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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冉白被他一口气堵着出不来,“那叫容箬接电话。”

“洗澡。”

“那我过会儿打。”

他跟裴靖远没法沟通。

跟姚槿那女人一样怪德行!

“过会儿有事。唐”

‘有事’这个词,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另一种隐晦的意思。

陆冉白稍稍一愣。

烟蒂燃到尽头,他一时不查,被烫到了手指!

突如其来的疼让他轻微的‘嘶’了一声,缩回手,低头看着指尖的红痕。

但是,他很快将这种情绪压下去了!

又回到了姚槿的事上。

在感情上,他是个慢热的人。

所以,对妈妈给他找的这个结婚对象,他没什么其他感觉。

只觉得事挺多。

又不是什么明星名人,还收恐怖娃娃这种东西!

但是,她在A市除了他谁都不认识,他也不能放着不管。

“他妈的算帮我个忙,下次要干嘛,尽管说。”

“好。”

裴靖远很干脆应下了。

陆冉白:“小人,真不知道容箬看上你什么了,没......”

电话断了。

“操你娘的。”

陆冉白对着传出忙音的听筒骂了一句,放下电话,心里有些空落。

他从裤兜里拿出烟盒,指腹沿着上面的花纹摩挲!

这就像事先排好的一场戏,如今,主角尘埃落定,剩下的配角依次退场。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一天真的来的时候,他还是无数次的去猜想……

如果——

以前不是选择默默守护的方式。

但是,即使再来一次,性格不变,很多事情就不会改变!

又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才上车。

车子预热时,他降下车窗,懒懒的靠着椅背,眼睛半阖。

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旁边走过,他多瞧了一眼,也没放在心上!

……

裴靖远晚上听到有人敲门,声音很小,断断续续的。

他屏息听了一会儿,又没有了。

还以为是自己这些天精神太过紧张出现幻觉了,习惯性的想抽一支烟。

将手臂从容箬的脖子下抽出来!

突然的落空让容箬不舒服的蹙了蹙眉,转过身又睡过去了。

卧室里就有阳台,裴靖远怕吵到容箬,就披了睡袍去了客厅!

开门。

乍然而来的寒意让他绷紧了身子!

打开灯,又听到敲门声。

这次,比在卧室里清晰多了。

裴靖远走过去开了门,知道他住这里的人并不多,又是这么晚了,他大概猜到是谁!

“我找……容箬。”

看到来开门的是个男人,姚槿有几分忐忑,但想到家里那个情况。

又不得不开口!

“她睡了,有事?”

裴靖远的声音清清冷冷的,有种拒人千里的意思。

姚槿的神色憔悴,外面走道的灯是红外线感应的,太久没动静就灭了!

裴靖远身形高大,将她整个人都拢在光影中。

更显得她单薄瘦弱,似乎风一吹就要倒似得。

“那请问您,有物管的电话吗?”

“每户玄关都有个室内可视分机,上面有个键可以联系到物管。”

“坏了。”

这么晚了,她又不敢下楼去找。

这栋楼在最里面,到小区门口还有走一段!

“有人又往你家门口送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嗯……”姚槿拉长声音:“算是吧。”

裴靖远掠过她,姚槿的门没关,开着灯。

不过,有玄关挡着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能进去?”

他回头去问姚槿。

长时间没休息好,她的反应很迟钝,隔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裴靖远是在跟她说话。

“有东西,别进去!”

声音很虚弱,头发中分,几乎将脸都遮完了。

裴靖远几步跨进去,地上,可谓是一片狼藉。

红色的油漆泼在暗色的地板上,还有些死蟑螂老鼠的尸体。

看角度,是从窗外扔进来的。

都集中在那一块儿!

裴靖远在身上摸了一下,没摸到手机,才想到自己是穿着睡袍就出来的。

手机还放在房间的床头柜上,“我给物管的打电话。”

姚槿再大胆,但也是个女人,裴靖远走后,她就不敢呆在家里了。

tang生怕从哪里扑出了一个黑影!

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她没想到那些人,居然还揪着她不放。

她原本以为,这次也跟以前一样,就在门口闹腾一段时间就消停了!

裴靖远回房间拿手机的时候,容箬已经醒了。

盖着被子,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这么晚了,去哪了?”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没睡醒被惊醒的小脾气。

“有点事,你先睡,我打个电话。”

“哦。”

容箬乖乖的闭上眼睛。

裴靖远拿着手机出去了!

容箬睁开眼睛,起身去厨房里找吃的,她是被饿醒的。

从冰箱里拿了个鸡蛋和一把蔬菜叶。

刚拧开水龙头,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和谈话声。

“靖哥哥。”

她叫了一声,没听到回答。

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容箬好奇的走到门口,刚探出头,就瞧见裴靖远从外面进来!

“出来干嘛?去床上躺着。”

“怎么了?”

她往外看的视线被裴靖远挡着了。

“没事,隔壁的。”

裴靖远见厨房的灯亮着,又见她裹着睡袍,明显不是因为好奇急匆匆跑出来的。

“饿了?”

“嗯,我煮面你吃吗?”

“手这么凉,床上躺着去,想吃什么面?”

“只能做煎蛋面。”

裴靖远喜欢吃新鲜的菜,冰箱里的东西都是当天买的,很少会有剩!

“嗯。”

裴靖远挽起衣袖进了厨房,开了水龙头洗菜。

容箬睡不着,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忙,但是裴靖远做起事来的时候很专注,基本不跟她说话。

她一个人站在门口百无聊奈,思绪便跳到了隔壁,“旁边怎么了?”

裴靖远不想吓到容箬,敷衍的找了个借口,“遭小偷了。”

“哦,物管上来了吗?我去看看,那户人好像是小白的朋友。”

“回来。”

裴靖远将转身准备走的容箬又叫了回来,“没你的事,等着吃面,无聊就进来帮忙。”

“我就去看看,报警了吗?”

她其实就是心痒痒了,作为一个正义勇为的刑警,见到犯罪现场,都会有一种一探究竟的冲动。

虽然只是遭了个小偷。

“把葱洗了。”

“靖哥哥。”

外面又传来一阵杂乱的交谈,接着没多久,就没声音了。

容箬这才走过去,心不甘情不愿的洗葱。

裴靖远煮面很快。

不一会儿,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煎蛋面就做好了。

容箬这两天胃口不好,什么都不想吃,这会儿也经不住食指大动!

“靖哥哥,你说我上辈子是做了多大的好事,这辈子才嫁给你了呀。”

裴靖远坐在对面看她吃面,虽然神色没变,但眼底隐隐的笑意还是暴露出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我估计是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

容箬:“……”

对于他的回答,她不满意,闷头吃面,半天没说话。

裴靖远也是那种很静的人。

除了在床上,平时就是个严谨内敛的老男人,甜言蜜语都很少说,更别说是哄人了。

所以,整个餐厅,就只能听到她吃面时发出的轻微响动!

吃完面,容箬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靖哥哥,我睡不着。”

裴靖远放下手机,看了眼她,走过去,将她从餐凳上抱起来!

低头,唇瓣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问:“想做点什么?”

温热的气息暧昧的拂过她的脸,吹动着脸上的绒毛,酥酥麻麻的。

她半边脸都红了!

脚趾蜷起,将脸往他怀里更深的蹭了蹭。

他抱着她回房,弯腰将她放到床上,床很软,以至于她整个人都嵌到了雪白的被子里。

黑色的头发铺在上面,像海藻一样,微微的卷曲!

裴靖远半跪在床上,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容箬的肌肤很嫩,让他爱不释手。

“做点其他的,嗯?”

尾音上挑,带出无数令人遐想的意味。

容箬的脸颊红红的,声音又柔又软,“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说的是什么?”

裴靖远压低身子,贴着她的额头,声音含笑,带着明显的***!

这两天,顾忌到她脚上有伤,虽然吻过摸过抱过,但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碰她。

“我想说能不能看个片子再睡。”

她最近在

追一部剧,今天周四,刚好出来了一集。

“什么片子?”

他耐着性子询问,整个身体却已经在她身旁躺下了,手从她的腿上往下滑,落在她已经消肿不少的脚踝上。

满意的道:“嗯,消肿了不少,还疼吗?”

他轻轻用力按了按。

容箬摇头,“不是很疼。”

这种力道的揉捏,已经没多大的感觉了。

他又抬了抬她的腿,“这样呢?”

“还好。”

因为拉扯,有一点轻微的疼痛,但是可以忽略!

“那就可以了。”

裴靖远下了结论,翻身压住她,撬开她的唇齿......

挑着她睡袍的带子,轻轻一用力。

睡袍散开。

窗户没关,夜里凉,风从外面灌进来。

容箬立刻就缩着身子往被子里钻,“冷!”

“我去关窗。”

裴靖远从床上起来,在刚才的一番折腾中,他的睡袍也散开了。

里面只穿了件深灰色的内裤!

容箬的视线很轻易的就看到他撑起的位置。

关了窗,裴靖远走过来。

容箬已经将自己缩到了被子里,睡袍丢在一旁。

他掀开一角躺进去,女人身上还穿着睡衣,真丝的,触感很好。

手指在细细的肩带上来回抚摸了几下。

容箬急忙压住他的手,“别扯,这是我最后一件睡衣了。”

在床上,裴靖远大多时候还是很有耐性的,但偶尔还是有等不及的时候,都是直接动手撕了她的睡衣。

裴靖远听话的收回手,一脸戏谑的瞧着她,唇色正好,“那自己脱。”

容箬窝在被子里脱了衣服,伸手环住他的腰。

裴靖远翻身,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手肘撑在她的两侧,替她理乱了的头发,“你衣橱里的两件睡衣,打算什么时候穿给我看?”

衣橱里的——睡衣?

啊。

想起来了,是她领证那天买的,情趣性感内衣!

那晚他没回来,就随后扔到了衣橱的角落里,后来她都忘了!

裴靖远的眼里敛着自持的光。

声音里,透着微微的疲惫感!

“那个,以后再穿。”

等他们的关系再亲近一点,她估计就能神色自若的穿出来了。

“嗯。”

裴靖远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低头去吻她。

......

憋了两天,裴靖远对此有点小情绪,都发泄在了容箬身上。

每一下都用力力道。

“裴靖远,我不要了。”

容箬眼圈红红的,睫毛上有湿漉漉的痕迹。

裴靖远知道弄疼她了,才压抑着自己放缓了力度,安抚的去吻她的眼角:“sorry,是我没控制住,乖,明天给你煮你喜欢吃的芙蓉蛋。”

容箬这才消了气,手环着他的腰,“我疼。”

..........

她以为只是因为裴靖远太用力了,也没放在心上。

整个人又倦的厉害,几乎是他刚一放开她,容箬就转身蜷着身子睡过去了!

裴靖远去浴室冲了个澡,又用毛巾将容箬身上仔细的擦拭干净。

才躺下来,拥着她睡觉。

容箬是被痛醒的,肚子疼!

她蜷着身子,但那股钻心的疼痛还是没有缓解,并且有越来越疼的趋势。

她满头大汗的醒来,伸手去开灯,不小心碰到边缘的手机。

地上铺着地毯,手机掉在地上的声音并不大,但还是吵醒了裴靖远。

“怎么了?”

他身后,将探出了一半身子的容箬抱回来,发现她浑身是汗......

睡意一下子醒了,坐起身,拧开他那边的台灯。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容箬一张脸白的吓人,头发都被汗打湿了。

被裴靖远抱着,整个人都难受的蜷缩在他怀里,虚弱的道:“疼,肚子疼。”

裴靖远抿唇,掀开被子。

容箬睡的时候什么都没穿,此刻,身下的床单上染上了血迹。

很清晰明显!

“是不是来那个了。”

“不知道。”

她摇头,现在,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肚子上,根本没办法去想上个月是几号来的大姨妈。

裴靖远拿睡袍将她裹上,又给她穿了内裤,“我送你去医院。”

现在叫魏澜清过来,耽搁的时间更长。

何况,他也不是妇科的大夫。

在路上,

他就给中心医院的院长打过电话了,让他立刻安排一个妇科大夫在门口候着!

急诊的大夫,一般都是外科的,对这方面并不专业。

车子直接停在急诊室门口。

医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容箬被抬上担架床,她已经疼的陷入半昏迷状态了,手捂着肚子,腿蜷缩着。

楚楚可怜的模样。

做了简单的询问,又打了个彩超!

仪器在容箬的肚子上来回滑动,她疼的厉害,时不时的会忍不住呻吟几声。

“她很疼,你能不能快点。”

裴靖远声音冷冽,已经有几分不耐烦了!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半夜被吵醒已经很不高兴了,还被人凶,当下脸色也沉了。

但还是强压的脾气问:“最近有没有发生过过于激烈的xing关系。”

“嗯。”

她放下仪器,从旁边拿了两张纸巾放在容箬肚子上,“怀孕前三个月是禁止发生xing关系的,你们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也要顾虑一下肚子里的孩子啊。”

裴靖远站在一旁倒是没什么反应,容箬的脸一下就红了,但是她现在最关心的是——

“我怀孕了?”

“不知道?月经没来就该注意了。”她将视线转向裴靖远,“有流产的迹象,打不打算要的?”

“要。”

这个孩子来的太触不及防了,让见惯了大风大雨的裴靖远也有点懵。

所以,刚才没缓过来!

“要打三天的保胎针,这段时间,一定要卧床休息,不能做任何体力活,更不能再发生xing关系。”

医生交代完,开了药。

裴靖远下楼缴费取药。

要打三天的针,怕容箬来回折腾伤身体,就住院了!

打完针,将容箬送到病房。

裴靖远手里还拿着缴费的单据,看了容箬好一会,才问:“要不要吃的什么?”

容箬摇头,“我想洗澡。”

刚才出了一身汗,头发都湿透了,这会儿,身上全是汗味。

裴靖远面无表情的拒绝,“你要卧床休息,过段时间再洗。”

“哦。”

她不太乐意,但也知道,她现在不是一个人,经不起折腾。

“靖哥哥,”她小心翼翼的瞧着裴靖远,迟疑了好久,才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从得知她怀孕起,他的脸就一直绷着,一点惊讶或欢喜的情绪都没有!

裴靖远在床边上坐下来,伸手摸了摸她冰凉的脸,“没有,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还没缓过来。”

大概是因为怀孕,容箬的情绪有点多愁善感,虽然他这么说,但丝毫没有打消她心里的顾虑!

“还疼吗?”

他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难以想象,这里居然,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好些了。”

“我出去打个电话,让人将生活用品送过来,你如果困了,就先睡一下。”

“靖哥哥。”

裴靖远要走出门了,容箬突然开口叫住他。

“怎么了?”

“你还回来吗?”

“不准胡思乱想,”裴靖远板着脸训斥,“我去打个电话,顺便给你买点水果,乖乖躺着。”

刚才来的时候,他看到外面有个24小时的便利店!

裴靖远出了病房,先是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明早送两套生活用品及衣服过来。

挂断电话,他低头挑选货架上的东西,薄唇撩开淡淡的笑意!

好一会儿,都没有挑到合适的。

他不知道孕妇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以前总听妈妈说,怀他们的时候,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

他想了想,又拿出手机拨通了个电话!

隔了很久才被接起。

一听就是被吵醒了,情绪很暴躁,连寒暄都省了,“有话快说。”

“让乔默听电话。”

慕锦年摸到床头柜上的闹钟瞧了一眼,凌晨三点。

“裴靖远,你半夜三更不睡觉,打电话来找我老婆干嘛?”

虽然他和裴靖远是兄弟,但乔默和裴靖远并没有多深的交情。

裴靖远的嗓音低低凉凉的,在深夜的小卖部格外的悦耳,“我有了。”

隔了两秒,他施施然的纠正:“容箬怀孕了。”

“请吃满月酒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

裴靖远阻止他挂电话:“问乔默,孕妇有什么需要忌口的。”

乔默这些年一直独自照顾孩子,睡眠不深,慕锦年说话的时候她已经醒了。

接过慕锦年递来的电话,“我是乔默。”

“嗯。”

幸好,乔默见过裴靖远几次,也了解他的性格,自顾的接话:“孕妇前三个月口味会刁钻一点,尤其是有孕吐反应的人,这段时间闷油,不用刻意补什么......”

慕锦年点了支烟,听乔默说孕妇要注意的事和可能发生的情况。

她的声音和她的性子一样,静静的。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怀孕,要经过那么多事情和难受!

挂了电话,裴靖远挑了几样清爽可口的水果,又买了几样小零嘴,都是乔默推荐的。

味道比较重!

容箬还没睡,头发上沾了汗让她不舒服,一直在弄头发。

“怎么还不睡?”

“睡饱了。”

她瞧着裴靖远买的东西,像个小馋猫一样凑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

秘书就将生活用品送过来了。

裴靖远洗漱完,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又交代秘书,这几天他不去公司,有紧急文件拿到医院来。

容箬不能下床,医生说,这几天,让她尽量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她现在——

想上厕所。

就是怕尴尬,她昨晚已经尽量避免喝水了。

裴靖远打了水给她洗脸,又在牙刷上挤了牙膏,递给她。

见她脸色不对,“怎么了?”

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了,“想上洗手间?”

“嗯,”见他弯腰,容箬急忙制止他,“你抱我去洗手间。”

“医生让你躺着。”

“洗手间是马桶,我不要在床上。”

拗不过她,裴靖远只好抱她去洗手间,“好了叫了。”

他关了门,趁着这个时间,打电话定了早餐。

容箬洗漱完,早餐就送过来了。

莲蓉包、三明治、白粥、芙蓉蛋......

多的,茶几都摆不下了。

“想吃什么?”

***

在医院躺了三天,肚子已经不疼了,出血的情况第二天就缓解了。

到出院的时候,已经能正常的下地行走了。

医生又开了瓶叶酸,特意叮嘱裴靖远:前后三个月,不能有xing生活,中间也不能太激烈!

当时病房里还有一对夫妇,视线特意往裴靖远身上看了看。

回到家。

钟姨在厨房里煲排骨汤,她还不知道容箬怀孕了,只听先生打电话回来说,要在医院呆三天,让她不用来。

“少夫人,听先生说您不舒服,我特意煲了排骨汤给......”

你补补身体。

话还没说完,容箬就挣扎着从裴靖远身上下来,冲进了洗手间。

“这......”

钟姨还没回过神来,裴靖远也沉着一张脸跟进去了,还吩咐了一句:“倒掉,开窗透透气。”

容箬的孕吐反应有点严重,也吐不出什么,就干呕。

吐完后,整个人都虚了。

靠在裴靖远怀里,眉头难受的皱成一团。

“我抱你到楼上休息一会儿。”

客厅里的排骨汤味已经散了,还熏了一点香。

裴靖远将容箬放在床上,皱着眉在她肚子上轻轻的拍了拍,义正声词的道:“再折腾你妈妈,出来就将你送到慕叔叔那里去。”

容箬瞧着他一脸严谨的跟肚子里的孩子说话,忍不住乐了,“他这么小,哪里听得懂啊。”

“多听几次就听懂了。”

容箬:“......”

这几天,她从来没听裴靖远提过孩子的事,也没见他如同其他即将将做爸爸的人,表现出一副忐忑不安或激动的情绪。

她一度以为,他不想要。

但是现在......

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期盼和欢迎!

这些天的揣测,终于可以平定了。

容箬想到电视里女主怀孕了都会问男主的一个问题,自然而然的,也就问出来了。

“靖哥哥,你说孩子像你好还是像我好。”

“像我。”

容箬:“......”

电视里的台词不是这么说的,这种时候,男人应该温柔似水的看着女人,我希望像你,如果是女孩子要像你一样漂亮,如果是男孩子,要像你一样聪明懂事。

“为什么。”

“太笨。”

容箬:“你出去。”

裴靖远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情绪就不对劲了,不过,医生说了,孕妇情绪起伏大,是正常的。

“想吃什么?”

她早上在医院里,没吃什么东西。

“面包。”

“没营养,我给你熬粥。”

她不想喝粥,“那三明治吧,你做的。”

裴靖远做的东西比钟姨做的好吃。

男人想了想,“好,我去做,你先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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