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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二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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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要学会长大,大太阳不在,小太阳可以温暖自己。

今日没有太阳,我给危亦发过信息告诉他我会飞过去找他之后,就急急忙忙重新窝回被子里。

没窝多久,单丹过来扯开被子,一阵冷空气窜进来。

“别错过飞机了,赶快起来收拾东西。”她一副管家婆的样子。

我不得不爬起来:“哪有什么东西可以收。”

“这是什么?”麦麦从包里最外层抽开一本子问我。

我愣了愣,答:“户口本。”

在那夜以前,户口本一直都放在乔逸身边,那夜之后,我就带着它离开了。既然不能留在他身边,那么以后会用得着的东西都得带走,省得再回头找他,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单丹和麦麦愣了愣,大概怕触我痛处,没多说,又把户口本重新塞回去。

“你到之后有人来接你吗?”单丹问。

“危亦总裁闲得发慌,说他会到机场接我。”我懒洋洋。

麦麦静默不语。

单丹不怀好意笑了笑:“你这一走,不会是羊入虎口吧?”

我保持沉默。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我也知道危亦的心思,他不会喜欢我,只是需要我取暖,仅此而已。

默默叹口气。人总要学会长大,乔逸不在,我要试着温暖自己。

单丹和麦麦送我到机场,我不喜欢依依不舍的离愁别绪,怕自己掉眼泪,挥手赶她们走。

一个人等待会孤单寂寞,可只有在这种时刻才能与自己对话,问问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

排队过安检的时候,看见许多警务人员,还有苏焕,还有乔逸。

我立刻变鸵鸟状。

他伤刚好就立刻执行任务了,想来他国刑主席之位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容易拿。他现在的位置也不好坐,差点搭上生命,一直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安然。”

本来相安无事,但苏焕一叫我,显然就该有事了。

我慢吞吞转身,不敢看他,也不敢看乔逸:“真巧。”

乔逸站在苏焕身边沉默等待。

苏焕阳光灿烂:“一点都不巧,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十几个小时,不能遇见才是真的巧。”

我沉默点头。

乔逸没说话。

我心情持续低落,从看见他开始。以前看见他是我最开心的一件事,现在遇见他已经不仅仅是开心,还夹杂着难过。

都是以前了……

“你去哪?”苏焕问。

“去找人……”我很想保持沉默。

“找谁?”他打破沙锅问到底。

“……危亦。”我很无奈。

“这是什么?”苏焕从我包里抽出户口薄。

我一把抢回来。

“户口本?”苏焕惊讶,还有一脸不解:“带户口本在身上做什么?”

我本不想回答,却突然灵光一闪,慢悠悠说:“去登记结婚。”

苏焕一时沉默。

我转身继续排队,不再搭理他。

……乔逸一直没有过来。

……在我过安检之前。

我总是不容易死心,总觉得他应该会来找我,但一直都没有。空姐最后一次提醒关闭手机或开启飞行模式,我沉默望着空空的通话记录,心如死灰开启飞行模式。

我是笨蛋才会用这样愚蠢的方式去激他,他是国际级警务人员,怎么会不知道双中国国籍只能在中国登记结婚。我是笨蛋才会一直一直以为他会回头,一直一直在原地等他。我是笨蛋才会自己挖坑自己跳,自己填土埋自己。

转头看空旷的跑道,心里难过。

再见了,三年的爱。走得太匆忙,我们来不及告别,这样也好,因为我们永远不告别。

乔逸,下半球再见。

飞机缓缓降落时所有人都非常惊讶,以为飞行速度加快飞行时间得以减短,已经提前到达目的地,直到空姐温柔的声音响起大家才明白怎么回事。

飞机返航了。

因为乘客中混有贩毒分子,所以飞机被迫返航。

大家都忐忑坐在原位东张西望等待国际刑警的到来。只有我缩在自己的位置上,担心被某一个人看见。

原来不知不觉间,某一个人变成了一种尴尬的存在,比如他,比如我。

一阵脚步声从机舱响起,直取我而来。

从我身边过去。

又回到我身边。

所有人都看我。我不得不抬头。

苏焕向我出示国际刑警证件,一脸义正言辞:“警方现在有足够的证据怀疑你跨国走私毒品,请你随我们回S城调查。”

我目瞪口呆。

苏焕一把拉起我,容不得我有半点反抗。

出了机舱门,他身后的警务人员嘱咐空姐可以起航,而我在众人有色的眼里被带下飞机。

“发生什么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苏焕拽着我一路畅通无阻,直奔更大的刑警团队。

“是不是有误会?”我试图为自己辩解。

没有人理我。

力不从心的无奈。

乔逸……

他知道吗?

总是在最无助的时候想起他。

可这一次,要怎么向他开口。

“好了。”苏焕松开我,转身对跟在身后的警务人员弯腰:“大家辛苦了,这个案子就交给我们来处理。”

乔逸站在我面前,目光深沉表情冷峻,气压低得我不能喘息。我垂头,受辱的羞耻直上心头。

怎么开口?根本开不了口。

“不辛苦……”旁边的警务人员谦和,正要撤离。

乔逸突然一把拽过我,死死拖着我离开现场。他的步子很大很快,我几乎跑在他身后,被他扯得东倒西歪。

苏焕和一干警务人员惊愕地愣在原地。

我忽然明白过来。

被迫返航。

乔逸,你疯了!

被他塞进车里,我不由大喊:“你疯了吗?滥用职权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吗?!”

国刑主席不要了吗?!

用生命换来的未来不要了吗?!

一直以来坚定不移的梦想不要了吗?!

他用力踩油门,目光冷凛面色苍白。

故意激他让他留我,却不想他以这样的方式。被安全带扣在车里,我气得眼泪直掉。

他不理我,猛踩油门,一路逛奔回海景别墅。

停了车他下车拉我,我本能的反抗。

他沉着脸一语不发,死死的拖着我往里走,眼睛血丝红得可怕,似乎几天几夜没睡好。

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我心里很害怕。

门“咔”的一声被锁上了,他站在门口沉沉看着我,似乎要把我捏碎。他就是想要把我锁起来,不让我出去,不放我去找危亦。

我眼泪直冒,厚着脸皮破罐子破摔:“乔逸,你爱我对吗?”

“你……”他气急无语,伸手捏住我下巴,疼得我眼泪打滚。

“你是笨蛋吗?我养你三年,爱不爱你你感受不到吗?!”

爱情里有太多不定数和未知数,我不敢妄加揣测。

他突然微微一笑有些自嘲:“我养你三年,可你居然要嫁给他。既然你想嫁给他,那就走吧。”说着走过来给我开门。

我只好紧紧抓着他不让他开门。

“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眼中血丝清晰,深沉得像在诅咒。

我哭喊着抵挡他的推力:“乔逸,你不要这样……”

他不理我,打开门,要把我推出去。

我咬牙死死抱住他。

他似乎累了,转身离开不再理我。

自尊心已经碎落一地,可我依然踩着它靠近他:“我也很难过,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

他站着不动。

“乔逸,你抱抱我好吗?”我拉他手臂,被他躲开。

“Don't touch me.”他抽开手,声音低冷。

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又是他最初的偏冷口语,我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内心被一点一点击碎。

擦去眼泪,厚着脸皮上前拉开他的上衣钻进去,紧紧的抱着他,不让他有机会推开我。

他站着没动。

我藏在他衣服里哭得几近缺氧。

他转过身,一手把我从领口里拎出来,一手推开窗。

空气袭来,我睁眼看他。

他一语不发看着我,满眼痛楚。

和他在一起,我学会了捕捉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他向来不动声色,唯一透露情绪的,只有他的眼睛,明亮深沉。

我把头埋他胸膛上,眼泪全部滚落下去,心里还是很难过,张开嘴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乔逸,我爱你,我从来只爱你一个人。”

再给我十次机会,我依然会选择留在你身边爱你。只是,你还养不养我?

他再次把我从领口处拎出来,低垂着黑亮的眸子看我,突然朝我吻下来。他把我压到床上,强健有力的躯体紧紧禁锢着我,好像害怕一松手我就会散掉,禁锢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声音嘶哑,有着不可抗拒的坚定和压抑。抬眼看我时,眼里泛着一层雾气,亮丽得耀眼夺目。三年,他终于不再顾虑不再压抑,吻着我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我累倒在他怀里,却从来没有过的安心与温暖。

他揉着我的发际,低声细语:“明天我们就去领证。”说完在我额上印下一吻。

我点头,靠近他,安心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他正抱着我,睡得很安稳。他一定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想起他满眼血丝的样子心里就难过。

天已经黑了,我枕在他手臂上整整一天,不知道他血液循环还通不通,赶快爬起来查看一番。幸好,我的头不是很沉,他的体力也不是一般的强,基本没有影响。

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就很想笑。

悄悄转身看桌上的闹钟,北京时间18点30分,夜幕已低垂。我裹紧被子重新躺回他温暖怀里。再陪他睡一会儿,其实和他冷战这些天,我也很累,一直没睡好。

再睁眼时,已是北京时间22点,我饿得不行,抬头看他。发现他已经醒了,正沉沉的看着我,不知在沉思什么。

我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他怕我冷着,用被子裹紧我往他怀里带,事实上我一直被他裹在怀里。

“乔逸,我好饿,去煮饭给我吃好不好?”似乎在一起到现在,都是他在做饭给我吃。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会,到现在的熟能生巧。我觉得自己很伟大,练就了一代好男人。

“你真是离贤惠二字差得太远了。”他好笑看着我,嘴里嫌弃,眼里却很温和。

我哈哈一笑。贤惠二字,顾名思义就是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嘛。

他打开台灯下床穿衣,除了刚从游泳池上来那一瞬间,我几乎没有见过他在我面前脱衣服,何况现在是……

忍不住对着他一八八的高挺身姿噎了噎口水。

他突然回头看我,脸上挂着无奈宠溺的笑。

糟糕,我忘记回避了,居然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难怪他会笑成这个样子。急忙把头缩进被窝里。

等他走后,我也没闲着,下床穿衣然后立刻马上脱下沾有斑斑血迹的床单,一溜烟跑去洗衣房打开洗衣机塞进去。转头看一眼厨房,他没出来,悄悄松了一口气。

怎么我像做贼心虚啊,这种脖子以下儿童不宜的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做出来的,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想通以后,我去厨房找他。电视里的情节一般都是女主为男主做饭,可是我们刚好相反。不过心里的甜蜜却是一致的。

我呆呆看着他高挺的身姿在薄薄烟气中有条不紊做着饭,心里就很自豪得意。看啦,这是我家男人,国刑主席候选者,高大俊逸温柔体贴,还会做饭,对我也好好。满满都是少女思春的心啊。

忽然脑子一闪,悄悄走近他,出其不意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放他项上。

他果然愣了一下,转过头没看见人。

我忍不住露出半颗脑袋朝他一笑:“熟了吗?我好饿。”

他淡淡一笑,揭开锅,舀出一粒圆滚滚不知是豆还是什么的东西:“我试试。”

我吞了口水望着他。真饿啊。

他突然低下头吻住我,那粒圆滚滚的东西瞬间滚入我嘴里。我差点直接吞下去。刑警大人,不是说你试吗?

“不烫了,尝尝看有没有熟。”他转过头继续看着锅里的菜。

我心里一阵感动。急忙嚼了嚼嘴里的东西:“咦,真好吃。”

他无奈偏低头看我:“别顾着吃,有没有熟?”

我想了想,答:“半生不熟。”

他笑了笑,低头吻我,眼神示意:“出去等我,就快可以上菜了。”

我听到马上有东西可以吃,立刻乖乖走到饭桌坐着等他。

忽然想起我还没给危亦电话,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他应该很担心吧,不知道有没有在机场等很久。

急忙跑去客厅找手机,打开一看,天,居然有三十个未接电话,全都是危亦的,外加五条短信。

“飞机改签还是你错过飞机了?怎么不接电话?”

“你那边出什么问题了?给我回电话。”

“快接电话。”

“我很担心,你到底在哪里?”

“你没上飞机,发生什么了?”

我心里很愧疚,正措辞怎么给他回电话比较好,突然看见通话记录最顶的一条,还是他的电话,可不是未接,是已接。

已接?!我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难道……是乔逸?

是了,只有乔逸和我在一起,是乔逸接了他的电话。

我默默放下手机。不需要任何解释了,乔逸接电话已表明一切。我不知道从哪开始对他解释这突然发生的一切。

发了一会儿呆,听见乔逸喊我:“吃饭啦。”

匆匆收回思绪跑过去。开饭啦,饿死了饿死了。

看见乔逸一脸温和的样子我心里的不愉快立刻烟消云散,甜蜜上升。

可是吃着吃着,又想起危亦。虽然是乔逸接了电话,可我毕竟是当事人,就这样一声不吭好像太不负责任了。危亦会不会觉得我忽视他呢。

“乔逸……”我犹豫着问他:“你接了危亦的电话后,他有说什么吗?”

乔逸闻言转头看我:“他问你在哪里,我告诉他你在我这儿,不需要担心。他说那就好。然后就断线了。”

“噢,”我点头,又问:“那,我需不需要再回个电话给他?”

乔逸给我舀了一碗汤,自若答:“嗯,你亲自给他回个电话比较好。毕竟,他真的很担心你。”

我一听,心里不觉有点慌,急忙问他:“你生气啦?”

他疑惑看我:“生气?”转而又露出迷人的微笑:“有人关心你是好事,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点头同意:“说得好。”

他笑,无奈摇头。

又到了抢沙发看电视的时间,我照样占据主位,这种事我已成为老手,他就算武功再厉害也不是我的对手。

不一会儿,他坐到我身边,我没反应过来:“咦,你怎么不坐那边了?”

他笑:“现在不一样了。”

说着拥着我靠下。

哪儿不一样了?我忍着,没问,努力专心看电视。

看着看着他的手搂过来,看着看着他的唇温热的贴过来,看着看着我就被他抱进了房里。

突然他站在床边停住了,我奇怪,转头一看。呃,床单不见了。被我塞洗衣机里了。

我咽口水:“我、我拿去洗了。”

他静了静。

“去我房间吧。”我涨红着脸。

他把我放下,打开衣橱,取出一套床单动作迅速的铺起来。

我尴尬站在原地。这种事情进行到一半突然停下了真不是一般尴尬啊,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他完全不理会我的尴尬,铺好床单,灭灯,把我抱上床,继续进行,哪里还有什么尴尬,连想尴尬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一直被他翻过来翻过去,翻到最后干脆直接睡着了。刑警大人,我不是警务人员没有那么好的体力,你这样折腾我真的好吗。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水漫过来,心下一慌,急忙使劲睁开眼,看见他抱着我泡在宽大的浴池里替我擦洗,瞬间放了心,任他帮我洗完擦净重新抱回床上,才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被一阵飘香熏醒,肚里的馋虫扰得我睡不着,只好起床刷牙。

他看见我似乎挺惊讶:“难得还能起这么早。”

我抬头看墙上时钟。已经10点多了,哪还早啊。

“肚子饿了?”他走过来轻吻我额头。

“嗯,”我点头:“被饿醒了。”

他揉揉我头发:“早餐在桌上,吃完我们就出去。”

我问:“不一起吃吗?”

他:“我吃过了。”

我默默,一个人去吃饭。他坐客厅里不知道在看什么,神情很严肃,我想应该是刑事案件。他现在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他放假时从没有刑事案件再烦扰他,可现在他是国刑主席候选者,放假都还记着那些刑事案件,真的很辛苦。

可是,我觉得他认真的样子很好看。忍不住笑起来。

吃完早饭,我犹豫要不要过去找他,犹豫再三,决定不打扰他办案。

悄悄转身往楼上走。

他突然发出声音:“吃好了?吃好了我们就出去。”

“咦?”我疑惑:“你不忙吗?”

他:“不忙。”

“那你刚刚在看什么?”这么严肃。

他招手,我蹭过去,他说:“在看我们户口本的归属地。”

我疑惑。户口本他应该都见过无数次,突然这么认真研究,我忍不住问:“做什么?”

他放好证件,笑得很暖:“登记结婚。”

我感觉自己被融化了,狂喜:“好啊。”

他:“去换衣服。”

我看着他笑,跑到衣橱翻出以前买的情侣装丢给他:“我们穿这个出去。”

他无奈,依旧笑得很好看。

他一直觉得穿情侣装很幼稚,可是今天他居然二话不说就穿了,我很高兴,高兴得差点仰天长啸。

一切准备就绪,来到民政局时莫名的开始紧张。

我就要嫁给乔逸了,就要成为他法定的妻子了,就要许诺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了。

啊~

好激动啊~

“走了。”他握紧我的手去排队,依旧气定神闲。

我感觉自己要乐疯了,怎么都坐不稳。为了避免聒噪影响不好,一直没有说话,实在憋得不行就去洗手间蹦跶。

终于轮到我们。提笔签字的时候手都抖了。反而是拍照的时候,突然就放松了,可能是摄影师对我们点头祝福的缘故。

看着手上的红色小本子,忽然有种已为人妇的感觉。照片里我们都笑得很好看。我的笑看起来很烂漫,他的笑看起来很沉稳温和。

我们结婚了。

居然很顺利。一般这种重要时刻不是应该被重重阻拦吗?如此看来,我可能还不是乔逸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也可能是我电视剧看多了。

“一会儿我们去哪?”我抓紧他的手,发现手心都是汗。

“你想去哪儿?”他转头问我。

“去疯一次好吗?在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不疯更待何时。”

他笑,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好。”

在疯之前,他带我去订婚戒。

铂金钻戒,一生一次,一次一生。

感觉什么都有了,心里很幸福。

夜晚回到别墅,我靠在他身上看海上星星,低声细语。

“我们这样先斩后奏真的好吗?”我问他。我爸爸妈妈肯定不会反对,但是他爸爸妈妈就难说了。

“嗯。”他低语。

“你和禅彤的婚约呢?”

“取消了。”

“什么时候?”

“你们撞见的那天。我们两家人吃饭,就是为了谈这件事。”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去找你,气氛不对,就没说。”

“你妈妈呢?她真的接受我啦?她喜欢我吗?”

“喜欢。”

“刑警大人,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什么事?”

“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三年,你现在才和我那个?”难道真是我魅力不够?

他笑:“因为我妈思想比较保守,又受我爸军人思维的影响,对儿媳妇的要求会苛刻一些。毕竟时代不同,我们要迁就她。”

“可是,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知道我是开放派还是保守派?”

“我一直没碰你,你就一直不知道男女之间的细节,她就算试探,你也不会露馅。”

第一次和刑警大人开诚布公谈男女之间的事,有点脸红:“我第一次见她,她好像没问。”

“她肯定问了,你不知道而已。”

“好吧。这样算好算坏?”

“不算好的话,我大概现在还在反抗。”

心里感动:“那现在呢?她不反对了吗?”

“第一次过关就好,就算你以后被问出什么也无所谓了,因为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我:“……”刑警大人你不是禁欲系的吗?怎么突然好像不是了呢……

“乔逸,”我低声问他:“你为什么要赶我走?我当时很难过。”

他过来吻我,声音温柔:“为了让你更清楚的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究竟是因为我养你还是因为你爱我。”

我默默点头。

“现在清楚了?”他笑。

我也跟着笑:“嗯。”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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