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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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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八月的雨就像炎热中的迎风琴音,琴弦如玻璃上淅淅沥沥的雨痕,居士简望着外面台风狂袭,灰暗的街道无一人行走,眼皮隐隐作跳。

他拿出手机拨出电话,跟往常一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真是不让人省心。

半年前,十七突然留条消失,她说她要走出邬莱去看看中国,把房间钥匙留给他,让他定期帮她打扫房间。

之后就了无音讯。

后来在一个企业招商会上碰见缔纳美时,他才知道十七走的时候群发了一条消息,说是她旅行期间手机会调成24小时勿打扰模式,有重要的事情请发短信。

给居士简气的差点当初爆粗口。

缔纳美风情万种的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同情。

现在半年过去了,他给她发了无数条信息,她回复的次数却屈指可数,不过质量却是蛮可佳的,每离开一个地方时她都会给她发一张相片,第一张是敦煌,第二张是新疆,第三张是一个野岛,她说沙滩上可以捡到鸟蛋,还有一些少数民族的村落。

几乎毫无规律可言。

其实,他可以理解,却无法不担忧她一个女孩子在外的安全隐患,尤其是她还专门挑一些偏远地区跑。

已经半个月没消息了,他叹息一声,不得不再次不厌其烦的给她发了条务必回复的短信。

五秒后,手机突然响起,居士简浑身一激灵,激动之余差点把手机给摔了,“十七!”

那边默了两秒,“居总,我是印因。”

居士简揉了揉眉头,“噢,是你啊,有什么事?”

那边说:“我已经改签了明天下午六点的飞机。”

他说,“好,我知道了。”

三个月前他们公司招聘公关人员,印因就在面试的名单内,可是由于学历问题第一轮就被刷了下来,居士简得知后,就跟面试官说如果能力跟应变能力优秀就可以破例一次。

没想到她真的坚持到了复试。

这次被聘请去澳门一家企业做顾问,本来是选了一位经验比较丰富的公关,可是那人无故丢了证件,短时间内也办理不了。后来印因跟经理表示自己在澳门呆过一段时间,居士简想,不过是一个星期的顾问工作罢了,不需要什么复杂的专业知识,何况印因的形象跟公交能力还是不错的,就派她跟随了。

隔天下午,办理登机手术后他们在贵宾室等待,居士简稍显疲惫坐在按摩倚在浅眯,旁边不少莺莺燕燕频频做些小动作,或者装作不经意的笑出好听的声音,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可浅眯的人却依然无动于衷,只是期间偶尔翻看下手机。

印因一身黑色职业裙装安静的坐在一旁,不屑一顾的撇了眼搔首弄姿的人群,暗笑一声自不量力。

随后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旁边的人,“居总,喝杯水吧。”

居士简坐起身来接过,“谢谢。”

印因瞧了眼他手中的手机,轻声问,“十七还没有消息吗?”

印因说,“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十七要比一般女孩子独立,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她都能照顾好自己的。”

居士简点点头。

飞机上一路无言,他们是邻坐,头等舱的位置又放得极低,俨然就像是躺在一条平行线上,这是印因第一次靠的他那么近,她五指发白的卷紧灰色的毛毯,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打破这难得的‘两人’相处。

接机人是一位四十来岁的负责人,后面还跟了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孩,几人客套一番便前往餐厅吃饭。

对方负责人是个聪明人,开餐之前先干为敬,后客套道,“居总,真是抱歉,本想给你们风风光光接风的,可是又怕你们坐飞机太辛苦,所以今晚就粗茶淡饭一餐,等你们休息好了,明天我们再好好吃一顿。”

大陆大多数商人都有灯红酒绿的习性,他不知道居士简的处事作风,所以先以礼招待,带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完全是为了有备无患。如果居士简是正经之人,那么他这么招待正好显示他公司的门面形象。如果是后者,那他刚才那番话也算是迎合了对方的喜好。

居士简淡淡一笑,“何总太谦虚了,我们就是来做事的,事做好了,才有心情吃饭。”

何总眉开眼笑,“早听说居总年轻有为啊。”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虽没人刻意劝酒,毕竟是第一场饭局,印因不意外的喝到半熏。

之后的一个星期,对方公司以及合作的其他设计师跟居士简都进入了紧张的工作时间,他们这次的项目是开发几家五星级酒店,供大陆以及国外的游客入住消费。说是顾问,其实居士简的作用就是在期间在原本所定好的图纸上给予建议。

最后一天几乎没有他什么事了,有人提议带居士简跟其他几位外地的设计师去赌场放松放松。

居士简以还有些没结尾的工作为由推脱了。

何总拍了拍居士简的肩膀说,“居总,我们都知道您敬业,但是工作再忙也要适当的放松啊,一起去吧,就当为你们送行了,再说了,印小姐跟我们辛苦了一个星期,也该带她去玩玩了啊。”

有人附和,“是啊,居总,来澳门不去赌场就算是白来了啊。”

印因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其实她挺想去的,回到酒店也是一个人,去赌场至少可以呆在他身边。

居士简看了眼印因,转念一想,突然答应了下来。

印因笑靥如花,旁人都意味深长的重新打量两人的关系。

到了赌场刚开始时还是一群人走在一起,不知不觉大家都被桌上的赌局所吸引,印因拿着筹码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居士简看着有些好笑,便跟她说,“你去玩吧,别拘着。”

印因眨了眨眼睛,“你不玩么?”

他挥挥手手,“没什么兴趣。”

印因有些失望。

赌场很大,来的人形形□□,绝对是卧虎藏龙的宝地,但是不管什么人,一旦上了赌桌,那比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还要认真专注。

有人在此一夜暴富,有人在此倾家荡产,不过不管什么时候,前者的诱惑力始终都要赢过后者的悲惨例子。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有的人总是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而低估了‘赌’的刺激。

太多的人上桌就是想赌一把,搏一把。

如果一夜暴富是千分之一的概率,那么在他们心里,倾家荡产就只是千万之一的概率。

他们认为,赢多少是不能预想的,而输多少是可以控制的。

其实,只要你一旦上赌桌,赢多少是可以看见的,输多少你已经看不见了。

就好比此生遇见她,他才明白什么是劫数。

第一次看见是路人,第二次遇见是好奇,第三次旁观却已上心。

场内有的赌桌高声欢呼,有的却骂爹操娘的,来这里的人都已经做好了看别人潮起潮落的心理准备。

可有一桌却一直寂静如常,居士简看了看时间,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赌桌在最角落的地方,旁边站着三三两两人,偶尔小声讨论。赌桌上好像只有一个客人,是一个女孩,穿着红色的碎花吊带,齐肩的黑发,从背影望去,特别像一个人…

居士简‘腾’的一下从高椅上站起来,迫不及待的往那边走去,当他拨开一个人时,一张精致的东方小脸出现在他眼前,牌桌上的人儿正目不转睛的关注着手上的牌局,面前的筹码已经不多了,可她依然面不改色。

他不动声色的站到她后面,赌桌上玩的是二十一点,已发四张牌,她手上已经17点了,十七漫不经心的把面前的筹码往前一推,“全压,再来一张。”

发牌的帅哥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

发出来的牌是黑桃5,旁人发出遗憾的声音。

可当事人却无所谓的耸耸肩,就当她要起身离开时,居士简在身后淡淡的问,“美女,还玩吗?”

十七蓦然回首,膛目结舌,“你怎么在这?”

他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一遍,好整以暇的挑眉,“这半年黑了不少啊。”

十七自命不凡道,“这叫铜色懂么。”

居士简乐不可支,朝赌桌扬扬下巴,“还玩么?”

十七摸了摸肚子,“不玩了,我饿了,你吃饭了吗?”

他意味深长说,“我饿。”

十七踮起脚尖,明目张胆,耐人回味道,“总要等我填饱肚子吧。”

两人急不可耐的回到居士简所入住的酒店,居士简体贴,在路上就打电话给酒店叫了餐,十七是真饿了,餐桌一推进来她就开始用手抓。

居士简拍掉她的手,把筷子递给她,“没人跟你抢。”

十七嘿嘿一笑,随后狼吞虎咽起来,等到吃的差不多了,她才鼓着腮帮子问他,“你怎么来澳门了?”

“出差。”他满眼笑意帮他拭去嘴角的残渍,“你什么时候来澳门的?”

十七说,“半个月了吧,我不是给你发相片了吗?”

居士简问,“在澳门玩了半个月?”

十七摇摇食指,“不,是赌了半个月。”

居士简无奈摇头,她那哪是赌,分明是跟钱过不去。

他问,“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十七说,“明天。”

居士简亲了亲她,“正好,我也明天回去,一起。”

十七立马反驳,“不要,我还不要回去。”

居士简深吸一口气,抢过她手中的筷子仍在一边,两手一托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低头咬上她的唇,“都这么久了,还没玩够?”

十七就着他的唇,嬉笑,“想我了?”

红唇依旧,美人依旧,居士简一手扶住她后脑勺,发狠了似得在清香的口腔里肆意妄为,怀里的人儿费劲的抽出自己纤细的手环抱结实的腰间,回应她的是微微颤抖的身躯,惹的美人儿忍俊不禁。

也惹的□□焚身的人忍无可忍,红色碎花小吊带在顷刻间分裂成两绊脱离姣好的美体,下一秒,文胸被两只手指轻轻一耷拉,两只粉嫩的初桃脱颖而出,十七松开紧抱腰间的手,心疼的连连大叫,“我昨天刚买的呢!”

居士简大手握住初桃,咬住她洁白的长颈,隐忍难耐的粗喘,“老子再给你买!”

话音刚落,被贴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白花花大腿在瞬间释放,十七轻呼一声下意识往后仰,及时的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拥住,两人齐齐倒在沙发上,居士简的大手撑在她耳旁,以一种俯视的姿态毫不隐藏眼睛里蠢蠢欲动的情|欲,他舔了舔她的唇,蛊惑道,“想要吗?”

“别废话。”十七感觉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她很不耐烦这会居士简的啰嗦,简单粗暴的勾住他的腰,活生生把自己凑上去。

可居士简像是铁下心要跟他作对似得,明明已经肿胀难耐,却迟迟不进,只是在敏感地带周围打擦边球,十七通红着脸颊气急败坏大骂,“你他妈到底进不进!”

很少见她表现的这么急不可耐,居士简心里简直是赏心悦目,她是越是着急,他越是故意磨蹭着,漫不经心的啄了啄她的锁骨问,“明天跟我一起回去么?”

十七赤红着眼眶,咬牙切齿道,“先干完正事再说!”

“先说,嗯?”居士简有意无意的往里挤了挤,十七敏感的弓起身子,仰着下巴微微张嘴,眼神迷离的咬着嘴唇蹦出一个字,“回!”

伴随着这一个字,居士简急切的用力一顶,两人同时发出身心愉悦的叫声,紧接着迎来掺和着汗水与激情的跌宕起伏,一波一波的快感使十七从开始的主动请缨落魄到哀声求饶。

可有些人却从头至尾始终保持着超高水准的精力充沛,并且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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