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出的一坑好恭(1 / 1)
公元1100年,宋哲宗驾崩,向太后于同月立端王为帝,于次年改年号为建中靖国,史称宋徽宗。
端王寂寞的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下方一个太监高举着一块上面写着一年后的小黑板缓缓的走了过去。
端王的眼角掠过了两行清泪:“母后!分明您上一章才出场,作者才刚刚剧透您1101年就挂掉了,但是没想到您去的竟然这样快啊!”(详第四章中部)
向太后噗嗤一声从坟里戳出了一只手:“卧槽确实好快啊再怎么的也太特么的快了!!!”
端王长叹了一声:“然而,死者长已矣,母后您就安心吧,孤。。。啊呸,朕会治理好大宋的江山的!”言罢他就将头低沉了下去,似乎陷入了失去母后的悲痛以及对肩上担子之重感悟的交相辉映。
向太后慈祥的微笑了一下,将戳出坟的手缓缓的缩了回去,两个小太监焦急的搅合着桶水泥试图把被戳漏了的坟给补上。
端王将头噌的抬了起来双目噌的迸射出两道金光整个身体噌的从龙椅上蹦了下去:“恰恰恰恰!朕现在是皇上了!是皇上了!哈哈哈哈哈哈!朕想干嘛就可以干嘛了!买两根油条吃一根扔一根!买两碗豆浆喝一碗倒一碗!是时候玩脱了!来人啊!”
“奴才在!”从殿下无数个太监卑躬屈膝的跪拜了下来。
“这宫中太过庄严肃穆,不够小清新小文艺!”端王取出了一副皇宫的地图在上面研墨挥毫:“这里这一大片大房子是干嘛的?”
“回皇上,那是中书省府门。”
“不好,给朕改成金石馆!这!这一个大仓库是干嘛的?”
“回皇上,那是军部粮草司。”
“不好,给朕改成花鸟鱼市!这!这一大片空地是干嘛的?”
“回皇上,那是演练骑兵兵马的地方。”
“不好,给朕种草改成蹴鞠场地!”啊咧?蹴。。。鞠?端王眨巴了一会眼睛静止了下来,他想起了登基这一大段种种折腾开始的前一天。。。没错,就是哲宗皇帝驾崩的那一天,他站在一大片圆形的球场之上对着一个男人说道:‘哦吼吼吼吼!高爱卿,待来日孤封你个蹴鞠大臣之职!’
端王差点蹦了起来,自己继承皇位这事情太突然了这登基什么什么的忙里忙外的也同样很突然很折腾都忘了高爱卿都忘了蹴鞠大臣这茬了!他将皇宫地图一水袖啪到了一边去:“卧槽都忘了这事了!君无戏言啊!来人啊!安排仪仗车马,朕要出恭!”
“回皇上,出恭的话奴才带皇上去那五谷轮回之所,若是等不及奴才拿金盆给您接着,没必要安排仪仗车马。”
“啊呸!不是出恭是出宫!”
“回皇上,皇上要出宫的话需要提前数日预定行进路线以及随行人马,岂可儿戏。”
“法克!”端王一脚将那太监踹了个跟头:“朕就是这么任性!朕现在就要出宫!谁敢拦着孤就砍谁的脑袋!孤就看看谁敢拦朕!”言罢就头也不回的一头杵出了宫!
随着端王一马当先冲出宫门整个东京城都沸腾了,毕竟这可是天子,稀有程度就宛如恐龙一般,只闻其名不得见其实体。就像去年死的内个宋哲宗,百姓们哭成爷爷奶奶样都不知道哭的内人长啥样,而如今他们可都大饱眼福了!这一条劲爆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令所有百姓全部都探出了头:“皇帝从宫中跑出来来来来来了!!!”
这可急坏了身后的那一群宫女太监卫兵大臣,皇上有言在先谁拦着就砍谁的脑袋谁又敢拦着?他们噼里啪啦的跟在端王身后高声吼着:“绕道啊借光啊皇上跑出来了!!!”
而端王无视了路人围观的目光一路疾驰直奔向那记忆中的绿茵场。。。一年了,这苦苦的等待肯定异常艰难吧!这刚刚看到蹴鞠的希望就被辜负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吧!高爱卿,朕对不起你!
当那记忆中的绿茵场映入眼帘时,端王的眼中似乎有泪水闪过。。。一年多了,整片绿茵场上的草已经疯长了一人多高,似乎再也没有人修剪它们。。。这一大片的萋萋芳草就宛如高爱卿茂盛的绝望一般。。。
端王站在这蹴鞠场地外长叹了一口气,一年前在夕阳下的分手与许诺依旧历历在目,而转瞬之间高爱卿已不知所踪连这片绿茵场都荒废许久,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令人深有物是人非之感。。。他眼中衔满泪水的扭过了头望着身后风尘仆仆刚刚追上他累成狗的宫女太监卫兵大臣们苦涩的笑了一笑:“来人,给朕铺纸研墨。”
一张桌子被抬了过来,端王提起毛笔按着宣纸沾墨挥毫写下了如下诗句——
爱卿已乘蹴鞠去,此地空余绿茵蒌。
蹴鞠一去不复返,绿茵万载空悠悠。
菊花历历汴梁树,芳草萋萋八宝粥。
大力神杯何处是,世界杯上使人愁。
周围的宫女太监卫兵大臣们慌忙的拍起了手:“绝妙!此诗借助高爱卿,蹴鞠场地,菊花等意象借物咏情,表现了作者无法排遣的苦闷以及极力想把这种苦闷抒发出来的心情,但是此情此景只会加重苦闷令这种苦闷扶摇直上更加一层!结尾更是对大力神杯以及世界杯的深深叹惋表现了作者忧国忧民以及对一千年后无法赢得世界杯的我国足球的沉痛鞭挞!”
端王长叹一口气将毛笔放在了一边四十五度角仰天流泪:“此诗朕名之为《高爱卿逆流成河》。”
周围的宫女太监卫兵大臣慌忙磕起了头:“皇上才华横溢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无人能及!”
就在此时那一人多高的草场中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留着绿色莫西干头一脸沧桑面容的青年人背着一大捆的干草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超乎古代人想象的异常头型这超乎古代人想象的异常发色以及这异常的出现位置令周围的卫兵噌的拔出刀剑将端王围了起来:“保护皇上!来者何人!”
这个发型这个发色。。。端王吃了一惊,他伸手推开面前的卫兵:“都给朕退下!你。。。背着干草的少年请留步!你是否记得一年前朕在此地与你蹴鞠?”
高俅打量了一下端王的脸,认得那正是一年前身着紫绣龙袍在此蹴鞠的人物:“记得。”
端王一阵惊喜:“高爱卿,令尊还好吗?”
高俅露出了一脸痛恨的表情望向了天空的共基座:“他已经抛弃了我和母亲大人,乘着鞠飞向了那遥远的天际。”
“嗖嘎。。。”端王一脸的惊喜变成了沉痛:“是孤。。。是朕对不起你。。。高爱卿啊。。。”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要把干草背回去编草鞋了。”高俅低下了头收起了痛恨似乎要继续朝着家的方向走。
“稍等稍等。”端王追上来一把扯住了他的手:“一年前的那场切磋朕可还是记忆犹新啊!寡人当时许诺日后要任命令尊为蹴鞠大臣振兴我大宋朝的蹴鞠事业,君无戏言!既然高爱卿已经不在了,子承父业,不要编草鞋了,你就来当这个蹴鞠大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