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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四十四章 案中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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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江东市毛里乡距离他们大约400多公里,29日凌晨1点钟他们在村外的停车场找到了那辆出现在事发现场的江J8Q378,看守车场的老汉见来了这么多警察一下就懵了,被随来的交警问了好几遍才回过神来,“哦,是,是老赵家的车,咋啦,这车出事儿了?没听说呀。”

停车场建在村外周围没有遮挡,肆无忌惮的野风从衣服的缝隙里穿过留下一片冰凉,看守老汉也冻得直哆嗦便将他们让到不大的值班室里,陈修城看到墙壁上挂着的停车记录就拿下来翻看,可上面的记录很繁杂字迹也不好辨认,“这辆车22--23号的时候在没在家?”

老汉摸起桌上的老花镜戴上,“年纪大了记不住事,可我这本本是记得清楚,”他举起本子对着屋里的灯泡看了一会儿,“没在,20号那天开出去的,24号回来到今天一直没动,冬天的活儿少大部分也就是跑个中短途,您看,我都记得清楚,老板收费都要看这个。”

陈修城拿出手机将那两页纸拍了下来,又问了赵家的地址一行人就离开了。

赵爱春一家被敲门声和院子里的狗叫声吵醒,这深更半夜是谁呀?赵爱春披上棉衣出来开门,“谁呀!”

“爱春,我是你彭叔,看看门,有事。”说话的是村里的老村长,为了能顺利见到赵爱春陈修城他们来之前专门去了村长家。

“叔?啥事啊,都这么晚...哎!你们是谁呀?!”赵爱春一听是老村长的声音就赶快打开门,可站在面前的几个陌生人把他吓了一跳。

陈修城掏出证件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赵爱春是吗?我们是彭海市公安局和交警大队的,有些事情要问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哎,哎,叔,这到底咋回事儿啊,我没犯法呀。”

“这是怎么了?你们是什么人?村长,这怎么回事?”屋里出来一个女人,穿着棉睡衣面拖鞋蓬乱着头发一脸不知所措的拉住赵爱春的衣袖,“爱春,这是...”

老村长进了院子先将汪汪直叫的狗关到笼子里再让陈修城他们进来,“你们两口子也别怕,警察同志就是想了解点儿事情,怪冷的都屋里坐吧。”

赵家两口子呆呆的点点头请他们进去坐,到了屋里一行人坐定,陈修城让姚窕负责记录他来问话,“那辆拖挂车牌为江J8Q378(挂)的红岩重卡是你的吗?”

赵爱春一头雾水,“是,是啊,咋啦?”

“20号到24号你的车去了哪儿,是你开走的吗?”

“20号...”

随行的交警看出他的犹豫,“怎么,才过了一个星期就忘了?我们从彭海那么远过来找你肯定是掌握了证据的,你就老实交代,我们也不会冤枉你对吧。”

旁边的女人用手肘搡了他一下,“你就说呗,人都找到家里了还替他瞒什么瞒。”

“哎呀我知道,你瞎插什么嘴,”赵爱春不耐烦的瞪了女人一眼,“那两天我把车借给发小了,他说自己的车在外面回不来正好有一批葱要往北边运,借我的车用用,还给了5000块钱,警察同志,说了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么说你一直在家没出过门?”

“没有,村里的人都能作证,不会是我的车出事了吧?还车的时候没听他说啊,撞,撞人了...”赵爱春在几位警官的表情上小心的求证,可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啊。

看样子这个赵爱春确是个不知情的,他们也就不浪费时间了,陈修城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发小在家吗?把地址给我们。”

村长叹口气站起来,“行了,我知道,我还带你们去吧。”

...

赵力故作轻松的坐在沙发上紧搓的双手出卖了他的紧张,陈修城问道车的事情和他那两天的去向时他明显的说了谎,因为他把大葱说成了蒜,姚窕差点笑出声来,“你运的货你朋友都记得清楚,你自己反倒忘了?”

赵力,就是赵爱春的发小,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了所以然来,这时候反过味来的赵爱春两口子找来了,女人进来就骂赵力,“亏得你和我们家爱春从小长大的,你家有事的时候我们少帮衬了?你咋能坑你爱春哥呢!我就说,你怎么一下子拿出5000块给我们,你到底用我家车干什么了?!你说!”

“大姐您别激动,我们正问着呢。”姚窕起身将准备上去撕扯的女人拉住。

赵爱春坐到墙角的一个塑料板凳上抽着烟不说话,女人看了丈夫一眼更生气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兄弟情面。警察同志你们不知道,这个赵力整天价就是没调调儿,好容易买了个车跑运输,哦,这贷款还是我老公给他担保跑下来的,那你倒是好好干呐,他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个月下来能还上利息就不错了,今年夏天去青海他的车又出了事把人给撞残了,保险公司倒是赔了一些可人家不干呀,这不,又是我们家找的人才好不容易把事情平了,那搭进去的钱和人情就别提多少啦。你爱春哥可是把你当亲兄弟啊,到头来你就怎么坑我们?!”

女人说到最后声音都哽咽起来,老公总说小时候家里穷的吃不上饭,还是赵力家经常把他叫到家里吃饭还给他衣服穿,所以从小哥俩关系就特别好。

赵力眼圈泛了红,“我,我对不住爱春哥,对不住嫂子。”

女人挥挥手不正眼看他,“你不用说这些,你要是还有良心就说说到底拿我家的车干什么了,我们就是吃亏也要吃在明处。”

陈修城见赵力态度松动了知道有门儿,“赵力,说说吧。”

赵力捶了下自己的头懊悔的吐口气,“都怪我财迷心窍。”他起身从里屋的大衣柜顶上拿下一个旧皮包,皮包里是一个装东西的布袋打开后厚厚的三大摞钱就摆在了众人眼前,“这是两万五,本来是三万的,我借车时给了爱春哥5千。”

原来那次出事后赵力一直特别消沉甚至萌生了干脆把车卖掉改行的想法,他就一边拉活一边寻买家,这一晃就到了11月中旬终于有个人看中的他的那辆车并以21万的价格成交了。

“什么!你把车给卖啦?”赵爱春从角落里站起来指着赵力气得够呛,“那辆车刚拉回本来你就卖车,那往后你就吃老本儿?你咋想的!”

“我,我就觉得不是干买卖的料儿,想着出去找个现成活儿干干算了,”赵力心虚的看了赵爱春一眼,“可我刚卖完车就有个人找来,他说他知道我有辆车最近没活儿想租用几天拉点货,租金还给的特别高,我不就动心了嘛。”

“所以你就借了我们家的车去挣外快?”女人气的快炸了,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

陈修城让姚窕先将女人带到别的房间他继续问道,“找你的那个人什么样?留下什么身份证明没有?你把车借给他就不怕他跑了?”

“这个不会,我们是到正规的租赁担保公司办的手续,他的身份证,驾驶证,□□都提供出来里,人家还给复印过,出了是他们也是要担责任的,再说,车...车不是还会来了吗。”

赵爱春也要气晕了,“是,车还回来了,可警察找上门了!!”

赵力被吓的一哆嗦,“我,我真不知道啊。”

“那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叫...苏天英,身份证上写的是海南武平那边的人,人长的挺普通,跟我差不多高很瘦,不白也不黑,恩...单眼皮...”

陈修城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见赵力描述的实在费劲就打断了他,“这样吧,你跟我们回去做个画像,另外把租赁担保公司的地址电话给我们。”

...

万俟离睡得昏昏沉沉觉得旁边有人握住他的手,是陈修城回来了吗?“修城,”他叫了一声睁开眼睛。

那只手轻抖了一下放开了他,“是我,陆庭。”

万俟离看清了床边的人,正是许久未见的陆庭,“陆哥?您怎么来了?”他扶着床沿想坐起来,可刚刚睡醒身上没什么力气,陆庭扶住他让他别乱动,“我也是凑巧来看一位朋友,没想到在护士台无意间听到了你的名字,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你受伤住院了,好点儿吗?”

万俟离点点头,抛开两人无疾而终的短暂的感情他对陆庭印象真的很好,也曾奢望过能交下这个有风度有学识的朋友,“好多了,陆哥,您最近...好吗?”

陆庭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我还不错,就是一直忙,来,喝点儿水吧。”

“好,谢谢。”

“我给你削个苹果吧?输液时间上了嘴里肯定很苦。”

“恩。”

陆庭削平果的时候两人都显得有些没话说,万俟离是心里有愧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只能一瞬不瞬的盯着越来越长的苹果皮,陆庭表情还算泰然,不慌不忙的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又扎上牙签放到他手里,“他,咳,他挺忙的?”

“恩?”万俟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庭说的是陈修城,一时间脸上有些赧然,“哦,这次的案子有点麻烦。”

陆庭点点头随口转了话题,万俟离吃完苹果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陆庭就起身告辞了,临走前他犹豫再三没能说出心里的话,倒是万俟离在他出门前叫住了他,“陆哥,我知道不该强人所难,可,可我一直想和您成为很好的朋友,我在彭海这么多年从没和工作以外的人过多交往过,您是第一个,当然,如果您...”

“可以,我们当然可以做好朋友这也是我一直想说的,你找到了真正喜欢的人我祝福你们,他很好。”陆庭笑着说完这句话就拉门出去了,万俟离呆愣了片刻笑出声来,心窍也突然通透似得连呼吸都顺畅了。

...

‘鹰眼’留在租赁公司的资料是真的可人却是不好找,画像完成后经过‘好心’司机的辨认就是当晚遇到的那个红岩重卡的车主,“队长,这个‘鹰眼’也太猖狂了吧,丫连个假身份都不屑用真那我们当猴儿耍呀。”

陈修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天要欲其亡,必先任其狂,这个‘鹰眼’现在是把双刃剑,想必对方对他也是十分忌惮的,那我们就借刀杀人给他来个‘反间计’。”

陈修城让姚窕黑了金茂源的私人信箱,然后登陆一个无法追查的地址用‘鹰眼’的身份给对方发一封邮件,500万赎他口中的秘密和复制的U盘。

听完陈修城的想法后梁子伟双手用力拍到办公桌上,“卧槽,这样‘鹰眼’死定了吧。”

反复商量推敲好细节后陈修城就带着前天的视频去见开会回来的局长了,风暴来袭希望老局长的心脏够坚强才好。

结果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局长把视频压了下来,“仅凭这个完全动不了他们的筋骨,弄不好还会反噬到咱们自己身上这不是你我能掌控的,你放心,这段视频我会留着,在合适的时机交到上级部门手里,你们就专注于杀害死者的凶手别分心,”罗局长将陈修城拿来的东西锁到墙边的保险柜里再回过身时脸上是肃穆的表情,“陈修城,不给我解释一下那三个打手的事情?”

果然是只老狐狸,“什么?”

罗局长哼笑,“少给我装傻,那三个人的行踪你是怎么知道的?不领一兵一卒就将他们从千里之外带了回来,我可还听说他们被收拾的不轻啊,现在在看守所还直不起腰来,我倒是小看你陈大教官的本事了。”

陈修城直觉得一头两个大,“这主要是我一个朋友从中帮了忙,您放心,肯定没有违反任何纪律,至于‘被收拾’那更是不可能的,我们追他们肯定是要跑的,可能是跑的时间太长了再加上路程比较远抓回来就有点儿不精神,绝对没有任何体罚。”

罗局长不止低估了陈大教官的本事还低估了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脸皮,“你,算了,你还知道纪律就行,下不为例,出去忙吧。”

“是!”陈修城敬了个礼气宇轩昂的出去了。

“这个臭小子,”罗局长笑骂一声开始盯着保险柜陷入深思。

...

“所以现在只能等了,是吗?”万俟离张开咬下一口陈修城递过来的汤包,味道真好。

陈修城用拇指抹了一下万俟离的嘴角笑而不语,万俟离猛的反应过来,陈修城都忙好几天了,白天满脑袋都是案子,好容易抽空来看看他他还问东问西的不让人心静,“我问过医生,医生说过两天我就能出院了,天天都闷在这里特别无聊,幸亏这几天郭队长和菱纱他们经常来和我说说话,不然我都想逃跑出去了。”

陈修城把他往旁边挪了挪自己躺到一边抱住他,“再等等,伤筋动骨一百天呢,等你出院我就请两天假在家好好陪陪你,前两天东新区新开了一家大型的娱乐中心,我陪你去玩儿。”

“好,”万俟离拉过陈修城的一只手把玩起来,人长的高大帅气也就算了连手都这么漂亮,他把自己的手比上去,哎,整整小了一圈儿,陈修城不动任他颠来倒去的‘折腾’着玩儿,“欸,帮个忙。”

“恩?”万俟离抬头看他,这几天睡眠充足两只大眼睛更显的晶亮逼人,陈修城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一路向下含住微微嘟起的嘴唇,“借手用用,”陈修城含含糊糊的说着反手将万俟离的手握住向被子深处探去。

万俟离虽然身上受了伤可关键地方还是完好的,这几天悉心调养精神也大好了,手里握着男人的火热听着头顶男人溢出口的难耐之声自己也难免心猿意马,陈修城只觉得埋在胸前的脸越来越烫,他低下头挑起万俟离的下巴,虽然眼神闪躲着可脸上透出的情yu却骗不了人,“恩,恢复不错。”

陈修城将手伸进被子,一阵起伏之后除了万俟离不太方便脱下的上衣外两人算是坦诚相见了,这下屋里变成了两个人的交响曲。

...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12月8日,此时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期间郑景辉雇人偷盗并殴打办案人员证据确凿被正式批捕,金茂源到警局配合调查对身边人的所作所为痛心疾首并到医院看望了受伤的万俟离承诺会负担所有的医药费和营养费,对治下不严向他表示诚挚的歉意。

这天陈修城去看过万俟离后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母亲让他回家一趟说是有事情要跟他说,陈修城答应后就到医院地下车库取车,刚打开车门黑暗角落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让他拉车门的手顿了一下,他放轻脚步向堆着一些医用包装箱的墙角走去,声音没有了,可凭着灵敏的听觉陈修城还是听到了有人屏住呼吸后喉咙里轻微的呼呼声,“出来!”他边冲里面喊话边移开了遮挡的纸箱。

拳风袭来,陈修城侧身躲过,对方没有再出下招而是趄趔一步险些扑倒在成堆的纸箱上,陈修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扑腾两下直起身来,哈!什么叫踏破铁鞋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鹰眼’?久闻大名啊。”

虚弱的男子显然没想到会被人叫出绰号,他猛地抬起头盯着陈修城看了一会儿,“你是警察?...哦,你是那个挺有名的‘陈警官’,呵呵,幸会。”

很有名?陈修城挑挑眉,“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我们这么有缘,请吧。”

...

“咦~~,”姚窕堵着鼻子向后撤了一步,“队长,他真的是‘鹰眼’?您是从哪儿捡到他的,怎么都臭啦?”

梁子伟哈哈地笑了一阵,没看队长的脸都黑了吗?这人在队长车上呆了一路那车里的味道也就可想而知了。

‘鹰眼’也就是苏天英冷眼看着他们对自己的狼狈‘指指点点’,平凡的面孔下是不为人知的孤傲和狠辣,他可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不是被警察下令‘当场击毙’而是被关在审讯室‘群嘲’吧,可如果他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拜在座的三位所赐...

不过他倒是没客气,除了供认自己曾经犯下的事情外还将动手杀黄博文前查到了东西抖了个底儿掉,正如陈修城所说,他和郑助理不同,他没有任何替金茂源隐瞒的必要更何况他为金茂源办了事那人却反过头来又让人追杀他,得手后对他施以重刑还无中生有的让他交出手里的东西,他拼死从囚禁的地方逃了出来没成想却撞到警察手里,既然都是死,那就一起死好了。

...

“人是那个姓郑的约出来的,我当是就在车后座藏着,那个人一上车我就从后面敲晕了他,然后姓郑的就下车了,毁尸灭迹的法子也是他出的我才去租的货车,其实我是想丢到海里或干脆深埋算了,可他坚持,说是有人交代好的。我没复制U盘里面的东西,可我看了,真是精彩,”梁天英轻蔑的挑起嘴角,“我手上虽然沾了不少人命,可那些人呢?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儿都下得去手,啧啧,还是什么rendadaibiao狗屁!...”

“行啦,管你自己吧,背着十几条人命还有心思指点别人,”陈修城拿过笔录走到他面前,“看看,然后签字,那些人你就别操心了,需要你作证的时候再说。”

梁天英看着面前的几大张白纸黑字知道自己再无翻身的可能,他拿起笔刷刷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再见金茂源时他仿佛一下老了十岁,垂头丧气连遮掩地中海的头发掉下来也没心情撩上去了,知道‘鹰眼’被抓的第一时间背后的人就放弃了自己,现在他是最终的罪人,现在想来,他该感谢警察动手迅速吗,起码没给那些人动手灭口的机会,可U盘毁了他空口白牙咬出那些上位者又有谁信。

“说说吧,金茂源。”

“哎,”金茂源长长的叹了口气,“U盘是黄博文无意间拿到的,那天我刚把一条给人送钱时偷拍下的视频保存到里面,正好市里的一位领导打过电话来说在公司门口等我,有关于我公司竞标项目的要紧事跟我说,我就没把U盘锁到保险柜里而是放到平时放到一个文件盒里,我记得那是个空的盒子,可谁知秘书却把给资源部的一张通知装到了里面,并在我走后拿过去给了黄博文,我回来时盒子不见了当时我就觉得大事不好,可又不敢声张。”

金茂源舔舔发干的嘴唇,“问过秘书后才知道是黄博文接了那个文件盒,所以我派心腹也就是郑助理去接触他探探他的口风,可那小子居然不承认,说里面除了一张通知什么都没有。过了十几天就有以前我送过钱或物的人私下开始联系我,说被敲诈了,数额从几万到十几万的都有,账户是外省的他们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查所以一直没找到敲诈他们的人,我当时脑袋就炸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哪个得罪了我都吃罪不起,我又让郑助理找了他,甚至开了100万的支票来买回那个U盘,可他还是装傻不承认是自己拿的,其实也正常,他也知道一旦承认了那100万估计也是没命花的。”

“11月中旬时又有几个人联系我还冲我发了好大的火,一个多月来我公司的几个项目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重创损失了几千万,我急了,这时我派出去查那个账户的人也返回了消息---正是黄博文在敲诈那些人。郑助理主动说要找人除掉黄博文,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11月19日那天我给资源部安排了一场外地会议,就是为了让郑助理好动手...”

案情已经明朗了,说黄博文胆大包天也好,贪心负命也罢,整个案件中没有哪个是无辜的,“‘鹰眼’交代说死者的死亡方式是你要求的?”

金茂源抬起猩红的眼睛恶狠狠地说,“他毁了我,我恨他!”

...

陈修城把这份特殊的结案报告交给局长时老局长迟迟没有说话,杀害黄博文的凶手都伏法了,那那些人呢?他们手中握有人民赋予的权利却声色犬马纸迷金醉,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们会让这些人的伏法笔录向手中的这些一样永远封存到法律的‘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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