格调。

学堂今天来了两个新学生,不少人也在观望他们。

何贺为人做事低调,大伙儿的视线从他身上掠过,就不再注意他。倒是谢无渊那张脸,简直了,学堂里很快就炸开了锅。

“谢小公子,”一个穿金戴银的公子哥儿拿着一个赌盅凑了上来,“来一局?”

谢无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何贺生怕谢无渊答应,攥紧了谢无渊胳膊,谢无渊安抚的拍了拍何贺,这才抬眼瞧那公子哥儿,语气平淡:“不好意思,我戒了。”

“切,没劲!”那人嘲笑一声,转身回去了。

可惜,学堂里的暗潮涌动,并未随着那人的离开而结束。

夫子不愧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对的起一年二十五两黄金的束脩,短短一个时辰,谢无渊之前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听了夫子的讲解后,就都想明白了。

下了学,何贺问他:“怎么样?还有不明白的吗?”

谢无渊摇头,何贺便帮他收拾书包,何贺自己只带了一本书,用不着收拾,谢无渊带的齐全,从文房四宝,到茶点零食,一应俱全。

这样过了四五天。

又有一次,谢无渊在座位上写夫子布置的文章,何贺一边帮谢无渊研墨,一边问他:“可还有不明白的地方?”

谢无渊摇头,拿笔蘸了墨,写的飞快。

不一会儿,一张八开大的纸就被写的满满当当,圆滑的字体别具一格,一个一个的,瞧着可爱极了,一点儿都不像谢无渊这个人。何贺瞅着谢无渊写的文章,摇头失笑。

何家本就出俊男俏女,何元帅久经沙场,本身气势不凡,何家家教严谨,再加上何贺从小习武,更是别有一番风采,旁的不说,他的胞姐不就是因为这股风采,而独享盛宠足足三年。

何贺长的自然也是不赖,介于英俊与俊朗之间,不然也不会被冯文华放在心尖,瞧见一个四分像的就恨不得把人给宠上天。

这一笑,学堂里不少想歪了的人,想的就更歪了。十里街,换着男宠玩的人,多了去了,何况谢小公子也不像是为男宠出头的人。

有了这个念头,自然就有人冒尖。

“怪不得这些日子没瞧见谢小公子,”那人的眼在谢无渊和何贺之间来回打量,重点落在了何贺身上,目光暧昧,“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啊!这几天温香暖玉,红袖添香的,过的还好?”

“谢小公子,我那儿有几个极品的,换不换?”那人垂涎的盯着何贺,目光露骨。

谢无渊冷笑一声,扔了笔就站起来。

何贺原本心道荒谬,并没往心里去,这会儿瞧着谢无渊要动手,也一并站了起来。谢无渊那两下子,别说出头了,不让人打了就不错了。

何贺起身的速度很快,谢无渊扔了笔,何贺才刚起身,谢无渊还没站起来呢,何贺就已经上前一步了。

然而,何贺快,还有比何贺更快的。

何贺还没来得及出手,那人就被揍了。

何贺不明所以,转头去看谢无渊。

谢无渊却是认出了替自己出头的人——张武。

就是那个欠了自己三两银子的张武。

“娘希匹的,你敢打我?”那人招了招手,呼啦一大帮子人围了上去。

被围攻的人,好歹是为着何贺和谢无渊出头,何贺当下就想上去救人,谢无渊拦住何贺,“他们打不过张武。”

何贺刚想道谢无渊,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就知道他们打不过张武了,就看见张武已经把眼前的一堆人都放倒了。

张武又踹了那几人一脚,这才来到谢无渊跟前,嘿嘿两声,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前几天一直没来打招呼。”

谢无渊笑道:“怎么着?怕我跟你要银子?”

张武瞬间就红了脸。

谢无渊知道他脾气,也知道他家状况不大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笑着道谢:“今儿个可多亏了你,不然我可打不过这么一大群。”

张武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谦虚:“没什么,你两个月前才是帮了我大忙呢。”

谢无渊笑了笑,话题既然到了这儿,他少不得要问几句:“令堂的身体可好了?”

张武叹了口气:“就那样,我去码头扛大包,扛了差不多四个月,她知道了,说我荒废学业,宁可不吃药,也要让我来学堂。”

“我哪是读书的料哟!还不如去扛大包。可真是愁死了。”

谢无渊下意识的去摸荷包,才想起今儿个出门没带,顺手解了何贺腰间的荷包,递给张武。

张武推辞着不要,谢无渊塞到他手里:“又不是给你的,记得要还。”

张武这才接了,对着谢无渊抱拳:“谢公子的恩情,张某记得了!”

谢无渊还了他一礼,学堂里被张武踹翻的,这会儿才哼哼唧唧的捂着腰爬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张武猛的一回头,马上吓的闭嘴了。

谢无渊的那篇文章,后来被夫子圈了个优秀,谢无渊心道,可真是不容易。

张武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后来夫子又布置了几个题目,张武连合格都不到。

张武又一次跟他们抱怨的时候,何贺忽然开口:“你怎么不从军?我看你身手不错,现在军功升官也快,没几年就出人头地了。”

张武叹道:“父母在,不远游啊。”

何贺闭了嘴,没再说话。何家是没有这个规矩的,或者,这就是武将的孩子和文臣的孩子的区别。

谢无渊却是看的清清楚楚,张武明显想从军,可惜他娘不让。他娘不知道怎么了,非得让张武给考个三甲,啧,也是没谁了。

系统:“谢无渊,谢无渊,谢无渊……”

谢无渊:“干嘛。”

系统:“你真的不掷骰子吗?要是5,你就能预言张武的未来了。”

谢无渊:“我预言他未来干嘛,我和他很熟吗?”

系统:“那你也可以预言何贺的未来,你的未来。”

谢无渊:“你听过一句话吗?”

系统:“什么?”

谢无渊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系统“哼”了一声,迈着小短腿噔噔噔的跑走了。

就这样,谢无渊在何贺的陪伴下,埋头苦读了半个月,坚决抵制系统的诱惑,一次骰子都没扔过。

考童生试那天,小厮茶盏特意多烧了几炷香,茶韵不耐烦的赏了他好几个白眼。

童生试分为县试、府试、院试。

县试在二月多已经举行过了,府试在四月份,也早就过了,不过好在院试还没过,可以在院试前提前申请,进行补考,这也就意味着,谢无渊和何贺,要比别的人多考两场,提前两天入场。

茶宴给谢无渊准备了足够多的各种各样款式的饼,还突发奇想做了几个月季花馅的饼,谢无渊对于如此少女的东西,表示很无语,默默的塞到了何贺的篮子里,何贺好笑的看他一眼,把自己篮子里的核桃酥递给谢无渊。

谢无渊和他的核桃酥经过了严格的搜查检验,不仅核桃酥被掰了好几半,谢无渊的头发、衣服、鞋袜都遭到了严重的践踏,连文具都不放过,生怕文房四宝有夹层,谢无渊第一次感慨,古人考个试真他娘的艰难。

天刚蒙蒙亮就集合,挨个点名进入考场,然后把大门一关,禁止任何人出入,谢无渊先是经过了两场补考的荼毒,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还好题目考的简单,只是试《四书》文两篇,五言六韵试贴诗一首;题目、诗、文的写法虽有一定格式和字数限制,谢无渊考前突击了这么多天,这些还是手到擒来的。

等先补考完县试、府试,到了真正的院试,在正场考试前,还要加试一场古文试,考试解经、史论、诗赋等。何贺这么多天,耳提面命的,给谢无渊恶补的就是这个。谢无渊对经文、史论、诗赋的理解,从来没有一次在及格线上,也不知道他脑袋怎么长的。

后来,还是何贺压着谢无渊,死命背了几个模板,这才勉强在夫子面前混了个优秀。

谢无渊先后考了四场,出考场的时候,真真的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童子试的成绩很快就下来了,何贺高居榜首,谢无渊摇摇的坠在榜尾,晃晃悠悠,不过好歹是上了,也不枉何贺这么多天来下的功夫。

乡试要等明年了,童生试结束后,谢无渊终于摆脱了学堂,也摆脱了“小呀嘛小二郎呀,背着那书包上学堂”的苦逼生活。

谢无渊这几天闲着在家掷骰子,要不就去别庄跑马,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

小厮茶盏一听少爷把童生考出来了,立马给京城里的谢府去了信,谢无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了。

倒是何贺这两天,经常的不见人影。

终于有一天,谢无渊在何府逮到了一个人,这才想起来,原来何贺的大哥要袭爵了,何贺可能要回京。

谢无渊有那么一小会儿,是想跟着何贺回去的,后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谢家也不欢迎他,他回去干嘛,还不如在南淮来的自在。

谢无渊摇着他的骰子,琢磨着怎么打发这无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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