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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搅弄风云(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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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弄风云(一)

林妤这一举杀了两个日本高官暂时打消了明楼的怀疑,可是林妤身上仍有不少秘密。

比如,她的身世和她的行为。

虽然表面上十分缜密但是能够看得出,这个姑娘一定是不简单的。

但起码现在看来,林妤还是正常的,明楼并没有要盯死她的意思。

“我说林大小姐,你看着婚纱都快流口水了。”时寂擦拭着柜台一边看着林妤盯着橱窗里的婚纱眼神迷离。

每个女人都有婚纱梦,林妤也希望能够穿上婚纱。

“时寂哥!”

一阵清悦的声音传来,穿着短袖布衫的韩灿然脱掉西装革履也是很阳光帅气的少年,站在门口的风铃下迎着逆光笑着。

林妤觉得自己看见了天使。

“大忙人今天有空了?”林妤勾唇笑笑,拍拍韩灿然的肩膀。“我们以为你都忘了我们俩了。”

“还不是你们俩闯的祸么,死了两个日本高官弄的办公厅人心惶惶的。明长官每天逮着76号两位处长查查查的,我们这些手下不都得跟着受罪么。”

“难怪这一阵子没见明诚...”林妤小声自言自语道。

时寂倒了杯水递给韩灿然,接着继续擦拭着橱窗。

“灿然现在还住在那里么?这个店有点大就我们俩总觉得空荡荡的。”林妤打量着店铺。“我想给婚纱店添一个女主人喏”

时寂一听就知道林妤打自己主意了:“我可担待不起组座的好意。”

“总觉得让你这么呆着有点亏待你。”林妤摸摸下巴看着时寂,又侧过头看看韩灿然,摇摇头。

“我出去置办东西了。”时寂出门了,“韩灿然你别让林妤一个人搬东西”

“行!”

韩灿然给林妤搬完东西喘着粗气蹲在墙根阴凉处歇息,短袖布衫沾染些许灰尘看上去越发破旧低头瞅了眼胸前补丁已再次开裂,脱了线的布料垂着线头丧气的耷拉着。

“我说韩灿然啊我这一□□的都比你这正经人家过得好,你看看你这衣服啧啧啧一二三四...”

面前人调笑的话语让自己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脑子里一片空白,明明想要反驳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结巴地张了张嘴引得面前人再次笑出声,羞愧的捂着自己胸前的几个补丁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烦躁的拉扯几下拖着的那几根长线,脆弱的布料应声而再次破开。僵硬的手臂停在半空盯着自己胸口露出的一片肌肤顿时涨红了脸。

“哟,韩少爷这是...衣服破了”

熟悉声音从上方传来,费力的仰起脑袋试图看清面前人的模样刺眼的白灼使得瞳孔一阵收缩。

“这衣服先穿着。”

脑袋被柔软布料闷击了一阵,反应过来扯下碍眼物件想要破口大骂,迎上那人一双泛水柔目硬生生把一肚子火憋了回去。

林妤你没事对我这么好干嘛。

对着那人远去背影方向空气一顿拳打脚踢。

韩灿然从隔壁摊位端来的茶水恭敬的摆放面前,破损的早已看不出图案的搪瓷茶杯在阳光下耀着刺眼的光,端详片刻便放下,端起一旁装满凉白开的茶壶仰头灌入干涩喉中疲惫感顿时减轻一二,受热当机的大脑再次运作起来。

十月的上海还是炎热难耐,听城门口买菜的婶子说着最近动乱的局势,什么日寇洋鬼子云云自己也只摇摇头的听着乐呵,每天待在热闹的集市中听着这些玄乎故事消磨辰光。

“小鱼儿呐你上过前线么?我听妈妈说打仗就是拿那炮铳玩意儿打来打去够刺激的。”

林妤一笑带过。

绵延秋日的白昼足够长像在较劲似得,月亮星星早就升了上来天却仍然不肯暗下去,深蓝幕布铺天盖日的遮着白云游荡漂浮着被这蓝色掩得也看不见一片,就这么在天空洇着深色,谁也不愿先退走。

“你小子就知道热闹,那大炮比刀子还厉害,要是真遇见那玩意儿啊你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坐在身侧的女人点燃一根细小柴棒,从盒子里钭出一根卷烟点上。烟雾缭绕着朦胧的天光劣质烟草呛进鼻子里惹得自己一阵咳嗽,好奇的望着那人难得认真的表情不禁笑出声。

“哟,大小姐这是...害怕了?”

夸张的学着林妤那时调笑的表情,林妤也反应过来这茬,干笑了几声转过头去不再看自己猛的啜了口烟。

“韩灿然,如果以后我们暴露了,千万得逃命被抓住了就找个机会寻死。”

再次对上那双熟悉眼眸,即使脑中一片混乱仍能感受到其间酝酿的铿锵,还有那掩藏不住的惧意。

林妤拿出针线盒在韩灿然破烂的衣服上歪歪扭扭地缝补着,林妤在军校时跑□□法伪装搏击都是优秀就是不擅长女红。

韩灿然衣服上的补丁多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蜈蚣。

就算缝的不好看韩灿然还是很欢喜。

“灿然...你很幸福,起码你还知道你父母是谁...”

林妤说出这样的话总让熟悉的人觉得不合常理。

算了,也没有多少人真的懂。

“小鱼儿,以后我来保护你”

保护?还是明哲保身为好吧。

明楼这几天都在被火狐秘密监控着,一是在寻明楼的把柄二是在他身上挖寻藤田芳政死亡真相。

“废物!”

火狐一个巴掌扇到了铃木仓颉脸上,火辣辣地疼痛感刺痛着皮肤。

“抱歉,我没想到会被抗日分子发现”

“一个小宪兵都护不住,我大日本帝国还能够靠你们征服世界么!”

铃木仓颉把头低得很低不敢直视火狐,视线一片模糊,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更甚南田洋子,在她手里是永远逃不掉任何蛛丝马迹的。

“人死在了哪里?”

“崇明,我们赶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火狐愤怒着涨红了脸,精致的脸蛋上变得让人害怕,由于太激动脖子都变粗了。

“是军统还是□□?”

铃木仓颉一听更是一声不吭。

火狐见铃木仓颉什么也不说大概也就知道他一概不知了,一气之下把桌上的东西一把扫在了地上,迅速从腰间抽出□□直指铃木仓颉的脑门。

“如果不是师长有言我一定杀了你!”

愤怒归愤怒火狐只能保持冷静和十足的理智,明楼藏得太深也没有任何破绽可寻,要找到他的痛处并非几日可以成功。对于这个如此强大的敌人火狐也自知不够经验。

但是,师长的仇不得不报。

几颗行道树在夜里高耸,张开的树枝屹立在夜空下仿佛恶魔张开的爪牙,几点萤火落过黑暗里高处的枝梢好似点点星火。

房间窗户大开月光泛白照射进客厅里茶几反光被照得通透漂亮,上面放置有做工精致的瓷质茶具盛着热茶,沙发被隐在暗处隐约有一个人坐立在那里良久。

“嗒”一声清脆,打火机在黑暗中燃起一道橘红色的火焰,火焰对面是一张精致的脸,橘红色的光印上尖锐的轮廓也未曾因此柔和,火焰靠近面部点燃香烟。这时金属相触而发出声响,原来是钥匙□□门锁扭动锁心所致。进门人看见客厅的异样身形稍顿,还未褪鞋便疾步挪至茶几前垂首弯腰对沙发上的人甚是恭敬,但是不是出自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隐在黑暗中的人轻笑了一声。无法轻易揣测这笑声其中含义倒是引得人毛骨悚然。朱红圆点在黑暗里明明暗暗闪闪烁烁,上等香烟的味道总比普通香烟来得醇厚,随着吸食吞吐一缕轻飘白烟从黑暗中飘到了月光下。

挑指抖落烟灰含笑的眼神随之消逝“怎么没有烟灰缸?再弄脏了地板这该如何是好?”

蹙眉瞥见地上散碎烟灰开口询问着对面人,语气自然到好似这些并非因为自己所致。那人俯身扯张餐纸凑近蹲下擦拭干净,摊开掌面放置跟前顿于空中。手上力道一松烟头自然落到人手心,看着人掌握成拳用血肉熄灭那点炽热舒眉满意点头,若有旁人定当惊讶这人为何如此卑微态度。

“你知道我纵你够久了,见好就收。”

“凭什么”

“凭你的命在我手里,今日来就为品茶赏月,望下不为例。”

“明白。”

欠身执起茶杯杯身残存茶水余温,折臂唇瓣触上杯口抿一小口温茶润喉,茶香萦绕良久不散。仰首饮尽将茶杯置回原处,踩上人擦得蹭亮的皮鞋,感觉到人身形轻颤以及紧握的拳头,勾唇直径挪步玄关侧身出门逝于暗处。

什么都比你强自然要比你狂,你的命都在我手里你又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乌云压境黑夜总是降临的让人不知所措。秋季傍晚闷热的天气压抑心情令人烦躁,汗水顺着精致锁骨淌下洇湿上衣,粗糙布料紧贴肌肤黏腻难受,袖口挽起至手肘露出白皙手臂。将窗打开风从窗口灌入扫清闷热,迎面而来的凉风吹乱额前碎发毫不在意。

要下雨了,要下雨了呢。

韩灿然站在屋前的小河边凝视着天空间的一片乌云,倾盆大雨一泻而下但是韩灿然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雨珠顺着脖子锁骨淌进身上衣服紧紧黏在身上隐约露出身体肌肤,仰头感受大雨砸在脸上轻微的疼痛朝着天空微笑着。

一抹倩影穿梭在阴冷的小巷里,女子穿着嫩粉色的锦缎旗袍披着雪白狐毛坎肩撑着油纸伞在雨巷里小跑着溅起丝丝水圈,眸子里映着少年狼狈的身影心头一紧。

“韩灿然你疯了么!”

少年蓦然回头看是她心里泛起暖意,起码在寂寞冷雨夜里还是有人默默牵挂自己的。

“你怎么来了?还穿的这么....隆重”

林妤把熬好的姜汤递给了韩灿然后把他的湿衣裳扔进了木盆里,竟单膝蹲下给他洗起了衣服。清冽的河水慢慢冷僵了林妤的手原本白嫩吹弹可破像嫩豆腐一样的纤手瞬间变得通红。

“刚刚和莳花馆老鸨姐妹们叙旧回来,本来给你买了糕点想来看看你,谁知道就在巷口看见你想不开...”

韩灿然看了看桌子上被打湿了的糕点,笑了笑:“抱歉,让你来一趟。”

林妤把衣服晾在了竹竿上,回头看看韩灿然,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其实我挺对不起你的....你原来可以平平凡凡在政府办公厅工作不用向任何一方势力靠近,是我一味威胁害你置身水火中,你喜欢音乐喜欢梦想可是战争全部抹杀了你想要的....”

“小鱼儿你说什么呢。”韩灿然笑着打断了林妤的话,对上了她泛着泪光的眼睛。“成为特工是我心甘情愿当你的手下是我心甘情愿,哪个男子不希望能够为国家出一份力呢,只是你给了我这个机会而已,我从来不后悔。”

“可是有一天你发现一切都和想象中不一样呢...”

“那就等那一天出现再考虑吧。”

可是真的能够等到那一天么?

午后,阳光透过小而明亮的窗打在窗边绿箩的叶片上叶脉清晰可辨绿色轻盈明亮,沿袭了许久的习惯捧本线装书眯眼倚靠在轮椅上摇摇摆摆慵懒温吞。

窗外会有高大繁盛的法国梧桐小叶片被风翻卷出没有尽头的浪声,拥有恢宏的气魄。

慵懒的午后,一切都还在沉睡。

“您好请问需要购买怎样的婚纱呢?”

林妤从阁楼上缓缓走下来,高领藏青色的锦缎旗袍领子上的扣子抡着金边,头发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耳边。

“有没有大红嫁衣凤冠霞帔之类的?”

“先生您没看清楚么法租界的西式婚纱店可不买大红嫁衣凤冠霞帔。”

“手工婚纱呢,能够订制么?”

“您什么时候需要呢?”

“三天后下午三点我来取。”

“好请您填写单子。”

递上钢笔白纸。

“好,谢谢惠顾。”

男人戴上礼帽走出了店里。

林妤看着他填下的单据上面写着时间地点,会心一笑,把单子揣进包里。

婚纱店早早就关门打烊了,林妤按照约定到指定地点和接头人见面,到桥头买了两盒点心拐进了并不是去见面地点另一条路。

林妤发现有人跟踪她。

拐进了小巷跟踪她的两个大汉也顺势跟上,林妤躲在转角处偷袭,拳头挥出直打大汉的脸,抬腿狠狠踢中那人腹部。另一个大汉顺势禁锢林妤双手力大无穷根本挣脱不开,林妤很快就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人?”

“跟我们走你就知道了。”

不仅林妤,时寂和韩灿然也被人抓走了。

空旷的废弃工厂楼里光线昏暗模糊,楼里的工作器械早已搬光,只有稀疏的几根已经开裂的水泥柱可以做掩体。水泥地板蒙着厚厚的灰尘,汗水混着血水滚落在地上马上卷着尘土结成一个小球。

女人勉强从混沌中苏醒竭力屏住呼吸强忍疼痛,抬起眸子瞬间迎来就是一顿掌掴,视线已经开始逐渐模糊然而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头发散落被戴上了血滴子,只要稍稍扭动血滴子就会缩紧直到割下首级。

大汉往林妤身上淋了一桶冰水,一阵哆嗦就被冻醒了,汉扬扬鞭子威胁着林妤:“说!你是什么人!策划谋杀汪主席有何意图?军统?中统还是□□!”

林妤身子颤抖着,忍着冰水钻心的冷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说。

“小娘们儿嘴还挺硬。”大汉扬着鞭子甩在了林妤身上瞬间单薄的米色旗袍染上了一片殷红。一勺辣椒水泼在伤口上瞬间皮开肉绽。

林妤死死咬着嘴唇一句话不说,直到口腔充斥血腥味。

而工厂顶层的一个平台装了一个隔音落地窗,可以默默观察犯人的反应,而林妤的所有反应全部落在了一个男人眼里。

鞭打辣椒水已经尝试过了林妤还是面不改色什么都不说。

大汉已经不耐烦了,抽出匕首在手指间把弄着:“考虑的怎么样?说不说!”

“呸!休想!”

大汉被林妤语言彻底激怒,匕首狠狠捅进林妤胸口三寸深度,只要再用力就一定必死无疑。钻心的疼痛模糊着林妤的意识也再也没有忍下去的意志。

“我说!我说!!!!”

楼上的人也有所反应了。

大汉拔出匕首扔在地上,叉着腰看着林妤:“说!要是有一句假话!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林妤吞吞吐吐道“我是日本特高课的人....是铃木仓颉让我过来监视的...”

“撒谎!”大汉没了耐心。“你不说?可你的男同伴已经什么都说了!”

另一个人抬着一个已经昏迷的人进来,而那个人正是时寂。

“你朋友已经全部说了!如果你不说你就和他一起去见阎王吧!”

“哟这么热闹呢。”

一个大摇大摆走进来的是一个富态头子,顶着个啤酒肚晃晃荡荡走进来。一眼就看见林妤这满身是伤楚楚可怜的样子,色眯眯地盯着林妤看。

“哪儿来的美人胚子啊,啧啧啧还这么不懂怜香惜玉被打成这样!?”头子的手不规矩地碰了碰林妤的手。“这双小手可还真嫩啊,怎么就伤成这样呢..还有这肌肤简直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呀”

头子的手越发不安分摸上了林妤的肩膀。

“头子,这是抓到的犯人!”

“闭嘴!”

“你才给我闭嘴恶不恶心人!把你的猪手给我松开!”

林妤毫不留情面骂了回去,看着他这一张肥的流油的脸实在反胃。

“哟性子还挺烈!我喜欢!”头子挥挥手。“把另一个小子给我拉进来!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清白可以留着!”

大汉把五花大绑的韩灿然扔在了地上,脸上已经挂花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有什么就冲我来!”韩灿然冲着头子大喊。“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

“还真是绝命鸳鸯一对呢!”头子抬手挑起林妤的下巴,狠狠在她雪白的脸蛋撮了一口。“这么好的姿色在床上不知得迷死多少男人呢。”

韩灿然见状更加激动。

“大哥!够了!林妤已经到极限了!”

明诚在楼上看的一清二楚,那些人在林妤身上动一下手脚明诚心就疼一疼,他知道这是军统特工必经的考验可是这已经够了。

“只要人不死就一定没到极限。”明楼反应平平,示意继续考验。“林妤的确可以忍可是她没有逃离成功的话就不算通过。”

头子的手越发不安分,搂住林妤的细腰捏了捏,就在头子享受的一瞬,林妤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刚刚一直拖时间空隙林妤一直用藏在袖口的刀片把绳子磨断。趁着近距离靠近林妤愤然起身用刀片狠狠割断头子的喉咙。

鲜血滋在了雪白的脸上,异常妖艳。

明楼和明诚也被林妤的做法惊住了。

林妤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顺手把两个大汉都解决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腿跨上大汉的肩膀双腿用力朝不同方向一挫,大汉就瞬间倒在了地上,顺手抓起匕首在大汉身上狠狠捅了几刀。

历届从军校毕业的特工都会经历一次生死考验,面对生命威胁战友被杀的双重压力中能不能找到方法顺利逃离危机,可是林妤一举就杀了三个人的确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明诚似乎双眼蒙上了一层迷雾。

“表现的不错,可以继续任务。”明楼只是简单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明诚看着楼下倒在血泊中的尸体,还有身体还在颤抖精神还未镇定的女人。

“小鱼儿...”韩灿然温柔叫唤着林妤的名字,看着她一脸惊愕心里很是担心。

林妤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满是鲜血,猛然把刀片扔在了地上,蹲了下来。

原来,自己从来就没有忘记过自己的不堪。

明诚开了车回明公馆,明楼回了书房处理公务而明诚呆在自己房间里思考着今天的事。

林妤,到底是怎么样人...

日本机要的会议厅内。

铃木仓颉就日本高官被杀一案召开了安保会议,要求76号和特高课携手有效打压抗日分子,并让明楼着手整顿特高课。

沈蔓和田村莫早就被铃木仓颉和明楼折腾怕了,动弹都不敢,挺直了腰板听着长官发言。

而沈蔓还在思量要不要和明楼说明诚和莳花馆□□的事。

结束会议各自就回归自己职位了,明楼逮了76号的两位处长说道。

“76号安保工作不力就是因为情报来源不谨慎,不懂得筛选有利情报让抗日分子有机可乘。”明楼看着两位处长的行动报告。“田处长。”

田村莫“唰”地站起来一脸正气。

“东京大学的高材生就是这样工作的?”明楼质疑道。“抓到的抗日分子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全部枪杀了!?其中还包括桥头卖包子的大叔?”

沈蔓白了田村莫一眼,低头揉揉太阳穴。

田村莫被明楼呛得说不上话,支支吾吾反驳:“76号行动处人手根本不够,几乎所有人都被沈处拉去跟踪可疑分子了。”

听田村莫将了沈蔓一军,惊讶看着田村莫。

明楼看向了沈蔓,问:“沈处长来说说?”

沈蔓也决定将那件事说了出来,一副赴死的模样义正言辞道:“我的探子发现了莳花馆的□□不怀好意接触阿诚先生。”

田村莫一听心里乐开了花。

敢跟踪明楼的秘书胆子也是不小。

可是明楼并没有阻止沈蔓说下去:“说说看”

“我的探子在法租界附近巡逻发现莳花馆的姑娘和阿诚先生见面,手下说总理纪念周晚会上和阿诚先生有亲密接触的也是这个人,我有权力怀疑这个女的....”

“荒唐!”

明楼狠狠拍了拍桌子吓得沈蔓踉跄向后退了几步,低下头。

“阿诚是政府办公厅的人但也是普通人!别说一个风尘女子了我明家家大业大慕名而来的女人多得是!沈处长还真是英明啊,凭阿诚和一个□□接触你就明目张胆开始乱来?你今天可以怀疑阿诚你明天也就会把矛头指向你的长官,我的身上!我倒台了你们也就跟着一块儿死吧!”

明楼莫名的生气让沈蔓的委屈了,努了努樱桃小嘴一副可怜的样子,明楼见状也不好为难沈蔓了,缓了缓神就让两人出去了。

田村莫惯会落井下石何况是沈蔓得罪了明楼这么好的玩笑:“啧啧啧我说沈蔓呐你是不是想当明家少奶奶想疯啦?抓奸都抓到明长官家门口了,这阿诚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明长官的喽啰你又何必自讨苦吃挖坑自己跳呢?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滋味可不好吧?”

沈蔓实在看不惯田村莫的小人嘴脸,道“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二春”当权已过并不代表76号硝烟不起,本就是水火不容更别说和睦相处了。

沈蔓和田村莫之间利益的勾心斗角总会有一人先被现状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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