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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Chapter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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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晚上唐嘉都没怎么睡好。梦里是模模糊糊的影子、散乱的色块,和抽搐的线条。屋内开了冷气,凌晨时分她还是一身腻汗地惊醒。

唐嘉不愿去深究脑中的想法,尽管她心里清楚地明白,自己并不打算投入到一段新的恋情中。她对男人没有信心,同时对自己也缺乏信心。可被人追逐的虚荣感又让她没有第一时间把人彻底拒绝。她明明知道结局是没有可能,却仍旧若即若离,态度暧昧不明,这实在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

她想:你不应该这样,唐嘉,这样是不好的。

在床上辗转了好一会儿,她从床上下来,握住手机,打了很长的一段短信。删掉、又重新编辑,反反复复,最后只留下三个字。

对不起。

然后掀开手机背后的壳,抽出电话卡,攥在手心里。

再也睡不着后,她索性盘腿坐在地上,直到天亮。

#

之后依旧是每日繁杂忙碌的工作,他们开始实行流动医疗点的方案,医生们轮流组队去偏远地区提供医疗服务。唐嘉申请了第一次活动,回来时,先是肩膀起了几个小包,越挠越痒,涂光了几瓶清凉油、防蚊水也不见效果。

最后小红包胀成了肿块,连成红色的粗硕线条。

没办法之下,唐嘉只好去找队里有经验的人问。

对方掀开她后背的衬衫,只瞟了一眼,便斩钉截铁地说:“跳蚤咬的。”

唐嘉惊了一跳,问:“为什么?”

对方神色淡然,指着红色的肿块说:“中间有红色的点,那就是跳蚤咬你的时候下嘴的地方。”

依照对方的建议,唐嘉将所有衣物都用“滴露”清洗了一遍,可跳蚤似乎如影随形,渐渐地,她四肢、腰部、脚背处都开始出现大小不一的红色肿块。

赵媛媛送来了新的清凉油。

她站在门外,向里面扫了一眼,说:“那个……我就不进去了啊。”

唐嘉挺能理解她的,毕竟自己现在是“跳蚤传播源”,稍一不慎便可能把“灾祸”带给别人。

两人隔着小段距离聊了会,然后唐嘉走近伸手去接清凉油,赵媛媛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两个人皆是一愣。

赵媛媛连忙转圜:“非洲蚊虫就是多,不过也是你的运气太不好啦。”

说一点也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唐嘉仍旧说:“我听人说,古埃及人认为甲虫是人类与太阳伞之间沟通的使者。”

赵媛媛:“啊?”

唐嘉笑笑:“但我看过一本埃及的《亡灵书》,他们这样崇拜甲虫,里面却也记载了如何驱赶甲虫的咒语。”

最后她又说:“所以虫子确实不是个好东西,怕也是应该的,没关系。”

赵媛媛挠挠头,冲她笑笑。

伊娃神通广大地帮她找来了类似于中国艾草的植物,两人把植物挂在门口,又在屋外放一个大陶罐子,里面是烟雾缭绕地熏香,用来驱逐蚊虫。

整整用了一个星期,唐嘉总算把这些恼人的小生命完全驱逐出境。

一不做二不休,她也索性把长及腰的黑发给剪了。

她们从非洲本土人剪发的小屋子里走出来,唐嘉摸了摸及耳朵的头发,绒绒毛毛,带着微微的糙边,很不适应。

她说:“真是挺可惜的,我从初中时就开始养头发,这么多年来,也只修过发边。”

伊娃从包里摸出雨伞,斜着撑开,“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头发就是烦恼。”

唐嘉想了想:“三千烦恼丝?”

伊娃说:“似乎是这个意思。”

唐嘉侧脸去看她:“也对,希望以后再也没有烦恼。”

伊娃又问:“你挺难过的?”

唐嘉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于是说:“可能有点吧。”

伊娃重新走进小屋。

再出来时,她一头秀美的金发已经剪断。剩下的发丝贴近耳际,如同漫烂盛开的阳光。

“走吧。”她说。

唐嘉怔愣在原地。

她低头,有温暖的眼泪滴落在红色的泥土上。

#

喻斯鸿身在窄□□仄的车厢驾驶室里。他长腿架操作台上,背后靠着坐垫,左手环抱腰胸,右手夹着烟。

车窗是开着的,风把烟雾撩到了车外。

别人拿烟的姿势都是夹,他却偏偏要与人家不同,用拇指与食指拈着烟身,右臂肘部微微抬起来,抽一口抬一下。

手机也放在操作台上,他却一点也不想再看一眼。

对不起?

什么叫做对不起?

看一眼就要被活生生气死!

此次的任务是和日本维和自卫队一起,护送工兵。车子停在丛林内部,正在进行休整。

有人骂骂咧咧地上了车,喻斯鸿回头,问:“怎么了你这是?”

那人一拳锤在车身上,骂:“日了狗的鬼子!”

喻斯鸿见他激愤的神情,继续:“好好讲清楚,讲人话。”

夜很黑,天上有星星。

那人说:“本来都是好好的,大家各歇各的。结果人家队伍里几个人叽里咕噜讲话,他们以为我们没人听得懂,声音就大了。”

喻斯鸿拧灭烟头,“然后呢?”

“二队里恰好有个大学里选修过日语的,说的不好,但勉强能听懂,一听就知道在骂我们国家。最近两国关系不是不大好嘛。”

喻斯鸿抬眼。

他仍旧愤愤道:“那个能听得懂日语的是个怂的,只敢跟他旁边的讲了。传来传去,被我们队里的听到了,就有人上去讲理。”

“然后?”

“然后不就吵起来了吗,我们又没什么证据,还能怎么样。”

那人舔了舔唇继续说:“吵也吵不起来,本来事情也就完了。结果我们队里有人去林子里撒尿,被人给从小坡子上推下去了。妈的!一看就知道谁干的!”

“推下去了?伤着了吗?”

“伤倒还好,蹭着点大腿皮肤,皮肉伤。”

喻斯鸿又问:“谁伤着了?”

“周鹏啊!”

他们两人一起下了车。

两国队伍界限泾渭分明,各自窃窃私语,声音压得很低。

周鹏坐在地上,裤腿卷到大腿根,有军医在旁边给他清洗伤处。

喻斯鸿走过去,蹲下身,查看他腿部的伤口。

显然是滑落过程中给碎石磨出来的,血糊糊的一片,红色的粘血夹着脏污和汗毛。

喻斯鸿抬眼,“你这是裤子全脱干净了啊,这么大伤口,也是能耐啊。”

周鹏涨红了脸,“老子都这样了,你还取笑老子!”

喻斯鸿起身,“行,不笑你。”

他走到旁边几个压低着声音说话的队员旁边,“说什么呢?说得这么兴奋,给我听听?”

几人抬头看他一眼,不说话了。

于是他又问:“不服从命令?”

终于有一个人讷声道,“我们打算给他们找点麻烦。”

是那个能听懂日语的小伙子。

喻斯鸿哼笑一声,“找麻烦,找什么麻烦?”

那人低着头说:“就是……也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喻斯鸿蹲下身来,看着他们,“一大伙人去找人家麻烦?群殴?集体滋事?你们是想着嫌自己不够出名,想登外交头条呢?”

于是他们都坑坑吱吱不说话了。

喻斯鸿将他们都扫了一遍,“是不是傻?人家都知道将矛盾埋在心里,从背后捅刀子,你们呢?上赶着给人送把柄,是不?”

他们把头低得更低了。

有人咬牙;“老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喻斯鸿看着他。

于是他也不敢吭声了。

喻斯鸿又问那个会日语的,“知道是哪个骂人的吗?”

“知道,那个。”

他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黑暗中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旁边有另一个人在和他讲话。

“听清楚叫什么吗?”

“安腾英士。”

一路压抑着气氛结束了护送任务后,回到大本营。

第二天喻斯鸿起了个大早。

中国和日本的营地面对面,只隔了一条马路。他们营地周围的铁丝网上挂满了“摄像禁止”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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