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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 情定扶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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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觅而心中沮丧,正自坐在院中抚琴唱歌,忽觉有人站在身后,慌忙站起来,已见云凌萱身着华丽服饰站在自己面前,神色不怒自威,早已没有当然的和颜悦色。觅而想起她如今身份,不由得急忙福身施礼,低头退后几步。那云凌萱和孟静瑶进得院中,忽听得觅而吟唱此曲,想起萧弋,不觉悲从中来,泪水登时涔涔而落,只凝视着那古琴不语。

孟静瑶见云凌萱落下泪来,满脸怨愤地瞪着觅而,猛然扬起右手,在觅而脸上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冷冷嗤道:“谁令你在此弹唱这首歌曲,惹得云夫人伤心。那次萧弋听你唱了这首歌,差点没和萱萱分手,现在他们真的分开了,你便在此幸灾乐祸是么?现在萱萱已经贵为皇上的妃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捏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你以为现在还有萧弋护着你么?”

觅而本自带着一份气愤,此刻听得孟静瑶说来,不禁忆起往事来。那次他们为庆祝萧弋生日到外面唱歌,当时自己唱了这首万芳的《新不了情》,一个男生听罢爱慕之心顿起,借着三分酒意便对自己表白起来,被自己拒绝后,依然纠缠不休,萧弋见状,登时大恼,与那个男生起了争执,最后还动手打了起来。云凌萱醋意大起,与萧弋争吵起来,两人差点没有分手。此刻看见云凌萱伤心落泪,觅而满心愧疚,只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诺诺站着。

云凌萱陡然听得孟静瑶提起此事,胸中怒火更甚,擦干脸上泪痕,冷冷瞪着觅而,道:“屈觅而,即便是我不能和萧弋在一起,我也不会让你和他在一起的,他是我的,永远都是。如果我得不到他,那么得到他的人,也永远不会是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觅而闻言,大是惊骇,满眼不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以前活泼善良的女孩子。云凌萱见她满眼竟是诧异,便已经猜得几分,冷笑一声道:“怎么?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之前你所认识的云凌萱么?屈觅而,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的苦日子就要开始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随随便便就要你的命的,我所承受的一切痛苦,我都将十倍的还你,我要你留着这条命来好好感受。”说罢,领着满脸得意之色的孟静瑶扬长而去。

待云凌萱一走,觅而双膝一软,不禁跌坐在地,心中无比难过,一直以来,她都希望能与云凌萱成为真正的好朋友,可如今叫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云凌萱竟如此恨她入骨。觅而心情无比沮丧,只哀哀地看着云凌萱离去的方向,心下哀哀想道:“萱萱,从一开始知道萧弋决定和你在一起到现在,我再不敢奢望与他在一起了。今日在此唱的这首歌,并非是为萧弋,而是为了另外一个人,可你却不会再相信我了。”想起扶苏,觅而心中那份最柔软的感情情不自禁地迸发出来,嘤嘤地哭了起来。

胡亥站在树后,见云凌萱已走,待要转身离开,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闪将进来,正是他的长兄扶苏。胡亥心中又惊又喜,急忙将身子隐于树后,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且说扶苏匆匆进来,看见觅而正坐在地上失声痛哭,整个人消瘦不堪,登时心如刀割,冲上前将她拉起紧紧搂进怀中。低声哀泣道:“是我不好,当初我就该义无反顾地将你带走,不让你进宫的。”

觅而见是扶苏,一颗心登时平静下来,不禁将脸贴紧了他的胸膛,贪婪地汲取着他怀中的温暖。在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心早已被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的深情所打动,比之以前单恋萧弋的那种感觉来得幸福快乐多了。不管以后扶苏结局如何,觅而也不再惧怕,不过一死,总比一生没有与人好好相爱一场好多了。想起之前自己苦苦劝琴兮,只要活着,就比什么都好,原来是事不关己而不能有此深刻的体会罢了。想着自己之前的愚昧,觅而不禁轻声嗤笑起来。

扶苏见状,急忙放开怀中之人,满眼担忧地看着她,道:“觅而,你心中有苦,便与我说,断不可积郁心中。我知道你心中思念萧弋,你若有话,我自会帮你带去给他的。”

觅而看得他深情严肃,满心感动,伸手抚着扶苏脸颊,深深道:“扶苏,你曾经对我说过不会叫我相思碧落黄泉无处寻,愿与我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这话可还算数?”

扶苏闻言,惊愕的定定看着觅而,满眼竟是不自信的神色,半晌才惶惶然说道:“觅而,你说……我可是又在梦中?请你安静些,不要将我唤醒,你不知道,每次在这样的梦醒后,我都伤心得久久不能成眠。”此时的他,兴奋得有些不知所措,十足一个被满足多年愿望的孩子,泪水跟着便滚落下来。觅而见状,大是惊骇,心中被感动与幸福填得满当当的,她低头沉思片刻,忽而踮起脚尖,在扶苏嘴唇上深深吻了一下,娇俏一笑,在扶苏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继而羞怯地低下了头。扶苏嘴上吃痛,登时回过神来,喜不自胜,仰天情不自禁地大呼一声,兴奋得无以伦比。两人聚得许久,扶苏方自依依不舍离开,临走前将萧弋的信交予了觅而。觅而拿着那块布帛,神色不禁又沉了下来,心道:“萱萱性子大变,现在又贵为皇上的妃子,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理会萧弋,要是当日他们能一起逃离这里,那该是一对怎样的神仙眷侣啊!”

觅而自从扶苏那得了萧弋的书信后,一直盘算着如何将它交予云凌萱,奈何自己在这宫中不过是一个地位卑贱的乐女,若非经人召唤,是断断不可到处乱跑的。在这深宫里,有时并非你主动去惹事,却偏偏也会惹上麻烦,觅而为求保得自身,若非被召唤去演奏,也从不出去,日子虽自苦闷,却也安然无恙。

这日觅而正自坐在院中洗着衣衫,忽然看见一个女子急急走到自己面前,道:“屈觅而,快拿上你的琴,云夫人召你前去弹奏曲子。”

觅而正苦恼不知如何将萧弋的书信传递给云凌萱,此刻听得她差人来召,当下转身跑进房中,拿出那块布帛藏于怀中,抱上琴,跟着那侍女匆匆去了。觅而走得许久,随着那侍女来到一间丹楹刻桷的大殿。只见殿内画栋飞甍,飞阁流丹,凌空建造的阁道涂有鲜艳欲流的丹漆。云顶檀木作梁,羊脂白玉玉璧为灯,珍珠帘幕,鎏金柱础,柱上边悬着烟罗紫绣牡丹罗帐,直将殿内点缀得如梦似幻。镂空雕花屏风,镶嵌着一颗颗红蓝相间的宝石,上雕刻的龙纹凤纹栩栩如生,似要腾飞而出一般。地面用珍贵木材铺成,再嵌以无数珠宝在上,经过巧匠师傅灵巧的双手的打造,光可鉴人。殿内用具一律皆用珍贵之物。觅而心中着实惊讶,随即又是满心愤然,这百姓温饱尚难解决,而这秦始皇却过着这样穷奢极欲的生活。这秦朝才经二世便亡了,难道不也是此故之一么?想那商朝历经近五百年,三十代君王,其下忠臣良将多不胜数,最后为周武王所取代,不也正是由于纣王的穷奢极欲的缘故么?这秦始皇为云凌萱打造了一座这么富丽堂皇的宫殿,当真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百姓的血汗呢!思及此,觅而不禁秀眉紧蹙,不经意间深深地叹了一声。

云凌萱自内殿出来,听得觅而这一声叹气,又见她眉宇之间的一股鄙视之情,心中大是不悦,道:“你叹什么?”

觅而闻言,忙福身施礼,战战兢兢地回道:“没什么。”

云凌萱只冷冷看了觅而一眼,也不再追究,道:“我在这也无聊,你就弹一些我们那个时代的音乐给我听来解解闷吧!”

觅而双手交叉握紧,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云凌萱而今心思如何,心下正盘算着不知要不要将那信交予她,待听得云凌萱叫她弹琴后,觅而灵机一动,已有一计,当即席地盘膝而坐,双指轻一拨一挑,一声声清脆悦耳的音乐顿时流窜而出。云凌萱听得那琴声时而激昂急促;时而凄厉悲怆;时而低婉哀伤,似那狂潮落去,月明风清,人物两茫茫之感。云凌萱不由得心潮澎湃,泪盈于睫。她虽恨觅而,然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段时间以来,觅而的琴艺的确是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一段琴声过后,但听得觅而幽幽开口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正是由宋根成作曲,由李清照的词《一剪梅》改编而成的歌曲《月满西楼》。

云凌萱听得如此哀怨歌曲,不由得喃喃自语道:“好一个‘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如今的我,不正是那随水而流,无计可消愁的花么?”说罢,自己忍不住便即滴下泪来。

那孟静瑶见状,生怕云凌萱心软而放过觅而,当即冷冷道:“屈觅而,你却是何居心?云夫人唤你前来,是为了弹琴解闷,你却引得夫人落泪,该当何罪?”

觅而抬头看见云凌萱神色哀戚,知道她是想起萧弋之故,可殿内尚有其她侍女在,觅而也不敢轻易将那信拿起来,只看着云凌萱,道:“云夫人,若云中飞得锦书来,不知您是否愿接下?”

云凌萱听得此语话中有话,心中大是一惊,随即屏退左右,急急问道:“什么锦书?”觅而见云凌萱屏退了左右,只剩下她们三人在场,当即从怀中掏出那块布帛,递给了云凌萱。云凌萱接过布帛,一颗心怦怦直跳,直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得到了自己心仪的男子送来的情书一般。云凌萱打开布帛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云凌萱看过之后,心下不免有些茫然,她自小于国外长大,又不喜欢古诗词类的东西,是而对此词亦是不甚理解,便问孟静瑶道:“瑶瑶,这是什么意思?”

孟静瑶看了看,神色不免尴尬,只诺诺道:“萱萱,你也知道,我从来不喜欢古诗词什么的,词的最后一句我自是听过,但也不甚了解其意,你还是问她吧。”

云凌萱当即将那布帛交予觅而。觅而看后,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来,道:“这首词乃是宋代词人柳永的名作《蝶恋花》,词中刻画了一个情深意坚的男子形象。萧弋以此词赠予你,乃是要向你表达了他为伊消得人憔悴也终将无怨无悔的坚定情意。”

云凌萱见她说得神色淡然,心下不禁好奇,道:“你为什么要帮萧弋送这个给我?我入宫了,你不是有机会与他在一起了么?”

觅而淡淡一笑,道:“感情从来不是你退出了我便可以闪亮登场的,在两情相悦的感情里,从来对方都是自己的唯一,除非有一方决定退出这份感情,不然都不能由别人来占据位置。你只是离开,并没有退出这份感情,我知道,萧弋更是知道。且萧弋的为人,你比我更是清楚,表面看他似什么都漫不经心,其实在他心中,什么事他都是认真对待的。他对我的好,只是出于一个认识多年的老朋友,而再无其它。萱萱,对于以前给过你们的困扰,我实在抱歉,请你原谅我好么?”

云凌萱闻言,心中不免有些触动,待要示好,孟静瑶冷笑道:“即便你今日所说的是事实,难道就可以改变之前你给萱萱带来的伤害了么?今日的结果,难道不是萱萱和萧弋劳燕分飞了么?你如今跑来装模作样的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云凌萱听得此话,神色不禁又冷淡下来。

觅而待要开口,忽而听得一个朗朗大笑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待回过头一看,正是秦始皇嬴政领着赵高走了进来。觅而急忙闪身退后一步,跟着云凌萱、孟静瑶行礼,随即将头低垂下来。秦始皇跨步上前将云凌萱扶起,嘴角上犹自洋溢着得意的笑容,眼神在看到垂首站在一边的觅而时,笑容登时僵住,整个人直如塑像般一动不动,只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觅而。只见眼前女子秀眉弯弯,一双绝美的大眼睛明亮清澈,略微含愁, 小嘴微翘,神清骨秀,有着清水出芙蓉般的温柔婉约。秦始皇不禁心绪大动,嘴角扬起了一抹惊喜的微笑来。

那赵高在宫中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已修炼得炉火纯青,待见秦始皇眼神痴迷地盯着觅而一动不动之时,心下早已明白,当即诺诺迎上前去,躬身道:“陛下,这个女子乃是您生辰之时,在云夫人跳舞时奏乐的女乐工。”

秦始皇闻言,心中更是欢喜,随即便松开了云凌萱的双手,上前扶住觅而的双手。觅而见状,神色大惊,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将头埋得更是低了,吓得面无血色,一颗心直怦怦直跳,手掌心都沁出汗来,心中哆哆嗦嗦地念道:“不,不,不……扶苏,救我!”觅而惊恐得几欲滴下泪来。那秦始皇生平只见女子对他百般迎奉,哪里见过对着他却退却的,心下更是欢喜,更是激起了他天性中的征服欲,脸上一股霸气油然而生,随即一甩长袍,向前迈了一步,强行托起了觅而的脸,用一双深邃的眼睛傲然地盯着觅而。

觅而心中又惊又怕,颤巍巍地道:“陛下,求您不要。”

那云凌萱和孟静瑶本来是又惊又怒,如今见她此番举动,也不禁吓了一跳,只怔怔看着她不语。秦始皇见状,心中的征服欲更是强烈,想他一扫天下,统一六国,凭的便是心中那股霸气与强烈的征服欲,而今如何肯在一个他看上的女子面前放下这份尊严?当即伸手用力一拉,将觅而紧紧搂进怀中,仰天哈哈大笑起来。觅而不经意间被秦始皇这样一拉,踉跄跌入他的怀中,脑海中不禁想起扶苏,心中是又气又怒,当即用力挣脱秦始皇的怀抱,愤愤道:“陛下,请您自重。”觅而一语甫毕,令在场之人皆大吃一惊。始皇嬴政更是骇异万分,想他秦始皇乃是天下霸主,他所要的女子,哪个敢不从?即便是以前被他灭掉的六国,从其后宫中掳来的女子,也没有一个敢于这样反抗的。觅而的一席话,倒叫他刮目相看了。

孟静瑶见秦始皇并无怪罪之意,眼神只满满都是痴迷,心中不由得盘算起来,生怕觅而一旦受宠,且不说自己再不能凌驾其上,只怕觅而更会反过来降罪自己。正自思索对策之际,孟静瑶不经意看到觅而手中的布帛,心中顿生一计,不由得壮大胆子上前奏道:“陛下,这屈觅而在宫外之时,便与其他男人有过纠缠不休之事,如今是断断不肯顺从陛下您的。您若不信,可看看她手上拿着的东西便知,那是她的情人写给她的情书。”

觅而闻言,惊得几欲魂飞魄丧,慌忙将手中布帛塞进怀中。那孟静瑶本欲想污蔑觅而在宫外与别的男人有瓜葛,是而才好在宫中传递情诗。然而她如何知道,这布帛上萧弋所写的内容,秦始皇或许不会在意,可他在意的是,布帛上的字体,那可当真有可能要了她的命。秦始皇自灭六国后,便授命廷尉李斯主持统一文字事宜。李斯以原秦国字体为基础,创制字形固定,笔画简省,书写方便的小篆作为规范化文字,推行于全国。统一文字对于巩固秦国的政治统一,促进经济、文化的发展,都起了巨大的作用,更是可以防止了六国遗民以书信相互传递议事,以做出对朝廷不利之事来,所以秦始皇严禁百姓再使用其它字体。当日杨晨之所以被处以极刑,便因此故。

果然,秦始皇在夺过那块布帛后,神色登时大变,一脚将觅而踢倒在地,转身一脚踢开旁边的一张案几,怒不可遏地道:“赵高,你立刻给朕查出这布帛上的字是谁写的,马上将他凌迟处死。”转身冷冷看了觅而一眼,轻叹一声,冷冷道:“将这个女人押入大牢,听候朕的审讯。”言罢,匆匆地去了。

觅而不意此行竟遭这样飞来横祸,登时吓得面如土色,神情僵直,只怔怔地坐在地上不语,肩胛骨上传来一阵阵痛楚。静瑶眼睁睁看着觅而被奔将而入的侍卫带着,嘴角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快意的微笑来,道:“你也有今天。”

那云凌萱倏地转身,将一记耳光狠狠打在孟静瑶脸上,悲愤道:“到底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你怎么忍心这般害她?如今皇上大怒,她如何还有活命的机会?你即便再怎么恨她,也不该以这般恶毒的手段置她于死地啊!”想起萧弋往日对觅而的情谊,云凌萱心底不由得生出一份莫名的恐惧来,哀哀道:“我该怎样向萧弋交代?萧弋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我了。”

那孟静瑶冷冷反驳道:“我恶毒?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她处处与你争夺,以前是萧弋,而今是皇上。萧弋以前虽然是你的男朋友,可是他对屈觅而的好哪里比你这个正牌女友差?再看今日皇上对她的那种态度,只怕她一旦受宠,你只有终身孤独地老死宫中的份了。即使你不爱皇上,可这宫中的攀高踩低你不是没有见识过,你一旦失宠,那些曾经因你而失宠的女人如何肯放过你?如今你身处这样的环境,宫里尽是那些为求高升而耍尽心机的女人,只怕由不得你不争,除非你甘愿做这宫里尔虞我诈的斗争的牺牲品。或是退一万步讲,你情愿在宫中孤独地老死。”

孟静瑶这话句句戳着云凌萱心底,只在脸上依旧不肯承认,只冷笑一声,道:“难道你这么做竟是全为了我么?你一直喜欢宋硕,而宋硕心心念念的却是她,难道你不是为此而怨怼于她,故而设计害她的么?”

孟静瑶听得云凌萱一语道破自己心思,神情不免略带尴尬,随即又镇静下来,换上一抹微笑,道:“萱萱,我们现在是同一阵线的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更加应该齐心协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彼此质疑。”云凌萱登觉语塞,长袍一甩,气鼓鼓地往里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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