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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翎儿的“转生”与“方刈”的蜕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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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翎儿的“转生”与“方刈”的蜕变。

半途出了这样的事,可以说算是一夜没睡。

天亮后我进到卧室,女孩仍在睡,虽然这一世我没见过她,但细看之下会发现她与翎儿还是有两分相似的,在眉间。

看了她一会,我转身出门买早点。

刚出了楼口就被某人挡住了去路,我没有惊讶,扫了一眼乔装打扮过的房澈,我声音平淡:“现在你的风声这么紧,还有心跑来跑去的。”

“这次你倒是一眼就认出我是谁了?灵力见长啊。”他如是说。

我忍住鄙夷的心情,白了他一眼,“少了一只手,这么显眼的造型不想认出来也难啊。”

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被砍去的右手,没有回话。

他看了眼我身后,谨慎问道:“她,还好么?”

“不放心就自己救,在背后推波助澜有意思么,”我声音冷淡,“她还没醒,你可以上去看看。”

才要迈步又被他拦住,“你去哪?”

“买早点,不然你心上人就要饿肚子了。”我哼了一声,继续走。

“你家有厨房,怎么不自己做?”他怀疑道。

“阴寒气太重,打不着火,”我习以为常,“外面的吃食也不错。”

“阴寒气……”他眉头微皱,忽然目光一凛,一脸严肃,“你是冥界的……”

“有必要这么惊讶么,打了这么久交道,连我是什么身份都不清楚,是不是觉得挺失败的?”

“之前我就奇怪,能驾驭刈灵剑必然不是一般灵体,只是我一直不确定什么样的灵能才能是刈灵剑的克星,刈灵剑聚集了阴阳水火之力,貌似还有八卦阵极的模式……如果你只是一般的冥界之灵,也不会驾驭得了刈灵剑,而冥界级别高的为数不多,能符合刈灵剑择主标准的更是凤毛麟角……”

“不是凤毛麟角,是独一无二,”我纠正,“没有我,就没有刈灵剑。”

他一怔,随即应道:“是,我知道,刈灵剑独一无二,刈灵剑主自然也是独一无二……”

“你不知道。”我打断他的话,面色阴冷转身离开。

刈灵剑的意义,除了我,没有第二者知道。

待我买完了早点回来,房澈正守在女孩旁边。

“你还没走啊,正好,我带了你的份,吃点吧。”我把早点腾在碗盘里端到了临时搭好的桌上。

他扫了一眼早点,视线重新落回女孩脸上:“谢谢。”

“既然你没走,我有话要问你。”我说着,坐在了床边上,手轻扫过女孩的脚踝,有点凉凉的温度。

房澈静静地注视着女孩,没有说话。

“第一个问题,”我有条不紊说道,“你怎么确定这个人就是翎儿的转世。”

他没说话。

“第二个问题,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让她的意识出现在我面前,既然想救她何必舍近求远,而且那场大火是有意为之的吧,我在空气中闻到了油脂的味道,我们在离开时也受到了阻碍,你很清楚吧。”

他仍没出声,似乎是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第三个问题,”我接着说道,“即便她是翎儿的转世,这一世她也不过是一介寻常女子,就算你情不自禁,以你的性格也不可能废了千年修行只为与她相守,何况你或者没那么爱她,好好陪她一段时间也就罢了,何必告诉我,我对这亦没有兴趣知道,你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第一个问题,”他兀然开口,算是要给个解释,“我没有说过她是翎儿的转世,你怎么清楚?”

闹了半天竟是反问。

“第二个问题,”他接着说,“我之所以让你看到她的意识存在,确实是有向你求助的侥幸心理,至于那场大火却不是我所为,就像你说的,我要救她,又何必阻碍你。”

“不是你么,”我半信半疑,“不然,除了他,还有谁……”

可是他又是出于什么,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要房澈心里不好过吧,这等行为……着实太幼稚了。

“第三个问题,”他再次反问,“换做是你,你会舍得只是静静在旁守护而不踏足那个猫妖的生活么……对哦,之前一直都是那丫头缠着你的,这问题我问她或者更有感触, ”说到这他看了眼旁处,“欸,最近倒是没看见那丫头了,怎么你们闹矛盾了?”

“这与你无关。”我淡声道。

他就转过身去,继续注视着那女孩。

“她怎么还不醒?”我说。

他面色一沉,说道,“她应该是中了睡咒。”

“睡咒?”

“你去救她的时候,没有感觉到葛誊的气息么。”他声音低沉,透着危险。

闻言我面色一凛。

当时情况危急,我只想从随时会爆炸的房间里离开,而且周围温度很高,热浪滚滚,我无心注意附近有谁的气息;

而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那些诡异状况都已经充分说明了一个问题:现场周围有第三者存在。

如果是葛誊,动机是什么。

“葛誊他不会真那么幼稚吧,”我嗤笑道,“若真是他所为,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换做是我就直接了结你干脆,还有,他又怎么知道这个人就是翎儿转世。”

“与其猜测不如由他亲自说出来,”他沉着道,“现在紧要的是,把她的睡咒先解除,你有什么办法么?”

“没有。”我直接说道。

他沉默一会,轻叹口气,“那我再另想办法……”

“我没有办法不代表她没有办法,”我又说道,“等我一分钟。”

转而我来到客厅,轻声问道:“冥,有没有解除睡咒的方法?”

“六界之中,各界都有各界的睡咒模式,不同的睡咒施法亦有不同的睡咒解除方法,想解咒首先要清楚这是哪一种睡咒。”冥解释道。

“葛誊属于魔道,睡咒自然也应该是魔界的模式吧。”我猜测,继而说道,“你都会哪几种解咒方法?”

不想她却没了回应。

“冥?”

又等了一会,她仍不说话。

“喂!”我诧异,“你怎么不说话了?”

半晌,才又传来她的声音,好似有点闷闷不乐,“你是要救那个女孩么?”

“这没什么吧,”我不以为然,“她不过是一寻常人类,救她就是顺手的事情,再说她也挺倒霉的,遇上我们,稀里糊涂就被扯进来了。”

“你认为她是寻常人?”她微诧。

“不是么?”

“她体内有另一种不属于人类的气息,”冥语气肯定,“她不可能是普通人。”

“哦。”这样的话,意识能出窍,不远万里来找我……貌似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普通人灵魂出窍,灰飞烟灭的状态便不可能还活着了。

“刚刚碰到她脚踝,温度那么低,寻常人是不能承受的,即便是中了睡咒也不会这样。”

“你的意思,这是她体内的东西导致如此的?”

“很有可能。”冥回道,继而语气有些担忧,“刈,我怎么感觉你反应变慢了?”

“有么。”我倒是没有注意。

“你在和谁说话?”身后传来房澈的声音,我转过身,他正倚门而立,表情严肃。

“我在搜寻解除睡咒的方法。”我说。

“找到了么?”

“还没有,至今我只知道冥界的睡咒的施咒与解除,魔界的,我不知道。”

“这不是魔界的睡咒,”他驳回我的猜测,“如果是魔界的我就可以自己解了。”

“那,你知道是哪一界的么?”我就势问道。

“不确定,不过看她的状态,可能是仙界,可能是妖界,或者是人界……”他依次猜测。

说了等于没说。

仙界或者是妖界都好说,最怕是人界的招数。

人界的咒语,只怕是巫蛊之术了,

巫蛊,我没有涉及过的领域,而且据说,人界的巫蛊术很厉害,而且潜伏病发期很短很迅速,经不起长时间拖耗,足以致命。

据说要给一个人下蛊,被下蛊之人体内就会生成一些诡异的东西。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而问道:“冥,你能觉察出她体内是什么气息么?”

“我只能确定,这种气息不是妖仙冥界的……貌似也不能是神界的……”冥语气微顿。

那就只剩冥界与人界了……

我心中一沉。

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转身向房澈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他微一愕神,随即回道:“夏茗渊。”

“茗渊……”我淡淡沉吟。

茗香雅致,深水而渊。

是个好名字;

我来到床前,掀开被子,抬起女孩的手腕覆指于上。

体温于低,脉象微弱,更奇怪的是,她体内似乎还有另一种气息涌动,两种不同的气息,一种稳定固守于一处,另一种却四下游走于血液中,两种气息相互冲突又无处排出。

虽然两种气息相互冲撞,我却松了口气:不是人界的巫蛊之术,应该是冥界的咒术。

心下稍微放松,但随即又产生了两点疑惑:

1,夏茗渊为什么会中了冥界的睡咒,如果给她下咒的是葛誊,他一魔道中人,却能运用冥界的法术,这要怎么解释。

2,冥应该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夏茗渊身体内的冥界气息,她却没有告知我,这又是出于什么。

来不及考虑更多,我胸口忽然再次绞痛起来,而且比上次更甚,体内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涌动,四肢也有些酥麻,那些奇怪的东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一时间我不敢轻举妄动。

“刈,方刈的这副肉身承受不住了,很快它就会毁掉!”冥急切的声音响起。

“这也太突然了,真身已经找回来了,还是不行么。”我只觉得头痛欲裂。

“凡人的身体原本就无法长时间承受刈灵剑的威力,之前一直有封印压制,现在封印已解,再加之你本身意识觉醒、回归真身,这副肉身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冥如此解释。

是这样么……

“接下来会怎么样?”

“因为有真身的力量缓冲,这幅肉身不会被瞬时灭化,但是其实已经有新的实体在你体内生成,大概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全部翻新,等时间一到,凡人的这副皮囊就会褪去,就如蛇蜕皮一般,整个过程会很痛苦,也会变得很脆弱,但是等到这个过程结束,你就会以真身的形象示人,脱胎换骨,焕然一新,人界不会有人记得你是谁……”

蛇蜕皮……或者比蛇蜕皮恐怖多了,我就想到了恐怖片里那种鲜血淋漓的镜头,虽然从表面应该不会那么吓人,但是说不定现在在体内正在进行着疯狂的血腥杀戮,亏得冥说的这么云淡风轻,或者是想排除我的紧张感;

但是这种痛苦折磨的感觉是真切的。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偏要赶在这个时候。

“我还没问你,你早就知道夏茗渊中的是冥界的睡咒,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似乎不想救她,也不想我救她,能解释一下么。”我转移话题。

沉默了一会,冥语气严肃:“我不是不想救她,而是即便她醒过来,也已经不是夏茗渊了。”

“什么意思?”

冥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先让房澈走吧,有些话不好当他的面说,而且我们现在的状态,不好用功力,容易法力流失,我不想被有心者趁人之危。”

体内的冲撞扔在持续,冥的担忧是必然的,我没有反对;

“夏茗渊呢?”

“也让他先带走,夏茗渊她只是中了睡咒,没有生命之忧……”停顿了一会,她又突然改口,“还是让夏茗渊留下,或者我们需要她。”

虽然我未解其意,还是顺从了冥的决定。

我看了昏迷的夏茗渊一眼,又转向房澈,沉声道:“你先回去吧,夏茗渊留在我这,等睡咒解了我会通知你。”

“解除睡咒很麻烦么?需不需要我帮忙?”房澈担忧,“我不能留下么?”

“不能,”我拒绝,“我不想有旁人打扰,而且我也不想这期间遭到葛誊的骚扰。”

虽然葛誊已经没了两只手,狼狈的很,但贼心不死;我现在状态不佳,不想与他正面冲突。

“那,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房澈问道。

“解咒前需要一个准备过程,不能中途打断,不然事倍功半不说,前功尽弃都是轻的,命丢了都有可能。”我夸大其词的敷衍,看到房澈的紧张神色我却暗暗松了口气,“所以你回去吧,不用太担心这边,相比之下你还是保住自己的命,别死在她前面。”

他略一犹豫,只得同意:“知道了,我走了。”

门关上了。

虽然现在房澈给我的感觉与之前大不同,我还是不得不提防他。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于楼道,我才终于崩了弦,痛苦的蜷缩成一团,脆弱的陷在沙发里。

这一刻我又想到了欧柠。

经历了千百年的融合,我与欧柠早已血脉相通,如果是这样,只怕我现在的煎熬她都会感同身受,她也会像我这般痛不欲生……

想到这里我便更加难受了。

冥抽灵而现于眼前,表情有几分不满:“刈你真是没有良心,现在我和你一样痛苦煎熬,你不安慰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心思想着欧柠那只猫妖,要说她现在身在妖界履行统领千金的职责,根本无心顾暇你了,我们此刻正处危机时刻,你现在就先收收心,先顾好自己的处境,不要再给自己添堵了。”

“别这么说,”我冷汗直冒,体内的温度却逐渐上升,“我与欧柠的事情你不甚了解,她为我做了太多,三言两语说不清,现在我和她血脉相通,只怕她现在会和我一样煎熬。”

冥闻言露出一抹苦笑,语气微冷:“你与她情真意切,即便相隔再远,你也能想到她为你感同身受而难过,我离你近在咫尺,同在一处却做不到血脉相容,你也不会注意到我的感受如何,如此大的差距,只是因为她为你付出很多的缘故么?如果我为你倾尽所有,你是不是也会多在乎我一点?”

“小冥,这个时候你还纠结这些有什么意义,”我已是汗流浃背,眼前视线也有些模糊了,“你是我的双生灵,我们无论分开多久,最后总是要重逢的,你与欧柠对我来说都很重要,你有必要吃她的醋么。”

“呵,你也知道我在吃醋啊,”她冷笑一声,带着一丝苦楚,“可惜你怎么都不能体会我的心情,你说我重要是因为我是你的双生灵,而欧柠是你的所爱,所以本质上意义是不同的,你为她牵肠挂肚,却不会想到我同样为你牵肠挂肚,呵,也对,心不在我这,又怎么会注意到……罢了……”

此时的我已经意识不清醒了,总感觉浑浑噩噩的,冥的声音亦好像抽象化了,飘渺空洞的传过来;

身体酥酥麻麻的,里面仿佛有上亿只小虫在爬,又滚烫的厉害,仿佛放进冷水里都能烧开了。

我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头重脚轻,只能瘫软在沙发上,面前有丝丝的凉意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冥,你不难受么?”我软软的扔出一句,就再没力气了。

“这种事情,我已经……”

她说什么我没听清,大脑已然当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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