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那一段过往(康熙) > 25 第二十五章

25 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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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哽咽起来,伤心地珠泪涟涟,他抱住了她的头,让她的泪沿着他的脸淌下来,她边哭边推他,说:“没想到你更坏,你是真正的坏人,他还歹还让我回去,你呢,毁了我唯一的希望,回都回不去了。你不是人,你们一家子没有一个好人,从男到女个个都坏,坏透了。。。。”

孙管家拿了醒酒汤过来,看到一对男女相拥而坐,女的哭得伤心欲绝,男的冷峻的脸上好似激动又好似生气,他知趣,把醒酒汤放在桌上,唤退了左右随从,掩门退了出去。

她哭累了,声音低了下去,看看她,已经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他抱起她,让她卧在榻上,自己也倚着她躺下来,她睫毛上还悬着泪珠,紧闭的双唇红的似樱桃一样,他情不自禁地轻吻她的唇,回转身子,仰卧向天,长叹一口气,道:“你单说我坏?你就没有想想我有多痛苦。你从天而降地出现在我面前,生动活泼是这死气沉沉的世界唯一的鲜活色彩。你还记得杭州时你我夫妻相称吗?在木兰时,你亲口说,要让我带你走!我欢喜地心从腔子里要跳出来。满心欢喜地盘算等你一年期满,跟他把你要回来,认了真的想娶你为妻。我是一条道走到底的人,与他不同,我不需要平衡关系,我对你好,这一辈子只会对你一个人好,其他的女人,可停可休,我不在乎,即使当了。。。”这两个字,他想了想,还是出不了口,接着又说:“我也要明目张胆的专宠,把世间最好的都给你一个人。可是你。。。”他恨恨地叹气,转过身子,侧卧看着她,她呼吸平顺地睡得深沉,他抚着她脸上的发丝,道:“你怎么让他把心偷去了,你为他哭,为他笑,这原本属于我的幸福,你怎么这么残忍地让我既看得到,又得不到。你别怪我,我认死理,你是我的,我就是舍了性命也要把你攥在手里!这些日子,我也不好过,想着对你说的这些混帐话,做的这些混帐事,惶惶不可终日,我天天想来看你,可我不敢。呵呵。。。”他冷笑几声:“这世上居然有我四郎不敢做的事。”

停了片刻,他接着说:“我的确怕,怕自己情不自禁说话伤你,在你身上泄愤!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今儿八月十五,宫里府里那么一摊事,我都撂下了,只是着魔般地想着你,想和你过一个团圆节。”他伸手过去,把她紧拥在怀里。“就这样,乖乖地让我抱,有多好!我是坏,坏在我爱你,你知道吗?”

清晨的阳光透过疏朗的树木斑驳照进花厅,她睁开眼睛,面对的是胤稹安详的睡容,再一看,自己竟然枕在他的胳臂上,手还放在他的肩上。

这郎情妾意的暧昧场面骇了她一大跳,轻轻挪开手,慢慢地坐起来,胃部难受,头也涨痛地厉害,她摸着脑袋,想了想,记起来自己昨晚好像又哭又喊地,而胤稹,他好像一直陪着她,之后说了些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衣衫齐整,看来昨夜她烂醉得使他失去了兴趣。看看他,闭著眼睛睡的正香,他睡着的样子倒是极看得过去,好过他醒时乖戾刻薄的做派百倍。

身上的裙褂一部分被他压在身下,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往外拨拉,力气用到最大的时候,他一个翻身,突然地松懈,她整个人都往后仰去,脑袋直接嗑到酸枝木的榻挡上,“咚”地一声,疼的她呲牙裂齿,心想,不好,这下把他闹醒了。

果不其然,胤禛揉了揉眼睛,一看身边没有她,掉头向榻尾看去,发现她弓着腿坐着以手扶头,正戒备地望着他。他也不起身,侧过身体,只是看着她,也许刚醒过来有些懵,眼神柔和地完全没有她习惯的阴鸷,他的嘴角上翘,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这是在微笑吗?

他嘴角的笑纹越来越大,她心别别跳起来,别又是在动什么坏脑筋吧?

他开了腔,道:“好受些了吗?”

好受什么?醉酒的难受尤在,心里的创伤并不会因为一夜好睡而消失无踪。她的眼睛又结上了霜,而他那里奇异地平和宛如一派春光。

他坐了起来,凑到她身边,说:“以后不要这么喝,太伤身子!”

他一反常态地温柔,让她反而胆战心惊,缩了缩身子,想离他远一些。

他蹙了蹙眉,沉吟片刻,伸手握住了她纤弱的手腕,象感慨又象自责,道:“身子骨虚成这样!” 她要挣脱,他却不让,揉搓着她的手,道:“我再坏,也不愿意你自己伤害自己。人命大于天,一人只能活一世,往远了看,路还长得很,这未来的风景未必不如你来时的路。”

她沉默着,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出自禽兽一般的他,不知道有多少价值。

她不反抗便是进步,他的欢喜简直难以形容,直想揽她入怀,又怕太过迫切,惹得她反而不快,只是把手一步步地往胳膊肘延伸。

她觉察到了,试图挣脱他的手,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作势一拉,抱个满怀。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她恼恨了,道:“你放开我!”

他只是把她搂得更紧,心潮起伏地连声音都打了颤,道:“不放!到了我手,你再也别想挣脱开去!”

贴近了他的胸膛,她感受到他剧烈地心跳声,只听得他说:“昨晚这么一说开,我心里敞亮了,再这么下去,互相磨折着,走的是死局。我对你的心,从你躺在甲板上那一刻起,就痴了,这之后日益加剧地,竟如疯魔一般。费尽心机地留意着你,不让你受一丝伤害,这些苦心,你都体会到了吗?”

细想起来,每次她有难,都是他出现在她身边,伸出援手,用心不谓之不苦,她非铁石心肠,听到此不免动容,抗拒的力量小了,静静地挨着他的肩膀听他继续说下去。

他受了鼓励,抚了抚她睡乱了的旗鬓,道:“你却拒我千里之外,即使我冒着性命之尤救你,你一醒过来,话里话外地要与我划地分界。。。”说着说着,声调高起来,吁出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绪,才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怎能让人不恨!我平日对人睚眦必报,满以为这么对你,也能让我自己好过。其实我错了,你痛,我更痛!”

他生来口齿伶俐,一层层地说下来,她听得到自己心田的冰冻断裂地声音。他回过身子,托起她的脸,细看过去,他眼梢挑着,眉眼间是让人难以抗拒的诚挚,她的眼神缓和下来,他心猿意马,俯下身来,欲吻她的唇,她一阵厌恶,蹙眉道:“你放手!”

他眼神黯淡了一下,凝神片刻,道:“我们撂下以往,重新开始,好吗?”

说完了,又怕她不同意,道:“我照着我的本心对你好,你所要做的,不过是打开心门…!”说到此,他有些说不下去,趾高气昂的他居然降尊纡贵到如此地步,简直不可思议,看到她清泉般的眸子无情无趣,他抿了抿薄唇,哑声道:“不要拒绝就行了!”

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胤禛,冰一样的外表下面居然有如此热忱地一颗心,他们家的本领,说话向来直击人心。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他这样恳求,她倒不好拒绝了,只得说:“给我点时间!”

他唔了一声,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搂着她片刻,心意燥起来,只好克制着。她轻轻一推,算是帮他解了围,顺手松开她,目光炎炎地看着她下了榻。

她整理完衣裙,放下蓬松的旗鬓,拿手当梳理了几下头发,辫成发辫,他坐在榻上呆呆地看着,原来女人早起理云鬓居然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

她料理完毕,看他神往地看着她,脸色一肃,低下了头,道:“我走了!”

他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襟,依依不舍地说:“再呆会儿!”

他情意绵绵地,她内心很是苦涩,心中暗自叹气,却听得他说:“我今天要走!”

“哦!”她慢声慢气地应了一声。

“回去处理点事务,明天就来!”

得到的还是不置可否的一声“唔”。

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硬把脸凑到她面前,长眼睛全是神采,道:“来了就想多住几天!成吗?”

被他盯得厉害,她寡然回道:“你的宅子,你想住多久,何必问我?”

话毕很是担忧,他不会是以为她愿意与他厮守了吧?见她眼中的惧色,他不是没有失望,但一想,日子还长着呢,于是笑笑,挽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道:“你放心,你不同意,我不会强迫你!”

天色大亮,花园内有一两个下人走过,眼神扫到花厅看到这付景象赶紧低眉敛首走路。她放下了手,向门口走去。

紫禁城宫人太监们最近热议两件事。

一是钟粹宫的守门太监得了失心疯,整天对人念叨他看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老毛子从懿贵人的寝宫中走出来,坐着一驾谁也没见过的飞天车走了。没人相信他的话,钟粹宫自洛英失踪后,就一直封着,宫人太监各自派了新的差事,留着失心疯的德子没法安排,顾顺函是他师傅,念着旧情,求了顾问行,把他留在钟粹宫,扫扫院子,若老天开眼,他又好了,或许还能再用,若糟践死了,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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