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那一段过往(康熙) > 28 第二十八章

28 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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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清淡,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眼里尽透着寒意。她虽不知道政治上的血雨腥风,单看后宫妃嫔的明争暗斗,就可想而知男人世界的厮杀将是如何的凶残。怪道他才十七岁,可外表做派的成熟却象三十岁的人一样,是环境所迫,人只好迅速的成长。

他转头看她,目光诚挚,道:“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吗?有诗,有画,有书,有你,我就心满意足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世事混浊,与我何干!”

他描述的意境正切合她的心态,若真能清清静静地过一生,她颠沛流离的心灵算是找到了休憩的港湾。看着他郑重的神色,毫无避讳的意思,她心动了,尚有几分犹豫,道:“果然能摆脱那些羁绊吗?”

“你担心什么?一切有我呢 ?”他脱口言道。她眼睛里是显而易见的忧郁,这忧郁是为着他,也是为了他们俩未来的命运。有她陪着他,还有什么事情是达不成的?战斗地再累,也能从她那儿恢复元气。他或许对她说了违心的话,那又有什么要紧,女人,只要把她的心拢过来,就能和男人往一条路走下去。

他这句话,听着何其熟悉,当时康熙劝她去紫禁城也说过类似的担当的话,可结果,他却放弃了。洛英还是有顾虑,但是顾虑不顶用,她不应承,只是拖延时间,不可能改变他想要的结果。说到底,她是没有主动权的,顺水推舟,能让自己过的随意一些。

临门一脚就可以长驱而入,他的心情不可谓不激动,只是压抑着不流露出来。低下头,光芒四射的眼睛看着她,道:“不过有一桩,圆净说对了!”

“是什么?”

“他说如果你不属意我,我就要断子绝孙!”

他这么信口雌黄地,她脸红起来,啐道。“他哪里说过这样的话?”懵懂如她,也知道传宗接代对于这个朝代的人来说是多么重要地一件事,何况象他这样的龙子凤孙。

她脸红的样子惹得他心神荡漾,乜着眼低声说:“他说的明明白白,如果你应承我了,我就子嗣寥落,因为我眼里只有你一个女人,以此推断,你若是不应承,我就要”,话没说完,她捂住他的嘴,急道:“他是让你戒了执着,再说,他也没说是我让你。。。”

“不是你是谁?别的执着可戒,这份执着,你可真舍得我戒?”他截住她的话头,嘴角斜钩着,长眼睛眯得象弯月,顺势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地吻。

顺儿跑得急,那成想看到这一出,赶紧刹住脚,还是惊动了胤稹,所幸他眼下心情畅快,好声好气地问道:“有事吗?”

顺儿耷拉了脑袋,吞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说:“四爷,您二位是否移步庙内?雪下那么大,您二位的衣服都湿透了。”

他们这才意识到鹅毛大雪密密麻麻地洒下来,风雪斗篷湿透了,连身上的棉袍都渗了些水气。

回到庙内,解下风雪斗篷,发现棉袍穿不了了。小沙弥好心,说得了师傅的指示,天色将晚,又大雪封路,还有两间禅房,已经布置好了,施主们可以权住一宿。

顺儿反应慢,脱口说:“我和柱儿哪里都…”

柱儿机灵地截住话头,道:“我和顺儿住一间禅房!”

胤稹赞许地看了一眼柱儿,顺理成章与洛英进了一间房。

禅房里一排硬炕,炕中间一桃木小几,几上燃着盏豆油灯,沿墙放着条棉被。仅此而已。

两人无所适从地坐在炕上,胤稹手一模,炕还是凉的,不免摇头苦笑道:“苦行僧还真是苦修行!“

渗了水的棉袍套在身上冷地刺骨,莫说洛英,就连胤稹也打了个寒噤。

两人对看一眼,忍不住笑出来,刚才怎么就连衣服进了水都不知道呢。

胤稹道:“脱了吧!”

她不好意思,似反问道:“脱吗?”

“脱吧!”他站起来,毅然决然地开始解棉袍的扣子。

她突然想起当日与皇帝在木兰御营的场景,不由心口一阵痛。而此时脱的只剩下蓝色中衣的胤稹已经挪开小几,到炕上靠墙坐着,把一条棉被往自己身上盖。

“我的袍子不是很湿,就这样吧!”她尽可能远离着他,沿着炕沿坐下来。

他裹着棉被靠近她,伸手摸她的衣襟,一摸尽是水,道:“这样不成!要做病的!”

看她还是不动,腆着脸说:“还对我有戒心?”

她是老实人,被他一问,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脱衣服。

“这样吧!” 他拿开被子,递给她,说:“总不见得让女人受冻!你盖着!”

“那你呢?” 她冻得吃不消,瑟缩着身体问。

“我总比女人强些!”

她还推脱着,胤稹开始不耐烦了,说:“ 把你身上的袍子脱了,盖上棉被,难道要我来剥你的袍子吗?”

于是洛英脱下湿袍,盖上了棉被,胤稹坐在一旁硬撑着,嘴唇都紫了。

“要不,去问一下他们还有没有别的棉被?” 洛英很不忍心。

“你没瞧见圆净的禅室里都只有一床薄被吗?僧人忍冻挨饿是修行的必须,咱们何必去打扰他们!” 胤稹牙齿上下打着架。

他很知趣,洛英裹被坐在炕的一边,他坐在另一边,七尺长的男儿,冻得缩成一团。

这样的雪天,说不定真能冻死人,洛英思想斗争了一会儿,终于咬牙说:“要不,你也过来!”

但是他不动,自顾自地发抖。

洛英只好拿着被子移到他身旁,把被子的一部分盖在他身上,手触到他的肌肤,冷的象冰一样。

他好似冻僵了,石头一般动也不动。

“你还好吗?” 她着急了,用手去摸的他的手和胳膊。

处处都跟冰块似的。

“胤稹,你说句话呀!你不要冻死了!” 洛英手忙脚乱地,各处去试他的温度。

触摸到他腹部,才知道收手已晚,抬头看他,他闭着眼睛,脸却憋的通红。

她知道受骗了,要弃被而去,他一把抓住她,说:“ 这怎么能怪我,是你在我身上乱摸!”

“那你也回一声话呀,我当你冻死了呢!” 她没好声气地说。

“怎么回?让你别乱摸?乱摸要出事?”

这副模样,与他平日的高冷形象相去甚远。

“你才多大?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想法?” 尽管他十三岁就成了婚,毕竟他才十七岁。

“我没想什么。你在想什么?”

反被他咬了一口,洛英噎住了,觉得不应该再理他,于是背对着他,躺下来,只盖着被子的一角。

这把火已经燃起,他怎么能善罢甘休。过了一会儿,他就蹭到她身旁,给她掖好被角,自己紧挨着她,两人都盖的妥妥帖帖。

嘴里还说着:“ 这样大家都暖和!“

洛英假装睡着,心想着不理他,他孤掌难鸣地,目前又在讨她的好,总不见得难为她。

可惜她错了,胤稹见她不动,慢慢地把手搁在她的腰上,她没动静,于是手在她的腰间上下来回摩挲。

洛英再也装不下去了,努力地推开他的手。

他却说:“ 只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

洛英被他气的没脾气,掀开被子,说:“罢罢罢!我宁可不盖这被子了!”

他哪里肯放她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道:“ 冻死不上算,我答应过你,不强迫你,你放心,不会动真格的 。”

但是唇已在她的肩上印上记号,手也伸进了她的中衣,她知道今天躲不过,哭着说:“ 你别这样急,除了你这儿,我也没处去,我总是你的,你给我点时间,等我心甘情愿的时候不好吗?”

他体内的火山象要爆发一样,费尽心力的四处撩拨她,直到她防不胜防,悱热的唇贴近她的耳朵,说:“ 已是心甘情愿之时,你不说我已知道!”

顺儿跟小沙弥讨了炭盆,走到靠近禅房时,听得里面压抑着的喘息□□,哪里还敢敲门,把炭盆放在门口,轻手轻脚地走了。

小院座落在鲜花胡同深处,非闹市非郊外,门楣不起眼,连块寓牌都没有,路人们谁也不会有心地去看它一眼。

车帘打开,阳光光灿灿地让车内人睁不开眼,抬头看天,天蓝的通透,农历十月底,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可今年反常,除了十月头里连绵地下了大半个月的雪,天天日头很好,不仅雪迅速融化,大地都被太阳烘暖了,这天气温和地不象隆冬,倒似小阳春。

康熙下车站定了,寡淡地端详着这黑色门楹,他身着玄色团福丝绵褂,头戴同色暖帽,若不是那川渟岳峙地庄严宝相,别人以为不过是寻常读书人到此寻亲访友。

李德全上前敲门,门开了一条缝,嘴脸机灵的小厮把个脑袋伸出门外,打量着问:"什么事?"

李德全憋着嗓子说:"找四爷!"

小厮眼珠儿滴溜溜转,道:"这儿没有四爷,你搞错了!"

话音未落,几个路人打扮的精壮汉子瞬间低住了门,一人跃进门内,揪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厮,小厮刚要发声,就被蒙住了嘴巴。

随即十多条汉子闪进院内,风不吹草不动,无声无息地控制住了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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