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留着给你当嫁妆(1 / 1)
因为冉天佑意外受伤,除夕的时候还不能出院,冉文曦年纪小,贾清带着她在家过年,由冉文朝在医院陪着冉天佑。
可就是这么一个在医院度过的除夕夜,却让冉文朝有种莫名的幸福感,这个除夕,只有她和爸爸,一起缅怀她妈妈。
两人在病房里支起了一个小桌子,放上贾清给他们带来的饭菜,边吃边聊天。
“小朝,这半年工作,都还好吧?”冉天佑不能喝酒,只能喝着果汁当酒。
冉文朝点点头:“都挺好的。”
“那就好,你现在算是长大了,我也放心了许多,以后在外面,过好自己就行,爸爸这边,你别想太多,啊。”冉天佑知道冉文朝是个敏感的孩子,如果当年能选择,他也情愿没有再娶贾清,就这么带冉天佑着冉文朝过一辈子。
说到底,他还是对不住冉文朝和她妈妈。
“爸,怎么老说这些?你是我爸,我怎么能不管呢?”冉文朝知道的意思,可是她就这么一个最亲的人,怎么能不管不顾?
“好好好,不说这些,小朝你知道吗?你现在越来越像你妈妈了,当年她要不是跟了我,现在应该还好好的活着。”没有贾清和冉文曦在旁的除夕,冉天佑开始怀缅起前妻。
冉文朝没答话,妈妈,太久了,她似乎,都要忘了妈妈长什么样子了。
“小朝,你以后,不管是谈恋爱还是结婚,一定要记住,保护好自己,爱惜自己,知道吗?”冉天佑也并不需要冉文朝的回答,他只是需要诉说。
“嗯,我知道。”冉文朝吃了口菜,点点头。
冉天佑也跟着点点头,父女两不再说话,一边吃菜,一边喝果汁,就这么把菜都吃完了,果汁也喝完了。
冉文朝收拾好桌子,从包里拿出两叠钱,放到冉天佑的手中:“爸,这是我工作半年攒的,你给我收着,以后我需要了就找你要,我怕放自己这给乱花掉了。”
冉文朝换了个说法,让冉天佑无法拒绝。
冉天佑看着自己手上的钱,点了点头:“行,爸爸给你收着,等你要嫁人了,给你当嫁妆。”
“说啥呢爸,嫁人还早着呢。”冉文朝有点害羞,毕竟爸爸是个男人哪!再说她还恋爱都没谈过呢!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冉天佑看着冉文朝都害羞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继续,话题就到此为止。
——
自从过完年开始上班后,冉文朝就一直挺忙,手上的项目一个接一个,这不,又是一个加班的夜晚,到公司宿舍楼下的时候,只有小区里的路灯还亮着。
突然一辆黑色SUV在她平行的位置缓缓的停了下来。
冉文朝下意识的朝车里看去,赫然看见车里的人,是谢丽丽,而她旁边驾驶座上的,竟是公司的何总!
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很快车窗就摇上去了。
显然是不想让人看到!
冉文朝本还犹豫要不要跟谢丽丽打招呼,如今车窗都摇上去了,说明谢丽丽并不想让她看见车里的人,所以冉文朝也很快撇过头就当没看见,然后自行走进公寓。
车里的谢丽丽一脸惊吓的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刚刚也不知道冉文朝看到了没——”
“刚刚那个女孩认识你?”何总对冉文朝并无印象。
“当然了,她也是咱们公司的,和我住一个宿舍,当然认识了——”谢丽丽边说边瞧着何总微微皱起的眉头,突然想起什么的说道:“哎呀,何总,你说她刚刚看到了咱们,不会去乱说吧?”
“哼!”何总笑的颜色不明。
谢丽丽心里也笑,刚刚她就是在老远看到了冉文朝的身影,才故意说车里闷,开窗通会儿风,目的,就是给何总造成冉文朝撞破了他们关系的假象!
如今看来,效果不错。
——
又一日,公寓楼下,谢丽丽拉着何总的手臂撒娇道:“怎么办嘛,我不想回去——”
“那就不回去了。”说完真的启动车子准备掉头。
“可是这样不行!”谢丽丽按在了方向盘上,一脸为难。
何总这会儿正是新鲜的时候,暧昧也有段时间了,在入正题以前,自然是有足够的耐心陪谢丽丽腻歪:“怎么不行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宿舍,还住了三个同事呢,淑媛是我同学当然没什么,可那冉文朝和蒋欢馨——”谢丽丽停顿了一下,故作为难的接着说:“听淑媛说,那个冉文朝都问了好几次,说我为啥好几天晚上没回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毕竟那天晚上她看到了我们——”
说着一脸愁容煞有其事的样子,其实冉文朝根本没搭理过她的事,倒是蒋欢馨不知道是好奇还是随意的问过一次。
何总毕竟是老司机,一听谢丽丽这话,自然也就知道了话后面的意思。公司里,搞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被人知道。
而这些住一起的小姑娘,自然最容易发现异常。
谢丽丽一边装作烦心的样子一边关注着何总的脸色,知道自己的话开始奏效了,心里忍不住嘚瑟。
既然已经有了疑心,就继续加把火:“何总,这冉文朝看着斯斯文文的,其实小心思不少,我总觉得她最近跟我说话阴阳怪气的,上次还问我你送我去医院的事情——”
“我知道了,那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有分寸。”女人与事业,自然是事业更重要,要是没何总这个身份,谢丽丽这样的年轻女孩会像现在这样腻歪在他的怀里?
谢丽丽自然也是个伶俐的,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说多了,难免让人怀疑,就抬起头在何总满是肥肉的脸色“吧嗒”一声,说道:“那我回去了啊!你开车小心。”
说着就恋恋不舍的下了车。
年会上崴到的脚,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修养,也恢复的七七八八,走路不成问题。
可是当时的痛,当时的羞辱,却在她的心里越来越清晰。
就是这种痛和羞辱感,支撑着她靠近那个比她爹还大的老头,每每他那腐朽的气息,谢丽丽总要憋好久才能忍住胃里那叫嚣着要出来的食物和酸水。
这样的隐忍,总归要叫人付出代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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