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1 / 1)
漩涡(5)
樱花飘飘洒洒落了满地,傍晚夕阳染红了天机,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走在树下散步。
“当时你不知道我们俩有多着急,你一直发烧生怕你出什么事,然后你就迷迷糊糊的睡了两天,好在最后也没出什么问题。”张晗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这段日子你和哥都辛苦了,因为我。”宋烈说话的声音又回到以前的状态,铿锵有力富有磁性。“其实没什么事啦,要是想补偿,那就…”张晗顿了顿。“那就是什么”宋烈问。“那就明年一起陪我回来看花开!”宋烈笑了笑,继续说道:“好,今年因为照顾我所以没看成,明年我陪你一起来。”“拉钩!”张晗伸出了小拇指。“好。”两个人的手指紧紧地勾在了一起。这时宋烈又说话了:“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经常看有人拉钩,也没问到底是什么。”张晗猛然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不知道拉钩什么意思?”“嗯…不知道。”“你说你好歹来这么久了,怎么这个都不知道…晕。”宋烈继续盯着张晗。“咳咳,给你解释一下。”张晗清了清嗓子,正经的说:“拉钩就是象征着要履行承诺,所以拉钩之后就不可以食言了。”张晗笑了笑,看着他。
“好,一定。”他说。
“你好,是张晗小姐对吗?”一个低沉的男性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对我是,请问你是…”刚从浴室出来的张晗擦着头发。
“我是宋烈所属经纪公司的室长,我姓崔。”
“啊,你好,有什么事情吗?”她放慢了手中的动作。
“如果你方便的话能找个时间出来见面吗?”
“嗯…”她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好的,那麻烦你把时间地点发来吧。”
“好,谢谢张小姐的配合。”简单的通话过后,对方挂断了电话。
转眼--
崔室长的桌子上散落着七零八落的照片,无一例外都是张晗和宋烈两个人同框的画面。
傍晚,张晗到达了指定的地点,整个大厅放眼望去并没有几个人。这时她看见了正在窗户旁坐着的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她慢慢地走了过去试探性的问了问:“请问是崔室长吗?”那个男人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一位女生,穿着朴素,并不像其他的女星打扮的花枝招展。“对,我是,请坐。”张晗坐了下来,用手理了理两鬓的头发。
“请问,今天您找我有什么事?”她大方的点明了主题。
“既然张小姐说话不含糊,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知道你和我们宋烈是好朋友,这段时间一直在他的工作室帮他,但是,你知道,宋烈现在的事业正在属于上升期,作为朋友,可千万不能越了限度。”崔室长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张晗心里一愣,但还是不紧不慢的继续说:“您指的是…”
这时,崔室长从身旁拿出来了一摞照片,摆在了张晗面前。她拿起照片,悉数看了一遍,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照片就会莫名其妙的到了崔室长的手上。
“我想我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作为一个男艺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有女朋友,于他于公司都是一种损失,你说不是吗?”崔室长又继续说。张晗的眼神渐渐暗淡下来。“我们不会让外人知道的,虽然我不知道是谁给您的这些照片,但是请您相信我们不会给公司带来任何麻烦的。”她极力想解释些什么。“关键就是这,我不知道这些照片是谁寄来的,是一个匿名邮件,所以说不定哪天会被暴光我也不清楚。我觉得张小姐是个稳重大方识大体的女生,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决定,怎么样才是为了他好,我想张小姐一定很清楚。”她又想继续说什么,但是被无情地打断了。“既然该说的都说完了,那么告辞。”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剩下独自坐在椅子上的张晗久久不能回神。
与此同时宋烈也受到了一封匿名的信件,他犹豫的拆开后,内容让他为之震惊,和张晗一样,里面是一摞照片,外加一张纸条,大概意思说“不想让任何人受伤就尽快和张晗分手,你能保全你自己你保全不了所有人。”大晚上的会是谁…沉思了半天,宋烈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礼物’也没太当回事,权当黑粉寄过来的恐吓信。把信放下的一瞬间他感到胃一紧,不由自主的扶到了桌子上。他用手死抵着胃,试图缓一缓,但是并没有任何用处,不争气的胃不依不饶的在向他叫嚣。“呃…”圣勋不在家,他可以不用那小心谨慎尽量不让别人发现,□□不断从他的嘴边冒出来。不偏不倚的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是张晗。
他忍着胃里的翻搅,接起了电话。“喂…”虽然就只这一个字,但是又一次激起了胃里的疼痛,按在胃上的手又一次深陷了进去。“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张晗听出了异样。“没…没事…你说,什么事?”他尽量放低声音,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却不曾想,这声音低的异常。“你是不是胃疼了,吃药了吗?”再怎么解释也瞒不过张晗,她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吃了。”他看着手中透明色的药瓶,微微一笑,里面早已空空如也。最近总是胃疼,一次比一次强烈,药早就吃完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头上的冷汗也豆大的往下流。“今晚能出来一下吗?”张晗在另一头问道。宋烈迷迷糊糊的没太听清她说了什么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嗯。”“嗯,就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没有更多的关心,就这样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扔在了一旁,慢慢的挪到了沙发上,一头栽了下去。一米八的人就这样蜷在上面,他两只手抵着不安分的胃,脸色惨白,冷汗浸湿了流汗变成了一缕一缕贴着额头,眉毛拧成了一团,死咬着嘴唇,哪怕咬破了也浑然不知。没有药,只能硬挨,过了不知道多久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