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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迁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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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08年的文稿,忽然发现不会写文了,提起笔就是岳大师姐简单粗暴的文字。

真是郁闷啊。

这文就凑合着看吧。走的是金庸风格。

等存稿发完,后面的估计要文风大变,变回干脆粗暴地文风。

原来不单单有故事发展被剧情人物控制,还有文字风格被剧情人物控制啊。华山。

幽静的小树林中,一个青年舞动着手中的剑,汗水顺着脸颊滴入泥土中,那青年却仿如不觉,依旧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

“错了!错了!这一剑偏了三寸!”突然从青年身后传出少女的声音。

那青年手一停,回身看去,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正站在身后,睁大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

那青年冷哼一声,不去管那少女,转过身,继续练剑。

那少女见那青年不理他,也不生气,跑到那青年的身侧,笑靥如花:“哥,你的剑法还是这么烂!”

那青年看也不看,走开几步,只管在一边练习。

“又偏了!”

“高了!高了!”

“哇,哥,你这招真的是有凤来仪?差了好多哎!”

“哥,你好笨哦!”

那少女蹲在地上,看着那青年错漏百出的剑法,兴奋的大呼小叫,一只手更是在空中指指点点。

尼玛!这是纯心来捣蛋是吧?

那青年大怒,摔剑,信不信打死你丫的。

那少女犹自在开心的笑,等那青年走到了身前,才发觉他诡异的笑容,捏得咯咯响的拳头,顿时脸色大变,尖叫一声,起身想跑。可这时又哪来得及?

只跨出一步,就被那青年揪住了背心。

“你刚才说谁的剑法烂啊?”一张狞笑的脸,凑到了那少女的面前。

“我是说我自己的剑法好烂,我哥的剑法最好了!”那少女急忙站正身体,睁大无辜的眼睛,毫不犹豫的的说道。

那青年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那刚才你说谁好笨啊?”

见到蒙混加马屁有效,那少女急忙高高挥舞着手道:“我是说我好笨啊,哥你是全华山最聪明的人!”

那青年全身舒坦,得意的呼出一口气,抓着那少女的手松了几分。那少女暗暗一吐舌,心想哥真是好骗,正要再胡乱吹捧几句,背后猛然又是一紧。

“你当我是傻瓜啊!”那青年面色一变,狞笑道,痛扁。

“啊呀~”那少女手舞足蹈的挣扎,怎么也逃不出魔掌。

等到那青年心满意足的停手,那少女的双鬟髻早已乱成一团,乱蓬蓬的垂下,遮住了半边的脸颊。

那少女扁嘴低头,愤怒的叫道:“打得我好疼,我回去告诉妈,你打我!”

那青年顿时变了脸色,急忙上前赔笑:“小妹啊,师娘很忙的,就别去打搅她老人家了,我让你打还,好不好?乖!”

原来,这青年是华山派的三弟子石介,那少女正是华山掌门岳不群的独女岳灵珊。

石介是个孤儿,自小被岳不群和宁中则夫妇收养,带入华山派,教以武功。每当想起自己的身世,石介总是唏嘘一番。要不是有岳不群的恩德,自己只怕早已饿死在街头了。他自小在岳不群夫妇的抚养下长大,心中早已将岳不群夫妇当做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对于他们的独女岳灵珊,一直看作是自己的亲妹妹,宠爱非常,由得她无赖撒娇。

岳灵珊对石介也很是亲密,同样是被岳不群自幼收养的令狐冲,她只唤作大师兄,而这每日与她胡闹的石介,却一直唤作哥。

石介对令狐冲,有着三分羡慕。令狐冲机智灵活的性子,总是能哄得宁中则开心,每次闯了祸,只要宁中则出面,令狐冲受到的责罚,就会减轻减半。而石介就不行,只要有错,不论大小对错,岳不群还未开口,宁中则已是严惩不贷。

想也奇怪,宁中则心性温柔贤淑,对人宽厚体贴,弟子犯了错,总是宽恕则个,这华山派男女几十个弟子之中,有被宁中则打骂过的,除了石介,几乎就没有旁人。

此刻听了岳灵珊要向宁中则告状,石介立刻就怕了,这要被宁中则知道,又要挨多少板子?虽然明知这岳灵珊是在故意和自己说笑,绝对不会真的去找宁中则告状,可偏偏自己就怕这一招,只得低头认输,顺着岳灵珊,百般讨饶。

岳灵珊海扁一顿石介,开始谈条件。

“什么,还有条件?”地上扮死狗的石介大惊。

“废话!”岳灵珊鄙视,自古打输的谁不是要签署丧权辱国的条约。

“要我不告诉妈,除非……”岳灵珊圆溜溜的眼睛斜眼看向石介,说了一半,却故意停住。

“除非什么?就算杀人放火,只要我的宝贝小妹开心,我都答应!”到了这时候,石介还有什么说不出的?

“我要你背我回家。”岳灵珊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

石介有些犹豫,他为了不被师兄弟看见自己这不入流的剑法而面上无光,每次都是挑着离华山派的宅屋远远的地方,要是从这里背个人回去,那是真有点远!

岳灵珊见石介犹豫,立刻捂脸大哭:“我去告诉妈,你打我!”哭声嘹亮,泪水却一滴也无,指缝中露出的大大眼睛,满是笑意。

眼见宝贝小妹耍无赖,石介无奈,只得答应:“好,好,我背你。你先把头发整理一下,被师娘看见,可不得了。”

岳灵珊背过半个身子,无赖道:“不要,你先背我。”

石介只得弯下腰,道:“还不上来?”

岳灵珊得意的大叫:“等我一下!”随手胡乱的挽了挽头发,迫不及待的跳上石介的背,挽住石介的脖子,挥舞着手臂大呼小叫。“马儿快跑!马儿快跑!”

石介提起一口真气,运起轻功,人嗖的就窜了出去。他剑法不行,这内力和轻功,却练得极为扎实,此时卖力奔跑,气息运转,双足发力,越奔越快,毫不停歇,翻山越岭,如履平地。

岳灵珊在他背上,感觉着华山之巅穿来的劲风,看着迎面的山石飞速从眼前掠过,而自己身在半空,无从着力,彷如随时会跌落山崖,这其中的刺激惊险,与自个使用轻功,完全不同,只觉得兴奋开心,一路大声欢叫,笑声不断。

待二人到了华山派前,早有弟子听得岳灵珊的欢呼声,出来查看,见了如此这般,嬉笑着指指点点。更有几个年幼的女弟子,拍手欢叫。岳灵珊更是得意,拍着石介的头顶,大声指挥道:“快点,再快点,跳过他们的头顶!”唯恐其他人不知道。

石介跑了这许久,早已乏力,恨不得立刻就坐在地上,听得小妹这般开心,只得勉力提气,急奔几步,用力跃起。

华山弟子的尖叫拍手吆喝大笑中,石介背着岳灵珊足足跳起了近丈余高,从众人的头顶一跃而过。

岳灵珊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犹自不忘向下挥手示意。

石介却是暗暗叫苦,这次用力过猛,丹田内的气息一股而衰,内力耗尽,再也控制不住落地的姿势了,叫道:“小妹,快跳!”双手用力向上一托,二人自幼玩得多了,这种情势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岳灵珊借着这股力道,纵身而起,翻了个跟斗,眨眨圆溜溜的大眼,双手顺势摆出一个拳招,轻轻巧巧的落在地上,发丝轻扬,衣衫舞风,不动如山,端得是飘飘如仙。

众华山弟子齐声喝彩,几个女弟子更是围上来叽叽喳喳,羡慕不已。岳灵珊兴奋得两眼放光,在人群中大吹大擂,浑然不知道东南西北。

可怜石介重重摔在地上,腰酸腿疼,伤痕累累,容颜憔悴……

“三师弟的轻功,又长进不少啊。”说话之人二十余岁,英气勃勃,笑吟吟的看着石介,正是华山派大师兄令狐冲。

“哪里,哪里。”石介这才从地上仰起身,就有几个师兄弟伸手过来,将他搀起。

“三师兄,我也要飞得高高的。”华山派内最年幼的弟子舒奇,才不过十岁,尚未正式入门,见了岳灵珊的风光,羡慕的不得了,可怜巴巴的看着石介。

石介尚未答话。

岳灵珊大叫:“大师兄!”欢快的跑近。令狐冲笑着应声。

“大师兄,看见我刚才的姿势了吧?厉害吧?”岳灵珊一脸的炫耀。

令狐冲赞道:“小师妹真像是天仙下凡般。”

岳灵珊脸色微红,满是欢喜。

“师姐好厉害!我也要飞得高高的!”舒奇扯着岳灵珊的衣袖祈求道。

其他几个年幼的男女弟子,也是一起过来向岳灵珊祈求。

华山派门下弟子中,几个入门弟子大多严谨,也就岳灵珊整日顽皮胡闹,俨然是年幼弟子的头领,每日由岳灵珊带领着,抓鸟捉兽,翻墙越瓦,指南打北,闹腾不休。现今见了好玩的玩意,个个过来狂拍马屁,起哄胡缠。

岳灵珊大是得意,拍拍舒奇的脑袋,小鼻子向天:“那是,改明儿,我叫哥背你飞得更高!”心中又有些后悔,若是其他人也飞得比自己高,岂不是比自己更威风,打定主意,让石介跳得低一点,嗯,嗯,一定不能比自己高。

“咳,咳。”传来几声轻咳声。

华山众弟子急忙收了声响,规规矩矩的站成两排,肃立恭身道:“师傅。”

岳不群向来严肃严谨,执掌门法颇严,华山派中人人敬畏。就连方才最闹嚣的岳灵珊,在父亲面前,也是老老实实,等闲不敢胡闹。

岳不群和宁中则正在屋内嘱咐二弟子劳德诺去青城山的注意事项,听得外面动静,不明所以,出来一看,远远的,正好看见石介背负岳灵珊跃起,岳灵珊由空舞落。此时走近,见了众弟子犹自喋喋不休,岳不群心中微怒,这华山派,成了什么样了?弟子们整日就知道嬉戏,有几多时间练剑?难道华山要靠这些不成器的弟子名扬江湖?

“功课都做完了?整日就知道胡闹!”岳不群呵斥道,“冲儿,你身为大师兄,就是如此教导师弟师妹的?”

见到岳不群发怒,令狐冲不敢解释,急忙跪下挨骂:“是,是弟子管教不严。”

岳不群怒气不歇,当年华山派好生兴旺,高手如云,武林中谁不敬仰?而今落得只有自己夫妇二人撑门面,小小的青城派都对自己指三划四,偏这些弟子还不懂上进。

转念间,看见石介身上一片片的尘土,想起他刚才居然躺在地上良久才起,几如市井痞赖。怒气更甚,喝道:“石介!”

石介暗暗叫苦,方才实在太累,就在地上多躺了会调匀呼吸,起身后未及拍打灰尘,岳不群尚礼仪,看来自己是有苦头吃了。急忙踏出一步,躬身应道:“弟子在。”

“珊儿!”

“是,爹。”岳灵珊见了父亲暴怒,不敢造次,怯怯的低头应道,一双眼睛却不住的可怜兮兮瞟向宁中则,意思明显,只盼母亲说几句好话,免了责罚。

“看你二人,有闲情玩闹,功课必定是做好了。我倒要瞧瞧你们的功夫。你二人拿剑比来!”岳不群厉声道。

比剑?

华山派众弟子暗暗叫苦。岳不群每借责罚弟子比试,指出其中的不足,而后严令所有弟子加倍功课。至于那原犯弟子,更是要被罚十倍的功课。华山众弟子,谁人不怕?石介和岳灵珊更是面如土色。

看来掌门是真的怒了!

“还不动手?”岳不群催道。宁中则微微叹息,只有她明白,其实岳不群的怒气,并不是冲着石介和岳灵珊,但这事不能说明,由着岳不群发泄一些怒气,弟子们勤练一番,也是好事。而且,她对此事另有看法,严惩首恶,也是她所愿,因此也不阻止。

岳灵珊怒视石介,罪魁祸首,咬死你。

石介更怒,明明是你闹出来的好不好。

两人动手不过几招,岳不群眉头更紧,喝道:“停手!”

石介和岳灵珊收剑出掌相对,借力各自退开几步。

“石介,为何你的剑法还是如此生疏?平日里可是都在偷懒!”岳不群语气不善,隐含怒意。这招剑法威力极大,传了石介已愈半年,原以为纵使他资质平平,体会不到其中奥妙,但好歹也该纯熟了,不料今日一见,生疏至此。

“师傅,弟子每日都做足了功课,一日不敢偷懒。”石介战战兢兢的据实答道。他也知道自己资质不好,确实每日勤练,超过同门师兄弟十倍百倍,可剑法却总是不能婉转如意。

“做足了功课?倒好似是为师冤枉了你。”岳不群听见石介辩解,怒气更甚,“冲儿,你来使苍松迎客。”

令狐冲躬身施礼,这才拔剑出招。这招苍松迎客,他当年练习了足足月余,这才熟练,已经是他行走江湖的绝招之一,凭此招,他也打败了不少江湖好手。此刻在师傅面前演练,更是用心。只见剑光闪闪,嗤嗤声响,几个师兄弟尚未看的清楚,令狐冲已经收剑而立。

岳不群微微颔首,脸色稍缓。

华山弟子中更是有人低声叫好。华山派大弟子果然不同凡响。这招使得精妙异常。

岳灵珊见了令狐冲的剑法,非常不满,耍帅是吧?想坑死我哥?我记住了!

果然,岳不群看向石介,道:“你也使一招苍松迎客。”

石介早知不能幸免,也不敢求能避免责罚,只求这招苍松迎客能使得中规中矩些,师傅见了少罚几分。当下深吸口气,鼓荡全身内力,全力出剑。

只听“嗤”得一声大响,剑光如闪电一掠而过,石介已经刺出一剑!

华山弟子中,竟然没人能看清这剑的出手!就连令狐冲也没有看清!华山各弟子入门时间有长有短,习练剑法进度不一,甚少有互相讨教的机会,石介日常练剑又特意的避开众人,派中弟子除了入门较早的几人,大多没有见过石介的剑法,此时心中尽皆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三师兄的剑法,高明至此!”

念头尚未转完,耳边已经传来了岳不群的喝骂:“蠢才!这么多年,你就是不肯改过来!”

众华山弟子收回心神再看,不由个个面色古怪。

原来除了那第一剑,随后的剑招,不但没了那迅疾如电的速度,就连剑法的基本变化,石介也使得似是而非,快慢高低,尽数出错,几乎没有一个变化使得正确。竟然连方才与岳灵珊比剑时使得还不如。

石介仓皇的使完剑招,自知弄巧成拙,一脸的惶恐,低着头不敢坑声。

偌大一个华山山顶,二十余人,居然悄无声息。

过了良久,岳不群才叹了口气,缓缓道:“石介,你的性子顽固执拗,这许多年都没有改过来,我也不为此责罚你,只盼你日后能慢慢改正。你身为三弟子,为人兄长,今日与珊儿肆意胡闹,有失师兄的管教,偏偏剑法稀松至此,两错并罚,罚你练剑十个时辰。”

十个时辰!

那还不练到明天!众弟子个个咋舌,这罚得好是厉害。

“珊儿,你整日就知道胡闹,罚你练剑两个时辰。”

“是,爹。”岳灵珊轻舒一口气,苦着脸偷看石介。

石介正为岳灵珊的轻判开心,他把岳灵珊当亲妹妹,只盼她日子过得开心,自己受罚虽重,却不想岳灵珊也受此重罚,听了岳灵珊的责罚不及自己一半,开心不已,浑不觉得有什么不公。

“其余弟子,今日功课,加罚半个时辰。冲儿,你可监督好了。”岳不群一项项责罚落下来,众人还是松了口气,总算自己这些从犯没有被如何的重罚,侥幸啊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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