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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一卷(3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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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员一声口令,原本还乱糟糟闹哄哄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杨景瑞和对手走上比赛场地,坐在场外观战的盛桐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身体坐的笔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赛场上的杨景瑞。

杨景瑞身着道服,戴着红色的护甲,和戴着蓝色护甲的对手面对而立,按裁判的指示互相鞠躬敬礼,而后戴上头盔。

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坐在台下的盛桐并不懂比赛规则,只见杨景瑞迅速出腿进攻,对方也反应极快地伸出胳膊格挡,随即转身飞出一脚,杨景瑞轻巧地躲过,就这样你来我往进行了两分钟,计分器没一点变化,教练宣布第一局结束。

盛桐悄声问旁边的白启:“踢了那么多脚怎么不得分呢?”

白启给她科普:“他们身上穿的护甲有感应设备,必须踢中才能得分的,他们俩旗鼓相当,防守都很好,所以都没得分,你看下一局,他们肯定会变换策略。”

盛桐朝杨景瑞的方向看去,他正在喝水,杨岭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说完拍拍他的脊背,他站起来,又向赛场走去,忽然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看向盛桐的方向,盛桐冲他笑,露出浅浅的酒窝,抬起小臂攥紧拳头给他加油。

他挑挑眉毛,盛桐从他眼神里读懂必胜的回应。

第二局比第一局明显激烈了很多,现场观战的人都屏气凝神盯着对战双方,猜测谁会赢得宝贵的第一分。蓝方进攻极为猛烈,观战的人看得目不暇接,更别说是场上与他对战的杨景瑞,一个错身不及,被对方踢中了肋下的护甲,蓝方得一分。

台下的盛桐白启急坏了,杨景瑞却依然气定神闲的模样,直到第二局快结束的时候,盛桐猛然发现,蓝方的进攻速度好像变慢了,就在这时,杨景瑞转身腾空飞出一脚,不偏不倚地踢中蓝方的头盔一侧,蓝方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上,裁判开始读秒,蓝方迅速爬起摆出进攻姿势,第二局时间已到,红方得两分,场下观众一片叫好!

第三局开始后,进攻局势陡然扭转,杨景瑞的进攻凶猛又灵活,蓝方体力下滑,不仅进攻少了,防守也变得漏洞百出,杨景瑞在第三局频频得手,比分差距迅速拉开,毫无悬念地赢得了比赛。

裁判宣布比赛结果,盛桐兴奋地站起来鼓掌,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赛场上的杨景瑞,她开心极了,真想向全世界呐喊:那个最闪亮的人是我的。

比赛结束后紧接着就是颁奖,一个衣冠楚楚的成年人给杨景瑞颁发了奖杯,杨景瑞下台把奖杯交给杨岭,急匆匆地对他说:“爸,你先回去,我今儿要去约会。”

说完就朝盛桐跑过去,杨岭无奈地摇头,心想:儿子已经是别人的了,算了,我也该回去找我的人了。

白启见杨景瑞跑过来,打趣道:“打的不错啊,是不是该请个客?”

杨景瑞也是豪爽:“没问题!你搁这儿等着,我去取我东西。”

说完就牵过盛桐的手:“丫头,走,给我帮个忙。”

盛桐被她风风火火地拽走了,连帮什么忙都没来得及问。

进了休息室,盛桐忍不住问:“要我帮什么忙啊?”

杨景瑞转身,关门,反锁,搂住盛桐,一气呵成,盛桐被他带得后退几步靠在了门上,扑面而来就是一通热吻,盛桐脑袋里登时就空白了,只听他急促的呼吸伴随着低沉含混的声音说:“宝贝儿,想死我了。”

道服的腰带早都被蹭掉了,敞开的道服露出杨景瑞结实的身体,他抓着盛桐的手放在自己后腰,裸/露的前胸紧紧贴着盛桐,腾出来的双手捧起盛桐的脸庞,闭上眼睛专心致志地吻她。

从疯狂的热情到体贴的温柔,盛桐觉得自己的心像坐在过山车上一样跌宕起伏,杨景瑞的舌头抽离她的口中,又轻轻吻上她的嘴角,一寸一寸越过下颌,蔓延到脖颈,狠狠吸了一口,又向上到挪移到她的耳后,耳垂被杨景瑞含在口中,舌尖轻巧地拨弄,盛桐微微张开嘴,口干舌燥,浑身像烧着了一样,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预感,再继续下去,会出事儿的!

“喂!好了~”盛桐红着脸偏过脑袋躲开杨景瑞越来越炽热的气息,“白启还等着呢!”

“让他多等会儿,”杨景瑞不依不饶地又要粘上去,哼哼唧唧地说,“我都憋了十几天了!”

盛桐推开他:“坏蛋,走开!你以前不这样耍赖的!”

杨景瑞憨憨地笑:“对同学跟对媳妇儿能一样么!”

“谁是你媳妇儿!没羞没臊!”盛桐脸红到了脖子根。

杨景瑞喜欢看盛桐因为害羞而红扑扑的小脸,语气越发不正经起来:“反正以后是我媳妇儿,早点叫一声有什么!”

还伸出贱手摸盛桐的脑袋。

“好了!”盛桐气的直跺脚,“快去换衣服!”

杨景瑞嬉皮笑脸地当着盛桐的面脱了道服上衣,心说:看我不□□你!

盛桐眼睁睁地看着杨景瑞理所当然地在她面前脱了衣服,在杨景瑞的手放在道服裤腰上时,才迅疾地捂住眼睛转过身去。

“流氓!谁让你在这儿换衣服了!”

杨景瑞边脱裤子边一本正经地说:“就咱俩,又没外人!”

盛桐又气又羞,还不敢回头,只好催促他:“流氓!你快点!”

她听见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听见杨景瑞说:“好了,丫头。”

她害怕有诈,不敢转过去,威胁道:“你要是骗我,我再不理你了!”

杨景瑞轻笑,走到她面前,摸摸她的头,温柔地说:“傻样,不骗你,睁眼!”

盛桐睁开眼睛从下往上看,流氓果然已经穿戴整齐了。

她瞪着大眼睛无奈地看着杨景瑞:“我感觉我掉进狼窝了,本以为狼窝里是只正经的帅狼,没想到是一头随时发情的大色狼!”

杨景瑞拽过盛桐的手握在掌心,背好包带她走出休息室,边走边调侃道:“正经狼只有看见你才变成色狼,你不检讨下是不是你自己太勾人了?”

“只能说狼的视力不太好,品味不怎么样,”盛桐撇嘴到,“我没发觉我有啥好的,只感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丫头!”杨景瑞握紧她的手,“不管你怎么觉着,在我眼里,没有哪个比你更好的姑娘了。”

盛桐沉默了,在心里暗自祈祷,求求老天,让这个杨大傻子的视力永远不要恢复。

难怪古人说,穷者苦其得,富者苦其失。当我们一无所有的时候,我们每天忧愁的是如何得到;当我们真正拥有了之后,又担惊受怕担忧哪一天会失去。

俩人走出去,白启还等在那里,他突然有些后悔打扰了别人的二人世界,只是话都撂出去了,再娘们唧唧说不去也不太好,只好硬着头皮当起了一百瓦的大电灯泡子!

三人走到场馆门口,杨景瑞被人叫住了,他回头,正是那个赛场上的老对手。

“你又赢了!”那个人说。

“你又输了!”杨景瑞冷冰冰地回应。

“总有一天,我会赢你的,就算赛场上赢不了,别的,可说不定。”他把目光投向杨景瑞身边的盛桐,“丫头,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杨睿!”

盛桐正欲说话,被杨景瑞拽向身后:“丫头不是谁都能随便叫的!她没空认识你!”

杨睿笑了笑,转身走了,走了一半回过头来,盛桐从杨景瑞身后探出头来,恰巧触碰到他的目光,他冲盛桐挥挥手:“丫头,记住了,我姓杨,杨睿。”

“杨睿……”盛桐默念着这个名字,突然开心地摇了摇杨景瑞的手,“他也姓杨诶,跟你一个姓,名字只差一个字呀!背影还挺像你的!”

杨景瑞黑着脸浑身不爽:“哪儿像?一点都不像!”

“也是!”盛桐察觉到杨景瑞不高兴,补充到,“他没我们瑞瑞好看,也没我们瑞瑞跆拳道厉害,比我们瑞瑞差远了!”

白启听进耳朵里,感觉猝不及防地遭受到了情话暴击,杨景瑞喊一声丫头他都能接受了,没想到一浪更比一浪强,什么时候盛桐也这么腻人了。

“瑞瑞……”白启虚弱地扶在杨景瑞肩膀上,“救我,我快不行了。”

杨景瑞也是第一次听盛桐这么喊他,心里甜的像浸了蜜似的,微笑着一把揽过盛桐,又转脸嫌弃地推开白启:“滚滚滚!”

三人找了个地方吃过饭,杨景瑞就用眼神赶走了白启,和盛桐过起了二人世界。

像所有热恋中的年轻人一样,他们牵手逛街、去电影院看最热的电影、去游乐场玩耍、在街边吃各种小吃、开心地聊天、静静地散步,从白天走到黑夜,直到天气越发寒冷、脚酸了累了,也不愿分别。

“降温了~”杨景瑞帮盛桐整理好脖子上的围巾,“要不现在回去?”

“哦……也行。”盛桐有些恋恋不舍。

“不如……”杨景瑞顿了顿,终于说出了在心里绕了百八十次的话,“今晚回我那儿吧,我那儿三间卧室,有你睡的地儿,你那个宿舍太冷了。”

盛桐既不想和他分开,又想起之前在他家里他色气满满饿狼扑食的模样,咬咬牙拒绝了:“我还是回宿舍,不敢去你那儿!”

杨景瑞:“为啥?”

盛桐直言不讳:“你……动不动就扑我,跟个狼一样,我害怕。”

杨景瑞心说大事不妙,太热情把小兔子吓着了,还是得控制一点,于是赶紧虔诚的忏悔:“丫头,我保证再不那样了,要是那样任你揍我好不好?其实就是舍不得跟你分开,一分钟都不想,也想让你晚上能好好休息。”

后面几句话说到了盛桐心坎里,她又何尝不是这种心情呢,想一直牵着他的手,抬起头就能看见他的脸,和他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他。

“那……好吧。”盛桐答应下来,不放心地强调,“你要是敢耍赖,我再不会信你了哦!”

“是是是!不会的不会的!”大尾巴狼忙不迭的点头,牵着盛桐的手大步往前走,“走!买菜去,晚上给我们丫头做好吃的!”

即使是以前家里有阿姨的时候,也没人把盛桐伺候的如此周到。杨景瑞做了盛桐喜欢吃的菜,刷碗洗锅的活也一个人包揽了,烧好洗脚水、试好温度让盛桐泡脚,盛桐脱下来的袜子他眼疾手快地拿走洗干净,一切都收拾停当以后,揽着盛桐在怀里一起看电视。

杨景瑞果然没表现出色气满满的模样,正经而温柔的杨景瑞让盛桐又安心又温暖,靠在他的怀里心里满当当的幸福,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盛桐又习惯性地嗅了嗅,却除了杨景瑞本身的气息外,还闻到了一股药草味儿。

盛桐坐起来,好奇地看他,问道:“你身上怎么一股药味儿?”

“有吗?没有吧!”杨景瑞假装闻了闻。

盛桐小嘴一抿,眼睛直直盯着他,他瞬间就装不下去了,老老实实招供:“没事儿,早上比赛背肌好像扭到了,贴了个膏药!”

盛桐担心:“疼吗?是哪儿?让我看看!”

杨景瑞:“背上,你早上不是不好意思看么。”

盛桐恍然大悟:“你早上说让我帮忙就是……”

杨景瑞偷笑:“嗯,嘿嘿,结果一激动把正事儿忘了,只好自己胡乱贴上了。”

“傻子!”盛桐拍了他一下,“我重给你贴,让我看看!”

杨景瑞听话地把上衣卷起来,露出结实的背部,他发现只要是正经事,丫头都会很上心,也不会害羞躲开,好像找到了不得了的独门秘籍。

盛桐专心致志地重新帮他贴好膏药,手碰到杨景瑞的脊背,还是会不自觉地红起脸来。常年的跆拳道经历,让杨景瑞的背部肌肉紧实而线条流畅,手不小心触及到,能感觉到结实的触感,还有背上凸起的蝴蝶骨和没有一丝赘肉的窄腰,盛桐从来没见过这样一副散发着浓浓荷尔蒙气息的身体,真是,诱人极了。

贴完膏药,她迅速地帮他放下衣服,哪怕再多看一眼,恐怕就要忍不住流着口水伸手摸一把了。

“谢谢丫头!”杨景瑞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拉进怀里,认真地说,“我以前想过很多次,长大以后、结了婚、有了家的日子是什么样的,我能想象的最好的日子,就是白天上班挣钱,下午回家做点好吃的,陪着老婆看会儿电视、说说话,一直到头发白了,牙也掉光了,眼睛也看不清了,我们还能手牵手颤颤巍巍地逛公园。”

“是挺好的~”守财奴盛桐想到了实际问题,“那要是钱不够花呢?”

“……”杨景瑞当真认真想了想,“当然得努力挣钱了,好好上学,先考个好大学,出来找个好工作,再有你这么个会过日子的地主婆,应该够花吧~实在不行,再兼职当教练,教练工资还挺高的。”

“哈哈哈,这个可以!”盛桐想象着杨景瑞长大以后的模样,会变成什么样呢?她问,“你以后想做什么?”

杨景瑞:“科学家,搞研究!化学家太危险了,生物学家不错,搞个□□羊□□牛什么的!”

盛桐:“那我以后得叫你杨教授了!电视上那些科学家都带着眼镜,还有秃顶的!你可能也会变丑!”

杨景瑞不服:“切!好看是天生的,丑不了!那秃顶是遗传的,至于戴上眼镜,也挺好啊,还显得斯文点。”

盛桐想象着杨景瑞戴眼镜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别人带眼镜兴许斯文,你带上眼镜就……哈哈哈哈!”

杨景瑞疑惑:“笑啥?我戴眼镜就怎么了?”

盛桐憋着笑:“就像个斯文败类!”说完哈哈哈哈地笑不停了。

杨景瑞扬起眉毛,又露出了一脸坏笑:“败类?”

盛桐以为他又要使坏,从沙发上跳起来飞快窜进自己的房间反锁了门,冲着门外大喊:“大傻子,我要睡觉了,晚安!”

杨景瑞站在门口无奈地笑:“好好睡吧,丫头晚安!”

窗外凉,被衾暖,夜未央,梦迷离,梦中的女孩,温婉美好,梦中的少年,含情脉脉,轻声絮语。

如若此生未曾与你相遇,我怎知一个纤瘦的身影也能让人魂牵梦萦经年岁月;如若此生未曾与你相识,我怎知吃饭聊天也能成为最想珍藏的回忆;如若此生未曾与你相知,我怎知最想要的是在平凡的日子里与你牵手至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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