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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抵不过深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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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抵不过深情。

然后这次的滑雪计划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然后在往后两天,欧柠都没来找我。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我知道她是生气了,不是误会我和米亚而生气,而是不知怎么面对我而生气。

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现在就站在她家门外,明明她就在屋里,却迟迟不给我开门。

我淡定的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我知道你就在门口,再不开门我就回去了。”

又等了一会,门还是没开,我就转身往回走去,脚步故意放缓,果然,下一秒门就打开了,欧柠霸气的说道:“你给我回来,你还好意思回去。”

我顿住脚,还没转身,她就从后面扑上来了,紧紧扣着我的腰,生怕我跑了似的。

“你还挺傲娇的,”我温柔说道,“不生气了啊?”

“气,生我自己的气,”她闷闷说着,“当时你就该追出来,给我个台阶下么,现在好了,我都拉不下脸去找你了。”

我好气又好笑,还是淡定说道:“如果当时我追出来你才真是没台阶下了,俗话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也是最好的台阶,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学什么青春悸动的少女啊,咱都老夫老妻了,还和小孩子较什么真。”

欧柠知道我指的是米亚,语气有一丝不悦:“我不和她较真,她和我较真,这两天她都没回来,显然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在她面前一点长辈的威严都没有。”

“有什么关系,其实她很看重和你的关系的,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我说。

“你不用帮她说情。”

“真的,这两天她住在我那,都是和斐灵一个房间,对我也是很尊敬,这不就说明问题了么。”

“她那是看你的面子,没我什么事。”她的脸埋进我的后背,“我们进屋吧,我好冷。”

“走。”我拥着她进屋了。

作为小情侣,偶尔拌句嘴也是情理之中的,难能可贵的是我和欧柠间的这种,即便什么都不说也能无条件的相信对方的特质,在一起久了,经历的多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了然于心,这种情况下的拌嘴,很多情况下只是一种情绪的波动,或生活的调剂。

加上这几天欧柠的心思不宁,我理解。

流萤还是每天都有电话和短信打过来,但是我多是拒绝或不理睬。

和欧柠又过了一天的独处时间后,她送我回家,路上还在感慨:“你说咱这老夫老妻的过得还像小情侣似的,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这叫保持新鲜感,不然生活这么平淡,有一天过腻了怎么办。”我调侃道。

“才不会腻,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我一直都没腻啊。”欧柠回道。

“那是有我这个隔一段时间就会刷新记忆的目标指引你前进,就你这执着的吓人百折不挠的劲头,自然不会腻。”我挑眉,“想想之前我换了那么多个身份,你就和那么多个人恋爱过,肯定特过瘾吧。”

“过瘾啊,”欧柠就势说道,“隔一段时间我就被忘记一回,隔一段时间我就被蹬一回,不冷不热与白眼嘲笑我就不说了,主要是我的衣柜里各个朝代各种衣服都有,随时随地都能办起cosplay party,那感觉,那叫一个酸爽。”

“行了,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在抱怨追我追的辛苦,”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再给你吃颗定心丸,早在我和流萤没认识之前,我就见过你了。”

“什么时候?”她闻言一愣。

“具体时间我也记不住了,总之我就记得那回是在渡生亭后面的池塘边,你差点掉在水里面淹死,要不是我眼疾手快,现在也就没你什么事了。”我泛泛回忆了下。

她就怔住了,“原来你那会就记得我了……我还以为……”

“你以为的想法可不是很准啊,”我笑侃,“如果我不记得你,又怎么会对于你的死缠烂打放纵包容呢,要知道我是最讨厌被人纠缠的。”

她定定看了我一会,绽开笑容:“有你这句话,我做什么都值了。”

“这样就以身相许了,真是傻姑娘。”我无奈而笑。

“我这叫傻猫有傻福。”她挽上我的胳膊,忽然凑到我耳边说道,“怎么办,我忍不住了,特想搂着你睡觉,晚上还是去我家吧。”

“赌约上怎么说的,”我故意说道,“自己下的赌约,含着泪也要赌完。”

欧柠就一张哭丧着脸,突然想到什么眼神又亮了起来:“赌约上说不能去你那过夜,但没说你不能在我那过夜啊,所以这不算违背约定。”

我微愕,“是这个意思么?”

“就是这个意思,”欧柠露出一抹狡猾的笑意,“你忘了赌约还有一条原则就是,‘不择手段’~”

我看着她笑意渐深的脸,汗颜:“你还真是,诡计多端啊。”

“谢谢夸奖。”她乐于接受。

我们说笑着,就到了我家门口,转眼一看,流萤正等在门口,她看到我,脸上扬起一丝笑:“小刈,你回来了啊。”

我语一塞:“你,来了多久了?”

“没多久,我也是刚到……”

结果流萤话没落地就被米亚接了过去,“没等多久,才两个多小时。”

这气氛就尴尬了。

米亚刚从外面回来,我看了眼她手里拎的快餐盒,浓郁的鱼香味就飘散在空气中,不用说她是出去买晚饭了。

“斐灵不会做饭么?”我问。

“会,但我不喜欢。”米亚的话始终不留情面。

这时就见斐灵在米亚身后不远处也拎着快餐盒晃晃的走过来。

居然没用瞬移术,是怕人多被发现么。

“你们买的什么?”我问。

“松鼠鳜鱼。”米亚回道。

“还有呢?”

“没了。”

“只卖一种,够吃么。”

“钱不够。”米亚直截了当。

“你给她多少零花钱?”我转头看欧柠,她还没说什么,米亚又说道:“她的小金库是用来养老婆的,我不感兴趣。”

我看了斐灵一眼,不用说,她也是穷的捉襟见肘,毕竟近一段日子的事比较多,谁也没出去好好工作。

我摸了摸钱袋,暗暗叹息,钱虽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啊。

“以后钱不够姑姑给你,”我说,继而看了眼被冷落在旁的流萤问道,“你吃饭了么。”

“还没。”流萤回道。

“既然大家都没吃呢那就一起吧,”我提议,“我用锅焖些米饭,再做几个菜,咱吃一顿家常的,外面的吃食还是尽量少吃,对肠胃不好。”

说完我不看欧柠怨念的目光去开门,她们就都进屋了。

我前脚刚进厨房,欧柠与米亚就都跟过来了。

“有事?”

她俩对视了一眼,米亚出去了,欧柠转向我道,“你不用给她钱,她是猫妖,会解决自己的温饱。”

“我知道,但这是在人界,多少还是要入乡随俗的,没有钱哪像话。”我说。

“你最近也没上班,哪有钱给她。”

“之前有点积蓄的……”

“不行!”欧柠当即拒绝,“你的积蓄不能动,再说习惯一旦养成就不好改,万一她依赖你成瘾,那你不成了她的金主了。”

“说什么呢,弄得我好像要包养她似的,”我嗔了一句,“一点零花钱而已,也不是什么事。”

“不行。”

“这点醋你也要吃?”

“你这是在助长她的念头,她会认为你对她有意思,到时候更了不得了!”

“哦~”我是听明白了,“你是怕被她压制住,翻不了身了是吧。”

“话说的真难听,我还能怕她。”欧柠傲娇了,踌躇了一会扔下一句,“反正你不能给她钱。”然后转身出去了。

正打算继续做菜,米亚又进来了:“姑姑。”

“你有什么话说。”我在切菜,也没看她。

“你不用给我钱,我在外面有工作。”她说。

工作?这才能变成人形就在人堆里晃悠,不怕露马脚啊。

“什么工作?”

“咖啡店店员。”

“这工作听起来不错,卖咖啡的?”

“做咖啡的。”她的回答让我有点意外。

“你会做咖啡?”

“会做,猫屎咖啡。”

手一抖,差点切到手。

她看我惊讶的神情随即一乐:“逗你玩的,我哪有那么多猫屎。”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呃,米亚,如果你闲着无事可以帮我做饭,如果不想帮就回屋看电视。”

“我要帮忙。”她撸起袖子就去洗菜了。

等我忙了一会,发现流萤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我看了她一会她也不说话,我也就没多问。

一个小时后,四菜一汤上桌了,加上新焖的白米饭和松鼠鳜鱼,这桌子菜也算丰盛。

我们围了桌子一圈落了座,一时半会谁都没说话,气氛也不算尴尬。

流萤想到什么说道:“好像没有饮料,我出去几瓶饮料吧。”

“斐灵去吧,她知道柠儿爱喝什么。”我随口道,换来欧柠一句调侃:“你不知道么?”

我就实惠的站起身:“那我去买。”

“我和你一起。”欧柠顺势说道。

结果斐灵不解风情的来了一句:“还是我去吧,殿下,我可以瞬移过去,省时间。”

真是只木讷的猫,居然没听懂她家殿下的言外之意,我不禁扶额,却见欧柠与我做了同样的动作,表情微皱:“那你去吧。”

然后斐灵就乐呵呵地去了。

直到看到她出门前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才意识到,她才是最狡猾的那个,将自己抽离了这一片沉默当中。

然后,从斐灵去买饮料到最后饭局散场,整个氛围都是迷之尴尬。

我真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好在饭局结束后不久,欧柠就拉着我去她家了,本来流萤想借着机会与我独处一会,也被欧柠给抹杀了,最后只能黯然离去。

这样一来我家里就剩下斐灵与米亚,想到我离开时她晦暗不明的眼神,不知为何我竟汗毛竖立,好像看到了什么惊悚的东西。

然后不会遇到打扰的我们终于在小别离了几个夜晚后再次“苟合”到了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有种我们在秘密偷情,狼狈为奸的感觉?”我有点扫兴的说。

不想欧柠与我同感,“我也就得,不过还是挺刺激的。”

然后我们会心一笑,靠在一起享受夜的静谧。

腹部突然一阵绞痛,我坐起身就要下地。

“怎么了?”

“上个厕所。”我直奔卫生间。

然后在卫生间,我经历了半个小时的莫名折磨与酣畅淋漓,终于在冲了马桶要离开时,头部一阵震荡,当即头昏耳鸣,头重脚轻,在我还搞不清状况时,已经昏然倒地。

醒来时躺在床上,欧柠脸色担忧,见我醒了当即问道:“你觉得哪不舒服,怎么就突然昏倒了呢?”

“我也不知道。”我的头还是有点迷糊,“睡觉吧,我困了。”

她就在我旁边躺下,为我盖好被,又搂着我安静了下来。

而我的脑子里,却不安分了。

大脑好似受到了沉重的打击,震荡的不成样子,然后好似浸入了彻骨的寒意,冰的我全身战栗说不出话,没过多久又感觉闷闷的,大脑与骨骼间的缝隙嗖嗖的灌冷风,令我难以忍受,眉头紧皱。

欧柠感觉到我在发抖,当即问道:“刈儿你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咬紧牙关,根本说不出话来。

“刈儿你怎么了?!”她紧张道。

“我不知道……”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感觉脑袋都要扭曲了。

身子被她板正,两只手捧上我的脸,声线愈发焦急起来:“刈儿?刈儿睁眼看我!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头,疼!”

“怎么会这样啊?”见我在床上疼的打滚,她意识到这不是一般的头疼,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该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头越来越疼!

“刈儿……刈儿别慌!深呼吸,深呼吸或者能缓解一点,”说着不要我慌,自己已经急得不成样子,“怎么办怎么办……吃药能好使么……”

这时我只觉得脑内的细胞好似在膨胀,在挤压脑壳,好似要将头炸裂般的疼痛,当真是头痛欲裂,我终于忍不住,一声长啸破口而出,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眉间一点温热,我费力地睁开眼,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孔,一个面容清冷的女子,一双丹凤眼看不出情绪的看着我,开口却是冥的声音,语气透着几分疲惫:“刈,让你受苦了。”

心头一惊,我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欧柠担忧的眼睛,见我醒了,她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总算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楞了一下,察觉头好像不疼了,只是还有点发闷,随手摸上眉间的湿热,指肚上一抹红。

“谁的血?”我抬眼,就看到她胸前的一片红色,不禁皱眉,“你不会又取自己的心头血了吧。”

“一点点,无碍,你没事就好。”她脱去染了血的衣服,身子却是干净无虞的,她在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换上,我视线扫向别处,在床上看到一绺红色的猫毛,随即将其藏在枕头下。

“现在头不疼了吧。”她若无其事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

“那就好,我还怕不管用呢,看来我还是有点用的。”她语气轻松的调侃一句,我心里却落空的难受,伸手拉过欧柠陷进她的怀里,“柠儿……”

她回手抱着我,我们谁都没再说什么,就这样静默无语,寂静无声。

我知道,这次蓦然的折磨一定与冥有关,不知道她现在在哪,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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