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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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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青曳声音小,林之落没听见,便凑到她唇边,问:“什么?”

阿钗和越宁她们却是听得清楚,阿钗连忙摆手,大呼冤枉:“我什么时候流氓驸马了?我有那心也没那胆啊!”

商青曳瞪她:“有心也不行呀!”

忽然想起商青曳发寒症时的事,林之落看向阿钗的目光便很是不善了,阿钗往年年身后缩了一下,气弱的嘀咕道:“我也没有那心啊……”

商青曳哼了一声,林之落确是累得很,眼见饭菜都已是热了上来,便道:“好了,你今天也逗弄过她了,看你困的,吃了饭赶紧去睡觉。”

“驸马你不睡吗?”

“我还有些奏折要看,公主你先睡,可好?”

商青曳咬唇,小声道:“可是青曳一个人睡不着呀。”

“公主以前都是和谁睡的呢?”

商青曳支支吾吾的不回答,林之落看向一旁的清夜,清夜见商青曳使劲冲她摆手,便是想要笑,公主真是越来越会卖可怜了啊,偏偏驸马还挺吃她这套,正欲替她圆过去,原本都快缩到角落里的阿钗突然窜出来一句:“公主以前都是一个人睡得呀!”

商青曳:“……”

清夜:“……”摊手,没办法,谁叫她嘴没有阿钗那妮子快呢。

年年和越宁在边上默念阿弥陀佛。这个二愣子真的是不怕死,哪里有刀往哪冲啊,没见公主殿下在博取驸马同情么?你插个哪门子的嘴啊!

越宁连忙拽着阿钗的衣领子将她往外拎,年年跟在后边,对林之落解释道:“驸马不必理会,那家伙又犯浑呢。”

林之落倒是把她那句吼听了个清清楚楚,听得年年解释,也不在意,只管去看商青曳,这丫头此时正低着头,两只小手绞着衣角,林之落看得不忍心,揉她的头发:“好啦,我看完奏折就回房陪你睡觉,可好?”

商青曳抽着鼻子,可怜兮兮的问:“驸马,青曳可以和你一起看奏折吗?”

“你不困啦?”

“……困。”

“……”

林之落笑着摇头,从凳子上抱起商青曳哄她:“公主乖。困了就早点睡,我一会儿就好了。”

清夜道:“驸马,公主害怕孤独。以前在宫里,为了不让女皇操心,便都是一个人缩在被子里睡,有时候大暑天的,满身满脑的汗,难得如今有了驸马,公主才睡的安稳,白日里也精神了许多,再说这吃罢饭马上睡也不好,驸马便由着公主吧,权当消化了。”

林之落低头瞧正窝在怀里紧拽着她衣襟的商青曳,抿唇,不再坚持:“好罢,清夜你在书房里置一张榻还有被褥,先点上暖炉烘一烘书房里的冷气。”

清夜笑着领命去办了,林之落轻拍商青曳的头将她往旁边的凳子上放:“坐好,吃完饭随我一起去书房,我守着你睡。”

一夜倏然而过,第二日林之落醒来,发现自己正与商青曳紧紧相贴的睡在书房里的榻上,好在商青曳挺听她的话,不再像初时那般脱得□□的睡觉,且因着林之落的影响,商青曳醒来的时间也提早了许多,但对林之落的作息来说,依旧是有些晚。

林之落伸手替她拂过了额上贴着的发丝,双唇在她额上轻贴,耳边传来商青曳平稳绵长的呼吸,露出一丝浅笑,掀被下榻,用被子将商青曳裹了一圈,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就差腰间一根草绳绑着了。待梳洗毕,她看见商青曳挣了两下,便帮她松了松,在她耳边小声叮嘱道:“公主你好好睡,等我回来陪你吃早饭。”

商青曳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一个劲的点头,嘴里嗯嗯啊啊的应着,还伸手要去摸林之落的脸,林之落由着她摸,盖在略显冰凉的脸烫得狠,忍不住笑出声来,给她抓住手塞回被子里,又在榻边站了一会儿,确定她睡安稳了,这才唤了清夜进来,嘱咐她多守着点,清夜应下了,笑道:“驸马快去吧,马车备好了,三台司的人都快等着急了。”

自责问书送到赣州,赣州府衙便是一阵动乱,府衙长官还不及商议,那按察使便被派去的宫官催着上路进京,日夜兼程,大清早的便到了城门口,连忙叫了城守开门,三台司那边收到消息便立马派人来禀报了林之落,林之落没答,反而问:“太子呢?”

三台司的人道:“已派人去禀报,应在赶来的路上。”

林之落沉吟了一会儿,道:“放他们进城,让他在殿外面候着吧,想想一会儿该怎么说,待太子到了便让他进来。”

三台司的人领命通知下去,那那按察使是从死人堆里里滚过的,从一个小兵一步一步摸爬滚打到如今的赣州长官的位置,胆色也非常人可比,却仍是惴惴。他前一晚才听到手下人说流民遭害,只觉得哪里不对,还没反应过来,第二天京城里便来了特使,将赣州一应长官皆停了职,他料到不好,八成是有贼人截杀了流民,将罪名扣在他们头上,便想找另两人商议询问一番,特使就已催着他赶紧上路,他无法,担心若坚持逗留与另外二人商议被误认为是密谋,只好简单收拾了行李,带了一个随从,匆匆上路。

一路奔波疲累,压根没有时间去仔细理清这件事,好不容易歇下来已是到了宫门口,陈海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得不得了,那特使看不下去,便劝慰道:“陈大人与其在这儿干着急,不如理一理头绪,一会儿好与丞相禀报。”

陈海拍着额头道:“特使大人不知,此事难得说清呐!”

“陈大人久在边关,不曾与丞相打过交道么?”

“今年夏依稀见过一面。”

特使道:“那便是了,丞相是一位睿明的女子,自然不会轻易被表象迷惑,陈大人只管理清事情头尾,就实说事,丞相自有公判,岂不比大人你在此苦苦发愁要好?”

陈海一听,心中一恍,顿时豁然而开,连道:“正是此理,正是此理!”说罢,唤来随从准备纸笔:“我讲你记,一个字也差不得。”

随从连忙在旁边选了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摊开宣纸,提笔蘸墨,陈海说一句,他便运笔如飞写一句,偶尔陈海停下细思,他方能歇一下。

最后一字落成,那随从放下笔,吹开纸上墨水,这才拿起与陈海看,陈海自个儿细细过了一遍,便道:“很好。”交予随从落了款,小心翼翼的叠了个四方揣进袖子里,这时宫里出来人传他们进去,那特使应了一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陈大人,接下来这一道,下官不便作陪,请。”

陈海道:“有劳了。”

留下随从,随着那宫人过宫禁,进了宫,一路无话的行到朝阳殿。

此时朝阳殿内上首位置空着,左次座正襟危坐着太子商倜,右次座是林之落,往下台阶依次排坐着内阁与三台司的人。

陈海清了清嗓子,拿出架势,进了朝阳殿,在离台阶约莫三步远的位置停下,冲上面一礼:“赣州按察使陈海见过太子殿下,丞相大人。”

礼罢,又朝四周环顾颔首:“各位大人。”

林之落看了太子一眼,太子连忙道:“陈按察使远道入京,辛苦了。”

陈海道:“臣奉太子钧旨星夜赶路入京述职,是臣之职责。”

太子便不说话了,看向林之落,林之落微不可察的蹙眉,却还是开口道:“陈按察使想必已经知道此次入京的原因了,不知陈按察使当如何解释,本相洗耳恭听。”

陈海连忙道:“是,殿下容禀。”从袖间取出四方叠得纸,递予下面侍立的宫人:“臣已将事情原委书于纸上,请殿下与丞相细看。”

太子道:“呈上来。”

那宫人便接过来,双手捧着,缓步拾级而上,交给太子的亲侍,那亲侍接过去看向太子,太子道:“丞相大人?”

林之落:“……”太子您这么憨厚得可爱,怎么会是上官静安那种人的学生呢?

那亲侍已经来到了她跟前,林之落无法,便接了过去,展开细看,越往下看眉沟便越深,过了许久,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罢,才对折了一道给那亲侍:“太子也看看罢。”

太子依言取过去看了,林之落却已不管他,问下边站着的陈海道:“依你纸上所述,赣州府衙并未下过暴力驱逐流民的命令?”

“正是。” 陈海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那依陈大人所见,是山东巡抚奏报撒谎?”

“下官不知山东巡抚为何谎报,但下官确实不曾听闻府衙有下过暴力驱逐流民的命令。”

“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你再仔细想想。”林之落道:“陈大人在赣州任官已有数载,血汗皆洒在赣州边关,本相相信陈大人的人品,如今太子殿下与三台司的人都在,陈大人不妨再说得详细一点。”

陈海闻言,心中便定了许多,细细思索了半晌,突然忆起前几日一件事,当时的公文他也没细看,想着不过是一件小事,便没往心里去,如今想起,却是有些不对,正欲开口,抬眼一瞧那正在传阅的内阁与三台司,涌到喉间的话瞬间咽了下去,道:“那几日事务繁忙,下官想不起更加详细的。”

林之落挑眉,没说话,太子便要再问,就听林之落道:“罢了,着人去山东调查,此事关系甚大,不得延误。”说罢,又去唤太子:“殿下,陈大人远道辛苦,不如留他在宫里用早膳?”

太子自是没有什么意见,便依她着人领陈海去吃饭了。内阁与三台司之人皆是疑惑不已,既是关系重大,怎么就这般轻易放过了陈海,不再盘问?

内阁为首之人疑惑道:“丞相,您看这陈海……”

“此事本相自有打算,诸位不必再做理会,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便好。”林之落面上仍是一副淡然得波澜不惊的表情:“都回去吧。”

那些人面面相觑了一眼,只好遵命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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