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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三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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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彦倾抱着沉重的盒子回到了家,到了家门口,她才注意到门外路边的两个奇怪的行人,心里苦苦一笑。虽然自己被列入受害人之列,但是她一直都生活在警方的监控下,她也终于明白清桓为什么要引她去那么偏僻的地方了。

她看了眼两个警察,神色复杂,最后无奈一笑,自言自语一句:“我比你们更想知道箫阮在哪里….”说完就颓然地踏入大门,慢慢地关上大门。

两个警察都没能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一时间面面相觑。

冰箱也被搬走了,最后许彦倾只在橱柜的角落里找到了几块没有烤过面包片,就着冷水吃了两片,就当是晚餐了。

人走茶凉,偌大的房子里凄清得可怕。许彦倾坐在书桌前,轻轻打开面前的木盒子,看着红绸上安静躺着的寒剑,手开始轻轻颤抖,看了一眼又重重将盒子盖上,匆忙起身之际,不小心将盒子掀到了地上,惹出巨大的声响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回荡着。

在这一番动静下,许彦倾委屈到了极点。她哭着去捡地上的盒子与剑,只是在拿起盒子的一瞬,掩在红绸的下的东西掉了下来。

许彦倾捡起,那是箫阮当初为她画的画像,当初没有完工的画像如今已然完成,在画里明亮的她与如今落魄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彦倾抚摸着画上的笔迹,那是八个篆体,当初箫阮告诉她这八字是‘人物练习画许彦倾’,但是直觉告诉她,这八个字一定有别的含义…..转念一想,许彦倾自嘲地笑了声,就算有别的含义,对现在的她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想着,许彦倾将画丢到了床上不再理会,蹲身下去将剑与盾牌安置好。

夜色深沉,望着外面孤寂的风景,许彦倾心里空得可怕,心里好像住了一条大蛇,紧紧盘亘在心尖,让她窒息般疼着。世界那么大,终于再也跟她没了关系,她坐在床上,蜷着身子紧紧搂住自己的双腿,她觉得自己是个被丢弃的孩子,一个累赘….

泪眼模糊下,许彦倾将手遮挡在眼前,再拿下,看着眼前依旧是破败的家时,沉默了,默得悲痛欲绝……她还记得当初跟箫阮说过,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掌,但是心与心的距离却是无极…..老师,你说你愿我们的距离永远只有一掌,但是实际上,你我到底有多少的距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彦倾从床山模模糊糊地爬了起来,双手摸到了一个东西,拿起一看,是那副被她随手丢弃在床上的画。

她面无表情地从一个角落掏出自己的手机,对着八个篆体拍了个照片发给了中文系的孙武全。很快,孙武全就回了短信,他本来打算睡觉,但是收到许彦倾短信的一刻,让他的睡意全无了,有些受宠若惊,其后又是担心,他问许彦倾最近怎么样,想帮她做些事情,但是都被许彦倾无情地拒绝,最后他无奈地摇摇头,走下床拿出一本厚厚的书翻阅起来,很快将八个篆体翻译出来了。

许彦倾看着手机上孙武全发给她的消息,除了眼中展现出来的讶然之色,脸上平静得叫人害怕。

一边的孙武全还是不放心此刻的许彦倾,打了电话过来,许彦倾没接,直接将手机关机丢到了一旁。

她看着画中的自己,茫然地呢喃一句:“忽之所念,念无边界…”

“到底是怎样!箫阮你到底是怎样…..”许彦倾抱着画跪坐在地上,哭着吼了出来:“你要我怎样….你干嘛要让我这么难过….我什么都没了,真的什么都没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泪水打在画上,晕开了上面的颜料,许彦倾脑海中混乱极了,她耳畔响起了马德龙语重心长的话语:“小倾啊,有些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为真,耳朵听到的也未必为真。”清桓的话语也随之响起:“眼见未必为实。”

眼见为实?眼见不为实?这个世界说的那句话才是真的?

清桓说时机到了自然会来找她,让她能见到想见的人。可是这个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若不是红玉被清桓带走,她现在就愿开启那所谓的龙门!见到那个女人,亲口问一句为什么。

就这样,许彦倾睡了过去,期间噩梦不断,她总是梦见满身鲜血的箫阮与断头的父亲…..做梦不可怕,可怕的是在黑夜中清醒,那种恐惧与清冷,无人言说。

第二天醒来,脸色憔悴的许彦倾吃了昨天剩下的两片面包当做午餐,刚一吃完,胃里一阵翻涌,她捂住嘴巴跌跌撞撞跑到了卫生间吐了起来,吐到两眼发黑。因为她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吐出来的全是酸水,最后连酸水也吐不出来了,但是依旧止不住的干呕。

等她漱了口,洗了脸从卫生间疲累地走出来时,就听外面有人在敲门,第一个反应就是清桓,于是立马焦急地跑了过去,手刚刚搭上门把手,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慢慢滑落,她也无力地依着门倒了下去。

“老大不在吗?”赵雪在门外直接喊了起来:“老大,是我跟大湿呀,能听见吗?”

赵雪话音方落,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小倾倾~~~~还有奴家啦,开开门哟~~~~”

“哎哎走远点!”赵雪推开挡路的孙武全,走过来继续敲门:“叫你别跟着来的,你看好了,现在老大被你吓得不敢出来了。”

孙武全嗔一声:“瞎说,小倾倾最喜欢我了~~你们懂个啥~~~”

沈梦诗与赵雪被他销魂的身姿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听着他们打闹的声音,在门里的许彦倾笑了,苍白没有血色的唇微微勾了个弧度。她多么想开门,多么想跟他们一起聊天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但是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开心的权利与能力……..

“老大不在吗?”沈梦诗不死心地依旧在敲门,一边敲一边喊:“老大,你在吗?”喊了半天,她无奈地看了一眼赵雪,赵雪也回她一个无奈的眼神。

一旁的孙武全也哎了一声,收起手机说:“我给小倾倾打了电话,她电话关机呢。”

最后赵雪说:“那算了吧,老大可能在外面,我们把东西放在门口吧,她回来就能看到了。”

许彦倾听着她们的声音渐行渐远,心里的孤独也是渐行渐远….忽然的沉寂让她跌入了无尽的黑暗。

过了很久,许彦倾才将门打开,将她们带来的东西搬到了屋内。

有水果有速食饭,还有一坛酒,那是箫阮曾经送给她的十年约,她一直没有舍得喝。

刚刚吐过,以至于她的胃口跟精神都不好,对于饱腹的食物,她都没有兴趣。她直接揭开酒坛的封口喝了起来。

这么多年的老酒在她口中浑然没有滋味,只是越喝,脑袋越轻,心里的烦心事也渐渐想不起来,这种感觉是对她最好的恩赐。

这一觉,也是她睡得最好的一觉。

靠着赵雪沈梦诗与孙武全送来的东西,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半个多月,无论什么人来,她都没有开门,只是给赵雪沈梦诗孙武全跟马德龙各自发了一条报平安的短信。

这些天她想了很多,想开了很多。对于箫阮的执念,渐渐化作无边的思念……但是她又不敢直视这段思念,父亲的死是横在她心里的一根刺。

直到某天,清桓毫无声响地出现在了她的家里。

她看着清桓,有些恍惚,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同时又在害怕这只是她的幻觉。

清桓走向她,跟她微微作礼:“阿弥陀佛,施主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许彦倾站了起来,半个多月没有说话的她嗓子暗哑极了:“大师,你来了,可以打开龙门了吗。”

听着许彦倾无力的声音,清桓摇摇头,将桌上一袋没有拆封的面包推到她的面前:“你先吃下这个,我再跟你说。”

许彦倾不解地看了眼清桓,见清桓闭眼念起了经,她立马拿起桌上的面包,三两下撕开包装袋,一把掏出四片面包啃了起来,啃得很没有形象。

她拧开一瓶矿泉水大口喝了起来,呛得她大声咳了起来,咳得满眼带泪。

清桓握住她拿面包的手,叹息一声:“别吃了,反倒是让你受罪。”停顿下,道:“好了,去把封剑与盾牌拿来跟我走。”

许彦倾抱着木盒子跟着清桓走了很远的路,越走,路上的迷雾越浓,可见度只剩下一米。她不言,只是默默跟着前面的清桓。

不知多久,眼前才豁然开朗,许彦倾也走到了一片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没有人烟,荒草丛生。

在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阵图,用红色朱砂画成。

清桓走到了阵图内,伸手喊许彦倾进来。许彦倾走了进去,将盾牌递给清桓,他摆摆手,反将一对红玉递给她,说:“你拿着就好,我去不得,因为我是送你的人。”

许彦倾理解,没有多余的话语,将红玉与盾牌紧紧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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