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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替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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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宫廷中的花枝不再优雅,东倒西歪。

暮春随着人群跪着,祈求上天最后的救赎。

她盯着那扇紧闭着的门,眼睛一眨也不眨,直到有血从门缝底下渗了出来。

“啊——杀人啦——”

这一声尖叫打破了沉寂,鲜血是死亡的象征,没有人愿意等待这样的下场。

周围的人乱窜一起,暮春被人撞得东西摇晃。

她避开逃难的人,走向那扇正在渗血的门,漆红的镂花檀香门半合半掩,她推开来,看见那个曾经雍容华贵的女人,拖着一身的血爬到了门口。

“皇后……”暮春的表情这才有了几分变化。

倒在血泊的女人脸色白的吓人,身上也冰得吓人,“暮春,我从来都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是他亲手将我推进这死局……”

若不是她开口,暮春都以为她死了。

她头上的凤钗落了一地,像个鬼,笑着生前憎恨的所有人,“这朝代迟早要变,我反而高兴,李贵妃的儿子死了,王美人的儿子也死了,就连他自己……哈哈,他也难逃一死……”

“只有我的孩子,只有她,暮春,我只要她活下去。”皇后抓住她的手,再也笑不出来。

一个母亲临死前的愿望,暮春也是母亲,她含着泪点头。

皇后有先见之明,她在敌军围在京城外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让暮春将孩子送走,李贵妃以为她的孩子死了,王美人还假惺惺的安慰她,可现在,她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暮春想再多安慰她一句都不行了,因为她流干了血,冰透了尸体,连呼吸也没有的时候,她就是个真正的死人。

一场大火悄然蔓延开来,等那些人发现自己无论走哪个方向四处都是火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京城的百姓看到他们曾经仰望的帝都变成了一片火海,新的朝代已经到来,大多数人在心底欢呼。

正是因为原来的腐败,他们才欢呼,只要烧光这些腐败,才会长出健康的新肉,找回他们曾经拥有过的盛世繁华。

在街市的某个破旧的小院子里,一个筐子一动一动的,里面蹲着两个扎着羊角小辫子的小团子,年纪小点的那个看起来病怏怏的,唇色的泛着紫,他们躲在筐里等了很久,直到一个女人揭开了簸箕。

“嘿,你这……”

胖一点的小丫头被拎了起来抖了抖,掉了一地的金灿灿的东西,两只小胖手里还一手抓一只,那女人眼睛都瞪直了。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呀?”那女人忽然笑得很温柔。

小丫头看了她一眼,奶声奶气道:“我叫锦萝,这是我妹妹锦衣,你是我们的娘吗?”

“啊……”那女人一愣,腆着脸笑道:“是是是,我的闺女,娘总算找到你们两个了。”

六月底忽如其来的一场雨,像旧朝代最后的泪水,又像是替新王到来的洗礼,抹杀了一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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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长廊一侧是池塘,波光里揉碎了月色,夜静时,鸟栖树丛,连风也不动。

锦萝沉浸入一个混乱的梦境中,有时梦中的画面是自己初次入宫的样子,有时又是竹溪跪在她面前,哭着求她帮帮自己。

梦境的最后,是醉酒的男人,扯断的衣带,还有一些难以言说的触感……锦萝猛地坐了起来,怔怔地发呆,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事实上,这夜才过去一半,而她也只是打了个瞌睡。

屋子里的一桶水还热乎,锦萝记得刚才嫌太烫了,就伏在床上睡着了,这会儿依旧滚热,锦萝站起来,身上的衣裳脱下,露出一片玉白的身体,以及身上平白多出来的吻痕,像是刻意的一般,一朵一朵的青紫,看着有些残虐。

都说太子不喜女色,锦萝每次见到他也怕的很,只因他镇日里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叫人不敢接近。

上半夜锦萝抖着手解着他的腰带解了半日都没解开,谁知他会忽然睁开眼睛握住她的手。

锦萝看着他那比常人都要清亮的眸子吓得几乎要夺路而逃,谁知他却一把将她推倒不知比她利索多少倍。

后半夜锦萝趁他睡着抱着衣服碎片离开,竹溪再取代她的位置,这事情便算办成了。

竹溪的话言犹在耳,她告诉锦萝自己年幼贪玩骑马,被受惊的马甩下了马背,身下剧痛,多了一抹葵水之外的红。

因而,这初夜,她需要有个人来替她。

竹溪知道锦萝一定会答应,因为人总是贪生怕死,只要她怕死,就不敢拒绝。

竹溪下半夜钻进到元奚床上的时候心里一点都不慌,这一切都进行的理所当然。

落红有了,她只需要把他们的关系落实到名副其实就足够了。

她咬了咬唇,将手探进元奚的亵衣内上下游移,嘴巴贴在元奚耳边媚语酥软:“殿下……”

她的手滑到元奚腰间的时候忽然被一把扯出来。

元奚醉了酒尚未清醒的模样,双眼紧闭,眉头成川,已然不耐。

他毫不留情地将她整个人拨开,翻身留了个冷漠的背影给她,寒声道:“再这般欲求不满的样子你便滚出去。”

竹溪闻言尴尬地缩回了手。

莫不是锦萝故意将他榨干了……她忿忿不平地想着,脸上愈是难堪。

翌日婢女们收拾被褥的时候脸都红了个透。

没想到竹溪夫人是这般得了,敢趁醉勾引太子,太子不仅不怪她,还喜欢得很。

待屋子里收拾好了,只余竹溪与锦萝。

昨日还是竹溪跪锦萝,当恩人对待,一夜过后,竹溪又变成了主子,锦萝依然是个奴婢。

“锦萝,昨儿夜里没伤着吧?”竹溪背对着她,皮笑肉不笑。

“没有……”锦萝只觉得这个话题尴尬得很。

“你看着老实,没想到骨子里还是挺磨人的,殿下昨儿夜里都叫我不要那么欲求不满,我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了。”竹溪转身,面上笑吟吟地看着锦萝。

听了这话,锦萝觉得很不舒服。

竹溪见她面上挂不住,扬唇道:“我就说说,这是夸你呢,别介意呀,锦萝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又怎么会这么不识好歹怪你呢。”

锦萝紧闭着嘴巴,若是可以,她希望竹溪再也不要提这话题。

竹溪只拉着她问了几句,便让她去休息。

这正和锦萝心意,对于她来说,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觉。

她昨夜里实在没要到睡什么觉,浑身骨头架子都酸,头重脚轻的走路,她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兴许是今日天气好,平日里深居简出的主子都出来散步,锦萝每见一个都行个礼,脑袋都要甩昏了。

眼看着就要到了,锦萝拐弯的时候愣是和人撞上了。

海瑛个子不高,和锦萝来个头碰头,两个人都撞得脑袋直冒星星。

“你这丫头怎么走路的,我眼睛都黑了。”海瑛捂着脑袋使劲揉。

锦萝坐在地上也没比他好哪去,可也不敢说什么。

“你这脖子上是什么?”海瑛是伺候太子的人,眼睛不是一般得尖,这东西有点像吻痕啊……

锦萝忙遮掩道:“这、这是我昨天脖子不小心被树枝抽了一下。”

“这树枝抽的也是一条一条的,你这分明就不是。”海瑛毫不客气地戳穿。

“……那树枝上有小果子,我也是不小心的。”锦萝胡扯道。

海瑛懒得再和她辩解,转身向身后人道:“殿下,这拐角的树木也该修修了,您瞧瞧,幸亏这撞到的是奴才,要是冲撞了您还得了。”

锦萝顿时一僵,接着便瞧见那人缓步上前,不同于昨夜,穿戴整齐的他依旧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双眸子漆黑,如同暗夜一般,令人捉摸不透。

锦萝瞧他薄唇浅淡,唇角愈发绷紧,似乎心情并不是很好。

刚才的话全被他听了去,令她莫名心虚。

“殿下?”海瑛见他一直没甚动静。

“海瑛。”他的看着锦萝,声音没有半分温度,“教她跪好。”

锦萝闻言脸色顿时一白,跪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那人似乎故意跟她过不去,一条不算太窄的路,他非要踩着她铺开的裙摆上走。

锦萝不敢有任何异议,只是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直到周围没了动静,她才抬起头,一旁一个小太监正朝着她皮笑肉不笑。

“姐姐,跪好了,托你的福,我得在这看着你到打更呢。”

锦萝垂眸,看着偶尔过路的蚂蚁,从天亮一直到天黑。

小太监自然不会真的陪她到打更的点,等第一更响时,锦萝再起来,那双腿早就压得没甚知觉,站起来走两步刺痛难忍。

可她只有一个人,只有自己咬牙扛着。

若是先前对元奚还有什么想法,锦萝现在就只有一个结论了。

大抵就是,这男人上了床和下了床,的确是两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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