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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吻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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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晋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漫天雪花飞舞,如鹅毛、如碎钻、如冰晶的盐块,簌簌地落在枯枝上、地面上、行人的头发上,原本一地雪白,最后也终不过是一滩泥泞。

晚上放学后,云鹿鸣照例去音乐教室排练小品。经过了半个月的磨合,他们的节目也初见成型。

安蔻下了楼就跟云鹿鸣分道扬镳,她要去别的节目那里检查。

云鹿鸣独自走上知美楼,上到二层转角的时候碰到了孟松年,她拉了拉他的衣袖,笑眼弯弯:“嗨。”

孟松年回头一看是云鹿鸣棕栗色的头顶,软软的,泛着淡淡圈圈的光晕,他笑着说:“好巧。”

两个人一起来到了音乐教室,里面的袁伊和赵行诺已经到了,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对着手机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

袁伊听到开门声,抬头一看是他们俩来了,笑呵呵道:“都来了啊,今天排练一下伦巴这部分,行诺给你们找了资料,你们先看看。”说着,便递过来一张光盘。

云鹿鸣接了过来,放到了电脑,播放了起来。

这张光盘是赵行诺自己刻的,里面是他找了很多资料汇总到一起的。因为《八音盒里的秘密》只是一个搞笑为主的小品,不需要演员有很扎实的功底,只要一行一势唬住观众就可以了。

云鹿鸣双手托腮看着视频,很基础的舞步,光看这个不实际操作似乎没不能顶什么用。她稍微侧

过脸看身旁的孟松年,只见他很是认真地盯着屏幕,两汪漆黑的眼睛都能倒映出视频里激舞的一男一女。

他感受到云鹿鸣的视线,偏头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云鹿鸣有些不好意思,细腻的脸庞浮上淡淡的红晕,肤若桃花。

视频差不多结束的时候,赵行诺走了过来,对孟松年道:“阿年,学校附近新开了一间日式烤肉,伊伊很喜欢,我们先过去吃饭了。”

孟松年抬起眸子看向赵行诺,淡淡说:“去吧。”

倒是云鹿鸣有些开心,问袁伊:“日式烤肉?”

“是呀,我听我们班的一个同学说还蛮好吃的,今天去试试!如果好吃推荐给你哈。”袁伊扶了

扶圆圆的眼镜,可爱的苹果肌又鼓了出来。

“好的。”云鹿鸣应了下来,她和袁伊的口味还是很像的。

袁伊和赵行诺走后,偌大的教室只剩下云鹿鸣和孟松年两人,云鹿鸣握起放在大腿上的手,心里有一丝莫名紧张的情愫。

进度条到了最尾端,屏幕黑了下去,孟松年把视频叉掉,询问道:“试试?”

云鹿鸣站起身,到收音机旁边,墙上挂着一大排各种各样的磁带,她看了一会儿,选中了一盘,放进了收音机里。

鼓点清晰的音乐随之响起,孟松年与云鹿鸣隔着几步之远,几个滑步到了她的面前,原本冷感如瓷的面容慢慢融化开来,轻缓地露出一个笑,在他的唇边、在他的眼角,他绅士而优雅地向她做了一个手势。

云鹿鸣禁不出笑了出来,行了一个礼,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掌心里,顺势转了一个圈。

孟松年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深情地凝视着她娇艳的粉颜,黑曜石一般的双眼里似乎有无数的话要倾诉,最后统统绕成万般柔情,倾注于激情的舞蹈之中。

激荡的音乐的奏点很急促,孟松年拥着云鹿鸣,脚下是灵活多变的步子,胯部扭得也是恰到好处。伦巴是四拍音乐,每拍之间的间歇他便会下降压主力腿,下一拍的动作更加饱满、有味道。

慢慢地,云鹿鸣反被动为主动,引领着两人的舞姿。他们跳的是很常见的交叉式,她站在合对位置,双脚靠拢,身体重心在左脚,右手被孟松年握着,用左脚向左轴转身,右脚跨在左脚的前面,膝部快速弯曲,然后转换重心。她的动作流畅如水,干净简洁不拖泥带水。

孟松年莞尔看着她,顾着她的节奏直至最后一个鼓点落地。

云鹿鸣躺在他的臂弯,笔直的右腿被他另一只胳膊抬着,他低下头,挺直的鼻梁抵着她的,四排绵密的睫毛纠结在一起,呼吸着彼此的鼻息。

云鹿鸣先反应过来,推开孟松年的胸膛,掩饰尴尬般整理自己的校服。

孟松年看着她,像是看一只被侵犯自己领地的小动物那般,他清清嗓子,说:“不好意思。”他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他知道眼前的小公主不开心,他需要哄哄。

“不需要不好意思啦,伦巴就是这样。”云鹿鸣不敢看他莹亮的眼睛,心止不住地砰砰直跳。

孟松年沉默半晌,不知道如何再次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太阳早已经下了山,天空被染成深蓝色,半轮月牙儿弯弯地挂上了枝头,于是他道:“不如今天就到这儿吧?天色不早了。”

云鹿鸣点点头,一边围上围巾一边小声说:“你跳得很好,我没有不高兴。”

·

纷纷扬扬的大雪已经消停了,路上铺了厚厚的积雪,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晶莹的光,清幽而静谧。

云鹿鸣和孟松年携手走在学校的小道上,孟松年推着自己那辆黑色的山地车,车胎滚在雪地上,扎过一地月光。

她看着他放在车把上的那双手,修长如玉,关节很细致并不突出,像是她第一次看到的那样漂亮。现在天气那么冷,他却没有戴手套。

她说:“怎么不戴双手套?”

孟松年像是愣了一下,顿了下才说:“没关系,我不冷。”

云鹿鸣不再说话,窸窸窣窣地褪下了自己手上的那双桃粉色的羊绒手套,拉住他道:“那你先戴我这双吧,不要冻着了。”说着,她拿着他的手有些笨拙地帮他戴上了。

孟松年看着手上略有些出戏的粉色手套,五根指头的部分有些短,手掌那里也不够宽,他听到自己说道:“谢谢。”

一路无言,因为山地车没有后座,他是走着送她回家的。

云鹿鸣家住在七元路旁边的西陆街区里,这个小区是一个高档小区,所有的住户都是电梯入户,她的家是在小区靠里面的一幢楼。

孟松年把她直接送到了楼底下,他脱下带着他体温的手套还给她,道:“谢谢。”

“你已经说过啦。”月光下云鹿鸣清丽极了,像是月宫的仙子,她把手套塞进兜里,“那我还要谢谢你送我回来呢。”

“不用客气。”孟松年调转车头,眼睛幽深似井,心情看起来却不错。

云鹿鸣倏尔低下了头,拿起他的手放到了唇边,轻轻地、快速地印了一吻,还没等孟松年说话,她哒哒地跑开,扬起笑:“拜拜,明天见!”

孟松年说不出话,她吻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好像流过浓热的岩浆。那唇印在他的手背上仿若高高地鼓了起来,炽热得让他完全不能忘掉,一路烫彻他到他的心里。

他怔怔地站在雪地里,直到天空不知何时又落下片片雪花,融化在他墨色的碎发上,冰晶的触感才让他反应过来,他这是……被调戏了?

一周后,晋中高二的学生迎来了十二月份的月考,为期一天,上午考语文、数学,下午考英语和理综。

云鹿鸣通过这一个月的加班加点学习,现在也算是悟出了一点门道,吃早饭的时候也不忘研究着数学的几何题。

云毅州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道:“吃饭就专心吃饭,学习也不急于这一刻。”

云鹿鸣颇为乖顺地放下了书本,认真而快速地解决掉了两片吐司和一杯牛奶,便起身拿起沙发上的书包,到玄关处换鞋。

云毅州看着自家小公主急不可耐要去上学的模样,十分诧然。

云鹿鸣穿大衣的空档,见云毅州还坐在椅子上,不禁道:“爹地,你怎么还不起来?我今天要考试,早到一会儿好。”

“好好好。”云毅州连连应着,趁小公主把书本放进书包的时候,坐上电梯下了楼。

到了教室,班上的同学们都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最后的复习,云鹿鸣拿出刚才在饭桌上没弄明白的题,继续研究。

忽然,头顶投下了一片阴影,云鹿鸣的前桌来了,他问:“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云鹿鸣抬起头,看到了前桌,男生叫宋城川,清秀的脸上带着对她的关切,她弯起唇角,道:“谢谢,我再自己想想。”

宋城川坐了下来,视线却没有离开,温温开口:“是这个几何题吗?”

云鹿鸣蹙了蹙秀眉,倒也没拒绝:“是的。”

宋城川又起身,坐到了云鹿鸣旁边的座位,扫了两眼题,便道:“这道题的关键是……”

云鹿鸣垂着头,听着宋城川讲题。忽地,课桌旁多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上面的鞋带系成漂亮的蝴蝶结,她抬头一看,是安蔻。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求成AC的长度了。”宋城川发觉云鹿鸣的心不在焉,抬起头看到了安蔻,倾倾嘴角道,“占一下你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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