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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出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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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景妃出灵的日子,陆靖云清早进宫行了一番礼仪,送去了皇陵后。陆玦叫住了她,两人一路走着,从御花园的亭台楼阁,花红柳绿中一直到了一片翠竹前停步,陆靖云却忍不住咳了两声。

“着了风寒?”陆玦望了她一眼。

“多谢父皇挂心,儿臣无碍。”陆靖云忙拱手行礼。

陆玦看着她的模样倒是笑了起来,“你常年行军,未曾学过宫中礼仪,到如今也改不过来,明年嫁了夫家,也是这般,不要叫府中人笑话了去。”

陆靖云尴尬地站着,才行了个万福礼,“儿臣知错。”

“哈哈哈,罢了罢了,看不得你这样扭捏作态样。”见她行万福礼,陆玦又突然笑了起来,果真他是帝王,景妃才刚入土,他便这样笑起来,陆靖云垂头不敢动。

“靖儿啊,来陪父皇坐坐。”陆玦便带着陆靖云就在这片翠竹林中的回廊上坐了下来,仿佛一时没有了帝王的尊贵。身边的贵辛见着,已伸手示意廊上的宫内回避,自己便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即是能看到陆玦的动作,又听不见她二人的言语。

陆靖云也就在陆玦身边坐了下来。

“听闻你昨日宿在江府,可是想嫁人了?”陆玦随口一问。

陆靖云心里咯噔一下,将军府中果真是有陆玦的眼线,也怕还有秦氏的眼线,幸而昨夜这一切并未是在将军府中,理了理心中的思绪,只道:“回父皇,儿臣昨夜着了风寒,一时不适。”

“哈哈,哈哈……我的靖儿也会脸红?”陆玦笑着看着她的目光突然间有些慈祥,伸手拉着她的手,眯着眼睛喃喃道:“你的母妃也是这样易羞的人,你可知你母妃最喜欢的就是这片竹子?”

竹子?自小对竹的喜爱,看来还是遗传了她母妃的。陆靖云不语。

“这片竹子是你母妃亲手种的。”陆玦说道。

陆靖云一眼望去,层层叠叠,修直挺拔,只见如一片碧玉石般的莹绿。

“你母妃说竹有凌云之美,故此为你取了此名,你确也有凌云之志,能为我大赢守一方疆土。”陆玦回头赞赏地望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她身上的玉佩上,叹了一口气,“你常年在外,可曾有觉着委屈?”

“儿臣不敢。”陆靖云垂下眼帘,也伸手握着陆玦的手。陆玦有些意外,陆靖云只道:“不知父皇和母后可有真心相爱过?”

“……”突然间这个问题让陆玦无从回答,似乎有些沉重,陆玦从身上取出一节落发,说道:“这是你母妃的落发。”

他居然将母妃的落发一直带在身上,陆靖云有些震惊,在她心里,他从来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疑心极重,每次回朝都让她如履薄冰,猜不透他任何的心思,景妃才刚入土,他仍是如此大笑,却不知突然间他也有如此深情的一面,陆靖云心里触动了一下,舔了舔嘴唇不知说什么好。

前面只见有人过来,正是秦氏。只见陆玦将手中的落发收了起来,缓缓待秦氏走过来,“臣妾见过皇上。”

“起来吧。”陆玦也不起身,随意伸了伸手。

陆靖云已经垂手站立一侧,福身道:“儿臣参见母后。”

“靖儿在此陪你父皇呢?”秦氏幽幽开口。

“不过在此说会儿话。”陆玦替她作了答,又道:“你回府去吧。”

“父皇,儿臣想去靖娆处看看。”

陆玦愣了愣,才点了点头。

“儿臣告退。”陆靖云这才行礼禀退。

陆靖云绕过眼前的这片翠竹,穿过御花园经过甬道进了沁心殿,却是不见陆靖娆人影。见院内有个侍弄花草的小太监,便问了一声,只是那小太监也不知陆靖娆的去向。

陆靖云推门进了屋里,这屋子一些时日没人居住,此刻是刚打扫过的模样。桌上还放了一叠的医书。陆靖云随手翻了几页,见很多地方,靖娆都写了详细的笔注,有些是李重月的字迹。

还有几上放着的一株忘忧草,阿娆将这个也一并带进了宫里,陆靖云迟疑了一下。

又在屋里呆了一阵,还不见她回来,心里想着或许是因为此前从未看过这宫殿,一时新奇各处走动去了。因此也没有再等,跟外面的小太监交代了两句便出了宫。

本是想有了药痴的供词,再加监察司的调查能力,此事该很快会水落石出。却不想一直过了十几日,仍没有任何音讯。

陆靖云在云飞阁的廊上,望着空中的云卷云舒,心里却并非这般放的下。

“云姐姐。”一声久违的称呼,让陆靖云回神过来,终于等来了这个明朗的少年。

陆靖云很想给他一个同样明朗的微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看来师兄在此过得并不好。”洛凡说了一句,声音只够她二人听见,又从身上取出一个瓷瓶说道:“这药给需要的人吧。”

陆靖云会意,收下了他手中的药瓶,“谢谢。”

“老规矩,我饿了。”洛凡笑的更加欢快了。

“好。”陆靖云这才浅浅笑了笑。让绿茶去吩咐容声做些饭菜送来,她也好久未曾正经吃过一碗饭了。

两人进了卧房,洛凡才道:“云姐姐不必担心,师兄今日便能回来,到时候让他多抱你一会儿。”说着朝她眨了眨眼。

“嗯。”陆靖云忍不住被他逗的笑了起来,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会要多抱一会儿。

“云姐姐,你可是知道我去了哪里?”洛凡见她笑了,便又开始唠叨,“我去了安南,安南可是个极好的地方,那里有一种草药……”

陆靖云并没在意他叽里呱啦说些什么,只是很久没有这样了,很久没有一个人在她面前说这么多的话,突然想起了乌多娜,也不知她好不好,想那时两人也常秉烛夜谈,说些趣事,还有说她与李重月间的事……

“云姐姐,云姐姐,你可有听我在说话?”洛凡见她走神,不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陆靖云才回神过来,笑道:“听着呢。”

“我与你说,我去安南时,正巧城中有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据说是得了个怪病,在城中到处贴了告示求医……”洛凡还是絮絮叨叨没完。

直到容声送来了饭菜,他才笑着停了口,端起饭菜一如既往的狼吞虎咽起来。陆靖云也难得多吃了一点。

午后,等洛凡出了府,后宫中凌越送来密报,说是季言正在御书房内承报此案。终于有了结果。

还有一事,赵猛来报说是监察司那聚集了许多城中的百姓。陆靖云刚听完赵猛带来的消息,就有陆玦口谕让她进宫。

陆靖云一时顾不得去看,只能吩咐容声先备轿进宫。入宫进了御书房,见二王爷陆泗,还有太子陆斩戚皆在,陆靖云遂进去。

刚要行礼,陆玦挥了挥手作罢,说道:“太子,你先说说,这个李重月该如何处置?”

“父皇,这个……既是监察司说他无罪,不如,不如将他放了。”

“放了?”陆玦不由反问一句,“你认为此人真是一介布衣,在金钥城开了家药铺只是谋生?”

“这……往来商人或许也是有的。”陆斩戚又补了一句。

几句话让陆靖云明白过来。对于景妃一事,想来季言已经查到与李重月并未干系,可陆玦的疑心既然起了就没那么容易放下。

而这个太子向来都是个怕事的,什么事儿都怕跟自己牵扯到,当时大公主之事,便是他提议将她交给监察司的。

现在陆斩戚这么说的原因更是将李重月往外推,生怕陆玦觉着东宫硬要置李重月与死地,从而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其实陆斩戚没明白一件事,景妃之事虽是秦皇后的黑手,可宫里多的是背黑锅的,虽然景妃去了,可也不一定就能将这团火引到秦皇后身上去。

更何况恰恰陆玦此刻想的并非是景妃的事,而是有关于赢国社稷的大事,他心中一直惦记着这个鄃国人在赢国腹地开设药铺,又与赢国昔日的镇南大将军有来往,究竟意欲何为。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害人不浅。

“泗儿,你觉得呢?”陆玦又问陆泗。

“父皇,儿臣以为民心不可乱,李重月之事依照目前的证供并未看出其异心,今日午后监察司门口已经集聚起百姓为他请命,依儿臣看此事不宜再拖。”

陆靖云总是明白洛凡说的李重月今日就能出监察司是怎么回事。对于陆玦而言,朝中任何一个人,更是她陆靖云若为李重月说一句半句,也免不了都是与他有嫌,可百姓就不同了。

国以民为本。也不是聚众闹事,只是城中百姓见回春堂关了门,知道平日义诊施药的李神医被关监察司,免不得说几句“李神医是好人”这样的话。

“更是这回春堂也并非他所创立,是他师父留传,药铺中其余人皆是赢国人,儿臣认为李重月此事该是让监察司继续留意于他,人却实在不宜扣押。”陆泗说话间看了一眼陆靖云。

“靖儿,依你之意呢?”陆玦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其实他最想听的恐怕还是她的回答,“父皇,儿臣认为若景妃之事确非他所为,也该给他一个清白。至于其他,儿臣不敢多言,儿臣在职时只知守护赢国疆土,枪下亡魂三千,也从未问过其姓名。”

陆玦听她说完,只见她不卑不亢,正义凛然,一时无话。她说的很清楚枪下亡魂她从未问过其姓名,是谁不重要,若以大赢为敌,她执枪必诛。

陆玦最后还是迟疑了良久,才道:“顺民意吧。”

顺的是民意,绝非你等。陆靖云叩拜后回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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