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前往医院探视(1 / 1)
从黄泉206巴士上下来,房雪才注意到原来这个车站点,居然是她那天跟踪马慕延消失的地方,真如马慕延所说冥界的白天和黑夜是相反的,此时公园内漆黑一片,只有依稀几个路灯亮着。他们两个来到了马路旁,房雪说;“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出租车了。”
马慕延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看看时间说;“已经快凌晨12点了,要不咱们还是别等了。瞧你穿成这副模样别把人吓着。”
房雪无精打采的说;“潇湘馆离这里还非常的远呢?你总不能让我走回去吧!”
正说着一辆出租车行驶了过来,房雪招手上前去拦住,几乎所有的司机在看到房雪这副打扮在看看车上的时间,不禁加快油门离开了。
房雪气的直跺脚说;“我要举报你们,居然敢拒载。”
一旁的马慕延安抚道;“你体谅体谅,谁要是半夜遇到几个想你这样的客人,早就魂都吓飞了。”正说着又过来一辆出租车这次马慕延招手拦车,出租车停了下来。马慕延将后车门打开很有礼貌的说;“你先进去吧!”房雪坐到了里面马慕延坐在了她的旁边,司机本来只是看见了马慕延本没有看见房雪,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房雪这身打扮,着实吓了一跳。他壮胆子说;“这位小姐穿的好有特点啊?你刚参加完化装舞会吗?”
房雪还在气刚刚那几个拒载她司机的气,脸色阴沉的说;“没有,我只是刚回来。”
司机见他死气沉沉,心顿时凉了半截说;“刚从那里回来啊?”
“下面的……”房雪好悬说漏了嘴,被马慕延使了个眼色她才不说了。
可是那个司机头上直冒虚汗,心想下面不是A市的北海公墓吗?难道他们是从公墓来的吗?他说;“两位客人你们想去哪里啊?”
“C区兴隆街潇湘馆。”房雪冷冷的说。
出租车启动,一路上司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到了潇湘馆车租车刚停下来,房雪就第一个走了下去。马慕延把钱递给了司机也开门走了下去,司机大叔定神一看手中的钱是冥币,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马慕延走进潇湘馆才想起来自己给错了钱说;“我刚才给错钱了,我居然给的是冥币。”
房雪笑着说;“没事的兴许等一会他自己发现了,他自己会原路返回找咱们要钱呢?”
鹦鹉紫鹃飞了过来落在灯架上说;“这几天你们俩去哪里了?害的我为你们好担心。”
房雪坐在竹椅上说;“你是担心没有人,给你饲料了吧!”
紫鹃说;“你这么说我会好伤心的。”
房雪打趣道;“如果你有心,那就不是鹦鹉而是人了。对了,玄武童子怎么样了。”
紫鹃叹息说道;“自从上次帮了你后,就一直在神龛内休息,一直也没见他出来过。”
房雪呼喊道;“玄武童子……玄武童子。”过了许久从里间的神龛内,传来一个懒懒的声音说;“你喊我有什么事情啊?我现在可是非常的困,就是想睡觉。”
房雪紧张的说;“你定是被那滴冤孽血给污染,所以灵力才会越来越衰弱。你快点出来在‘联珠瓶’内将冤孽血净化干净了,你就没有事了。”里间的软线珠帘掀开,一团红色的光团在天空中懒懒的游动着,房雪将‘联珠瓶’放在了竹塌之上,玄武童子钻进了‘联珠瓶’内,房雪在一旁的香炉内插了一根香,她说;“等这根香燃尽你就可以出来了。马慕延将冰箱关上,有纸巾擦拭自己嘴角的血迹。他坐在竹椅上说;“你的书房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书啊!简直就像是一个迷你的小图书馆了。”
房雪打开冰箱拿出一包酸梅汁,拧开瓶盖,放在嘴里痛快的吮吸着,她说;“那些书都是我爷爷收藏的,我自己根本就没有买过。”
马慕延说;“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过你父母啊?”
听到马慕延这么问,房雪陷入沉思眼圈有些微红的说;“我是被人遗弃的孩子,而起是刚出生就被遗弃了。我听爷爷说那天下了好大的雪,记忆中A市从未下过那么大的雪,幸亏爷爷从哪里偶然经过,把握捡回了潇湘馆。不然我很可能就已经冻死在荒郊野外了。因为是在雪天相遇,所以爷爷给我取名叫做房雪,爷爷说捡到我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外表看起来就跟死了一样,是爷爷把我身上疾病治好了,是爷爷他给我了一个无比快乐的童年,可是还没等我报答他老人家,他却过世了,永远的离开了我。”说着说着房雪早已泣不成声无限的悲伤在心中泛滥起来。
马慕延感伤的说;“原来我们两个都是孤儿,真是同命相连啊!”
房雪眼含泪花的说;“错,你跟我不一样。至少你的父母都是爱你的,只是他们已经离开了。而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这样狠心的父母不要也罢,我也不会去寻找他们。”
马慕延说;“如果你的父母发觉自己已经做错了呢?你会不会原谅他们。”
房雪用纸巾擦拭自己泪水坚决的说;“我是不会原谅他们的。”
马慕延劝慰道;“也许他们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准呢?”
房雪泪眼婆娑的说;“有什么苦衷非要遗弃自己亲生骨肉,而起把自己亲生骨肉丢弃在荒郊野外呢?。”
见房雪情绪这么激动,马慕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第二天,马丁开车来到了潇湘馆,他走进来说;“你们这几天跑哪里去了?害的我一通好找。”
房雪正在对着镜子梳妆说;“当然是有事了。我可不像你这么清闲悠哉。”
马丁将一小纸袋放在茶几上说;“这个是玄武童子的肚兜,我可给你送来了。”
房雪扭头笑着说;“马丁,这个肚兜你洗了吗?”
马丁说;“洗了,很干净。不信你看看。”房雪将纸袋拿起,把肚兜拿了出来,仔细的查看说;“不是我多事,是因为玄武童子他有洁癖,所以我才这么谨慎的。”
马丁笑着说;“这个小家伙,还蛮多臭毛病的嘛!”
房雪说;“你可千万别说他是小家伙,他可是最讨要别人说他是小家伙。”房雪走进里间,将肚兜从新的戴在了玄武童子的神像上。
马丁说;“你们两个现在还没吃早餐吧!不如我请你们吃早餐吧!房雪,你说咱们去哪里去吃早餐。”
房雪想了想说;“咱们去翠墨咖啡屋怎么样。”
——“可以啊。”
马丁开着车来到了市区的翠墨咖啡屋,刚一开门,就看见一群模样标致的女仆躬身施礼温柔的说;“主人欢迎您回来了。”几个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文杏手拿过来一册精美别致的菜单说;“主人您们需要点些什么啊?”
房雪看到好朋友文杏说;“我看到你给我发的微信啦!没想到你又换了一份兼职工作。”
文杏面带微笑的说;“多谢你能来捧场,房雪你感冒好了吗?”
房雪点点头说;“已经好了,给我来一杯热的卡布奇诺。”她对坐在对面马慕延和马丁说;“你们两个要些什么?”
马丁说;“我要一杯拿铁。”
马慕延说;“就给我来一杯番茄汁吧!”
——“对了,对了。再给我们来一份的榴莲披萨。”文杏用手中笔麻利将菜单记录在便签上说;“你们请稍等,我一会为你们端上来。”说完文杏便转身走了。
——“文杏是的同学啊?”马丁问道。
房雪点点头说;“恩,她是我同桌。”
不一会,文杏就端上了2杯卡布奇诺的咖啡和一杯番茄汁,她将咖啡和番茄汁分别摆好,另一个女仆服务生手里端着刚刚烤好的榴莲披萨。文杏接了过来,放在桌子上,干净利落的摆放碗碟和刀叉。文杏微笑的说;“请你们慢用,房雪我还还要工作,就不能和你闲聊了。”
房雪早迫不及待的吃起了披萨,她说;“文杏,你不用管我了,先去忙吧!”房雪切了一大块榴莲披萨分给马丁说;“快尝尝看,这里的榴莲披萨是很正宗的。”
马丁说;“慕延,你怎么不吃披萨啊?”
房雪说;“他是个怪胎,不用理他,他不喜欢吃披萨的。”
马丁吃了一口披萨说;“等一等,我想去医院看望刘美美,就不能送你们俩回去了。”
——“我也想看看刘美美,你也带我去吧!”
“恩,行啊!对了,房雪你摩托车我已经让拖车公司给你送回去了。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把紫檀堡给炸了,你看现在既然房子都没有了,这个清洁费能不能让我少点给。”
房雪听到马丁居然敢这么说,她拿起手中刀子指着马丁说;“你这条小命还是我救得呢?那个害人的鬼屋早就应该炸了,少在这里给我讨价还价。”
马丁已经被房雪吓怕了说;“行,行。清洁费我一分钱都不会少给你。”
“这还差不多。”房雪继续吃披萨。
一旁的马慕延喝完了番茄汁,扭头用手托腮望着窗外的马路。
从翠墨咖啡屋出来,马丁就开车直奔中心医院。可能因为前几天发生了惨案的缘故,A市中心医院内异常的冷清。坐着电梯来到了5楼的ICU重症监护室,走廊内陈子昂面色憔悴的坐在椅子上。马丁走到了近前拍拍他的肩膀说;“美美的伤情好些了吗?”
陈子昂抬起头,他的眼睛红肿而起有着很严重的黑眼圈,他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医生说她仍没有度过危险期。”马丁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他把它递给陈子昂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陈子昂赶忙想将钱推回去说;“老板,这怎么可以呢?你已经给我很多帮助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马丁态度坚决将钱塞进了陈子昂的手里说;“这个钱你一点要拿着,美美现在生死未卜每天都等着钱急救呢?你怎么还跟我见外呢?”
房雪将一些吃的东西放在一旁说;“陈子昂,你需要注意身体吃些东西啊!你如果你在把身体熬坏了怎么办。”
陈子昂说;“谢谢,谢谢。”
——“妈妈,是那哪天救我们的那个姐姐。”夏小明手舞足蹈的说道。房雪扭头看见走过来一个头发凌乱没有化妆的女人,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儿子说;“啊,是那位姐姐吗?”
一个留着一头黝黑羊毛卷,如漆般明亮的眼眸,可爱的让人想捏捏的小脸蛋,他跑上前拉住房雪的手说;“姐姐你是不是哪天救过我们啊!”
房雪才不想惹麻烦说;“姐姐以前根本就没有见过你啊!再说你看姐姐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让地铁停下来吗?”
“噢,原来你不是。”夏小明略显失落的说道。
房雪蹲下来说;“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了。就因为我说自己不是那位女巫姐姐吗?”
小明说;“我想如果你要是哪位姐姐的话,就一定有办法就我的小姨。”
听到夏小明这么说,房雪突然一怔。然后用手亲昵的抚摸着小明的头发说;“那我就告诉你,姐姐就是那天救你们的女巫,但姐姐要告诉你姐姐并不是什么女巫而是阴阳师。”
小明灰暗的眼睛突然一亮,他高兴的说;“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房雪点点头说;“姐姐说的都是真的。”
——“那你有办法救我小姨吗?”
房雪摇了摇头说;“现在没有,不过姐姐答应你,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小姨的。”
小明说;“一言为定,骗人是小狗狗哦!”
房雪的眼眶湿润了说;“一言为定,骗人是小狗狗。”
小明拉着房雪的手说;“姐姐快跟我来,我带你去看小宝宝。”小姐拉着房雪朝婴儿病房跑去,刘美丽怅然若失的坐在椅子上,现在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根本就没有把刚开房雪的话当一回事,她还以为那是哄小孩子开心的玩笑话而已,她现在非常的苦恼,愁眉不展,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远在北方S市的年迈的父母,妹妹出事这个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