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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一弈定山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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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弈定山河

阮府。

魏玲珑一早就被阮落辰派人接了去。去接她的是个小丫头,一路上神神秘秘的,魏玲珑问是什么事她也不说,这弄的魏玲珑心里很是忐忑。

就这样一路忐忑不安的到了阮府,魏玲珑下了马车就被那丫头引着去了后院。

“诶?这就去见你家公子?”魏玲珑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谁知那小丫头嘴巴撇了撇,道:“你还要如何?”

“不是我要怎样,只是…不用先拜见了你家老爷夫人么?”

那小丫头愣了愣,然后又摊开手,道:“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完,也不等魏玲珑就又向前走去。

魏玲珑心里觉得好笑,怎么他家里的丫头小厮都这样怕他呢?莫不是是阮落辰虽然看着儒雅沉静,实际上心狠手辣,诡计多端?魏玲珑越想越觉得背后发冷…就这样东想西想的,没一会儿也就到了阮府的后院。

魏玲珑进了后院就开始在心里感叹:这读书之家果然不同,看看这轩窗,看看这水池,看看这翠竹,看看这雕饰,看看这小亭,看看这…阮…落辰…

只见阮落辰一身月白的外衫,端坐在亭中,白玉发扣将墨染的发束起,额角的几缕发丝随着轻风微微飘动,他面色如冠玉,眉眼清澈俊秀,纤长的手指轻抚在琴弦上,一曲婉转悠扬。

魏玲珑不觉间就有些痴了,竟没发现阮落辰已经一曲终了,正向着她看过来。

“你过来。”阮落辰道。

魏玲珑缓过神来,发现阮落辰正叫她过去,而自己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也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魏玲珑平静了心绪,向着阮落辰走了过去,随后在他身旁的石凳上坐下,然后就双手托着腮满面笑容的看着阮落辰。

阮落辰笑笑,问她道:“会弹吗?”

魏玲珑果断的摇了摇头,“你知道这些…我不在行的。”说着,还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琴弦,就听得琴弦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阮落辰又问:“可想学?”

这次魏玲珑倒真的仔仔细细思考了一番,最后认真的点了点头,应了声“想”。

阮落辰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就离了座位,缓缓行至魏玲珑身后,将她整个人从后面拥入了怀中。柔声道:“事成之后,我带你回杭州,亲手教你。”

魏玲珑心中一暖,可还是从阮落辰这话里听出了一些端倪。他说事成之后…是在指什么?

“你…说的是什么事成?”

“玲珑,我问你,”阮落辰绕回到魏玲珑身侧坐好,然后正色道:“倘若有人谋反,你当如何?”

魏玲珑惊得一下子就从石凳上蹦了起来。

“谋反?谁要谋反?”

“无论是谁,你当如何?”阮落辰说着,面上全无波澜。

“这…我…”魏玲珑的神色越来越凝重,看样子已经拿不定主意了,她想阮落辰这样问,难不成他要谋反?

阮落辰看她急得面色通红,就知道她定是误会了,这才柔声道出了“陆远轲”三个字。

着是如此,魏玲珑还是心神惧悸,惶恐不安的看着阮落辰。

“还未实施,尚有一丝希望,只是…”阮落辰眉头紧蹙,面色也稍有苍白。

“只是什么?”魏玲珑急道。

“怕是…要夫人涉险…”阮落辰说到后来,重重叹了口气。他自知遇到魏玲珑以后,自己平生最怕的事就是她受到伤害,更何况这一次,还远没有那么容易…

可他没想到,魏玲珑听他这么说,反而定下了心神,不多时便语气沉静道:

“无妨!若是以我一人之力能救更多百姓于水火,何乐不为?”

魏玲珑忽的抓住阮落辰的手,目光炯炯的盯着他,语气坚定,道:“落辰,可以一试!”

阮落辰盯着她看了良久,终是点了点头,复又将她拉入怀中,在她耳侧低喃道:

“我必尽全力,护你周全!”

宁王府。

“外面有人说是来找小王爷下棋,没说名字。”一个门童跪在书案前,道。

陆远轲面无表情,只是说了个“请”字。没一会儿,果然见阮落辰一袭白衣缓步走了进来。

陆远轲瞧着他,还是看不出他有任何情绪。这人,也真算是超脱俗世了。倘若早些年与他相遇,说不定还能传出一段“伯牙子期”的佳话来。

“如今…我该叫你先生还是阮公子?”陆远轲说着就离了桌案,行到矮几处,邀阮落辰入坐。

“即是出了儒品堂,自然不必以先生相称。”

“那便是阮公子了。”陆远轲一挥手,已经将棋盘摆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陆公子先来。”阮落辰未称他作“小王爷”,而是说了“陆公子”。

陆远轲笑笑,也没说什么,拿起一颗白子就落在了棋盘上。

“我该多谢阮公子这盘棋。”

“你该谢玲珑,我本无意管这些闲事。”阮落辰也落下一子。

陆远轲闻言一时愣住,过了许久,才将举起的棋落了下来。

“她还愿帮我?”陆远轲嘴角扯出了一丝苦笑,“恐怕是不知内情。”

阮落辰迅疾的又落一子,凤眸一直盯着棋盘,口中却道:“当今朝堂,文有林丞相,武有魏将军。想必陆公子此次回京就是为了和魏将军结盟,却不料圣上先一步为我赐婚。”

陆远轲心中有一丝震撼,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继续盯着棋盘,落子。

“结盟不成,离间也可。所以陆公子三番两次利用林家小姐,借儿女情长之手,使当朝文武不和。”

陆远轲静默的听着,始终不发一言。

他看着棋盘上,“两军”正你来我往,厮杀正酣,棋风变换不定,风云莫测。

半晌,陆远轲才缓缓道:“所以…阮公子是来看笑话的?”

阮落辰笑着摇摇头,面上却是依然的云淡风轻。

“我只想告诉陆公子,今日你我能看出的,皇上又怎会看不出?”

他言语明明十分温润平和,可不知为什么,听到陆远轲耳中,竟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你想说什么?”陆远轲的语气也慢慢冷了下来。

就在他走神的空当,阮落辰又落下一子,这就让刚刚还势均力敌的局势开始一点点扭转。

“只怕,皇上是有意如此。”

啪!陆远轲的一颗白子应声落在棋盘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阮落辰,眼中难掩惊惧。良久,陆远轲突然就大笑起来,那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凄然。

“原来,他又想故技重施,名正言顺的除去我们…哈哈…好棋,果然一步好棋!!”

陆远轲的思绪也跟着飘了很远…而他口中说的“故技重施”,是指当年南海作乱一案。

那是十年前,皇上刚刚登基三年未满。而他的父亲,也新袭了爵位。因为从祖父那一辈伊始就世代居云南,他们陆氏一家向来对百姓体恤,尤其是到了父亲那一代,加之治理有方,使得云南地方富庶,百姓更是安居乐业。在当时,声名远播,陆远轲的父亲也成了名震一方的贤王。

但因云南边境常年有异族人作乱,战事时大时小,后来陆远轲的父亲就自己组了一支“陆家军”,本意不过是保一方百姓平安,可谁知这“陆家军”骁勇善战,少有败绩,渐渐声名鹊起,最后竟能被皇上启用,偶有出战。

就是在十年前的夏天,南海突然有海贼作乱,皇上圣旨派“陆家军”前往,可谁知…区区海贼竟让当年出兵“陆家军”全军覆没,无一生还。而陆远轲的父亲,也因这场战乱殒命。

后来陆远轲不断长大,时不时便会听到些消息,说南海一战,不过是皇上为了稳固根基使的一个计策罢了。但因此案太过久远,慢慢的,也就被压下,近些年,更是少有人提。可这些,却都深深刻在了陆远轲心里,且随着时间流逝,越发深沉…

其实这件事情,到了陆远轲这一代已经少有人知,不过阮落辰确是知道的。

他犹记得,当年父亲刚入仕途,便用曾经的“云南王”勉励他自己,希望有朝一日,也可做一个真正为民请命的好官,只是后来贤王惨死,阮震英还因此事消沉了许久。如今想来,竟清晰如昨…

阮落辰看着大局已定的棋盘,终叹了口气,道:“云南王毕生所愿,便是守一方平安。”

陆远轲也随之叹息一声,他又何尝不知?一旦开战,无论如何云南的百姓都要受战乱之苦,何况他母亲近年来身子越发不好,惟愿能安享晚年…

“只是叔父蓄谋已久,现在恐怕…”陆远轲轻轻闭了眼,“此局我输了,多谢阮公子这盘棋,剩下的路,远轲自当一人走完!”

阮落辰看着与陆远轲这盘棋,不知为何,竟有些释然。

“若想保你叔父性命,也并非无法。”

陆远轲听了,不觉心头一震。登时向阮落辰作揖道:“但请赐教。”

“此事需上报皇上,只说你叔父为□□作乱,扰云南百姓不得安生。皇上必然会发兵云南,若是于此役中谎称你叔父已死,尚可有一线生机。”

“只是,”陆远轲面露难色,“朝中谁人能助我圆谎?”

阮落辰放下了最后一颗棋子,继而紧紧盯着棋盘,目光幽暗。

陆远轲见他未开口,自己也就沉默。这样一来整间屋子都陷入了死寂。

约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阮落辰才冷声道:“这次,只能辛苦我玲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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