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六十七）薇薇的过往（1 / 1）

十二年前，冷冷的街头，孤苦无依的小小身影。“今天我只拿到这么多”，双手捧上一叠乱乱的钞票。

啪！一个巴掌扇上她的脸！“就偷了这么点，笨蛋！今天晚上甭想吃饭！”一个男人揪起她的耳朵，差不多快要将她提起来，紧接着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啪！她被扔在地上，痛得爬不起来。

小女孩攥紧了拳头，眼泪不要流出来，吞回肚子里。

那时候她只有六岁，瘦小的身躯，小小的脸蛋，越发凸显着她大大的眼睛。再小的事她几乎不记得了，回忆全是苦涩。印象里他被倒手过几次了，反正不管跟着谁都是学些偷东西的本事，或是装着可怜博取别人的同情骗人家的钱。

她和另外几个同样被偷或是被拐的孩子一样，每天重复做着同样的事，如果不听话少不了一顿毒打。钱弄得少了，就没饭吃。

他们没有姓也没有名字，只是按个头大小，给个代号，她叫“小五”。

这样的环境，如果再不学着机灵点，少不得吃亏挨打的。小五学着让自己狡猾起来，讨着大哥大姐头们的欢心，机智应对，见风使舵的能耐，一样不少。甚至手下也有了几个小弟可以让她指挥，一副顽童架势，那顽劣的模样，让几个小弟也怕怕的。

精灵般的小姑娘一天天地长大，她在为自己的未来谋划着。她潜进学校偷听上课，从人家不要的垃圾里捡出些有用的书来。她耳聪目明，学习速度飞快，早早就超越了一般孩子的进度。

一转眼，小五也有了十三四岁，渐渐长大的她，青春少女，再难遮掩的小身材慢慢显露。她意识到危险来临，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常盯了她看着。

一天，那个男人略略醉了酒，看看屋里的大姐头不在，可能出去打牌了，总算得着了机会。 他把小五堵在房里，飞扑过来，欲行不轨。她早就有些防备了，抽出门后的棍子打他。

哪知酒劲上来了，他使出蛮力，抢过棍子扔了。他抓住她的衣服就要扯，小五自知今日清白要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