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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五天(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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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木在酒吧街旁的巷子里找到陈虎的时候,陈虎正被三个人围着打。外面下着雨,陈虎行动不稳,像是酗酒的醉汉,被打的人不记得还有反抗这一回事,只是本能的护着重点部位,才没有被打的太过于惨烈。方木操着从垃圾桶里捡来的破鸡毛掸子,随手挥着打在三人身上,三人吃痛,不一会儿就不能再打了:“狗拿耗子!有本事等着!”

方木嗤笑,两年的坚持训练下来,这种小喽喽,还真入不了方木的眼:“有多少,来多少,记得,今晚之后,再让我知道你们谁动他…”方木狰狞着脸,把手上的破鸡毛掸子狠命的磕在大腿上,破鸡毛掸子“啪”的一声断成两半儿,方木冷着声音:“这就是下场!”

晕乎乎的陈虎被方木摆成盘腿靠坐的姿势,迷迷糊糊的靠在屋檐下,雨水打不到陈虎,陈虎依旧被吵醒了。

“别吵了!”陈虎揉着眼睛,发现很冷,他抱着胳膊打了个喷嚏,看向吵闹的声源,这一看不要紧,陈虎瞪大了眼:“班…班长!”

雨水中,方木双手拿着两根三四十公分的短棒,不停地挥动双臂,用木棍抽打着进攻的人,方木苍白的脸冰冷的像死神的雕像,肃然的像战神,方木没有打杀一个人,却带着肃杀,如果她的手上是双刀,地上早已血流成河,倒地染红了一大片。而如今,她只是不停地抽打,不打死,不打残,不打成重伤,只是敲打一番一般,像是教训顽劣孩子的母亲,不停地打,却舍不得下狠手的打。方木像是在修罗场训练的煞神,一遍遍重复敲打带伤的人们,直到再不进攻,丢了武器,才不会被方木打。

陈虎一开口,便有人注意到屋檐下的陈虎,开始慢慢往屋檐下移动。方木丢开有利地势,退守到陈虎身边,眼看着挥刀砍向陈虎的人,方木来不及敲打,翻身一跃挡在陈虎身前,用后背挡住这一刀,却在回头时,带上了杀气,头一次将手中的棒子抽在对手的脸上,狠厉而迅猛。挥刀的人吐一口血,摸了一下立刻烂了的那半边脸,疼的哭嚎出声。方木没有转身,只侧着脸,眼角瞟身后的人群。看着地上的人被她一棍打烂的脸,喽喽们似乎这才想起之前被她折断的鸡毛掸子,众人齐吞口水,刚才被对方不杀戮的仁慈迷住了眼,这时候清醒过来的人纷纷丢了手中的武器,扶着彼此撤退离开。

没有了多余的人,方木在雨里扭头看陈虎。陈虎在屋檐下躲闪着眼眸,半句话也说不出。

那天之后,两人再没有见过,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见到方木,陈虎有些恼怒,更多的是委屈。

方木扔了手中的两节短棍,弯着腰,靠近陈虎。陈虎躲避,方木伸手,扣住陈虎的下巴,强迫陈虎看自己。陈虎看一眼方木,迅速垂下眼眸。虽然思念,这种情况下,陈虎觉得自己无颜相见。自己想要好好保护的女人,在自己眼前替自己打架,陈虎觉得很没脸面。

方木抬起另一只手,在胡思乱想的陈虎脸上狠狠的甩了一耳光。陈虎被抽的发懵,不服的瞪向方木。方木的强硬,刺激了陈虎的神经,碍于对方的实力,陈虎却不能反抗,只是瞪着。

同一只手打同一半脸,又是一耳光。方木手上不留情面,陈虎疼的急眼,却更不敢瞪了,方木没有收敛,气势逼人的继续压迫着陈虎,陈虎弱弱的低头带着委屈,更多的是丢脸。

“不错,还会瞪!”说着方木又连抽三巴掌。

陈虎那半边脸完全肿了起来,陈虎很疼,也很委屈,委屈却说不出,说不出就只能哭,陈虎呜呜的哭起来:“方木,你混蛋!”

方木拉着陈虎,陈虎不肯受控制,不停地挣扎蹬踹,带着醉意,他像是要不到糖果的孩子一般,不讲道理的嚎哭着控诉:“你不是不管我了?你不是不理我了?你还来打我!方木!”

方木见不得陈虎着撒泼的模样,冷着一张脸,开始往外推人,不再控制手里的醉鬼。

一直挣扎着的陈虎突然失了牵制,立刻觉出不对,巴巴的又爬过去,抱着方木的脚:“方木,你别走,你不要走,我不许你走!”

方木抽腿,陈虎不放,鼻涕眼泪口水擦方木一腿,方木嫌弃的蹬人,蹬不开,于是拖着脚上的人,往屋檐外挪动,雨小了下来,脚上抱着的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有一声没一声的喊着“方木”。

眼看着陈虎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方木气不打一处出,弯腰叉住陈虎的腋下把人往上拽:“起来。”

陈虎赖着不动。

方木命令道:“再不起来,别怪我不客气!”

陈虎死赖着,整个人缠在方木的腿上,一动不动。

方木抽了抽嘴角。她双手向下,扣在陈虎的腰上。陈虎一紧张,缩成一团儿,方木三两下解开陈虎的皮带,“嗤”的一声,皮带离开陈虎的裤腰,这变动让陈虎清醒了三分,不解的看向方木。

方木拧了拧脖子,皮带在陈虎的手臂上绕了三圈,方木用力一拉,陈虎吃痛,松开抱着方木小腿的手臂,两只手被缠在一起,方木打上了结,陈虎挣脱不开,一脸恐慌的看着方木:“方木…”

“叫你松手你不松,这会儿,晚了!”方木说着拦腰提起陈虎,顺手拽开牛仔裤的扣子,“啪”的一声扣子不知道崩飞到哪里去了,拉链被撕扯的声音让陈虎有一丝莫名的恐慌,来不及脸红就被方木拽着裤腰提了起来。

方木把人摆成跪趴模样的同时,从后腰连牛仔裤带内裤一起一手扯了下来,陈虎的光屁股露在外面淋雨,带着运动的结实,均匀的小麦色在雨水中反光,陈虎无能为力,挣脱不开手,遮挡不了,也不敢蜷腿藏起来或者站起来就跑,只维持着方木将他摆成的姿态,羞愧的埋着头,红着脸哼唧:“方木…”

大抵有些羞耻心的,大约都无法承受光着屁股被扔在外面淋雨,尤其是旁边还坐着人,无论男女,总是被扒了个干净,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人前。

更何况,陈虎身边坐着的,是陈虎喜欢的女生。

方木被放开了手脚,从陈虎的上衣口袋里摸索出香烟和打火机,熟练的一声“啪”,黑暗中有了一星红光,方木像个熟练的女流氓一样,嘴角叼着烟,仔细看,也像是咬着棒棒糖。

陈虎心猿意马,被方木冰冷有力的手摸索的全身发软。陈虎不敢看方木,斜着眼角低呼:“方木……”

方木眯着眼睛不真心打量陈虎,只偶尔瞟一番。深吸一口手上的香烟,比陈虎还熟练的过了一圈肺,再轻轻的吐出烟雾,香烟的刺呛没有引起方木一阵咳嗽,看起来很是受用。一根烟的时间,陈虎紧张的几乎失禁,不停地求饶:“方木…”

方木把烟蒂扔在陈虎眼前,陈虎被绑住的手臂颤抖着,方木踩着烟蒂使劲儿揉着,陈虎想往别处爬一爬,他想躲开这让他恼火却害怕的不敢动的局面,却除了想象以外,不敢有任何作为,害怕会引来更加可怕的后果。方木盘腿坐在陈虎身边,陈虎偷偷地看方木。

方木抬手,陈虎闭眼,方木一巴掌抽在陈虎暴露在空气中结实的屁股上“逃学?”

陈虎一缩,方木又抬手:“泡吧?”

陈虎一抽,方木再抬手:“酗酒?”

陈虎紧张着肌肉不动了,臀肌被陈虎缩成石头儿,似乎这样能不那么疼了。方木却不停,手掌像铁板一样一下接着一下抽着陈虎那正在淋雨的屁股“不写作业?”“叛逆?”“打架?”“斗殴?”“抽烟?”……

铁板对上石板,石板出现了裂痕,陈虎早就凝不起力量,放松了肌肉的屁股被方木抽的红彤彤的,只是在夜里,看不清楚。陈虎听着自己的罪名,无言以对,完全没了逃跑的念想。

方木数落的都是事实,自己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确实该打。只在听到“抽烟”的时候本能的反了一句:“你也抽,刚刚!”这反驳没有任何说服力,听起来像是孩子的无理取闹,毫无意义可言。

方木不理他,手上抽打的动作不停:“老实交代,吸毒了吗?赌博了没?还是召妓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陈虎摇着头,屁股很疼,陈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打过屁股,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没有,这些都没有…”

“想过没?”

“没…”还没说完,又是一巴掌落在屁股上,陈虎不敢撒谎,哭着应道:“想过,以后不会了,再,再也不了…”

“还逃课不?”

陈虎摇头:“不逃课了。”

“作业?”

“好好写…”

“落下的课程?”

“你给我补…”

方木不说话了,也不打人了,安静的坐在旁边,看着陈虎。陈虎撅着光屁股,脸藏在胳膊里,不敢乱动。

方木重新点燃一支烟,她眉头紧锁:该拿这个人怎么办?

陈虎等了半天不见动静,侧头偷看方木,发现方木正在沉思,烟快烧到手指她也没注意到。陈虎一着急,伸手去抢那作恶的烟蒂。他忘记自己那被绑在一起的手臂,抬手的同时他侧摔倒在地上。因为趴着而掩藏的男形完全暴露在方木面前,原本放松了的物体在这番惊动下又僵硬了五分,完全的敞露,使它在夜空中跳了几跳,得意洋洋的摇晃一番,像是登台演出的主角,正吸引着所有观众的目光。

方木惊讶的看着眼前奇特的风景,震惊的忘记闭眼睛,陈虎羞愧的躬身,瞬间捂住自己已经变形的□□:“不许看!”

到了这个时候,方木才稍微有了女生的害羞,再不明白那是什么,她就不是方木了。她迅速转身,背对着陈虎,有些气急败坏道:“你赶紧!”

赶紧什么?方木也不知道了。陈虎的脸在滴血,看着方木这个样子,莫名觉得平衡了些:“这会儿害羞了,瞧瞧你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方木岔话题:“少啰嗦,你赶紧!”

陈虎不要脸的得瑟了:“我赶紧什么?你教我啊!”

方木沉着脸,又不想输,梗着脖子道:“不是得…得弄出来吗?你…你快点儿…”

陈虎撇嘴,看着自己被绑着的双手:“怎么弄?我现在怎么弄?”

方木会错了意,转身戳陈虎的脸:“你想得美,我才不会给你解火呢!别以为我不知道,男生可以用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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