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降头师(1 / 1)
正在俩个人谈话的时候,房雪的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手机是一条蒋玉菡发给自己的微信语音;“房雪你今天有空的话,过来给我捧捧场吧!”看到这条微信房雪才恍然想起,自己曾经答应过蒋玉菡去他的酒吧捧场的。她笑着说;“马慕延,今天晚上你没有事吧?”
正在竹椅上闭眼小憩的他说;“没有事啊?你想干什么?”
“能不能陪我去引泉酒吧。”房雪提议道。
马慕延睁开眼睛说;“可是我是不能够喝酒也不能吃人类的食物的。”
——“没关系,这些我都知道,你只要和我凑个热闹就行了。”说着房雪就和马慕延朝潇湘馆外走去,房雪骑着摩托车身后带着马慕延,摩托车飞快的在环路上行驶着,在清风的吹拂下房雪一头飘逸的头发随风飞扬,坐在她身后的马慕延嗅着她头发上那一股悠然香味。很快就到了引泉酒吧,房雪在门口的停车位停下。她摘下头盔,下车将车钥匙拨了下来,对马慕延摆手道;“你快跟我进来吧!这个地方我熟的不得了。”
见房雪来了,蒋玉菡高兴的不得了赶忙亲自招呼。两个正在吧台调酒的女服务生说;“秋芳你看,咱们引泉酒吧的老板娘来了。”
秋芳说;“可不是嘛!瞧把咱们老板高兴的,估计连姓什么都快忘了。”
“秋芳,秋芳,傅秋芳。我在叫你,难道你没有听见吗?”蒋玉菡走到吧台对那个正在调酒的傅秋芳喊道,傅秋芳显然被吓到了,高脚杯从手里掉落在地上摔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蒋玉菡说;“你怎么这么的不小心啊!快点把碎片收起来吧!免得扎了人。”另一个服务员拿来扫帚将碎片扫走了。
傅秋芳瞪着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说;“老板,刚才是我无心的,你千万不要扣我工资啊!我就指着你这点工资养家糊口呢!”
蒋玉菡笑着说;“没关系的,你瞧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只要下次你不要再犯这种错误就可以了。”
“老板,你真的太好了。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傅秋芳问道。
蒋玉菡说;“你给3号桌端去一杯可乐和一杯新鲜的番茄汁,如果他们要是要什么你帮他们拿,一定要记得绝对不能对他们收钱。”
傅秋芳皱眉的说;“这个世界真是千奇百怪居然还还会有人喜欢喝番茄汁的,老板那个房雪和你是什么关系?每次来都是免费,咱们引泉酒吧要是多来几个这样的客人,我们都可以关门破产了。”
蒋玉菡笑着说;“嗳呦,我是老板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服务生居然敢报委屈。”
“我错了,我错了,老板。现在就为他们端。”说着傅秋芳转身便开始准备。
“这是你们要可乐和番茄汁。”傅秋芳面带微笑的将两个高脚杯放在了俩个人的面前。
房雪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哎,秋芳,今天谁在酒吧唱歌啊?”
傅秋芳说;“就是瑜伽教练左语嫣。”
房雪惊喜的说;“是她啊!我可喜欢她唱的歌了。”
傅秋芳用手一指说;“你瞧这不她已经上台要唱了。”房雪朝着傅秋芳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个海藻色头发气质美女,她穿着软胭罗连衣裙,她坐在椅子上,手抱着吉他,对着话筒深情的唱着王菲的《你在终点等我》她的声音那般的空灵悠远,宁静自然,此刻就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酒吧内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这个弹着吉他女孩的身上。她歌声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感伤,温柔如水好像能够轻抚人们受伤的心灵一般神奇。当一首《你在终点等我》唱完后酒吧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左语嫣恬静的坐在哪里,浅笑着回应着每一位喜欢自己的观众。她对着麦克风说;“接下来我要演唱的是《尘埃》,希望大家会喜欢。”
坐在下面的房雪不禁赞叹道;“好有气质,真的好迷人。我还曾经和左语嫣学过一段时间的瑜伽呢?”
马慕延扭头看着房雪打趣的说;“那你为什么后来不学了,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笨的缘故,所以干脆就不学了。”
房雪气恼的说;“不是的,不是的,是因为左语嫣的课,通常都是在周末,而周末我通常都在上班,就算交了钱我一个月也上了几堂课。这样是很浪费的,所以我才不学了。”
马慕延一脸坏笑的说;“抓鬼就抓鬼嘛!说的工作那么好听干什么?”
“你是诚心和我作对是不是。”房雪瞪着对面的马慕延。
马慕延环顾四周目光突然停留在西北角的位置,在那个隐蔽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留着一头栗色长发的男人,他惨白的面容的没有一丝的血色,明明酒吧内非常的闷热,其他人只穿着T恤短裤就热的受不了,而他却穿着中褐色厚实的长袍,几乎是密不透风的,只有手和脸□□在外面。他正在喝着白兰地,目不转睛的看着在舞台唱演唱的左语嫣,不禁嘴角上露出一抹邪狞的笑容。他将长袍掀开,低着头嘴里似乎叨念着什么,然后又将长袍盖上。马慕延唬的不禁一惊,然后他对房雪说;“你看看西北角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
房雪扭头看向西北角看到那个男人,思索半响也猜不出他是什么人。便说;“他什么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他是个降头师,你在仔细的看看整个酒吧,是不是用什么异物在作祟。”马慕延一脸认真的说道。
经马慕延这么提醒,房雪也感觉到一股阴气在酒吧内莫名的盘旋着,她赶忙站起来,将双手放在眼睛上,然后迅速的将手拿开,她睁开眼睛定神环顾四周,她的视线突然停留在了左前方的位置只见两个赤/裸上身,浑身刺满红色咒符,只穿着短裤的小男孩正在翻弄客人们的钱包偷钱,小男孩的肌肤毫无血色。他们俩非常熟练麻利的偷钱,而这些客人却毫无发觉,仍然自顾自的和朋友们攀谈着。房雪气的青筋跳动说;“太可恶,居然这么残忍用小孩子养鬼仔,我决不能容忍有人这么做。”她站起来大喊道;“大家检查一下自己的钱包,查看是否有丢失。”
经房雪这么一提醒,酒吧内人们才开始检查钱包,无不惊愕万分钱包都在自己的身上,可是钱却不见了踪影——“我的钱怎么没了。”——“我的钱也没了。”
——“是谁偷了我的钱,这也太诡异了吧!”
房雪站在椅子上说;“大家不要着急,凶手就在你们的身边,只是你们看不见他们而已,我现在就让你们看到他们。”说着房雪从挎包内掏出一瓶牛眼泪气体喷雾,她将打开的气体罐仍在地上,酒吧内的众人眨了几下眼睛,突然在他们面前,突然出现两个手拿钞票的小男孩,他们空洞的眼神看不出任何表情波动,他们觉得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便将手中的统统抛出。顿时天空犹如下起了钞票雨一般壮观。一个男人生气的说;“居然是小孩子偷钱,太可恶了,看我怎么抓住你。”说着就伸手去抓,但当他的手碰触到小男孩的身体的时候,却犹如空气般穿了过去,就仿佛那里什么也没有一样,可是定神看了看小男孩还站在那里,用空洞无神的眼睛上下的打量这个男人,突然他们两个手拉着手飞快跑了起来,他们穿过包围他们人群的身体。朝西北角跑去,钻进了穿着长袍人的怀里不见了踪影。男人唬的吓了一跳,顿时汗毛都立了起来。他惊恐的大喊道;“鬼啊!”这么一说所有酒吧内的人都慌了神。
马慕延站在椅子上高声说道;“大家不要惊慌,大家不要惊慌。请诸位听我说。刚才的那一幕只是本店秘而不宣举行的一场魔术表演,本想给大家带来惊喜的,没想到会惊吓到诸位,在这里我代表本店,向你们献上诚挚的道歉,今天酒吧内所有消费一律免费,就当做给诸位的赔罪。”
听完马慕延真诚的解释道歉后,酒吧内的客人逐渐恢复了平静的说;“原来只是一场魔术表演,害我以为这家酒吧真如传闻中闹鬼呢?”
马慕延低头看到蒋玉菡说;“我这么做可以吧!”
刚刚还惊慌失措的蒋玉菡,现在也恢复了平静说;“你这么做太机智了,要不然我们酒吧以后都没有人敢来了。”
房雪才不会理会如何收拾残局;“那个降头师要从后门逃走,我们跟上他。”
从引泉酒吧的后门出来,狭小的小巷内,长袍男人快步的行走着,房雪喊道;“你给我站住。”
长袍男人转身狞笑着阴冷的说;“你应该是谷阳派传人吧!”
房雪镇定的说;“不错,我正是谷阳派第十八代传人。”
长袍男人冷笑的说;“原来是牛鼻子房玄龄的孙女,怪不得这么讨人厌呢?”
房雪定神看了看眼前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她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我爷爷曾经提过的暹罗降头师沙清源吧!”
沙清源阴冷的说;“正是在下。”
房雪说;“你快把那几只禁锢的鬼仔给我留下。”
沙清源幽幽的说;“如果我不留下的呢?”
房雪愤怒的说;“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沙清源毫不在意的说;“那么正好,我正想领教一下房玄龄孙女的本领呢?”说着黑影纵身朝房雪袭来。房雪临危不惧,她从挎包里掏出了一个白色剑柄,剑柄握在手中,她说;“白犀剑出鞘。”霎那泛着白光的剑刃出现。她长剑一挥,沙清源躲了过去,他漂浮在空中将长袍张开就像一只巨大的蝙蝠一样恐怖可怕。一旁站着的马慕延说;“房雪,让我来帮你吧!你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他的。”
房雪说;“我自己能够对付他,你在一边看着就行了。”说着她踮脚而起,凌空而飞。她手握白犀剑凌厉的一劈说;“七节成雪。”霎那七股强劲的剑气发出,在狭小的小巷内,不断的反弹着,就连四周坚硬的墙壁,也被这凌厉的剑气砍出一道道沟壑般的痕迹。沙清源在空中飞快的闪动着,他手中握着一长串的红麝串念珠,嘴里念叨着什么,突然他用力一甩手中的红麝串念珠说;“骨易销魂。”红麝串念珠闪现着银红色的光芒,它将‘七节成雪’的剑气,吸收进了红麝串念珠的内。他缓缓的飘落在不远处,手中的红麝串念珠一甩说;“散愁千点。”霎那无数颗有影无实的念珠,四面八方的朝房雪风驰电掣般的奔驰而来,房雪挥动着手中的白犀剑奋力抵挡,但左肩还是中了念珠一击。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霎那传遍了房雪的全身,她蹲在地上,额头上已经开始大滴大滴的流汗了。就在其它的念珠要击中房雪千钧一发的危及时刻,马慕延一跃而起,跳到了房雪的面前,他帅气一甩手中翠微色的溜溜球,溜溜球散发着翠微色光华,它飞快在马慕延和房雪四周盘旋着,在溜溜球的边缘,片状的钢刀飞快的旋转着。四周面八方袭来的念珠在一瞬息就被溜溜球给消解了,溜溜球又飞回了马慕延的手中,钢刀收回溜溜球内。
沙清源表情略露讶色说;“这个武器还真特别啊?”
马慕延沉着的说;“让你意外还不光这些呢?”说着他手中溜溜球迅速的弹出,闪电般朝沙清源奔袭而去,沙清源用手抵挡,溜溜球将他的右手手腕牢牢的缠住了,沙清源越想挣脱溜溜球,纤细的钢丝就越勒越紧,钢丝已经勒进了肌肉内,鲜血溢了出来。溜溜球的钢刀也在飞快的旋转着,沙清源手掌上五根手指被活活锯了下来,手指掉落在地上,血如泉涌,沙清源声嘶力竭的嚎叫着。他疼的蹲在地上,另一只手触底口中艰难的念着咒语,霎那一股黑烟钻入地面不见了踪影,溜溜球旋转了几下便又飞回到了马慕延的手中。
房雪气急败坏的说;“居然被他遁地逃走了。”
马慕延镇定的说;“不要着急,你瞧在哪里不是还遗留他的五根手指吗?接下来不用我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经马慕延的提醒房雪才恍然想起来说;“对啊!我可以用千纸鹤跟踪气味啊!”说着房雪紧握拳头张开手心,一只紫色的千纸鹤凌空飞出。它飞到五根断指的血泊之处,盘旋了一会,便朝小巷外飞去。
马慕延说;“我去跟着千纸鹤,你快点把摩托车骑来吧!这样我们去追赶会快点。”
房雪用手捂着刺痛的肩膀朝引泉酒吧前面的停车位跑去。而马慕延则追着紫色的千纸鹤消失在了幽深的小巷内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