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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 阵法伤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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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土地爆裂开来的那一刻,敖若潇只感觉到耳边一阵巨响,随之眼前发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但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紧接着身体就完全无法控制地飞了出去。飞到半空中时,才感觉到身体一阵火辣辣的痛,至于是哪里痛,也说不清,身子像要被炸得四分五裂般,这一切只在电光石火间发生,她尚自不受控制地飞在半空中、耳边传来其他人的呼喝惊叫时,忽然觉得身子似被一股力量向上托了一托,飞出之势略阻,紧接着便一头栽了下去,摔落之处仰面朝天,却似乎落进一个人的怀里。

飞沙走石扑面而来,幸而有身上那人挡着,敖若潇但觉身上那人分量不重,似乎是有意控制着摔落之势,没有直接压在自己身上,待她定了定神仔细看时,蓦然发现这扑在自己身上的人,竟是墨堂!

想必,适才就是他在半空中将自己托住,以免跌得更惨。从头脑混乱中清醒过来,敖若潇只觉整片后背火辣辣的疼,她自小修炼,摸爬滚打算不得什么,因而不可能是这一跤跌的,想到此,她扭头去看地面,果然在自己肩头的位置,看到了一片殷红的血迹,想是被那阵法炸伤。暗暗叹了口气,她又扭过头去看墨堂,墨堂伏在她身上,为她挡了大半的阵法攻击,此时状态自然也破为狼狈,衣服上血迹斑斑,袖子也破了好几道口子,不知那血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这么怔了一怔,她终于想起在刚才飞出去的一瞬间,忽然感觉不对的是什么了,她明明已经将那泣血阵的阵眼偏离了位置,怎么还会在天机坛触发?!

似是也触摸到了她背上的鲜血,墨堂心惊:“你,怎么样?哪里受了伤?!……”

这是她第一次从一向从容冷静的墨堂神君眼中看到惊骇之色,于是她笑了。背上的伤口并不是多么难以忍受的疼,想必并未伤及筋骨脏腑,可眼前这人的神情,却真的让她忍不住笑了,那是一种从容地看着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表现出孩子气般的一面,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觉得奇特。

墨堂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坐起来,其实她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虽然地上那一片血迹触目惊心。她向来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姑娘,从小修炼大大小小的伤也受了不少,只是,面前这天机坛上的惨状让她有些瞠目结舌。

墨堂也受了伤,好在不严重,都是些擦伤和零星炸伤,不过那些在天机坛上和四周的人们就没那么高的功力了,躲闪不及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简直用哀鸿遍野形容也不为过。她觉得蹊跷,究竟是墨堂判断失误,还是出了什么别的差错,眼下的诸人,简直狼狈不堪。

经过清点和救助,朱雀族、白鹤族分别有几人伤势较重,已送到黑凤族王宫请御医医治,其他包括龙族在内的人们也或多或少受了些伤,好在没有性命之虞,墨堂亲自送了敖若潇回到敖若翊的住处,而后连脸上的血迹尘土也来不及擦,便又匆匆返回救治其他伤者了。头一次看到墨堂这般狼狈的样子,敖若潇反倒觉得,有那么一丝可爱,至少像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神君了。

敖若翊闻讯刚从城外赶回,对于此间情况,也是颇为意外,看了妹妹伤势并无大碍后,才略略放下心来。半敞轩窗菱花镜前,敖若潇单手托腮,百无聊赖地坐着,肩背衣裳解开了大半,敖若翊正拿了东海上好的七伤膏,亲自上药。

此间的两人,一个从容不迫地疗伤,一个不屑一顾地发呆,这份宠辱不惊的态度到真是一对兄妹。敖若翊有条不紊地忙着手里的动作,口中却疑惑:“照理说,墨堂神君若是当真已破解过数次清凛的泣血阵,此番临敌,不至如此,更何况是带着各族诸仙一块着了道。”

敖若潇依旧保持着单手托腮的姿势,不说话,却隐隐觉得或许是自己擅自移动那阵眼出了差错。不过,似乎没人怀疑到她,好歹也没有伤及人命,那么她决定还是索性一装到底,既然下定决心,那么干脆连跟七哥也不说。

其实,她不确定到底问题出在哪,盘算着等回魔界旁敲侧击地问问师傅,大不了就是向师傅坦白自己对那阵做了手脚,以她师傅清凛的性子,最多只是一笑了之罢了,很有可能再加上一句“干得好,炸死那家伙”。想到此,她顿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若不是对很有可能因自己而受了伤的那些神仙存了愧疚,她觉得自己这点小伤简直不值一提。

后来的几天里,也就只剩下了诸人疗伤调整,想必由于这次事故,向魔族大举进攻的计划也延后了些许,不过神魔大战终归是要打的,各路神仙按部就班备战,而后便是墨堂返回神界向天帝请示相关事宜了。看看没什么意思、七哥若翊殿下也要带领东海龙族一脉返回东海了,敖若潇百无聊赖之下,亦动身回魔界。

魔界焚影坛,自然还是只有她和清凛,清凛倒像个没事人一般依旧每日修炼玩耍,调戏调戏守卫魔女、弄个小恶作剧戏耍一下那些只会板起脸训人的魔族长老,日子过得不亦乐乎,仿佛完全没有去了趟凤鸣城这回事。这样一来,敖若潇也就没找着机会开口问那泣血阵的事,反倒是另一件事让她颇为关注,那便是东海珞珞回信了。

这一次珞珞回信的时间晚了许多,以至于她都忘了这一茬,还是当初发现苏凌藏身罗盘之中,一路跟了他们到神界的时候,为了追查苏凌的身份,她给自己东海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小宫女珞珞写了封信。许是人界之事不易追查,是以这次珞珞隔了许久才寄来了回信,至于信中内容,自然不会让她失望。

一如珞珞以往的文风,信的前两页,依旧是排山倒海气势如虹地表达了对自家公主的思念之情,以及公主大人不在家时自己百无聊赖的日子,中间三页则是笔走龙蛇锦上添花地概述了龙宫里近日发生的大事小情,比如太子殿下又不好生修行挨骂了,二殿下又顶撞父王被罚了,三殿下又勾搭侍卫挨揍了,以及七殿下权倾朝野、连王后娘娘也不得不退避三舍了等等。敖若潇品着从七哥处带回的上好香茗,笑着看完了这所有,看到后面才逐渐进入正题。

根据珞珞提供的线索,苏凌虽然是个凡人,来头却着实不小。关外苏家,是本就地广人稀的关外莽原首屈一指的大户。关外不比中原富庶,关外的有钱人家也零星无几,而苏家,无疑是一个里程碑式的大户。说是土财主也好,说是富豪乡绅也好,总之关外人提到苏家,就像长安李白,江东孙吴一样极富盛名。说起苏家先祖,那是从关外女真族中崛起的一支部族,后因某一代有子孙当朝为官,为称名方便,天子从其姓氏中取谐音,赐姓为苏,自此关外老宅也改称苏府。

苏府在关外长白山下一处繁盛的城镇上,薪火相传,似乎在历代百姓中口碑颇佳,每逢灾祸瘟疫年头,开仓赈济灾民,是当地百姓的大救星,这种良好的家教与德行,一直延续到苏凌这一代。

其实说起苏凌的死,也不过数年之内的事,读到这里时,敖若潇方明白为何苏凌怨气之大令人瞠目,原来是一位新鬼。她再往下看,方知苏家传到苏凌这一代,男嗣五人,苏凌行三,自幼体弱多病,磕磕绊绊成人,中间不乏曲折。苏家系女真一脉,又生长于关外,关外民族尚武,即使并非什么武林高手,也大多有些力气把式,而苏凌身子弱的缘故,没能习得什么武功,倒是饱读诗书,成了当时关外少有的才子。

而就是在那时,苏凌遇到了游历人间的黑凤族仙子凝歌。珞珞没有查到他们的初遇是怎样的,只写了当时的苏凌,体弱多病少与人接触的缘故,性子偏冷,极少搭理外人,是个因不能习武而自卑,又因学富五车而自负的矛盾复杂性子。但总之,起初的苏凌,是不搭理凝歌的,更不知道她并非凡人。然而凝歌仙子却对这位苏公子一见钟情,再三拜访,有时甚至徘徊在苏府大门外连守几日几夜见不着人,却仍不气馁。苏凌病势沉重时,还亲自相赠仙族丹药,进不得苏府之门,便日日守在窗下,笑语相迎,软言慰藉,一来二去,竟也混得个脸熟。

那时的苏凌,不过也只是个二十岁的男人,就算性子再冷,可面对的是凝歌这个容貌姣好的仙子,更何况这仙子还深情款款温柔体贴。即使初见的瞬间不曾动心,也没有谁能抵御得过日久天长的温柔。

这世上最难的事便是坚持一辈子、每一天对同一个人道一句晚安,可往往大多数人,还不曾等到对方坚持一辈子,就已经沦陷。

苏凌就是这样一点一滴沦陷在凝歌的温柔乡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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