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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四十六章】雍门周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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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外面有一个好漂亮的大哥哥找你。”绿萝村里小叮当边跑边朝着屋里喊。

石头听到叮当的话赶忙出来,好一位神仙似得人物,石头仔细打量着来人,这神情似曾相识:“您找我?”

“想必您就是石头吧?”

“是,我叫石头,不知这位公子找我何事?”

墨渊从腰间拿出那朵石荷:“此物可是出自贵处?”

石头本来还纳闷他自幼就没怎么出过村子,怎么会有人来找他,看到这个石雕他突然明白了:“没错,那您是萱姑娘的朋友吧,快请快请。”

墨渊随着石头进去,随时村庄但个中布置绝称的上素雅,墨渊的信愈发不能平静

“公子快坐,我那是闲的没事刻的玩的,萱姑娘喜欢便赠给她了,不知公子的来意?”

“别公子公子的了,叫我墨渊就是,在下也一直喜欢对雕刻,看这石荷雕的精巧,特来拜会。”

“公子您太过誉了,我这山野之人就是打发时间什么精巧不精巧的,如果真要说这雕刻家父才是高手,我差的远了。”

“令尊可在?”

“家父已经离世了。”

墨渊听到离世两字脑中如冲血一般。此时他真的希望他的父亲并非自己所找之人。

看到墨渊的表情石头以为墨渊是失望了:“墨公子无需如此,虽然您与家父无缘但是家父生前还有一些雕刻藏品,不知道公子可愿一观。”

“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家父常言生而有命,缘字随心,您能至此便是缘分,既然公子辛苦而至怎能让公子白走这一遭。”

“多谢。”

墨渊随着石头往屋里走去,短短的几步墨渊的心中却五味陈杂。

石头走到屋里,从香台上取下一个盒子,打开的一瞬墨渊如雷击一般,看着盒子中那静静的清荷与他书案上如出一辙,仿佛就是等着他来带走,男儿眸中不含泪,只是未解伤痛时,找了二十载,等了二十载,念了二十载,怨了二十载,为什么会是这样,石头看着墨渊似是不对:“墨公子?墨公子?”

“我没事。”

“石头兄弟,令尊是何时故去的?”

“其实家父身体一向不是很好,常年少言,三年前便离开了?”

“你娘呢?”

“我娘?我从来没有见过”石头黯然一声:“其实我是家父收养的,自打记事以来就未见过娘亲,怕惹父亲伤心也从未提过。”

“石头兄弟,既然无缘与令尊一见可否容我去坟前一拜聊表寸心。”

“墨公子有此意,我爹地下有知自是高兴,你随我来。”

墨渊跟着石头走到离他家不远处的一处高岗上,看着周围的环境也只有宁静二字了,石头跪在坟前打理了下:“爹,有位叫墨渊的公子来祭拜您了。”

“石头兄弟,可否让在下单独和令尊呆会儿。”

“行,你们聊,我先回去了。”石头磕了一个头先行走了。

墨渊站在坟前心中难平,你宁可收养一子也不回玊阁,你宁可伤病致死也不愿见我一面,好父亲,好爹爹,二十几年来我寻你不是,不寻也不是,你可知我心里的疼,而如今你听到墨渊二字又是作何感想,这么多年你可曾想过我,可曾想过叔父“啊……”一声痛喊地动山摇,痛的是心,逝的是情,最终他连给自己打他一顿,骂他一顿的权利都不给,为什么,为什么,天下人都说玊墨渊临风玉树,淡然从容而面对他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却难以自持,彻骨沁心的冷刹那间崩溃,无复原形,黄昏下的孤影,终究是与其他无关。

皇宫里皇帝司马炎怒瞪着跪在下面的程晏:“朕让你查你就拿这个来唬弄朕?你当朕是傻子吗?”

“末将不敢。”

“父皇……”

还未等司马柬开口就被皇帝吓停:“你给朕闭嘴,堂堂云骑营抓不到刺客居然跑过来给朕说几个莫名其妙的人再配个莫名其妙的身份,真有本事啊。”

“皇上,末将岂敢欺君,只是此事牵扯过大,如果冒然在洛阳城内大肆缉拿刺客,恐引起前吴百姓不安,末将非是推卸责任,只是不敢自作主张,特来请旨。”

“请旨?请什么旨?云骑营要是就这点本事朕如何放心把偌大的洛阳城交付给你,来人程晏失职罪不可恕,仗责三十,以儆效尤。”

“父皇息怒……”

“南阳王非但不督管还屡屡袒护,给朕回府面壁半月不许踏出府门一步,滚。”

司马柬自己面壁无事只是程晏这三十板子他怎么忍心“父……”司马柬还未说出程晏使了使眼色,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霓裳坊内,单无念正悠闲的听着曲子,边听秋水说:“你们下去吧。”

摒退了左右,秋水回报:“先生,归命侯府遇刺有消息说是吴人所为,好像云骑营也收到了消息。”

“这个我听说了,不知是谁想出的法子,可是给这皇帝硬生生的将了一军,哈哈”

“先生觉得皇帝会信吗?”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事权衡轻重他不能去查,他既不能为了一个小小的亡国君去责难所有吴国百姓,也不能因为吴国百姓而对此事置之不理,最好的办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怜那位程将军。”

“难道程晏会不知?”

“程晏可不只是个武夫,这招苦肉计用的漂亮。”

“先生的意思程晏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这才是关键,我就是想不通程晏这么做为的是谁?”单无念轻轻按了下太阳穴,如果程晏知道是谁干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南阳王也知道?如果是这样那南阳王是否已经知道了苏子曦的身世?这点对他而言才是最当紧的。

“姑娘下面有位公子要找您?”

“好了,这事我自有主张,我先了。”

“送先生。”

“不必了,你忙吧。”

秋水送走了单无念,慵懒的问着丫头“又是谁啊?”

“眼生的很,不过长得倒是蛮俊俏的,说是要送姑娘一份礼物,而且说姑娘若是不去定会抱憾终身。”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去见见是何方神圣,你先下去就说我收拾一下。”

秋水简单梳了一下妆,头发披到一边更多了几分端丽,看了眼镜子旁的那把绢扇无奈一笑。款款走下楼阁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知哪位公子准备让秋水抱憾终身呢?”

言罢便看见前面一位书生模样的人转过身来,眉目清秀转若回雪,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玊阁第一才女残雪:“不才便是在下。”

“哦,公子有何指教?”

“久闻姑娘琴音绕梁,进在下偶然得到一本琴谱不知姑娘可有兴趣?”

“公子若是对琴谱有兴趣这霓裳坊何止千本?怎敢劳动公子?”秋水一听琴谱自己都笑了,这么多年来多少人为讨她的欢心送了许多绝世曲谱,看眼前这人年纪轻轻,又会有什么样的谱子?

“徐动宫徵,微挥羽角,切终而成曲。”

秋水听到这几个字却是一愣“公子请楼上叙话。”

“请。”

雪儿走进秋水的房间,璎珞珠帘,檀香阵阵,四下一扫那凌镜旁的绢扇让雪儿心里一惊“这不是当日济南府简家所处的那把绢扇吗?怎么会在这?那那个游商?”

“公子?公子?”秋水觉得此人好像在寻什么喊了两声也不见应:“这位姑娘莫不是看上秋水的闺房了?”

这一声姑娘让雪儿回过神来:“什么?”

“姑娘不比掩饰了,秋水自认阅人无数,若是连男女都分不出来岂不白白在这霓裳坊呆了这么久了。”

“秋水姑娘倒是爽快,那我也就不藏着了,小女子本名雪儿,因现在有急事需要处理无奈才想卖了这家传之宝,不知姑娘可否有意?”

“那也得容我先看看真假。”

“那是自然,这是小女子手抄了一份姑娘先看看,若是有意我自当奉上真迹。”

秋水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应是出自富贵人家无差,但是这琴谱她也只是听说究竟是否真的有她都不敢确定,但在这小姑娘口中说的居然如此风轻云淡,想这洛阳城还没哪户人家至此,想着秋水翻了翻手中的琴谱,果然玄妙,左右指法的细微变化不只精细更是巧妙:“雪儿姑娘开个价吧。”

“秋水姑娘当知这本雍门周谱真迹算的上无价之宝,若非事急小女子断不舍得。”

“就请直言吧。”

“两个霓裳坊。”

“姑娘的胃口还真大。”

“您应该知道这并非是雪儿我漫天要价。”

两个霓裳坊当算的上天价,秋水更觉得此人不简单,看着手中的琴谱想了一下:“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且得容我几日。”

“好,七日之后我会再来,请姑娘务必抓紧,想要这琴谱的可不只一人,若非早闻姑娘琴艺过人,不想这琴谱明珠暗投也不会等这些时日。”

秋水递还手中的琴谱:“自然不会让姑娘白等。”

“告辞。”

秋水微微颔首:“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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