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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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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箫阮站起身来,举手投足间都落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大家都震惊于萧教授任性的同时,又被她绝世独立般的美貌给震惊了。

其中部分人知道箫阮如今是个近四十的人,却生得一副二十几岁的容貌,而且还如此精致、美丽,不叫人异样都不行。

许彦倾被吓过一段也就冷静下来了,她心里惴惴暗忖许久,最后哀嚎一声,不会那女人的耳朵真的那么厉害吧!这么远!以前在教室也就罢了,如今可是在大会堂.....

长耳怪!许彦倾再也不敢骂出声来了……

“嘿,你是不是箫阮的朋友,跟她很熟是吗?”

忽然,身边一个老师模样的人轻轻点了点许彦倾,压低声音跟她说话。

许彦倾转过头,面前这个女人三十几岁模样、带着一副扁长镜框,头发高高盘成一个丸子,穿着一丝不苟的小西装。看着她的外表,许彦倾心里就暗忖她平时一定尖酸刻薄的教师.....想归想,理还是要理的,于是点点头道:“算是认识吧,熟不熟,我就不好说了。”

面前人似乎毫不介意,道:“熟不熟没关系,认识就成。”然后脸又向许彦倾凑近了些许,道:“你知不知道箫阮平时怎么保养的呀。”

“噗————”一口老血!保养!鬼知道她怎么保养的,自己保养的也挺好,皮肤也不比死面瘫差,怎么不问问她。人红真的就是不一样,连怎么保养都要去学。

“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女人明显有些怀疑,脸色变得有些轻蔑:“你跟萧教授一起来的,关系一定不错,难道你从来没好奇过她的保养?”

“我好奇她?呵呵!”许彦倾两眼一翻:“我自己保养得很好,干嘛去学那个面瘫!”当然,在外人面前,她也不好意思说箫阮是面瘫,所以最后两个字压得极低。

“你?”面前的女人带着奇异的眼神瞅她一眼:“你难道也四十几岁了?”

许彦倾差点被自己一口口水噎住: “我难道年轻貌美的这么不明显?”

“就是这个理!你毛毛躁躁的性子一看就是学生样,我带了十来年学生,看人准得很,而看萧教授,身上沉淀的气韵一看就不是二十几岁的模样。”

许彦倾默!这个女人到底想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老糊涂了?

“不想说就算了。”

许彦倾看着那个女人终于收回去她的那张大脸,自以为不会跟自己再扯上瓜葛的时候,那张脸又刷得一下子挪了过来,激动道:“不说保养的秘密,那么用些什么化妆品、护肤品总是能说的吧,萧教授四十几岁长着二十几岁的模样,我总归很好奇的嘛。”

许彦倾将自己的座位不着声色地往另一边挪了挪,因为那张长着唇纹眼角纹,还带些皱纹的脸离她实在太近,近到能极其细腻地感受她温润的呼吸,淡道:“额,早饭吃的韭菜馅的饺子吧。”

“你怎么知道!”女人一惊,然后坚持不懈继续刚刚的话题:“你说说嘛。”

许彦倾真的受不了一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对她有疑似撒娇的行为,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箫阮她有四十几岁,开什么玩笑嘛。”然后她自己受累将那个女人的身子摆正,将笔塞回她的手里:“老师,您好好听演讲吧,学生我也想好好听了。”

许彦倾刚坐好,她又一个转身回来,继续道:“萧教授的年龄在我们这些老教师圈里已经不是秘密了,你跟她走这么近,不会不知道吧?”想了会,她似乎相通些什么,哦了一声:“你是B大的学生,不知道也算合理,毕竟马校长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跟个经纪人似的,帮箫阮拒绝采访,拒绝一切演讲,外面连个脸都见不着萧教授的。”

许彦倾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觉得她好可怜,果然美人都不敌岁月,看花迟暮柳生絮,流水东逝日西垂都要作诗感概一下自己青春不在,果然是有道理的,这不眼前就有一个因为年老而精神错乱的人。

看着许彦倾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忍住!然后缓缓解释:“外界不知道,但是我们圈内都是知道的。”

知道什么!

“国家招募萧教授那是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那个时候萧教授初露锋芒,准确点应该说她低调得在那个时候才被人发现,国家正值缺少人才之际,于是浩浩汤汤过来招募,不过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就算九十年代萧教授才二十岁,那么现在也有四十六岁了,天哪,比我还要大上近十岁呢!”

许彦倾看着她被自己的推算吓了一跳,心里默默翻个白眼,不过她讲的一本正经,好似不在开玩笑,难道是真的?

如果箫阮真的有四十几岁,那岂不是太恐怖了!简直活生生一个鬼片啊!所以她权当这个女人在乱言。

许彦倾见她还想继续,于是匆忙说了句:“我上厕所。”就健步如飞冲出了大会堂,也不敢走远,不然她真怕这个死面瘫把她撂在这里,于是选了处有阴凉的石凳上坐下,正好能瞧见大会堂门口。

其实她真的无心跟他人闲扯,几天没有睡好觉,加上今早这么一闹腾,有些累,不知道何时,许彦倾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被叽叽喳喳的杂乱说话声吵醒。

她睁开眼的一刻,第一件事情就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片滚烫,天哪,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睡之前自己坐的地方还有一片阴凉,但是醒来后,那片阴凉就挪到了身后,整个人正好不偏不倚地坐落在灿烂的九月阳光中。

“死面瘫!”许彦倾忽的想起了箫阮,头皮一炸,她不会已经走了吧!

就在许彦倾刚刚想追过去的一刻,一双冰凉的手拉住了她。

“去哪儿?”

那个语调,除了死面瘫还有谁,许彦倾心中一喜,有些惊讶地回头望着她:“你没走?你是在找我么?”

“想多了,我只是路过罢了。”箫阮松开她,往前面走去:“当然,你要继续睡,我也不会阻挡你。”

许彦倾:“.……”

上了车子,许彦倾直接瘫死在副驾驶,喘着气,那个女人走起路来简直飒飒带风,健步如飞,饶她一个运动健将也跟不上她的步伐。

“接着。”

箫阮扣上保险带,冷冷地抛给她一罐冰的矿泉水。

“哦。”许彦倾接下,突然觉得面前那个死面瘫有了几丝人性的光辉,正准备拧开的一刻,就听箫阮发号命令般:“敷完脸再喝。”

“敷脸?”许彦倾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被晒得通红的脸,她边敷边尴尬道:“没想到…你心肠还不错嘛。”

“别误会,我只是不想回去后让别人误以为我欺负了你。”箫阮认真开车,眼神专注于前方。

许彦倾顿时被噎得一句话都没有。

车子并没有如预想地开回学校,而是开到一家小吃店门口。

许彦倾浑浑噩噩地倚在副驾驶休息,感受到车子停了下来,还以为到了学校,当望见是陌生的地方后不禁疑惑道:“这是哪里?”

“都十二点了,你不饿么?”箫阮抛下这句话就率先下了车,关上车门。

说到吃饭,许彦倾这才意识到自己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许彦倾下了车才看清这个地方,她所站的街道,是由青石板铺就的一条清幽小径,而两边都是青砖瓦白漆墙的简素楼房,大门是褐色厚木板,像极了古代的模样。

见怪了高楼大厦,如今瞧见这个地方,觉得很是不错,只是可惜太过冷清,因为除了箫阮进去的一家,其余的都是大门紧闭。

“请问两位要吃些什么?”许彦倾一进门,就见一个带着花布头巾的年轻女人热情迎面而来,而箫阮早已独自寻了个靠窗的座位悠闲坐下。

许彦倾坐在箫阮的对面,正准备拿过菜单来看,就听箫阮直接报了一连串的名字:“一盅春-色寒瓮醉,一杯黄粱梦,一盘朱帘挂玉钩、微醉青舟、乱红石阶上……”

许彦倾眼睁睁望着面前的花布头巾的脸色从平静到讶然的变换,不止花布头巾,她自己都是一脸的讶色,死面瘫到底在说些什么?是在背诗呢?

“这位客人,您之前好像没有来过我家小馆吧,我瞧你陌生的很啊。”花布头巾一边说话,一边愣愣记下那些菜名。

箫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一句:“怀素呢?”

“怀素!”花布头巾只是重复一句,然后就被震惊地不知所言。

许彦倾瞧着花布头巾的脸色变得愈发奇怪了,让她不禁疑惑怀素是什么?

“那是我爷爷呀!客人你认得我爷爷?我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呀!”花布头巾顿了下,又说:“客人你点的这些菜都是我爷爷那时候取的了,如今这些客人哪里还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一套,于是改掉了,我都快忘记了,客人你是……”

箫阮眼中不着痕迹地流淌过几丝悲伤,低头抿口茶,摇摇头,果然物是人非,连茶的味道也不对了:“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想起这些悲伤事,我只是最近瞧见一则帖子,见到了这家店,于是记下了这些菜名,不曾想描写的却是几十年前的事情。”

“没事,虽然我不是很清楚爷爷那时的菜单,不过我还是大致知道你描绘的是什么菜色,所以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好。”花布头巾丝毫不介意,与她们对了一遍菜名就返身下去准备,临了,又回头笑眯眯问了句:“客人,那篇帖子能给我看下么,自从我爷爷去世,这家小店的生意也逐渐黯淡了,如今更是一天内没几个客人,所以有人在宣传我们店,我很想看上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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