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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二十七、火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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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周家公馆,周天的二叔周传芳与他的夫人已聚集在会客厅里。虽然周家财力惊人,整个公馆设计却并不张扬,有着极其含蓄的雅致与奢华。会客厅里摆着宋瓷、玉器、佛佛之类极具观赏性的古玩。红木家具雕着八仙过海、麻姑献寿之类的图案,一看就是明清的作品。

周天一进来,所有的人都抬起头来。

周天父亲作为周家长子,本应继承家业,但在他12岁那年因故离世。族里所有的人都认为,他爷爷会退而求次,把位置传给周传芳,没想到,他的爷爷周金发一手把他带大,然后把位置传给了他。

对这个大侄子,周传芳一直是冷眼相看的。每个周末的家晏,说不来就不来。这一次,又出这个妖蛾子,给带回一个男的。周家家规森严,并不允许随便带人回来。前段时间,一进单着的周婷婷谈了个可以结婚的对象,也是约在了外面的饭店,让自己过目的。虽说他觉得那小伙子人品不错,家世也般配,心里已默许了这桩婚事,但至今还没敢给老爷子领来过目。

周传芳冷冷地看周天一眼,对巫恒他根本不屑去打量。

“二叔。”周天笑着打招呼。

倒是他的夫人:“咦,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了。这是哪位朋友,也不给我们介绍下。”

“巫恒,我朋友。”周天简单地说。

说着,周天抬头,忽然绽出一个明朗的微笑:“老爷子!”

巫恒跟着看过去,一个老者正从二楼下来。一看到周天,骂道:“你这臭小子还知道回来。”

这个老人正是周天的爷爷周金发。是个漂亮的老头,面色红润,神彩风扬。看起来也不过50来岁。和周天走在一起,还真看不出是个爷爷。

大家赶忙起身,让座。周天也侍候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一看巫恒,招了招手,向自己身边示意了下。巫恒硬着头皮坐在他的身边。

这种氛围他有些不习惯。

“你小子出息了,十天半月也不回来一趟。是开始嫌弃我老头了。”

“看您说的。这不,一逮着空,就立马回家看你来了。”

周金发的目光这才落到巫恒身上:“这位?”

巫恒忙微微一欠身:“晚辈巫恒。在周天的公司上班,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巫恒开启了影帝模式,举止得体而儒雅。

周天扫了他一眼。觉得巫恒象是随身带着几个面具,可以随时切换。这个仿佛不在这个人间世生存的人,似乎只有靠这种表演模式才能有点人间的烟火味。

虽然巫恒这样说,能往家里带的,肯定不可能是上下级那么简单,甚至不可能是一般的朋友。

周金发不免多看了巫恒几眼。

周天在周金发面前也无需隐瞒,拍拍巫恒的肩膀:“我最重要的朋友。他对鉴定古玩很有一套,听说爷爷的收藏有很多宝贝,就想过来看看。”

周金发“嗤”地一笑:“我看你是又看中什么,想从我这儿拐走吧。”

周天也微微一笑:“有我看中的东西,您可别舍不得。”

一听周天如此说,周金发直摇头:“我看你这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说,你看中什么。”

周天转脸向巫恒:“走,到老爷子的藏宝库去看一看。”

此言一出,周传芳有些意外。周老爷子这么些年,收藏颇丰。一些来历不明,见不得光的东西也不在少数。那个地方平时连他自己去的回数也是屈指可数,如今,周天忽然带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说看就看。这是拿自己家当商场了?

“老爷子!”周传芳忍不住出言阻止。

但周老爷子只是摆摆手,“能往家里带的人,就不是外人了。”

周传芳一下子涨红了脸:“这段时间,下面的人都在对您宝贝孙子飞短流长……”

周天冷冷地一横他,周传芳不自觉地闭上了嘴。

周天的嘴角却浮起了笑意:“二叔,您也不必费心去核实了。那些传言是真的,与您想的一样。”

周传芳的脸然铁青,已说不出话来。

周老爷子真的有点生气:“你们这在干什么。不怕让人笑话。”

他冲巫恒招招手:“走,随老头子上来。”

两人随着周金发来到二楼。周金发推开一扇门,两人随他走了进去,原来间书房。书房很大,四面墙堆满了书。一扇墙上还放了一个梯子。老爷子指指梯子对周天说:“还记得你小时候,爬梯子上去找书,从上面跌了下来,摔的头破血流吗?”

周天说:“我可不记得自己有那样的糗事。”

周金发不再说话,走到一面书墙前面,伸手挪动一本书,不知触动了什么机机,整面墙忽然反转。原来里面来有一间暗室。

巫恒在梅思齐那里呆过一段时间,在天下公司更是已呆了两个月。他的日常就是接触各式各样的真奇异宝,古玩明器。但他一看到周金发的收藏,还是有些惊讶。倒不是说该有多贵多高的价值,而是入手十分困难。

如同集邮,你可以有很多,但那总有那几张最冷门的,总是无法收齐。而周老爷子里面的东西则就属于市场上难见的稀罕玩意。就是迎面墙上挂的一件金缕玉衣,已属无价之宝,巫恒看过一些出土的东西,有的零碎,有了破损,都没这件完整,质地温润。

“你是看中什么玩意了。不会是老头子的夜光杯吧。上次你说想拿回去喝酒……”

“老爷子,你说这么好的一个玩意,你放在乌区麻黑的地方。”周天拿起一个唐三彩,随口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明器,用来陪葬的,自然不能象宋瓷一样放在敞亮的地方,那是要败风水的。”

“您还信这个?”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自然有一定道理。”

巫恒听着两个人瞎址,目光落在西北角的一个博古架上。那个架上赫然放着一把刀。那把刀纵然是远远一看,他也能叫出名字。前不久,他与周天才见过,并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那把只是件赝品。

他终于明白周天的话的意思:真品我见过。

原来就在他爷爷的藏书房里。

周天也远远地看着那把刀:“自我记事起,那把刀已放在那里了。”

巫恒看了他一眼。周天已走了过去,伸手拿起刀架上的火咏,向巫恒抛了过去。巫恒一把接住,心里莫名地一阵激荡。那一刻,他的眼底象是有流光闪过。

就在他手指碰触到刀鞘那一瞬,他已认定这是真品。但他还是抽了出来,不太亮的藏宝阁,刀身亮如秋水。

“原来,你看中了这件。”周金发若有所思。

“老爷子,这把刀您是怎么到手的?”

但周老爷子并不立即回答,而是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是你带回来的。”

周天的愣了愣,脸色忽然大变。他眼睛闭了闭,似然想起了什么事,但确实什么也没想起来。

巫恒看向周天。

他在担心自己。周天心底升起无限柔情,拍了拍巫恒的肩膀。对周金发说:“你知道我都不记得了,你给我说说。”

周金发问道:“你真想听?”

周金发对周天说,眼睛却看着巫恒。

周天点点头:“要听。”

周金发没说话,却在一张黄杨木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椅子上满是繁密的雕刻,应该是清代泉州工艺作品。

周金发理了理情绪。说实话,他本没打算在这个场合提这件往事。他一直在找机会,但似乎也没更好的机会。

“15年前,你还是12岁的时候,你父亲跟你母亲离婚。放假了没人带你,他便把你带到身边。”

想起还有巫恒这个听众:“我们这个行业你可能也知道,但小天的父亲一直没有插手这边的生意,他喜欢东跑西逛,在大好河山里对那些地矿地质研究考察。他是个真正的学者。我也没有硬迫他。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他一年很少回家,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那一年,他忽然回家,跟他媳妇办了离婚。然后带着小天出门。那时小天刚好放假,他说发现个好玩的项目,带小天一起去玩玩。老头子知道,他其实怕小天受到冷落。当时,这边的生意也紧张。没人好好看管小天,就让他给带走了。但就在这时发生了意外。”

周老爷子说到这儿,闭了闭眼睛,仿佛那次所受的打击,再次翻涌了上来。

“就在他带走小天的第五天,他所在的研究所忽然发生了大火,所里十五个人全部被烧死。我们赶到时,只看到一具具烧成碳的尸体。”

周金发顿了顿。

“我们在里面也发现了他。虽然已没了模样,但老头子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儿子。但并没有发现小天的身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把整个研究所几乎翻了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他。一个月后,小天自己回来,带着这把火咏刀。只是,那天发生了什么,那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周老爷子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周天与巫恒一样,如同个毫无关系的旁听者。丝毫没有因为这个故事的悲伤而引起丝毫的反应,反而是周老爷子情绪有点激动。

“确实,医生说我可能受到强烈的刺激,所以把那段事全忘记了。”周天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巫恒神情却有些恍惚。

“你全不记的了?”巫恒无意义地重复问道。

“我试过很多办法,但好象没用。如果我想起来,那个研究所为什么会起火,自己老爹怎么死的,可能会真相大白。可惜……”

周天顿了下来。巫恒的眼睛低低地下垂,神情看起来有些惨淡。

周天拉起巫恒的手,手冰的历害。他叹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事,他已埋的很深,深到自己在梦里都不愿想起。那些失忆的往事,更是不能说,不能碰。只要一触及,就会不由地全身战栗,脑子一片空白。

但只要巫恒发话,他甚至可以为他而死。为了他,他愿意尝试唤醒自己的记忆。

“老爷子,那把刀放你这儿也很长时间了,该还给我了。”

周金发轻轻叹了口气。

时间的倒计时已开始,任谁也无法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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