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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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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尧带领了几个皇宫侍卫,快马加鞭地跟着李修陵向猎场边缘的树林驶去。

萧映容,你等着,我这就来了。

李修尧攥紧缰绳,驾马速度都快要超过了李修陵。

终于,当李修尧看到火把映衬下,映容狼狈的身姿和下半身身的鲜血,以及她苍白的脸时,脑中一片空白,迅速翻身下马,走向映容。

不着一言,李修尧欲轻轻抱起映容,却忘记了李修陵提过的她左肩处的那只箭,触碰之后,映容咬着唇,眉头紧皱,呼吸越来越急促。

李修尧攥了攥拳头,恢复了镇定,绕过映容的肩,拖着她的臀,将她直直抱起,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肩上,就这样抱着她上了马,随即用大麾围住她,无奈箭插在肩上,盖的终究不严实。

“忍一忍。”李修陵轻抚着映容青丝四散的头,不敢驾马太快,慢慢向大帐驶去。

怀里的映容因为李修尧的拥抱,越来越觉得难受,颤抖地跟李修尧说:“李修尧,别抱我,求你。”

“听话,坐好。”李修尧声音依然镇定,不看映容,慢慢驾着马。

“我不是耍脾气,李修尧,我好像……好像中了尽销魂。”映容掐着大腿,生怕自己的声音再次透出异样。

李修尧眼光一惊,忙看向映容,只见映容咬着的唇已经渗出血迹,心下一颤,随即说道:“忍住,不行的话,就咬我的肩,马上就到了。”

映容尽量忍住自己,不去糟蹋李修尧的肩膀,可当她掐大腿的手已经到了没有力气的时候,映容还是没办法,顺势轻轻咬住了他的肩。

“咬重一点,你咬这么轻有用吗?”李修尧似乎不满于映容的隐忍,眉头紧蹙。

映容不再言语,身体上的难受已经让她懒得再跟李修尧计较,幸好,还未等自己再次抑制不住,大帐已经到了。

李修尧抱着映容下马,快步向自己帐内走去,一边吩咐着:“传太医和医女,要皇宫内最好的,要快,一盏茶的时间里要是还没来,我便向三哥请旨,革了整个太医院的职。青芷,你随我进来。”

宫人一边想着,这璟王爷当真是得圣宠,连皇上亲用的御医都敢明目张胆地传,一边手脚利索地去张罗了。

李修尧将映容身子朝下放到床榻上之后,屏退了所有下人,只留了青芷和几个宫女。

“青芷,你有工夫就等你主子平安无事了再去哭,现在,过来帮忙。”李修尧未转头,却声音威严地吩咐着青芷。

青芷一听,连忙抹了泪,手脚麻利了起来。

青芷轻轻扯下映容的猎裤和里裤,看到了满腿的血迹,大片大片地,几乎遮掩了映容刚刚用发簪扎自己的那一下伤痕,青芷却细心地发现了,颤抖地开了口:“王爷,王妃腿上有伤。”

“你先处理你的,那伤太医来了再说。”李修尧直直地盯着难受得蹙眉的映容,一边吩咐着青芷。

帮映容处理完两腿间的血迹,垫上月事带以后,太医和医女们也匆匆赶来,放下药箱,向李修尧请了安,就连忙看向床上伏着的映容。

医女们帮映容把外衣剪开,露出雪白的后背,一众太医都低着头,不敢看过去。

“一会儿她们会拔箭,你忍着点儿,忍不住就咬我的手臂。”李修尧眼中全是镇定,撸开袖子,将手臂递到了映容嘴边。

映容也不反驳,气若游丝地应了一声。

“王爷,王妃,下官这就拔箭了。”医女已经准备好,请示着李修尧。

“开始吧。”李修尧面色坚定,看着映容。

一瞬间,映容只觉得所有的疼痛都汇聚到了左肩处,疼痛难忍,下意识地,便咬住了李修尧的手臂,一股血腥窜到自己口中,映容便知,自己咬的重了。

还好,拔箭只是一瞬间的事,映容熬了过来,便长舒了一口气,李修尧也轻轻抚着映容的额,嘴里一直说着“别怕”。

而两个拔箭的医女帮映容止血时,却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害怕。

李修尧见两个医女帮映容简单止了血后,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抬头询问地看向她们。

“王爷,平常的箭,拔完之后只需处理伤口即可,而王妃所中之箭……是逆羽箭,箭头上有许多倒刺,在刚刚拔箭之时,倒刺已经留在了皮肉上,怕是……”郑医女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接着往下说。

“你若是再吞吞吐吐,信不信本王让你走不出这帐子。”李修尧注视着映容那欲/火似乎又涌上来的面容,声若寒冰。

听了此言,郑医女连忙跪下,一口气地说着:“王爷,王妃,依下官之见,唯有割开王妃的伤处,用刀将箭头擦过之处的深处皮肉刮出,方可彻底清除倒刺。”

李修尧抚摸映容的手停了下来,映容听了此言,心下也是一惊。

在这个没有麻醉的时代,这样的治疗,无异于酷刑。

“各位太医,除此之外,可有它法说与本王听听?”李修尧接着抚摸起映容的头,声音恢复了镇定。

“王爷,依下官之见,郑医女所言甚是,唯有此法,方可彻底将王妃体内残余的倒刺取出。”

“下官所想亦是如此,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再拖,需快做决定啊。”

“王爷,若王妃的伤再不处理,怕是要引起炎症啊。”

听了太医们所言,李修尧将额头抵上映容布满细汗的额头,声音无比温柔地轻声对她说道:“乖,咱们就疼这一次。”

随即,李修尧抬眼看向两个医女说:“动手吧。”

两个医女对视一眼,随即开始准备器具,青芷也将帘子放下,帘内仅有两名医女、几个宫婢、青芷和李修尧还留在那里。

映容看不到两个医女的动作,也无法回头,正在害怕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伤口处袭来,她咬紧了李修尧的手臂,觉得自己的力道比刚才要大了许多。

李修尧面色未有一丝变化,只是紧盯着两个医女的动作,任由映容咬着他的手臂。

两个医女豁开映容的伤口,用器具将两旁的皮肉撑开,便也不再磨蹭,拿起小刀,向映容那存留着倒刺的肉刮去。

映容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疼痛,噬咬李修尧的手臂也不能让那钻心的疼得到缓解,终于大叫出声:

“啊——”

随着喊叫,映容扭动着身体,医女的动作便不能再继续,李修尧抬起眼,眼中尽是通红一片,大声说着:“一个个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摁住王妃!”

宫婢们见状,忙上前将映容固定住,青芷实在看不下去,捂着嘴,满眼是泪地走出了帐子。

见映容不再乱动,医女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钻心的疼痛再次袭来,映容哭出了声,泪流满面,冲蹲在自己床前的李修尧喊道:“李修尧,让她们停下,我不治了,我求求你,求求你让她们停下,啊——”

说话的时候,又一刀刮了过来,映容已经被这疼痛弄得失去了所有伪装和矜持,只能一味地和李修尧求饶。

“李修尧,你混蛋,我让你叫她们停下,停下!”

映容动弹不得,头伏在枕上,侧看着李修尧,眼中已经快没了光。

“啊——”

当映容再次大叫出声的时候,一直镇定地看着一切的李修尧突然探过头,然后,深深地吻上了映容的唇。

映容被李修尧的举动刺激到,疼得反而更加厉害,无奈李修尧却不松口,映容只能在他的吻中低吟着,眼泪簌簌而下。

李修尧却睁着眼,定定地看着映容,手抚摸着映容的后脑勺,映容的余光扫到他的手臂,看到了李修尧手臂上因为她的噬咬而不停流下的鲜血。

终于,第一波的处理完毕后,两个医女更换小刀,映容终于得以休息,李修尧放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对她说:“等你好了以后,你怎么骂我都成,唯独这件事,容儿,我不会妥协,我会一直陪你,别怕。”

映容没有精力去计较李修尧竟然擅自改了对自己的称呼,第二波的疼痛再次袭来,映容拧紧了眉,下意识地想去咬唇。

李修尧见状,连忙轻轻撷住映容的下颌,辗转地舔着映容的唇,随即探向她的口中,深深地吻着她,似乎要将这些日子不见映容的损失,一并补回来。

几个宫婢面上一红,低头不敢看向两人,映容还在李修尧口中低吟着,眼泪一滴一滴流下来,双手抓紧床褥,轻轻颤抖着。

终于,第二波的处理完毕,李修尧放开映容,低哑地问着:“结束了吗?”

两位医女也长长舒了一口气,郑医女因为高度紧张,已经说不出话,一旁的刘医女赶忙扶住了她,对李修尧说:“王爷,王妃,倒刺已经清理干净了,只需进行后续的处理即可。”

李修尧的心下也松了口气,转头看向映容,却发现映容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面色苍白。

李修尧只觉得映容是累得睡着了,未作他想,任由医女继续忙活着。

郑医女一回头,却看见映容昏了过去,习惯性地替映容把了把脉,随后,双眼睁大,让刘医女先停了手上的活。

李修尧见状况有变,也紧张了起来。

郑医女扑通一声跪下,对李修尧说:“王爷,王妃疼痛过度,加之身上伤处太多,又受到惊吓过度,加之月事已来,体内竟还留有……留有尽销魂,此刻王妃已经……已经昏厥了!”

李修尧一听,双眼随即睁大,一把将郑医女从地上拽了起来:“什么意思?嗯?”

“回王爷,王妃若是一直这么昏着,怕是……怕是无力回天了!”

李修尧听罢,松开郑医女,对着两位医女和帘外的一众太医低吼道:“本王告诉你们,这皇宫里有什么续命的良药,统统给本王用上,王妃若是今晚醒不过来,本王让你们好看!”

听了李修尧的话,众人不敢怠慢,连忙忙活了起来,刘医女帮映容处理着肩上的伤,太医们忙着开方煎药,郑医女掐着映容的人中,试图唤醒映容。

肩上的伤处理完,刘医女替映容检查身上其他伤势,顺带着给映容那被簪子扎伤的大腿也上了药,如此的折腾,映容却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李修尧看着床榻上毫无生气的映容,克制了一晚上的理智瞬间消失殆尽,站起来一甩袖子,指着映容大喊道:

“萧映容,你给本王睁开眼,你若是不睁眼,信不信本王杀光你身边所有人!本王还等着你起来骂本王呢,怎么了?就这么放弃了?给本王睁眼,睁眼!”

“七哥!嫂嫂就算不醒,你大喊大叫她就能醒了吗!”

李修陵从外面掀开大帐的帘子走了进来,怀里搂着刚刚哭过的青芷。

“王爷,我来照顾王妃吧,你去歇一会儿。”青芷在李修陵的安慰下已经恢复了理智,镇定地走进了帘内。

李修尧走出帘外,眼前黑了黑,忙伸手扶上额头,闭了闭眼。

李修陵见状,忙上前扶过李修尧:“七哥,你也累了一晚上,去歇歇吧。”

“她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歇?”李修尧声音中尽是疲惫,抬眼望向帘子,似乎能透过那帘子,看到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的映容。

过了一会儿,李修乾和萧映月也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李修乾看了一眼疲惫的李修尧,拍了拍他的肩。

“三哥,我擅用了你的御医,小七向你请罪。”李修尧嘴上说着,却毫无情绪,如同行尸走肉。

李修乾看了看李修尧的样子,跟李修陵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说:“小七,映月流产之时,你是怎么劝朕的?轮到你自己了,还不是一样糊涂?稍安勿躁,太医们已经去煎药了,璟王妃定会平安无事。”

身旁的萧映月早已眼中含泪,默默地看着紧闭的帘子,李修乾一把揽过她,安慰地抚着她的背。

终于,当太医将药煎好送来时,李修尧的眼中才重新有了神,忙一把将药碗端过来,快步走向帘内。

李修尧含了一口药,俯身对准映容的唇,一点一点将药喂了进去,随即,第二口,第三口,一会儿工夫,一碗药就进了映容的肚子。

“她怎么还不醒?”李修尧有些惊慌,抬头问着医女。

“王爷莫急,待我先诊一诊脉。”刘医女说话间,已经将手搭上了映容的脉。思虑片刻,刘医女开了口。

“王爷,王妃的药虽然起效了,但是她意志上还不愿意醒过来,或许……接下来只有王爷能帮到下官了。”

李修尧一听药起效了,心头的大石头瞬间落了地。

“知道了。你们先退下,我跟王妃单独说说话。”

一屋子的人随即便退了下去,只留下李修尧一个人。

“萧映容,你刚才求我,现在反倒是我要求你了。求求你,你醒过来好不好。”李修尧一边说着,一边跪在了床榻边,握住映容的一只手触上自己的额头,闭着眼睛轻轻说。

李修尧摸着映容的手心,触到一片潮湿,翻转过来一看,竟是刚刚医女帮她处理伤口时,她疼痛难忍,指甲陷进了手心里,已经扎出了血。

李修尧的心头遭受的疼痛,今晚已经够多的了,却在看到映容血迹斑斑的手心时,还是心疼到不行,轻轻吻着她手心的伤说:“容儿,我今天一晚上心里的疼,比我二十五年的人生里遭受的还要多。我从前忽略你的时候,你心里也是这么疼的吗?”

李修尧说着,俯身吻上了映容的唇,辗转片刻后,又说了起来。

“容儿,当小九告诉我,你身受重伤一个人躺在树林里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我恨不得飞到你身边去。你刚才疼成那样,我恨不得帮你疼,我这一个晚上都在克制自己不要慌,不要乱,我怕我乱了,你更害怕了。可是她们告诉我,你可能醒不过来,那个时候,我简直要疯了。去狩猎前,我就说了,等我回来,容儿,我没有等到你,你不遵守承诺。”

李修尧帮映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握住映容的手,撑着头说:“我再也不捉弄你了,再也不故意冷落你了,你若是醒了,我把我的一切秘密都告诉你。我求求你了,容儿,睁开眼,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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