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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原来,我是这么的喜欢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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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不可能是他指使的!”阿绫站了起来,来回踱步,脸上出现少有的焦躁,“怎么会是重盛兄长指示下人袭击松殿基方呢?他是一个非常懂礼数讲道理的人,就算是公卿那边刻意寻衅,但如果真是资盛公子*失礼在先,他是绝不会去报复的!”

“小姐,您别生气。”阿菊连忙劝道:“吓到小枫小姐了。”

看到襁褓中小小女婴,阿绫稍微冷静一下,抱起女儿,看着她甜甜的笑容,不禁在她柔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你的声音。你这是怎么了?”话音刚落,藤原秀衡缓步走了进来,阿菊等人连忙行礼,秀衡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从阿绫手中接过女婴,颠了颠,“谁惹到你了——嗯,又长分量了,小枫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他抱着香香软软的宝宝舍不得撒手,“小枫真的很乖,只有很不舒服的时候才哭,其他时候都是笑眯眯的,真是个有福相的孩子。”

“有福相不等于有福气,将来的路还得靠她自己走。”阿绫逗逗女儿,坐下为秀衡斟了一杯茶,然后抚摸着一双儿女的头,避免他们失落。

小海小空倒没有失落,反而觉得多了妹妹就等于多了一个玩具,软软绵绵,好玩又好捏,好在小妹妹脾气好,极少哭闹,也禁得起他们折腾。

“有你这样一个厉害的母亲在,谁敢欺负你的孩子?”秀衡也坐了下来,见另外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他怀中的胖娃娃,哈哈一笑,将小女婴交给他们。两个孩子一声欢呼,抱着妹妹去一边玩,旁边有乳母看着,也不会出什么事。

“你刚才是怎么了?很少见你这么激动。”秀衡靠在垫子上,品茶,“貌似是去年夏天的殿下乘合事件。”

阿绫叹了口气,“您怎么看?这件事?”

“听说是平家重盛的公子失礼在先,面对摄政大臣的座驾,竟然丝毫不避讳,真是派头十足!”秀衡冷笑。

“我听到的是两个说法,一个是基房大人的侍从侮辱了资盛公子的车架随从;另一个是资盛公子无礼在先。那个孩子,”阿绫皱皱眉,“确实有一些纨绔之气。重盛兄长忙于公务,经子夫人也不好过于管教,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他平时喜欢吟诗作歌,有贵族公子的坏毛病但还能把握分寸,不至于惹到松殿基房。说不定又是道听途说和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澜,毕竟平家的势力现在太大,已经——不,应该说公卿家族的不满一直都有。”

“我又何尝不是?那些酸腐贵族看我如同看蛮夷,只不过一个镇守府将军,还引出他们那么多口舌!”秀衡嘴角一弯,笑容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何必与那些只能做口舌之争的家伙计较呢?”阿绫为他剥了一个橘子,送到他嘴边,“他们不想让您做,您就偏要做好给他看,气死他们!”

“呵呵,这话不假。”秀衡笑着接过,喂了她一个,“这件事情,你似乎并不认为平家重盛会报复?”

“如果真是资盛公子无礼在先,他不会的。”阿绫摇摇头。

“那是不是可以认为,如果不是,他就会这么做?”秀衡打开桧扇,看着她。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阿绫冷冷一笑,“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一名武将,如果真是松殿基房的人蛮不讲理,他凭什么要忍气吞声?”

“你为他说话?”

阿绫整整袖子,“我只是讲道理而已。”

“是吗?”秀衡玩味一笑。“不过不管是不是他,今上的元服之礼因此而推迟,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就是这一点很可疑。就算他是想为儿子出气,为什么偏偏要挑那一天动手?那可是今上的元服之礼啊,身为今上的养父,那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他不会不知道,他性子老成持重,不会这么冲动。”阿绫咬着手指,面带焦虑之色,“莫非是清盛入道背后操控?或者是……”

“或者是,这件事情发生后,所引起的后果,对谁有利?”秀衡往嘴里放了一瓣橘子,“你应该也能猜到吧。”

阿绫心头一颤,“不会是宗盛,他虽然单纯,但为人善良,除非……”她咬咬牙,“还真是死性不改!”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真有小人作祟,平家重盛也未免太脆弱了,就这么一点事情竟然还病了,而且还辞职隐退?如果不是他做的他担心什么呢?这不是等于把机会拱手让与对手吗?真是可悲可叹。”秀衡切了一声。

“他心思一向很重……”阿绫咬咬嘴唇,心中七上八下,“性格如此,跟他说了那么多遍都白费……”

秀衡看着她,突然问道:“小枫的父亲是他吗?”

“嗯?!”阿绫吓了一跳,“怎么,突然说这个事?”

“你喜欢他。”秀衡很肯定的说。

“我没有!”阿绫想都没想就拒绝,“他只是我丈夫的兄长,我,我尊敬他。”她越说声音越小,在秀衡深邃的目光中,她低下了头。

看了她一会儿,秀衡叹口气。“你说这话,自己都不信吧。”

阿绫别过脸去,“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已经答应经子夫人不再见他了。”

“切!”秀衡吃完最后一个橘子,擦擦手,冷笑道:“对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的承诺,远胜于自己快活吗?”

“话不是这么说……”阿绫皱眉,“同样都是女人,我不想伤害她……”

“如果她的丈夫还想着你,你在或不在,对她的伤害有不同吗?我印象中的你似乎没这么虚伪!”秀衡起身离开,临走时留下这么一句:

“想做什么就去做,扭扭捏捏,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丫头!”

夜深人静,当其他人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阿绫却在辗转反侧。

听说,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他病得很重,就连今上的元服礼都没能参加,他可是今上的养父啊。

她翻了一个身,长出一口气,心里的烦闷却没有减轻一丝一毫,反而又添了些许。

如今的他,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如以前一样,眉头深锁,愁绪满怀?是不是每个夜晚一人坐在孤灯下,黯然神伤?

不知不觉,这个男人,这个看似木讷实则温柔细腻的男人,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扎了根,就是她想拔,也拔不走了。

我一直以为我对你只是一场露水姻缘,但听到你的事情,心中却还是不由自主泛起波澜;

我一直以为我对你只是一时依赖,但即使相距甚远,我还是对你牵肠挂肚;

我一直以为我对你只是尊敬,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止如此;

原来,我是这么喜欢你。

好想回去看你一眼,但是,当日我不辞而别,现在归来,你会怎么看我呢?抱怨,责难?还是不理不采?如果是那样,我回去还有什么意义?

回去?不回去?

她抓紧被子,心里搅成一团乱麻。

平重盛,你杀了我算了。

如果这次不回去,凭他的性格,会不会自己折磨自己,然后……

她打了一个寒颤,一下子坐了起来。

回去看他一眼,就一眼,如果他没什么事,再静悄悄的离开吧,这,也不算违背诺言吧。

承安元年的二月,刚刚养好身子的阿绫带着三个儿女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这次一别,你还会回来吗?”秀衡似笑非笑,看着她。

“当然,否则我能去哪里?”阿绫盈盈一笑。

“是吗?”秀衡笑笑,“我已经老了,离开这个人世之前,能见你一面吧。”

阿绫心中一惊,“不要说这种不祥的话!”她说:“我一定会回来见您的!”

“好。”秀衡点点头,“你是一个守诺言的姑娘,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希望将来也一样。”

阿绫咬咬牙,“当然,这一点,不会变的。”

回到京城的阿绫要面对一个重要问题:怎么见到平重盛?

阿绫的原本打算是这样的:悄悄地进到平家,偷偷看他一眼,如果平安无事,再静悄悄离开。

套用千年以后那些年轻人说的口头禅: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因为现在的平家不是以前的平家,跻身为公卿世家的平家高门大院,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为了不打扰其他人,阿绫要想办法混进去,为此她还特意把留守在京城处理事务的弟弟茂松叫了过来。

见到姐姐,茂松很高兴;听到她的事情,他却有些犯难。

“不是我找托辞,姐姐,你想神不知鬼不觉潜进去,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比如你现在已经回来了,就算你让家里这些下人还有手下那些店铺掌柜嘴巴把严,难免会走漏风声,那时候更怕别人起疑心。你跟重盛大人的事情,目前还没人知道,如果你偷偷回来只为见他一面,想不让人知道都很难。”他小声说:“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二位尼夫人*想把她族中的一个姑娘许配给我,我现在躲还来不及。”

“姑娘?哪个姑娘?”阿绫来了精神,“说说,漂亮吗?人怎么样?”

“……这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我对她一般,还有就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面对一脸等着看好戏表情的姐姐,茂松很无奈。

“咳咳,也是。”阿绫正襟危坐,“这件事,真的很难办吗?我只想看他一眼而已。”

茂松叹口气,“姐姐,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他犹豫一下,“我觉得,这件事,最稳妥的人,就是经子夫人。”

阿绫面色一变,“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姐姐,你能躲一辈子吗?你不见经子夫人,还能不见平家其他人吗?”茂松看她一眼,“二位尼夫人可说了,她等着看小枫呢。到时候族中人见面,你更尴尬。”

阿绫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她这边多烦忧,经子夫人那边更是彻夜难眠。

丈夫日渐消沉,人也近乎瘦的脱相,每日不出门,就只是坐在院子里发呆,看他那个样子,作为妻子的经子真是又着急又心痛。她去求哥哥,希望他能看在兄妹情分原谅自己的丈夫,这也算是能给他一点宽慰,毕竟强诉那件事自己丈夫也是尽力了,事与愿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哥哥却只是敷衍,看得出来,他心中怨气还没有消。

怎么办?看着丈夫,她心中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大人,有什么是妾身能为您做的吗?”今天傍晚,见丈夫自斟自饮借酒消愁,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拿杯子的手顿了一下,面上浮现一丝苦笑,“对不住,经子,我这个没用的丈夫,让你为难了。”

“不是的,大人!”经子连忙说:“妾身是您的妻子,是妾身不好,没有照顾好这个家,才惹出那么多事情来。”她愧疚万分,“所以,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妾身去做,妾身会尽全力去弥补!”

“经子,这件事情,与你无关。”重盛摇摇头,“就连我,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者说,我知道,但我不知道怎么去解决,只能龟缩在这里……”他叹口气,“你先去睡吧,经子,我想一个人静静。”

“大人……”经子眼中含泪,看着丈夫。身为女人,她看着丈夫痛苦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着急,真是没用……

不,有一个女人,如果她在,丈夫或许会开心一些……

“大人,如果……她在这里,您是不是会好很多?”看到丈夫眼神一变,经子的心也痛了起来,“妾身,妾身不如她见识广博,但妾身也愿意倾听大人您的心事,大人可以说给妾身听。”她鼓起勇气说道。

“经子,”重盛苦笑着,“这件事,我伤了你的心,我对不起你。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说变就能变的,比如……”他摇摇头,“经子,这个家,让我觉的疲惫,我身上有太多的担子,有太多的责任,我几乎都忘了,我还是一个人。在她那里,我才能想起来,原来我也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哪怕只有一下,也足够抚慰我一天。”

“大人……”经子泪如涌泉,心里如针刺一般,“妾身……不行吗?”

“经子,你很好,你真的很好,这不是你的错,”重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是我的问题。所以,你不必自责。”

“大人……”经子想要说些什么,却见丈夫神情黯然,无意再谈,只能将泪水拭去,“妾身,告退。”

回到房间,经子夜不能寐,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想着一件事:如果绫子夫人在,大人还会这么沮丧吗?当时她如果能接纳绫子,大人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子了?要去请她回来吗?可是……她咬咬嘴唇,仿佛要咬出血来。

第二天醒来,因为一夜未眠,她面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振,向婆母请安的时候,时子见她这般,吓了一跳,也深知最近事情一言难尽,就让她回去休息。

在屋中坐了一会儿,侍女为她奉上一碗汤水,她喝了一小口,问道:“昨天,大人是在哪里休息的?”今天早上,她另一半的被褥凉的惊心,与前几天一样。

“书房,夫人。”

经子咬咬嘴唇,“大人现在在哪里?用过早饭了吗”

“大人一直在书房,而且夫人,”侍女担心地说:“大人食欲越来越差了,今早就用了一碗汤……”

经子心头微微发颤,闭上眼睛,侍女不敢打扰,只能坐在一旁。良久,见她睁开眼,“对了,茂松公子最近都没有见到,如果他今天来,就请他过来,如果他没来,”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就派人请他来,听说他那里有宋国的大夫和厨子,麻烦他一并领来,给大人调理一下,做几道宋国菜为大人开胃。”

“是……”

“算了,”经子站起身,“他是绫子夫人的弟弟,我亲自去跟他说吧。”

“夫人,您现在的身体……”侍女很担忧。

“比起大人的安康,我又算得了什么?”经子语气坚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全身都在发抖。

算了,比起丈夫的安康,自己真的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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