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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因汝得相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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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因汝得相思

从京城到云南的这一路还算顺利,再加上将士们的士气很高,行军自然就快许多。本来是一个半月的路程他们只花了一月就到了云南边境。

到了云南,魏玲珑并未急着入境,只是在云南的边境安了营寨,又派了探子去敌营刺探了虚实。

魏玲珑心里清楚得很,陆远轲向皇上禀报其叔父叛乱之前定然已经通知了云南那边,所以就算自己派了人去敌方,按理说也不能得到有用的线索。果不其然,她派去的探子三日而返,回来只说了些不痛不痒的消息,真正有用的魏玲珑一点儿也没听到。

她请命而来,不过是为了让云南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并且饶过陆远轲叔父一命。只是不知他叔父是否已经得到消息,又能否配合自己…

在云南的第五日清晨,魏玲珑秘密叫来了此次军中副帅——孟信。

别看这位小将年纪轻轻,却最是个有大将风范的,平日里在军中就深得魏将军器重赏识,魏将军总是感叹,说此人心思缜密,行事果断,又忠心耿耿,将来必有作为。

所以这次出征云南,他便由魏将军钦点跟随魏玲珑,还做了副帅。

孟信走进帐内,看魏玲珑端坐帐中,便单膝跪倒在地,道:“魏帅有何吩咐?”

魏玲珑道:“你想办法,为我打探一件事。看看近几日云南的王室可还太平。”

“属下这就去办!”孟信利落的答完,就起身出了帐内。魏玲珑见他果敢,凡事又不多言,心里对他倒颇有几分欣赏。

孟信退下后,魏玲珑便眯着眼开始思索此战的脉络…

倘若陆远轲事先向他叔父说明了此事,那现在云南王室必然不会安宁,至少应该做出个叛乱的样子来。魏玲珑这样细想一番,心里已经有了七八成的把握,所以也未急着开战。

这几日都是白天操练,晚上就派兵四处巡视。有时魏玲珑也亲自上阵,骑着马在云南的夜色里慢悠悠的走。每到这时,她就分外思念阮落辰。不同于林梦潇那样含蓄的情感,魏玲珑的表达是炙热而…粗犷的。

于是乎,在得知云南王室果然有异的那日夜里,魏玲珑就召集了所有将士,在平地上起火喝酒烤肉。人多自然就热闹,开始还有些将士碍于魏玲珑是主帅,且又是女子,有些放不开。可毕竟都是些年轻血性的汉子,酒过三巡之后也就不顾那么多了,全都称兄道弟起来。

魏玲珑更是喝的酣畅,对着这些将士问道:“眼下军中可有会弹琴吹箫的?”

众人一时有些怔愣,他们一群五大三粗的爷们儿,要说舞刀弄枪还成,哪会弹琴吹箫这些个文绉绉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众人中也不知是谁壮着胆子问了句:“魏帅可是思念家里夫人了?”

这一群人喝的有点多,也就忘了他们的主帅其实是个女子这件事,这人说完,又有几个人也附和着问,甚至还有人起了哄。

魏玲珑也不在意那么多,大笑着道:“正是如此”,说着,又向众人催促道:“快快快,有没有会的?”

“孟帅不是会吹那个什么吗?”

“对对对,我们听过,孟帅吹的好。”

“对,快快快,孟帅来一个来一个。”

孟信一听,脸上顿时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只能把眼睛看向魏玲珑。将士们闹闹也就算了,想必主帅不会“助纣为虐”吧?

果然,他看到魏玲珑十分理解的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安慰的一笑,道:“孟帅,来一个!”

孟信:“……”

孟信只觉得自己这是被“雷”劈中了,想他堂堂一个军中副帅,居然被主帅要求着表演文艺节目!他真是万分的不情愿!可不愿归不愿,他最终还是拿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箫,缓缓的吹奏一曲…

这一曲看似平常,却实实在在的勾起了魏玲珑的忧思,她不禁想自己离开京城也已一月有余,阮落辰在京中可好?可曾这样想过她吗?

魏玲珑重重叹了口气,随即开始一碗接着一碗的喝酒,将士们只当主帅是开心,也都跟着越喝越起劲儿,一直到了半夜人才渐渐散去,到了最后,竟就成了魏玲珑和孟信二人对饮。

魏玲珑看着孟信秀气的眉眼,有些晃神。道:“阮公子也会吹箫,吹得很好。”

孟信笑笑,回道:“我如何能和阮公子相比?”

魏玲珑笑的心花怒放,直道:“你也很好,你也很好。”说完,还不忘敬了孟信一杯。

“魏帅不必谬赞,阮公子能得林小姐垂青,定然有别人不及之处,我如何比得。”孟信说罢,将碗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林小姐?哪个林小姐?”魏玲珑这酒一上头,就有些分不清谁是谁了。

“这京城之中,还有几个林小姐。”孟信说罢,又猛的喝了一碗酒。

魏玲珑愣了愣,但见他说这话时眼神温柔,语调舒缓,忽的就明白过来。

“你看上林小姐了?”

孟信听了一时语塞,也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害羞害的,面色通红辩白道:“魏帅不要拿我取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我现在就得回去了…找阮落辰去…”魏玲珑已经醉了,想到阮落辰,就挣扎着站起来,但又站不稳,刚迈了一步就一个趔趄向前倒去,吓得孟信忙要扶住她,可刚伸出去的手却突然被另一只手按下。

孟信一心里惊,酒已是醒了大半!

他忙抬头去看,就只见一双透着寒意的冰冷凤眸正在盯着自己。

“阮,阮公子?”孟信语气中满满都是诧异。

孟信暗道:难道是自己的幻觉?可这人明明就在眼前,是阮落辰无疑啊!可…他不是在京城吗?又怎么突然到了云南?还出现的…如此及时?

显然阮落辰从他的眼神中就知道了他心中所想,只不过根本没打算回答他的疑问。只是淡漠的从他手里接过已经“不省人事”的魏玲珑,然后问了句:“她住哪?”

孟信默默指了指主营帐的方向。然后,就被丢弃在了茫茫夜色中……

阮落辰看她连路都走不稳,索性就把她背了起来。

可谁知魏玲珑半梦半醒间也不老实,一会儿用手掐一下阮落辰的脸,一会儿又揪他的耳朵,弄的阮落辰的脸色一直在不断地暗下去,简直堪比夜空…甚至有几次,他都想就这样把她扔了算了。

阮落辰正无奈间,就听魏玲珑在他背上含糊不清道:“这女子啊最是心软,你若是真喜欢,我一定帮你…”

阮落辰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心里不屑道:多管闲事。

“你这么英俊潇洒,她定能应了这事…”

阮落辰眉头紧皱,心里鄙夷道:肤浅,太肤浅!

“你快早日…早日娶了她…”魏玲珑说完这句,呼吸渐渐均匀起来。

阮落辰却停住了脚步,好奇的问道:“你为何这么急着为林小姐做媒?”

他明显感到魏玲珑在轻轻的叹着气,温热的气体喷在他的脖颈间。他听她口齿不清的说道:“那…那我就…放心他了…”

阮落辰不禁气血上涌,语气都带了怒意,问她道:“我做了何事会让你有这种担忧?”

可这次,除了轻微均匀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回答。

阮落辰轻轻摇头,终是不忍心叫醒她,便只好背着她继续踏着月色行进…

不多时就到了帐中,阮落辰将她轻放到了床上,又替她仔细盖好了被子,这才悄声走了出去。他一只脚刚踏出帐中,就瞧见陆远轲在前方拐角静静地望着远处。

“这下心安了?”陆远轲听到脚步声,并未转身。

“这下,你便少欠我一个人情。”阮落辰走到他身侧,淡淡说道。

陆远轲嘴角轻扬,不禁感叹起身边这个人,当真是心智通透,聪明绝顶。

“只是阮公子这一病要一月有余,当真不怕皇上疑心?”

“我非居庙堂,无人会疑心。”

陆远轲久久的看着他,还是一副超脱世俗的淡然模样,但却让人莫名心安。

“这月色清明,一如从前。”半晌,陆远轲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看似没头没尾,但阮落辰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下了然。

“王妃心思细腻,应能看出这步棋。”

“但愿如阮公子所言。只是这身在家门外,却偏偏入不得家门的滋味,当真不好受。”陆远轲说罢,又望着远方出神。

阮落辰却把头转向身后的营帐,自己千里而来,纵然奔波辛苦,但此刻只要看着帐中幽幽烛火,就顿觉心安。

他说过,会尽全力,护她周全。又怎能放她一人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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