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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京城风波初见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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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新朝御书房。

湛台浚跪在龙案前,手中承出一物,正是月前宫里派人传给他的木盒,大新皇帝贺镇原背对着他,负手立于案头。

大监周全奉了茶进来,悄悄打量着地上俯首沉思的湛台浚,放下新茶,对贺镇原施了礼方秉退宫人将书房的门轻轻合上。

贺镇原在湛台浚突然出现时,就没了心理准备,他虽知道在把那东西送到他手上时,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是他的到来确实不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或者说,还不是时候。

而湛台浚也并没有说明真正的来意,包括他的暗卫查到的一些事情,或许是心中有太多疑问需要贺镇原亲口承认,或者,只是他的一种归心本能。

许久,贺镇原悠悠开口。

“你刚刚托付朕的事,朕自会认真考虑。至于此物……朕只能告诉你,它却为朕之所出,卿自当收好便是,其他的朕现在没有心思与你说明。”

贺镇原缓缓转过身来,一抬手,吩咐到:“别跪着,且过来说话吧!”

湛台浚谢过了贺镇原,起身走近,在三步的距离处站定,拱手一揖,“皇上,关于陆家……臣已查明陆鹤鸣并非当年那事的主谋,但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么多年,陆鹤鸣一直活在忏悔之中,他求臣代他请愿皇上能够仁以待之,陆鹤鸣以血书承诺,愿意将陆家一半家产运往各大边塞要地作为充军粮饷,以谢皇恩浩荡。”

贺镇原看着他没有说话,唇角渐渐漾开一抹笑意,他将桌上的新茶捧过一碗递给他,道:“听说你一路上日夜兼程,这么着急赶来,不会只是想与朕说此等小事吧!”

贺镇原将案上的奏折翻来看了看,奏折里果然夹着一张忏悔血书,他并未多看一眼,而是将奏折合起放下,对湛台浚道:“奏章朕会尽快批阅下去,此事便到此为止。你也累了,先喝口热茶,这是今年的新芽,瞧着你来了朕必得让你尝尝新。”

贺镇原笑着凝视他,湛台浚眼圈有些泛黑,必是昼夜兼程累了,此时喝喝茶正好解解乏。

湛台浚微微点头,将手中的木盒塞回袖子里,从贺镇原手中躬身接过茶来抿了一口,赞到:“是江南的一品翠眉,果然上佳之品。”

贺镇原闻言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调侃到:“三年多没见,没想到你还记着这个味儿,看来你倒是个念旧之人啊!”

说起念旧,贺镇原收了笑意,关切的问到:“你刚刚求朕保一个叫什么……安心的女子?她是谁?她犯了何事?”

湛台浚将茶杯放下,拱手回话:“噢,是……是臣的新夫人,她并未犯何事,只是……臣想为她提前求个保命符,若有一日臣不在她身边了,臣希望她好好的活下去,不让她有任何差池。”

贺镇原眯着眼睛看着他,有些好奇,这湛台浚多年未娶,亦未听过近什么女色,怎么突然就有了新夫人,他道:“噢?安心?……这名字甚是熟悉,好像才从哪里听过……”

贺镇原摸着胡须,来回踱步,突然他想起来那日皇三子贺皖州也对他提过一个叫安心的女子,他当时求他查办皇后之事,也是为了这么一个女子。

贺镇原的心思由好奇转为了怨怒,斥责到:“你说安心是你的夫人?可朕怎么听说她曾是三皇子府上的人?”

湛台浚一惊,他怎么忘了这件事,几个月前,贺皖州去泸沽城与他会面,后又派了人来让他务必留意一个女子,难道,这女子真的就是指安心?

如果真的是安心,那么,安心与三皇子究竟是什么关系?三皇子为何要这般紧张她?皇上又如何得知安心是三皇子府上的人?

难道,是三皇子自己对皇上说的?如此,安心对于三皇子应该关系密切,可为何安心却一再否认自己与三皇子相识!

然而,不管缘由为何,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会娶安心为妻,与她携手余生,朝堂纷乱诡谲,他此次前来,已是带着被卷入的风险,很难再抽身而退。

而唯有安心,会是他的牵挂。

“皇上,臣的夫人与三皇子并无关联,臣想应该只是同名罢了,安心从来没有来过京城,必定不会是三皇子要找的人。”湛台浚俯首解释到。

贺镇原闻言并不太信,却也不想叫湛台浚在他这里求不得半分情,忽而松了眉头作无意的暗示,拍拍他的肩膀,笑到:“可朕一直听说,紫明郡主年已二十,至今还待字闺中,就是为了等你这个有缘的无情人。”

贺镇原捋了捋胡须,笑得更加明朗,他继续说到:“前不久,太后也聊起了这件事,紫明的婚事一直是他老人家的心病,现在你回来了,正好朕也能把这事给你做个主,叫你来个双喜临门。”

湛台浚闻言心中一哂,他忙抱拳到:“皇上,臣此生只想娶安心一人,还望皇上体谅微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愿。”

贺镇原摇了摇手,不以为意,“欸,你可是人中龙凤,囯之良才,想要嫁给你湛台大人的人,可都排到了邻国去喽,怎么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呢!何况,安心也并不是你唯一的妻子,多一个多两个又有何区别。”

湛台浚刚要推辞,贺镇原又打断他,“此事朕便做主了,紫明也是朕看着长大的,人美心善,配你一个正妻的位子也是绰绰有余的,你且在京中住些日子,暂时不要回去了,等把太后这心事了了,你便带着紫明一起回你的安乐窝去,生一大堆胖小子。”

湛台浚实是无法接收这种安排,就算他愿意委曲求全,安心那边又要如何解释,自己刚刚与安心互通了心意,难道又要让他做一个背信弃义之徒吗?

他一掀衣摆双膝下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恳求到:“臣已向天发誓,此生只会娶安心一人,请皇上收回承命。”

贺镇原的安排,只是为了替湛台浚今后的打算,是以他根本不可能改变决定,哪怕他也能够切身明白湛台浚所求,却也不能随他的心愿。

贺镇原摆摆手,冲着门口的周全喝道:“周全进来。”

周全推开雕花门,恭敬的跪在湛台浚身侧,道:“奴在。”

贺镇原负手面对湛台浚,却对一旁的周全吩咐着,“湛台大人一心为国进忠至今未娶,朕心难安。今特为其指婚,封紫明郡主为紫明公主,赐泸沽抚台湛台浚为妻。”

周全领了旨意,下意识看了一眼身旁的湛台浚,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刚刚屋里谈话他已在门外听了大概,他深知皇上对他疼爱有加,自然也明白皇上此举的用意,只是,苦了湛台大人,刚刚找到人生挚爱,却又要做薄情寡义的儿郎了。

蔺宜宫,梅园里。

“皇后娘娘今日来梅园,真是叫妹妹好生意外,都快三年不进臣妾的院子,真叫臣妾想的紧呢!”苏荷兰花指一翘,捻着帕子捂嘴作娇羞状。

皇后玉佳氏闻言心中冷笑,这话说的好听无非就是嘲讽她被皇上下了禁令,三年未出玉凤宫一步。

玉佳氏是将门女子,没有一般嫔妃那般弯弯肠子,说话直来直往,她开口就责问淑妃道:“听说,淑妃自己没儿子,最近特别爱教唆别人的儿子,是吗?”

淑妃一听这话,气得牙都酸了,却还是装作镇定的一笑,“皇后娘娘说的,臣妾听不太明白!”

玉佳氏右边唇角一勾,给了个不屑的表情,“妹妹不明白也是有道理的,教儿子这种事得生了儿子的人才懂,不过姐姐有心教妹妹一句,别总觉得自己聪明,小心有一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淑妃的笑容再也坚持不下去,她倒也冷静,唤了人添了新茶,润润喉咙,开门见山,“生不生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儿子听不听自己的。”

这话倒是点到了重点,玉佳氏心言,这淑妃还是没有蠢到无能,便继续与她讲着道理。

“听不听都是一家人的事,外家话只能是挑拨一时,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懂,他做什么想什么本宫自有掌握,不过……妹妹要玩儿也行,毕竟总会有一天,妹妹会亲身体会到本宫今日的话,本宫不急。”

淑妃起身见礼,“那臣妾先谢过娘娘赐教。”

玉佳氏冷笑一声,由自家宫里的嬷嬷搀了起身出了梅园。

眼看玉佳氏远去,梅园深处走出一位碧蓝长袍的俊逸男子,此人正是贺皖州,他负手走近淑妃,小声警告道:“什么话点到为止即可,别坏了本王的大事。”

淑妃并不回头看他,而是继续看着玉佳氏的背影,冷笑道:“你到底是她的儿子。皇后娘娘刚才说了,她生的儿子她自己了解,我看,她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你。哼,等着看吧,本宫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

贺皖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中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这便是三年多没见到的母后,她被解禁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太子宫看太子,第二件事是来与淑妃斗嘴斗气,竟从来没有考虑过他的存在。

贺皖州的手捏成了拳,他忽的像明白了什么,如果他能够站到那高高在上的位子,是不是他的母后就能想起抬头看上他一眼。

还有他的安心,他本以为是苏兰的错,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母亲为大哥做的选择。

“听说湛台浚回京了。”淑妃突然道。

“什么?”

贺皖州一愣,这消息他竟然一无所知,难道他派往泸沽城的探子被他发现了?为什么这么重要的行踪,他没有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你必须去见见他,他这个人对我们还有用,听说皇上亲自给他指婚,那么,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会,攀上紫明那根藤,想办法得到太后的支持!”

淑妃转身入了梅园,采下一株还带着几朵花苞的梅枝递给贺皖州,吩咐到:“将这个带回去给兰儿,她从小就喜欢梅花。”

贺皖州怎的会不知她话里的意思,在那日与她争吵她便一直独居后院,很少再出现在他面前。

现在安心的事他已经查明,那么,自当是知道自己错怪了她,淑妃这么做,无非是想给她二人一个台阶下罢了。

贺皖州还想继续利用苏家,自然不会在这时逆了苏荷的意,他伸手接过那只梅枝,拱手谢道:“娘娘的心思本王明白,只要王妃今后懂得进退,本王自不再为难于她。”

这一晚,三王爷与三王妃第一次同床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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