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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在寂默的时光里微笑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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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希望不要让我再遇到你,因为,我舍不得你就这么离去。如果时光可以静默,我希望一直停留在我们相遇的那一刻。爱是那么美,你是那么好,为何我非要选择错过。

因为是你,才能让我爱得如此深沉,也只有你,才能让我爱得深沉。你走了,带走了我对你的爱,我累了,承受不起别人的爱。无名指上有你许下的承诺,那也是我对你的承诺。

此刻的我面对眼前浩瀚的大海却迈不进那一步,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因为他,你留下的,我唯一的寄托,我生存下去的希望。

如果没有他,我情愿......

随你去。

寂微坐在铁锁桥廊上,披着长发随海风肆意飞散,目光无神,神情涣散,呆滞的望着前方,或者远方。也许远处有她想要到达的地方,那个地方没有尽头。桥下是正在涨潮的大海,波涛汹涌,海浪凶猛的拍打着樵石,她丝毫不畏惧,似乎有种迫不及待的冲动在怂恿她腾空一跃。

然而始终没有,在她身后的桥下有一部婴儿车,盖着纱幔挡风,透过纱幔,一个大概四个多月的小婴儿安静的沉睡着。他那么安静,不问世事的那种安静,与他母亲的安静不同,他是那么平和,而她母亲的内心如同此刻的大海那么激动,这么小,他是完全不懂他母亲的心情了。

2.

时间回到大概两年前。那时的寂微还像一个未长大的少女,被时骞呵护被时骞宠溺。他们相爱多年犹如初见,时间给与他们浓烈的热情而非只剩冷却的温存。如果生命无止境,他们必定这么爱下去。

走在接她下班回家的路上,行至一条少有行人的小道,在一昏黄的路灯下,时骞突然说道:“这么多年我从未对你详尽的提起我的父母我的家人,我想带你去见他们。”顿了顿,他说:“我们结婚吧!”片刻不闻回响,他停下脚步瞪圆着眼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应。

寂微怔了一下,朝他胸口砸下一粉捶,假装气赧,心里却乐开了花,说:“你这就算求婚啦?”

时骞嘿嘿一笑说:“就这个周末,跟我回家吧。”

他竟直接忽略了她的问话,寂微再次反问道:“这就算完啦?”

不知是故意还是真不明就里,答道:“什么?”

没想到他如此木讷,寂微赌气一跺脚,生气的头也不回的撒腿而去,脸上的笑意在期待他追上来的脚步。

没走几步,他果然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单膝下跪,直接把戒指套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然后起身将她拥入怀中。整个过程一蹴而就,不留余地。

“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不是吗?求婚只是一种形式,你是要我给你机会拒绝吗?所以你才希望我求婚而不是直接说结婚吗?”

“当然不是!”寂微从他怀里钻出来,“只是,觉得好像很随便。”她把“随便”一词说得很轻,眼神里透着一种试探的神情,其实是心虚。

“你喜欢那种浮夸的求婚,还是大张旗鼓的求婚?你要是喜欢,我便在大庭广众下也照着再做一次。你觉得怎样。”

“不要不要不要!”这下寂微急了,她害怕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那些引人注目的事。时骞是了解她的,故意逗她,瞧她那激动的反应,不觉好笑。

随即寂微欣然的挽着时骞的手臂继续走在回家的路上,算是默许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昏暗的灯下闪着光。

3.

假若时光可以重来,她一定会每一分每一秒,更加认真更加千倍万倍的去爱他,比他爱她更爱他。假若时光可以重来,在一些细节上,她一定会花更多的精神去探索去研究去弄明白,她一定细心细心再细心的对待,而不是稀里糊涂的做了稀里糊涂的事。

可是时光不会重来,一切已经太迟了。机会给了就是给了,机会错失了就是错失了,而他走了,也真的是走了。

周末很快就到,一大早时骞就等在寂微家楼下,他也没催促她,就是站在花园里静静的等,女孩子都是要打扮半天的,更何况今天特殊,媳妇要去见公婆,不打扮好点儿说不过去。

还好寂微很准时,在约定的时间下了楼,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外加一件鲑鱼色长袖外套,头发绑成半节马尾,剩下头发垂下来,显得纯洁淡雅。一碰面寂微张开手臂转了个圈儿,问时骞道:“我这样可以吗?”

时骞接过她手上那几袋礼品,点点头笑说非常好,还夸张的竖起大拇指,然后领着她上了他停在门口的车。路上,他说:“有件事我从没跟你提起过,你肯定不知道,所以到了我家之后你千万别被吓着。”

时骞的话勾起寂微的好奇心,忍不住问他是什么事,时骞就是闭口不谈,说见了你就知道了。于是寂微不死心,猜说:“难道你是大财阀的公子,所以我这是要嫁进豪门了?”

时骞瞥了她一眼,坏笑道:“你想太多了,你有见过大财阀的公子开着奇瑞的么。”

寂微不以为然,说:“搞不好你就是在试探我。看看我是不是贪你家的钱。又或者你是不想在你父母的庇荫下成长,所以选择出来独立奋斗,装成贫民。”

“小姐,你真的想多了。你很想嫁有钱人吗?我可真的不是哦。”

“逗你呢。我像是那么贪钱的人吗?”有钱不有钱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你。这是寂微内心的话,但是她没说。

“那可不好说。”

“你...哼。”

好像奸计得逞,时骞偷偷的咧嘴笑着,说:“我也是逗你呢,这么不经逗可不像你啊。”此时车子开进一个小区,看样子跟寂微住的地方也没什么差别。

“那你说说到底什么事,不要吓我。你知道我胆子小,过来见你父母我本身就很紧张,你还有事不跟我讲,我...”寂微还在啰嗦,时骞已经把车停好说,“到了,上去你就知道了,没事的,我父母都很慈祥的,不用紧张。”

4.

电梯上到八楼,时骞用钥匙开了门,一进门就朝厨房的方向喊道:“爸、妈,我回来了。”他一早就跟父母说好今天带女朋友上家里来,知道儿子打算结婚,两位老人兴奋的心情可想而知,特地问了时骞有关寂微的口味,所以一大早就上市场选购了中午制作大餐的材料。此时还未回来。

时骞父母家是一套小复式的房子,大门右边的楼梯通往二楼的房间,时骞让寂微到客厅小坐片刻,自己上楼去换衣服。寂微在客厅坐了片刻,心想,也没什么特别,怎么就说我到他家后会吓到我呢。因为无聊,带着疑问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第一间房门微合,开了个小口,寂微轻轻开推门,正巧有一个人从套间的卫生间走出来,寂微蹦过去,一把抱住他说:“换身衣服怎么这么久。”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奇怪的回头看向她,不由心里一颤,这个人,多年不见,她竟在此出现。所以她就是那个要跟他成为家人的女孩?!看他盯着自己像陌生人般的眼神,寂微狡黠的问:“怎么了?”

这时候一只手把她拉到身边,笑容犹如阳光。她回头一看,真是吓了一跳,两个一模一样的时骞,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头发那面孔那身材,丝毫没有差错。唯一可以分辨的是,他们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

寂微怔在原地,想说什么却口齿不清不会话了。拉着她的是时骞,他解释说:“他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时珃。”然后他拍拍他的肩膀说,“这就是你未来的大嫂,寂微,温寂微。”

寂微的表情因为冲动的举动而显得尴尬,笑容僵硬的对他打了声招呼,对方却丝毫不搭理,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几秒无言,时骞打破沉默,说:“我们先下楼等爸妈了。”牵着寂微出了时珃的房间。

5.

岁月沉积了太多的往事,他与她的故事仅仅是一段小插曲,那本该遗忘掉的事情,因为她的再次出现,挖掘出的片段,他记忆犹新。那一面之后,时珃怀揣着一份不为人知的喜悦过了段暗自想念的日子。

尽管她的出现时珃心知肚明,但他始终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单纯而执拗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以为这件事只要自己知道就好,别人无需明白。他做到了,这么多年过去,这份早就烂于内心的情感瞬间如火树银花般绽放开去。

读大三那年盛夏,时珃第一次见到寂微,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也是在此之前唯一一次见过她。那是在某天的一个早上,他独自逛了一回街,买了一些日用品,原本都是在校园的小超市买,但这次他想走远一点,仅仅因为一个小小的转念,却让他有了一场不一样的际遇。

时珃逛街一直逛到中午才回到学校。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有个人从后面轻轻拍了他的肩膀,恍忽间回头,只见寂微递给他一支冰糖葫芦,说:“校门口刚有人在卖,一时兴起就买了,正要给你送去呢,没想到在这儿碰见,太好了,我不用走那么远去你宿舍楼下等。”

第一眼她的笑容就倾注他内心,更别提她肤若凝脂姣如清荷的面庞,更是令人为之一颤。那时她扎着一根斜三股辫,穿着一条红色的背心连衣裙,衬得她的肤色更是清透动人。瞬间便被吸引。

寂微见他楞在原地不动,连忙要他接过去:“快拿着,这样伸着手很酸。”他接过冰糖葫芦。见他提着一大袋东西,她继续自言道:“我不帮你买,你竟会自己去,不像你啊。”眼神中几分揶揄。

时珃依然杵着不动,他已猜出几分,她应该就是哥哥先前提起过的那个女朋友。她是把自己认错了。时珃来不及解释,但也似乎没必要,她已匆匆转身离去,说是跟同学有约,下次再陪他一起逛街。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几分怅然。

时珃把冰糖葫芦当做花朵似的插在一个玻璃瓶里,放在宿舍每人一张的书桌上。每天看着它,就像是见到她一般。舍友见他那模样都说他像个傻子,买了根冰糖葫芦又不吃,供在书桌上只会惹蚂蚁,好几次作弄他说要把它吃了,他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作势要打他们。

最终,那根冰糖葫芦摆了一个多星期,糖衣融化渗透了包装着的塑料薄膜层,惹来了无数蚂蚁,为免妨碍到别人的生活,他只好把它埋在宿舍楼下的一棵树下。因为再也没碰见她,带着空洞的遐想思念数月,渐渐的思念被包裹在脑海中。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也并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没人了解过事情就没有被戳破。事实上,她那天晚上回到宿舍就马不停蹄的发信息问时骞冰糖葫芦好不好吃,时骞以为她只是单纯的问,于是回答说糖衣太多太硬他不是很喜欢。时骞还承诺说下次带她去吃老北京的,糖衣只是薄薄的一层,山楂果的个儿还大。

于是,温寂微并不知道时珃早就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

于是,只有时珃知道他见过她。他认为那是笼罩在薄光之中妙不可言的一场邂逅。尽管是一场独自体会独自感受的爱恋,却在日后的时光里为他绵延出一段段曼妙的青春映像。

岁月消磨了太多的耐性,他已不确定他是否能继续坚持,坚持内心的那股波澜不惊。此刻的内心苍白而无力。可是,不愿逃离,那么难得见她一面。瞬间被唤醒的爱情,悄悄在血液里滋养。

6.

“所以,你说会令我吓一跳的事情就是指你有一个双胞胎的弟弟?”在客厅的沙发上,寂微依偎在时骞怀里。时骞抿嘴笑着点点头:“你确实也是吓了一跳吧。”

“我只是因为抱错人才吓一跳。你竟然也不吃醋。”寂微嗔怪道。

“ 我早就料到的,没必要生气啊,你要是故意的,我才要生气。”时骞边说边把玩着她的手,继续说:“你看我们是不是完全分辨不出?”

寂微微微颔首,说:“认真看也分辨不出,你们太像了,老实讲,太可怕了。”

“分辨我们只有一个办法,脱了我们的鞋,我弟弟脚底下有颗痣,我就没有。”

“可我也不能每次见面先看你们脚底板啊。”

“我们后来倒是私自去做了一件让别人很容易就能区分我们的事,不过,我现在先不告诉你,你自己去发现。”

“什么啊,还要我猜。你就不怕我再认错人吗?”

话音刚落,大门被打开,时骞的父母终于买菜回来了,进门的时候俩位老人还在拌着嘴,一瞧见走上前打招呼的寂微赶紧收了声露出客气的微笑。时骞又为父母做了一番介绍,打过招呼问好后,寂微觉得坐着白等开饭实在说不过去,执意帮忙,两老人怕小厨房里挤太多人实在有碍发挥,最终把他们赶上楼。

很快,一桌饭菜便上桌。大家围坐在餐厅的长方行餐桌上,时骞的父母甚是热情,口口相劝不要客气,寂微倒也没怎么客气,只是挑了自己爱吃的吃,倒是坐在她对面的时珃,头也不抬闷头干吃,吃的不多吃得很慢,不说话不出声,偶尔瞥一眼她。

这一餐饭时珃吃得实在煎熬。恨不得这顿饭局赶紧结束,要不,他们都离开,只剩下他和寂微就好。偷偷爱一个人是一种痛苦,偷偷爱着不该爱的人是一种折磨,而爱着又得不到的人就在眼前却不能表白就是一种□□裸的凌迟。试问自己,在这条凌迟的道路上他还要走多久。

大家并没有留意他,只觉得他是内向,他向来如此,对于陌生人,从来不懂热情。时妈妈特意对他说:“将来寂微就是咱们家的人了,你可不能像当外人那样对人爱理不理了。知道吗?”

咱家的人?好亲切的说法,他实在很想她成为“咱家的人”,可她只是属于时骞一个人。想到此他决定离席,不忍再存在于不被她放在眼里的空间里。他放下筷子的动作刚要做,她却夹了一块肉放在他的碗里,看着他莞尔一笑,他瞬间明朗,于是继续停留在这个令他郁闷的空间里,当一名旁听者。

7.

接下来是影婚纱照,定了日子,时骞却因为出差差点赶不上,电话里商量着如果赶不上就让时珃代替他拍,反正两个人丝毫无可辨认,照片上就一个样子,是谁去好像没关系。他原来不懂,女人却很看重,尽管无可辨认,但影像是一副烙印,经历的事情可以一起回忆,它们的存在都将深刻在心里,不是谁都可以代替。寂微自然不愿意也不同意。

影婚纱的那天,时骞准时出现,她兴高采烈的跟他在室内拍摄了两套服装,心情愉悦得像只欢快的兔子。然后转室外拍摄,上影楼的车时,他借口要去一趟卫生间,却在他转身不久,就见远处有一个人提着行李箱,一路小跑朝她这边奔过来,大汗淋漓累得像一条狗。寂微定睛一看,时骞!!她立马明白,刚一直跟他拍摄的人是时珃,

寂微心情瞬间跌落谷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心情霎时间消失无踪。这叫怎么回事儿,她这是要跟小叔子结婚吗,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骗她,爱情如果可以代替,她为什么要选择嫁给他,她根本可以嫁给随便的一个人。拍婚纱照可以代替,是不是结婚也可以代替,甚至...她都不敢往下想。

时骞跑到她面前,明眸皓齿,乐呵呵的笑,说:“我们上车啦。”好像刚刚一直在的人是他,但他口气也充满心虚,他都忘了他的行李箱出卖了他。她真的没心情回应他,外景也不想拍了,便让影楼的车不要等他们,于是影楼的车开走了,她索性在路边坐下,时骞拉过行李箱,坐到她身旁。她依然漠视着他的存在。

“怎么了,刚还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他都明目张胆的闯祸了还死不承认他做错了事。

“刚刚,刚刚那个是你么。”她还是忍不住了,赌气回道,但她气鼓鼓的样子的确很可爱。

“你看出来拉。”声音轻柔,心虚的口吻。

“就算我眼神不好,你也别当我是傻子吧。”她的心情还是处在低落的水平线上,一点笑容也不给,时骞为哄回她,满脸堆笑。

“我怎么当你傻子了。”寂微低着头沉默不语,时骞继续认低微:“我也是刚看见他才知道他来替我来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不应该在昨天还没跟你商量之前就先请时珃帮忙,我以为他会拒绝的,没想到他竟答应了,后来你不同意,我发信息说不用他帮忙了,可能他没收到。...我这不死命赶回来了嘛,看在我累得不像人的份上,原谅我吧。”时骞蹲在她侧边,用祈求原谅的眼神望着她。

听时骞的解释好像没有破绽,其实也舍不得生他的气,心里的乌云渐渐消散,脸色变得容和,但为了给时骞个教训还是忍着不搭理他,他却蹲在原地,眼也不眨的盯着她,寂微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天晴了!

“答应我,以后我们两个人的事,不要再让别人参与了好吗。”寂微企望的看着他明眸清澈的双眼,期盼他给她一个满意的回答。时骞重重一点头,坚定的答应了,并且答应她所有的婚纱照重新拍过,这才让她的心情又恢复了光彩。

他们在一起的这些年,从未争吵过,顶多就是绊绊小嘴,或是寂微故作赌气,像今天这般真的生气还是第一次。时骞此刻终于深刻的感受到寂微对他的爱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深刻认真,他向来重情重义,默默在心里深深的感动。而在寂微眼中,爱是纯粹的,简单的,爱情原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她不容别人将它复杂化。

8.

哥哥时骞回来了,时珃料想他拍的那部分照片要被当作废片处理了。晚上影楼关门之前他又去了一趟,带上内存卡出高价剪切了所有他们白天拍的那两套照片。

其实他自己很清楚,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分明接到了时骞要他不用帮忙的信息却扮做不知道,他清楚他借时骞的身份接近她,她最多也只当他是替代品,只因吃饭那天再次见到她后,他便像吸食了毒品般欲罢不能,时刻都想着她。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他便愈发控制不住,既然时骞要给他这个机会,他没有理由放过。

他只不过是利用这种顺其自然的方式去满足自己接近她亲近她的需要。如果时骞不给他机会,他便也没借口没理由,他也只会默默的重新夹起他多年不抽的香烟,寂默的不断的去回忆她美好的样子。时珃原本烟酒不沾,几年前遇到她的那个时候,他就是因为忘不了她心烦意乱才开始抽上烟,每当想起她,便以香烟为伴,那个时候,他烟抽得很凶。后来,为了忘记她,命令自己戒了烟。

他不是无聊,不是变态,他只是专情,他只是没他哥哥幸运,因为先遇到温寂微的不是他,这一点,他就已经彻底输了整个阵势。

9.

一纸婚书,他们终于成为夫妻,寂微此生似乎没料到她和时骞最终会在一起,不是因为她对这段感情没信心,也不是因为她对他没信心。只是时骞太好,她害怕哪一天会失去他。

时骞果真太好,不管何时何故,纵使自己忙到脱不开身,依然奉施他的使命,迁就她包容她,令寂微得一身娇纵的毛病,如今她成为他的妻子,他必定更加宠溺她。这是她的福也是她害怕的事,她更加害怕自己从此依赖上他,没有他她便活不下去。时骞总说傻瓜,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加不会。温寂微却在心里打鼓,这种事,谁知道呢。因为太爱,所以畏惧。

领完证后,时骞要寂微搬进自己家,于是他带寂微去了新房。他自己买的房子已经供了三年了,从大学毕业一进公司就开始筹划,辛苦工作加兼职,半年后付了首付,一切就是为结婚做的打算。谁也不知道,寂微不知道,时珃不知道,他父母也不知道。

“买了三年还没进来住过,说来我也算大胆,才工作没多久就胆敢买房子,想想我也够拼的。你不为此赞一下你老公我?”说着走向前去,拉开客厅前的落地窗帘,灰尘四下飞散。寂微一手堵着鼻孔,一手扬了扬开那些尘。

“老公”一词听得寂微心花荡漾,这么多年她都没这么称呼过时骞。在学校那会儿,只要是交往的男女朋友都会以“老公老婆”互称,但他们没有,她只想认真的对待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阶段,她以为那应该是对这段感情最起码的尊重。再怎么亲密的称呼都不是他们感情多么深厚的证明,没有言过其实没有花里胡哨,没有游戏人生没有玩弄感情,所有的所有都是她的真心,她相信他也是那么想的。

小小的失神过后,寂微回应道:“买了这么多年不住,你是傻吗你看,这么多灰尘,你都不上来打扫打扫的么”

时骞些许愕然,没想到她竟然不感到惊喜,跟他预想的不一样,有点小失落。寂微每个房间走走看看,虽然很高兴有了自己的家,但骤然心里感到空空的,突然说:“你藏得好深啊,我突然觉得我不认识你了。你真的是时骞吗?还是时骞,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时骞听她的话感到莫名:“什么样子?”

“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可以瞒我,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寂微觉得她问这句话好像在无理取闹,像其他小女生一样在耍脾气,只是她的语气很平和,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所以说这话她是发自内心的问。

时骞立马竖起两个指头做发誓状:“这是最后一件,真的。”然后他接着说:“我所有没跟你讲的事都是准备跟你讲的事,而且也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想要给你惊喜。”

见他那么诚恳,寂微面向他,两手交叉环住他的腰,真诚的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用你给我什么惊喜,以后有什么事我希望你能好好跟我说,我们能好好商量,而且,我只要你认真爱我就够了。”时骞笑着眨巴下眼睛算是应允。寂微认为在爱情的世界里这个男人到底还没成熟。

重新走回客厅,寂微才赞赏的说:“其实你这房子买得挺好的,地段好,离你们公司和我们园艺院都不远,我上班也有公车,方位也好,夏天时候白天不晒冬天时候晚上不冷,最重要是楼层也还行,8楼,不低层也不太高,我很满意啊老公。”

听到寂微那一声赞赏,更因为她那句甜得发腻的“老公”,时骞顿时像个挨完训又得了糖果的孩子般笑逐颜开,使劲要寂微多唤他几声,烦的她只想逃,其实面对他,她还会害羞。

10.

“今晚我们就留下来好不好。”时骞问。

“不行啊,我跟我妈说好今晚要回去的,而且这里到处都没打扫,这么脏。”

“今天我们结婚诶,今晚我们应该洞房啊。”

“太多尘了啊。”提到这么羞涩的词语,寂微刷的脸又红得跟辣椒似的。

这下时骞无奈了,他右手锤了一下左手手心,恨恨的哎呀了一声:“失策啊,我应该先打扫完再把你叫上来的,这下好了,给你机会逃跑。”

时骞懊恼的表情逗得寂微一直想笑,她轻轻推了推他:“回去啦,过两天就是周末啦,周末我们过来打扫然后再一起搬过来好不好。”这么一说,那也只好这样,当然也只有这样。

转眼就到了时骞期待的周末,两人从房间开始,分工合作,洗窗帘被单,擦窗户家具地板,每个角落都没落下。二人忙得昏天暗地,连午饭晚饭都忘了吃,安装好窗帘,最后步骤入棉被,入好棉被已经是晚上九点,二人累倒在床上。

时骞躺在床上休息,片刻后,突然一个转身把寂微压在身下,因为紧张,喘着粗气,一手支撑,另一手拨开散在寂微脸上乱糟糟的头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寂微也开始紧张起来,气喘得比时骞还急。寂微睁着眼睛盯着他看,他俯下身子,给了她深深一吻,那一吻焦灼甜腻,柔情似水。接着吻向她的耳根,她迎合着,亲吻他的脸。

于是他伸手要去解开她的衣扣,她却突然按住他正要顶风作案的手,问:“今天累了一整天了,你还有力气吗?”

他温柔的回应道:“我,你还不相信吗?”听起来像花花公子诓骗小女生的话,此刻却令她很安心。于是她松开手,就让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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