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浴室---捉虫---(1 / 1)
巨大的纸盒箱里,蜷缩着一只棕色的泰迪熊,白若清把泰迪熊从箱子里抱出来,居然比她都高!
每个女生都希望收到泰迪熊,白若清也不例外。
看到这么大一只熊,白若清满满的少女心被激发出来。
她将泰迪熊放在自己的小床上,发现熊和床一样长度,开心的扑倒在泰迪熊的肚子上。
“好可爱,好可爱!”
对,应该拍张照片发给罗铭忆。
照完照片又修了修,满意的给罗铭忆发送过去,并附录一条文字:熊先生已经收到,好喜欢(*^__^*)
结果信息刚发过去,罗铭忆的电话就打进来。
“小白,开门。”
“开什么门?”
“你房门。”
居然没有通知她直接就到她家门口,真是给她一个惊喜!可是……
白若清看着自己的房间,被子没叠衣服乱扔,刚拆完的包装箱还放在地上没有收拾,自己穿着睡衣里边还没有穿内/衣,头发有些凌乱,就这个样子怎么让他进来?
“你等我一下。”
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塞在衣柜里,纸壳箱踩扁放在阳台上,被子抻平,将泰迪熊放在床头,给自己换了一套看着能见人的衣服,照了照镜子,确定无误后,才打开房门。
寒气袭来,罗铭忆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外,肩膀上还有些许雪花未融化,脸颊微红,眼睛亮的像夜晚的星星。
“我回来了。”
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像平安夜里的烛光,映在她的眼中,照耀出她眼里的水润。
白若清有些感动,拉着他的手让他进屋,在转头背对他的瞬间,悄悄地抹掉激动的泪水。
“快进来。”
罗铭忆随着她进入房间,房间很小,只能住一个人,她只开了台灯,昏暗的灯光,显得很温馨,让他有些疲惫的身体,得到放松。
白若清踮起脚尖,双手捧着他的脸:“冷吧。”
他拉过她的手,紧抱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
她踮起脚尖,伸手圈住他的颈部,拉低他的头,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唇。
他的唇有些冰凉,和自己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起初她只是轻轻的亲吻他,到最后却是他点燃了这个吻。
他紧握住她的腰,让她身子向后弯曲,自己探着身体,深深地吻着她。
这个姿势让她大脑有些缺氧,感觉有些晕眩,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放过她。
等到他放开她的时候,她有些腿软,不得不说罗铭忆的吻技实在太棒了。
白若清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每次站着和他亲吻脖子都疼,这个病怎么治?躺着治,白若清脑子中一下子就闪过这三个字,差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如果现在罗铭忆发出邀请,她会接受吗?她想她是同意的,平安夜圣诞夜,啥啥啥高发期……而且,她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他……
她现在都29岁,过了年就30了,当然对那啥也是有需求的,今天晚上她特别感性,很有兴致接受他的邀请。
可是等了半天,罗铭忆没有下文。
只见他脱下厚重的衣服,挂在衣帽架上,对她说:“小白,我有点累,你收留我一晚吧。”
白若清见他满眼血丝,有些心疼的问道:“怎么这么累?”
“为了赶进度。”
他没有过多说明,其实他已经连续拍了一个月的夜戏,从白天到深夜,没有一天松懈,为的就是能够在圣诞节之前杀青,这样就可以早点见到她。他此时累的只想睡觉,没有任何想法。
白若清看着自己的单人床,只够一个人睡的:“你睡/床吧。”
“那你睡哪?”
“我打地铺。”反正是地暖,睡在地上反而更暖和。
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人睡地铺呢:“这怎么行,你睡床,我打地铺。”
“那好吧,我去给你找被子。”
白若清从衣柜里翻出多余的被子和枕头,递给罗铭忆,罗铭忆接过来,铺好被褥,直接躺下。
“你不去洗漱了?”
“明早再洗。对了,我们明天下午飞机,去海边的小岛,温暖的地方。”
看着他的睡颜,没有平日里那种成熟,此时他像是一个大男孩,乖乖地盖严被子,仔细看他的睫毛似乎比她的都长。
等白若清洗漱好转进被子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感觉很安逸很踏实,像是睡眠可以传染,她现在眼睛很沉,关掉台灯,带着微笑入睡,竟一夜无梦。
早晨白若清按照正常生物钟起床,发现罗铭忆睡的还是很香,他这是有多累,睡了13个小时都还没有起。
白若清穿戴好衣帽,把自己捂得很严实,下楼买了一些早点。
回到家,罗铭忆还是没有起床,白若清想了想,把热乎的馄饨放在盒子里,用毛巾一层层包起来保温。
要去旅行,但是还没有收拾好行李,白若清找出一个小型登机箱,简单的装了一些单薄衣服。
应该会下水吧,嗯,泳衣也带着。
白若清收拾的差不多,又画了一个美美的妆,发现已经十点多了,罗铭忆丝毫没有起来的意向。
看他睡的那么熟,实在舍不得叫醒他,但是再不起来真的就没时间了。他也没说几点的机票,这都十点多了,会不会误机?
白若清轻声喊着:“铭忆,起床啦。”
没反应。
这回她改用手轻推他的胳膊:“喂,醒醒,十点多啦。”
“嗯?”
他懵懵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有些不清楚,目光有些涣散,坐起身看着白若清,问道:“现在几点了?”
“还有三分钟十点半,我们的飞机是几点的?”
“下午3:57。”
那还行,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快点起来吧,早餐都凉了,我给你热热。”
“你做的早餐?”他没闻到香味呢?
“我买的早餐。”
千万别指望她做早餐,就她那手艺,做完早餐不知道磨蹭到几点,估计都可以当早午餐了。
“嗯,我去洗漱。”没洗漱就睡觉,早上感觉真的很难受。
罗铭忆站在浴室门口脱/着衣服,白若清看到他已经把上衣全部脱/掉,只露出精/壮的上/身,正要脱/掉下/半/身的衣服,白若清急忙叫住他。
“你怎么不进去脱/衣/服?”
“浴室那么小,没有放衣服的地方。”说完大/刺/刺的继续脱/掉/裤子。
白若清连忙转过身去热饭,还好没看见重点部位,吓死了,罗铭忆这个暴/露/狂!
罗铭忆看她的反应,咧嘴一笑:“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别废话,赶紧洗!”
“等不及了?”
“你有完没完,我们还要赶飞机呢!”
罗铭忆在她身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小样,还害羞了,早晚都要把你吃/干/抹/净。
结果没进去几分钟,罗铭忆就在浴室里边喊:
“小白,水太凉,哪边是热水?”
“小白,我没带牙刷牙膏洗面奶,还有毛巾,你在我行李箱第二层找一下。”
“小白,我没拿换洗的衣服,你翻翻行李箱,给我找一件干净的衣服,还有内/裤。”
老大,您洗澡也不把所有东西准备全再进去,就知道着急脱/衣/服。
白若清敲了一下浴室的门,对里边的罗铭忆说:“衣服给你放在门口了,你自己拿。”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唰的一声就打开,白若清没来得及转过身,直面罗铭忆的果/体。
“呃……我去看看早餐热的怎么样。”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故作淡定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其实脸早就发烫。
罗铭忆动作矫捷的像头猎豹,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拉她进浴室。
他感觉她不像以前那么排斥,当然要迅速进攻,省得她总是犹豫不决。
白若清被水龙头浇的,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眯着眼睛对罗铭忆说:“喂,你干嘛呀?”
“gan/你。”他伏在她的耳边,性感的说出那两个字。
白若清听到他的话,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她现在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她此时的心情,总之心里麻酥酥的,像触电一般。
她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闭紧眼睛:“你不要说了,让我出去!”好窘迫,现在好想出去。
他将她推在角落里,拉开她捂着耳朵的双手,拿着说龙头,浇湿她的头发。
“你看你都这么/湿/了,你也需要洗澡换一件干净的衣服。”
他故意加重“湿”这个字,坏坏地看着她的反应。
“喂,你不要说了!”太辣耳朵,她耳朵都辣红了!
“让我看看你下/边的衣服湿/没/湿。”
他松开拿着喷头的手,只见喷头像钟摆一样悬挂在空中晃来晃去,敲击着墙壁。
而他的双手,拉开她极力想要拽住衣服的双手,一点一点,脱/掉她早已经被水打湿的衣服。
今天,谁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