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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九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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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说,公主可能醒不过来了。

林之落脑子里仿佛有一道惊雷劈过,她坐在床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只愣愣的道:“什么?”

她分明是是听见了的,却好像那一句如梦中一般来得遥远,有些发空。阳光落在身上的温度忽然变得如此的灼热,内里又是冻入骨髓的冰凉。

年年抹着眼角,没有说话。

林之落胸腔里好像滞了一口气,闷在那里,她差点连呼吸都忘了,有一把刀从心脏上划过,疼得她发慌,她在床上摸索了好半天,终于摸到了商青曳的手,刺骨的冰凉,在这样的天气里,她终是不相信也信了半分却兀自不肯去承认,一遍又一遍的喃喃道:“怎么……怎么就醒不过来呢?她,昨天还好好的,就是睡了一觉,睡觉……她上次也是这般的,也醒了……你看,她还有呼吸……”好像还要确认一般,林之落扯着嘴角,道:“年年,你定是吓我的,对不对?”

年年咬着唇,带着些急气:“我骗你做甚么?昨天还好好的,是哪里好?你是眼瞎么?公主昨儿个为了救你,放了一碗的血,她身子本来就越发弱了,哪里还经得住?”

放血?林之落懵懵然的,想起昨日商青曳一直掩着的胳膊,死活也不肯让她瞧见,她忙去掀她的衣袖,那瘦弱得胳膊上白得连血管都能看见,狰狞的伤口还未好,只结了一层灰蒙蒙的痂。

林之落的手抚上去,再也受不住,胸口滞着的那团气好似化作了眼泪般,就那样下来了,滴落在商青曳的手上,又化开。林之落又急又气:“你怎的也不拦着她?”

“我拦什么?公主为了你,放弃了那么多,你可曾为她做过些什么?我拦得住么?你是公主最亲近的身边人,她病情恶化,你不知道,还非要往这等险要的地方跑,现下倒质问起我来了?有时候我都想,倘若公主不曾遇见你,或许不能那般快乐过,却也能安稳的活这一辈子。”

“可她偏生遇见了你!你知道她放血的时候,对浑卓玛雅说的什么话么?她说,你若活着,她便活着,你若死了,她便也活不成,她既这般讲了,还有谁能拦住?公主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呢?她向来是不喜朝廷权势,你却固执的深陷其中,她也便依了你,从不提归隐的那些话,你呢?林之落,我问你一句,你可曾真心喜欢过公主?你又可曾真心为她想过?”

年年已经泣不成声了,可是有些话,她窝在心里,总该要说出来:“从来都是公主在追逐,在等待,你又付出了什么呢?”

一句句质问如冰锥刺骨,林之落将脑袋埋在商青曳的手上,她说不出话来,又能说什么呢?脑子里的画面纷杂,一幕幕的全是商青曳,她喜欢过吗?是喜欢的吧,她想,她从未如此惦念过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她却从未细心去在意商青曳的喜好与悲伤?或许是她藏得太好?可她分明是那样一个擅长观人颜色的人,怎么就,未曾察觉呢?

林之落一下又一下的吸着气,她想起那一日深夜谷雨庄上绚烂的烟花,想起那日在湖心亭闲坐,她说,若她不当官了,便做生意去。林之落只以为她是闹孩子脾性没有放在心上,却原来是她无心的一句引出的真言。而她,从未曾留心在意过,是有多么混账?

林之落轻轻的捏着商青曳的手,哽了好半晌,才道:“真的就……没法子了吗?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她声音颤抖,扭头望着年年,话不成话的:“年年,你想一想,想一想,或者,我去找商郢……你照顾青曳这么多年,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年年撇开头,道:“有法子又如何?拿不到药引,都是空谈!”

“什么药引?你说,我来想办法!”

“翟老先生曾经研制出一张药方,药引是大漠王室的至宝,名唤回生莲,或可救醒公主。”年年道。

林之落倏的起身:“我去找浑卓玛雅!”

年年没有拦她,由着她去,亦是不曾同往,她跟着商青曳有多少个年头了呢?她也快记不清了,她只比商青曳大上一岁多点,大概是打小就受命照顾了商青曳。

一年一年的酷暑寒冬走过来,她,阿钗,清夜,越宁,一个都不曾少的,现下却是只有她一个人了,便连商青曳,都睡着了,不肯再睁眼。

年年不知道是否该去怨怼商郢,可是商郢其实是给过林之落选择的,纵然是在明知晓林之落放不下的情况下。

林之落来到宁州的府衙门前,却被堵在了门口,护卫说大公主不想见她,还捎带了一句话给她:“你们俩,这样又是何必呢?”

她便知道浑卓玛雅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客栈,在商青曳边上一坐便是一整天。

年年从楼下端了饭菜上来,林之落吃不下,她持着筷子,却是又发起呆来,年年唤她,她才惊醒。

“除了回生莲,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林之落问:“不能用别的药来代替吗?”

“陛下遍寻名医,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年年道:“当初此方出来,陛下便派人前往大漠探查,一晃这么多年,只知道那东西在王帐之中,具体的却再也不知,后来又说已经被不知名之人盗走,不知去向了。”

林之落捂着头,几乎要窒息过去,那种痛感,她向来不曾体会过,即使是在老相爷去世的时候,也没有。

林之落想,如果自己不曾执着于家国,又或者不曾太过高估自己,是不是她与商青曳能有更长的缘分?

然而谁又知道呢?就像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和商青曳有了如此深的羁绊。她也曾反思自己,是喜欢,还是因为自己小时候所未曾得到,所以对商青曳上了一分心,又渐渐成为了一种习惯?

可是现在她却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习惯,也不是喜欢,她是爱商青曳的,她无法接受一个这样突如其来的事实,她还没有来得及向她叙说思恋,就像商青曳总能毫无顾忌的说喜欢一样。

林之落除了鞋上床,紧紧的拥着商青曳,几日不见,她竟已经这般瘦了,冰凉,硌人,她却不肯松开。那张脸还是那么的好看,轮廓柔和,嘴角扬着弧度,似在笑,是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吗?都舍不得离开了?林之落贴上她的唇,轻轻的,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脸,恍惚间她又记起那一场雪里,商青曳捂着她的嘴吐出白气,奶声奶气的道:“驸马,青曳帮你呵气,这样你就不冷了!”

“公主,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找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隐居,我守着你,好吗?”林之落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的呢喃,就算是看着她,她也是满足的,这样一个人,或许商青曳真是累了,才宁愿这样睡下去,梦里没有悲伤,没有伤痛。

第二天一早,林之落和年年便带上商青曳离开了宁州,这一场各怀鬼胎的持久战事,再与她们无关。

林之落做了一年的丞相,她本以为自己合该这辈子就耗在那沉沉浮浮波诡云涌的官场之上,她都快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却原来不过是一场梦,商青曳领着她从梦里走出来,满身伤痕。

林之落没有选择回桑山,纵然知道老夫人能够理解她,她亦无颜去面见老夫人。

路过京城的时候,年年将阿钗和阿贺也捎上了,一行五人,趁着繁花,远离了京城。

商郢站在城墙之上,风将她的袍子吹得猎猎作响,她望着远方,那样的天色,好似看到了林之落一行人的车马,郑零跟在她旁边,道:“她们已经走出快五里地了。”

商郢道:“走了也好。”

京城这个地方,是天子脚下,有人向往这里,有人憎恨这里,有人在此处夜夜笙歌,寻欢作乐,有人再此地寻觅生计,聊以果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说的就是这样的地方,可是又有什么相干呢?这一走,便是再难回来了。

大漠王帐,飞沙迷眼。

翟全黎将大漠王室翻了个底朝天,抓住浑卓别月的胳膊,恶狠狠的道:“你不是说你知道回生莲在王帐中吗?我都快把这破地方翻遍了都没找到,你骗我?”

浑卓别月一点也不慌,笑眯眯的从她手中抽出胳膊:“我是知道啊,可是我没说在王室的王帐中啊!”

“你耍我?”翟全黎眯着眼,手摸上了腰间的长刀。

“你知道王帐是什么地方吗?”浑卓别月靠近她,将她拔刀的手按住:“为什么你不做国师以后,就成了暴脾气了呢?”

“王帐不就是汗王住的地方吗?别讲废话!”翟全黎气闷,一点也不想搭理她后面的话,这个女人自从赖着她来到大漠,一路上烦都快烦死她了!

“对啊,有汗王的地方才能叫王帐,可不是只有王室的这一个王帐。”浑卓玛雅笑得意味深长的:“浑卓玛雅一直将汗王带在身边,你还不知道吧?”

“……”

翟全黎整个人都不好了,几乎是怒吼:“你早就知道东西就在浑卓玛雅那里为什么还要骗我来大漠?!浑卓别月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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