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闭门羹(1 / 1)
房雪可能刚刚在七度发廊内没有睡够,她和蒋玉菡聊了一会就觉得非常的困倦,她将头倚在副驾驶的椅子上睡着了。一旁的开车的蒋玉菡见她又睡着了,便将汽车停在了路旁,从后座拿出一个毛毯给房雪盖上,他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看来你真的很疲倦。”
过了好久,房雪打了哈欠睁开眼睛看到汽车还在公路上行驶着,她看到高速公路的路标,不禁疑惑的说;“蒋玉菡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送我回潇湘馆吗?你这是想带我去那里啊?”
“我想带你去看日出。”
房雪有些困惑的说;“为什么想突然想带我去看日出呢?”
蒋玉菡浅笑着说;“就是突然冒出的想法。”
房雪看着自己身上盖的玫瑰色的毛毯,心想这个蒋玉菡还真的蛮体贴的呢!她扭头看一看车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5点了。房雪说;“好啊!那我们就去看看日出吧!”
汽车在海滩上停了下来,清晨的天气异样的寒气,房雪身上披着毛毯从车上走了下来,她扭头看到海面天际已经开始微微泛红了,两个人并肩坐在沙滩上。
“玉菡,你快取一个毛毯给自己披上啊!不然会冻着的。”
“没有了。”紧接着蒋玉菡说;“没关系,我不怕冷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蒋玉菡还是有些发抖。房雪笑了笑将自己的毛毯分一半给蒋玉菡说;“那咱们俩就一起披这个毛毯吧!”海面天际泛起了一丝金色的涟漪,太阳露出了它那羞涩的面庞,房雪依靠在蒋玉菡的肩膀上说;“把你的肩膀借我一会。”
蒋玉菡扭头看着房雪说;“可以啊!”
呼吸着咸咸的海风,似乎整个人都觉得异样的舒展,太阳逐渐的脱离水面冉冉升起,看着远处自由飞翔的海鸥,房雪会心的微笑着,她说;“好美的日出,让人觉得好像第一次见到般感动。”
“越是我们看似平凡的东西,就越有我们不曾发现的美丽。”蒋玉菡嗅着房雪周身散发的那股桂花淡然的幽香。
房雪注视着海面说;“确实是这样。就算每天都会日出,但只要你肯细细的观赏,那也是一副旖旎的景致。”
一个戴着眼镜的型男走进了1年3班,当他站在讲台上的时候班里不禁发出一阵惊呼声,男人儒雅的微笑着说;“同学们好,我是接替生病古老师的新老师,我的名字叫潘骏驰,我现在是一名复旦大学的在校学生,在以后几个月里,就由我来担任你们班的代理班主任,希望同学们多多支持我的工作。”
当他说完话班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潘骏驰将花名册拿来出来,他说;“我对班里的同学还不太熟,所以点一下名字让我熟悉一下,潘骏驰将花名册翻开,念道;“钟雪雁。”
坐在中间的钟雪雁举手说;“到。”
——“张德辉。”
坐在第三排的张德辉举手说;“到。”
——“钱启泰。”
……
——“文杏。”
文杏说;“到。”她看到一旁的房雪还是没有来说;“她去那里了?怎么现在还不来啊?”
——“房雪,房雪……”
文杏赶忙举手说;“到。”
潘骏驰蹙眉的说;“你不是文杏吗?怎么又变成房雪了。”
文杏说;“潘老师,文杏她今天生病了,所以不能来。”
“生病了,为什么不给教务处打电话请假。”
“她是委托我的。”
“那也不行,必须本人亲自请假才有效。”
教室的门突然拉开,房雪站在门口,潘骏驰看了她一眼说;“你是谁啊?”
房雪看着这个陌生的男老师,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匆忙跑错了班级,她退了出来,看一看门上班级牌才确信自己没有错门。
文杏说;“房雪你怎么才来了啊?你都快把我急死了。”
潘骏驰将手中的花名册放下说;“你就是房雪。”
“恩,是啊!”
潘骏驰看了自己的手表说;“现在都已经上早自习半个小时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晚才来。”
房雪低着头说;“真的很抱歉老师,我昨天睡的太晚,所以今天早上起来晚了。”
潘骏驰说;“回坐吧!下不为例。”
房雪回到座位凑到文杏的耳边说;“他是谁啊?”
文杏小声的对她说;“他是咱们的代理班主任叫潘骏驰,好像还是个在校的大学生。”
房雪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就开始静静的看书,而文杏什么也不做,就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新来的老师潘骏驰,只见留着长过眉毛的刘海,棱角分明的脸庞,戴着眼镜的眼睛也显得那么的迷离迷人,文杏用牙咬着嘴唇,她的心突然跳的好厉害,她用手按着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的说;“看了这么有感觉,难道我恋爱了不成。”
房雪扭头困惑的说;“什么你恋爱了,我怎么没听明白啊?”
文杏将房雪的脸推开说;“没你的事,看书吧!”
“哼,我还懒得你呢?”
潘骏驰正在看讲义,他突然感觉似乎有人正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自己,他抬起头说;“那位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吗?”
文杏笑着说;“没有什么事,潘老师。”
“那你怎么不看书呢?”
文杏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数学书说;“我正在看呢!”
房雪看了一眼说;“文杏你好像把数学书拿倒了吧!”
经房雪这么一提醒文杏才发觉自己把数学书拿倒了,她速度将书掉转了过来。
房雪假装无意的看了一眼马慕延,他低着头认真的在算题——“他还在生昨天的气吗?”
马慕延抬起头看到房雪正在看自己,两个人四目相对,房雪赶忙将头扭了过来。她心想如果马慕延不向我主动承认错误的话,那我就绝不原谅他。
在更衣室里房雪刚脱衣服准备上体育课,一个水泡泡从地面上漂了起来说;“房雪,你到底去没去嘉荫堂啊!”
房雪赶忙用衣服将自己身体遮住,她一挥掌将水泡泡击碎了说;“要说话,你也不看时候。”
又一个水泡泡漂浮了起来说;“房雪你这是什么态度。”
“没有什么态度,我忘了告诉你伴鹤爷爷是从不借人任何东西的。”
水泡泡凑到近前说;“那我也忘了告诉你,如果你能从伴鹤爷爷那里借来碧痕剑消灭了黑虻精的话,我就可以免除你10年的债务,这样你因为契约而背负的54年的债务就剩下44年了,这个条件应该很有诱惑力吧!”
“确实很有诱惑力,那我就姑且试一试吧!不过现在你需要回避一下吧!董大人。”
“那我就先走了。”说完水泡泡便破碎消失了。
文杏推开门说;“房雪,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呢?”
“没有啊!你刚刚一定是幻听了。”
文杏不解的说;“真奇怪,我刚刚明明有听到有谈话的声音的。”
“一定是你最近熬夜画漫画的才出现幻听的。”
文杏信以为真的说;“看来最近我得好好的休息了,不能够这么操劳了。”
嘉荫堂的门口,房雪深吸一口气,自我鼓励的说;“房雪你一定能行的,如果成功了的话,你就可以免除10年的债务了。”
内堂中,伴鹤身着青蓝色的长衫屏气凝神跏趺而坐,他幽幽的对坐进来的房雪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来看望伴鹤爷爷啊!”
伴鹤生冷的说;“我不要任何人的探望。”
“好几天没有看到伴鹤爷爷,觉得非常想念,所以过来看看你。”
伴鹤睁开眼睛,他那双锐利的眼睛,似乎能够看透人心,他说;“有什么话,就快说,我最讨厌绕弯子了。”
房雪都不知道该如果开口,只能厚着脸皮了,她说;“伴鹤爷爷。我想……我想……”
“你想干什么?”
房雪终于鼓足了勇气说;“我想借你们墨家的碧痕剑可以吗?用一下就可以了,我一定会马上会给你的……”
还没等房雪说完,伴鹤生硬的拒绝道;“不行,我是不会借给你的。”
“为什么啊!伴鹤爷爷,你为什么不借给我啊?”
“没有任何理由,我就是不借给你。”伴鹤的态度异常的坚决。
房雪恳求道;“伴鹤爷爷,你就看在我爷爷面子上,就借给我吧!”
伴鹤淡然的说;“就算今天你爷爷房玄龄朝我借碧痕剑,我也不会借给他的。”
房雪心想看来我今天是吃定这个闭门羹了,她嘴里小声的念叨着说;“吝啬的小气鬼,不就是朝你借把破剑吗?跟我拽什么?”
伴鹤沉静的说;“那个不叫小气,而叫坚持自己的原则。”
“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伴鹤淡定的说;“既然你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呢?”
“那是因为……”房雪不想说,自己是因为和董判官签订契约而被迫来的。
“那是因为什么啊?”
“我不想告诉你。”
伴鹤面无表情的说;“恕不远送,送客。”
房雪身体好像被什么定西拽着往外面拖,她从兜里掏出两张蓝色的符箓,她将蓝色符箓贴在了透明的人身上,只听一声刺耳的惨叫声,符箓在半空中燃成了灰烬。
房雪气愤的说;“我自己会走。”
伴鹤冷笑了一下,他吹了一口气,只见一股纯白色气体盘旋于空中,白色的气体分成两股渗进了地板你,只见从地板上爬出来两个骨瘦如柴好似石膏的人,他们凄恐的脸上瞪着硕大空洞的眼睛。房雪说;“原来是一群没有灵魂的地缚灵。”
“不要小看这些地缚灵,如果你要是不留神的话,它们也能够要了你的命。”
两个地缚灵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它们张着空洞的嘴巴,用力的吸食着,只见从房雪身上一缕一缕的纯白色的元气被吸食进他们的嘴里。房雪从挎包内掏出镇魂铃,她用力的摇晃了,顿时只见空气中弥漫着电流,两个精灵好像非常的痛苦蹲在了地上不动了。房雪突然感觉自己的头晕沉沉的,她心里明白一定是刚刚被地缚灵吸食了少许元气的缘故。
房雪气的怒不可遏的说;“你是什么意思,居然敢用地缚灵吸食我的元气。”
“我就是想看一看你的反应能力,看来还不错。”伴鹤若无其事的说。
房雪从挎包里拿出了一个翠烛弓,她拉弓朝伴鹤射出了一发浸泡过黑狗血桃木箭,只见桃木箭朝伴鹤奔袭而去,伴鹤仍镇定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一直□□的凤凰翱翔飞出,它将桃木箭瞬息化为了灰烬。
“休得对我主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