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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总是出人意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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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总是出人意料。

得到房澈的肯定葛誊心情很是愉悦,转头看了我一眼想到正题:“现在寡人还有一个问题,这把剑,你看如何能把它毁掉?”

房澈看了我一会,略一思忖说道:“这把剑既然经过高温锻造,那高温溶解对它是没有效用的了,史上第一宝剑,就连销毁方式都特性,恕小的现在还没有想到销毁它的方法。”

“不是吧,你都有办法把它镇住了,难道就没有方法直接毁了它么?”葛誊诧异。

“回王的话,其实这个方法我也不敢保证能挺多长时间,毕竟它可是世上第一宝物,它汇集了阴阳水火的能力,又是一把邪剑,虽然我用黑狗血镇住了它,那是因为黑狗血对邪气有一定的屏蔽作用,但不代表它能消除邪气,一旦邪气过盛……小的也不知道会怎样……”原来房澈也是心里没底的。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葛誊将信将疑,看我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恐惧,“那你的黑狗血能挺多长时间?”

“小的也不敢确定,所以王,您还是抓紧时间离开这吧,最好是能把这里封上,不让其它人进出,这样即使毁不了它,也可以避免它伤到其他人,尤其是王的安全得到了保障。”房澈提议。

“这样真的管用么,”葛誊不敢相信,“要知道它可是史上第一宝剑啊,它是有灵魂的!只要她的灵魂存在一天,寡人就有一天危险,虽然寡人欲修炼成仙,但这个过程是很漫长的,如果这期间它冲了出来怎么办,”葛誊顿了顿又说,“而且你也说它是汇集了阴阳水火的……”

这时他的表情变得很难看,声音低了八度,成了诺诺之音,“阴阳水火……它是随时有可能醒过来的……”

随即对已经傻在一旁的一干众人吼道:“快!你们都出去,把这里给我封上,不能把它放出去!”

我迷茫了一瞬,随即反应了过来,嘴角浮起冷笑:还有什么是阴阳水火的天敌呢,葛誊,谢谢你的提醒。

黑狗血能屏蔽邪气,却不能消除邪气,也就是说,当邪气过盛,你那点黑狗血也就盖不住了。

“真是白痴,以为一堵墙就能阻挡得了刈灵剑的威力么,”欧柠此时突然现身,把他们都吓了一跳,“葛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话音刚落,欧柠手中红色短戟破势而出,直奔葛誊胸口刺去。

房澈眼疾手快,短剑迎面而上,挡下了致命一击;

欧柠飞身而出,伸手收回短戟,转身第二次进击袭去,房澈护在葛誊身前出手抵挡,竟能与身为妖族的欧柠战上几个回合,葛誊则趁机已经远遁。

想跑,哪那么容易。

我调动了周身的阴寒之气,将所有的阴气都聚于一点,以此来引出剑灵的火阳之气,当火阳之气足够多到可以化解剑身的寒冰,我就可以把阴邪之气释放,黑狗血什么的就不是问题了。

房澈看样子已经修炼了一些时日,对于欧柠的妖术虽然不是对手,却能走些捷径,出招之阴损,一看就不是仙家正术,且以偷袭为荣,我不禁有些为欧柠担心,怕她应对不了房澈的阴损毒辣。

就在我稍微分神之际,欧柠身上红光乍现,短戟在手腕下转了个方向,弧度甩出,就在看似正面攻击房澈之时愕然跑偏到旁边,由身旁绕到身后,貌似也学会了房澈的迂回之术。

不想房澈却是简单粗暴,直接蓝剑刺出,不单如此,身后居然长了第三只眼一般,一只手的袖中露出一把匕首,回身一甩,就轻易挡下了欧柠的背后袭击,欧柠侧身躲过了房澈的正面攻击,而红色短戟也在袭击失败的情况下,方向失控的飞向了我这边,我眼看着那把泛着红光的戟刃直面向我刺来。

不出预料的,短戟击中了刈灵剑的剑身,不光如此,戟刃就嵌在了镀在刈灵剑身外的那层冰霜上,不多时,红光类似火焰一般的热度就在冰霜的表面融出了一个坑,从融出的空间可以明显看见,短戟的戟刃尖端正嵌在刈灵剑的水火符图腾相交接点,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只见水火符图腾再次呈缓缓流动之势,转眼功夫,剑身上的冰霜就被完全化解了。

没想到欧柠竟阴差阳错的助我一臂之力了。

见冰霜瓦解,房澈的脸当即变了色,手上的动作也迟疑了瞬间,欧柠抓住时机,一道红光刺出,正中房澈眉间,后者身子后仰,瞬间被击退几米远。

而我也借势阴气阳气齐发,一时间寒气与火焰同时迸发,红色与蓝色两股气流在半空中交错散发,好似流星雨一般出现在众人面前,而被“流星雨”击中的众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寒流击中当即寒气入侵,犹如处在三九严寒之中,而被热流击中的则如引火上身,衣服顿时点燃,而如果同时被两种气流击中,那就是冰火两重天了。

因为气流属于分散式迸发,所以我也不能控制它们的走向,准确的说是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控制它们,只能看众人的运气了。

仅是气流就如此厉害,众人纷纷躲避,欧柠身形灵活,我不必担心,让我担心的是流萤,我已经将她置于这种是非之地,我不想再让她有生命危险。

因而我一直挡在流萤身前,替她挡下乱飞的气流,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己的剑气伤不到自己的剑魂。

虽然众人被剑的气流弄得狼狈不堪,但在慌乱之中我还是关注着欧柠的反应,却也看见了她微错愕又透着黯然神伤的目光,顿时有点不知所措心烦意乱。

分神之际,流萤就被一道房澈的短剑驳回的寒气流击中了胸膛,怪我阻挡不及,流萤跌倒在地,顿时周身泛起了蓝色的光,我错愕了一瞬,随即慌乱,因为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使我可以脱离那把剑,也无力帮助流萤;于是我只能把求助的目光对向欧柠,欧柠意会,有些无奈的看向流萤,刚要过去,眼神却突然发生了变化,有些错愕,又有些疑惑的表情。

我诧异的看过去,发现已经中了寒流的流萤,身体除了蓝光之外又出现另一种气息,初始很微弱,后来气息越来越强,导致身上的寒气貌似已被那股神秘的气息冲破了,周身开始散发着一种若隐若现的荧光,而流萤看到自身的变化也一点不惊讶,理所当然的站了起来,冲着欧柠微微一笑,然后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握住剑柄,一时间荧光大盛,直把她全部包围,看不清细节,只能看到她的身形,而等到荧光散去,她的样子让我们大吃一惊!

只见流萤一身抹胸流纱裙,半透明的外衬,及腰长发由精致金色流苏步摇装饰,明眸皓齿,肤白胜雪,仙气翩然;

我看得呆了,之前只觉得流萤温柔端庄,而这样的流萤我还是头一次见,没想到她居然也会如此的……倾国倾城。

众人亦是看呆了,好在之前迸发出来的“流星雨”已经结束,不然众人分神之际早已死伤无数。

“流萤,你这是什么意思?”欧柠问出众人的疑惑。

“到了这一步,事情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流萤气定神闲道,“我的真身是天庭空流宫宫主,化名紫沙国的流萤公主,本来我也没打算暴露真身,这也算是阴差阳错吧,让我见识到了人心如此险恶,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事到如此我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流萤转向葛誊,“我答应了易儿会把剑带走,你还有什么意见么。”

葛誊愣了愣神,继而回道:“既然寡人决意要毁了这把剑,就不可能让你把剑带走!”

“到现在你还没明白么,你奈何不了它什么,它却可以分分钟要了你的命,黑狗血对它毫无效用,与其去惹怒天敌,还不如给自己留一条生路……”

“有它在寡人还能有生路?”葛誊狞笑,“你知道易夫人的目的,你还这么说,你以为寡人傻么,寡人必须要毁了它,这才是真的活路。”

欧柠戏谑:“你以为你现在能毁了它么,再等一千年才有可能打个平手,与其嚷嚷着要除掉不可能的对手,还不如先卧薪尝胆,千年磨一剑呢。”

“你这是在小瞧寡人!”葛誊不甘,却也有些泄气,他现在确实不是刈灵剑的对手。

“算了,我可不想再在这里耗费时间了,识相的就主动让开一条路,我可不想再让刈灵剑喝血了。”流萤罕见的冷漠霸气。

众人面面相觑,看向葛誊的目光也是不知所措。

葛誊沉默不语。

就在流萤带着我和剑要离开之时却被欧柠拦下:“为什么是你把她带走?”

流萤错愕了一瞬,淡笑回道,“我答应易儿的,当然要履行承诺。”

“她让你带走剑,可没说让你带走她。”

“真有意思,她和剑融为一体,我带走剑不就是带走她么。”流萤理所当然。

“不是,”欧柠否定,“你误会了,你可以带走剑,但是你不必带走剑魂,剑魂与剑是两码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流萤蹙眉。

“有件事你需要知道,”欧柠坦白说道,“易夫人的身体用来铸了剑,而实际上操控宝剑的是易夫人的灵魂,传说宝剑有自己命定的主人,而刈灵剑的主人就是刈儿的灵魂,所以你要拿走剑就必须连同灵魂一同带走,这是常理,但,”欧柠话锋一转,“我不打算按常理出牌。”

“你到底想说什么?”流萤疑惑。

“其实刈儿的灵魂是从千年后回来的,千年后的刈儿早已与剑魂融为一体,我需要带她回到千年后的身体里,所以,我要把她的灵魂带走,至于这把剑,自然有它用得着的地方。”欧宁说道。

“带走灵魂?”流萤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带走灵魂,你要怎么带走灵魂?”

“有些话三言两语说不清,总之你要知道,这把剑里刈儿的灵魂我要带回去,她已经在剑里待了千年,我不能让她再熬一个千年,而且方刈的身体也在等着她的灵魂。”

“你的意思是说,她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一千年后?”流萤终于有点明白了,“你没开玩笑吧。”

“我有必要拿这事开玩笑么,”欧柠亦不多解释,“把剑给我吧。”

“那不行,”流萤断然拒绝,“既然说她与剑魂融为一体,你把她的灵魂带走了,剑魂也就不见了,没有了剑魂宝剑就不能称为宝剑,就只是一块废铁了,那这样一来宝剑还有什么用呢,而且我要带走宝剑,也是因为它里面有易儿的灵魂,我要的不是冰冷的铁器,而是易儿。”

“当初是我带她来的,现在当然也要由我把她带回去,”欧柠理所当然,“而且其实你爱的是易夫人,不是刈儿,刈儿这次回来是想改变历史的进程,但是我现在必须要将她带回去,因为方刈的身体挺不了太长时间。”

我能明显感觉到流萤在犹豫,欧柠伸出手来握住剑柄的一部分,两人的手指有部分触碰,流萤就立刻松开手,欧柠随即紧握剑柄,看到流萤的眼神有一丝慌乱。

她为什么是这个反应。

欧柠看了她一会,开口问道:“这把剑你还要留着么?”

流萤踌躇了一会回道,“剑魂都被你带走了,空留一把剑有什么用……都带走吧,只是以后易儿若是问起,希望你不要逃避责任。”

“那是自然。”欧柠理所当然,将刈灵剑扛在肩上,就要出门。

“慢着。”葛誊突然发话,“我有一个疑问,既然说刈灵剑只认主人一人,那为什么你们可以持剑,我却连分毫都碰不得?!”

欧柠冷笑一声,“这么想知道?”

“快说!”

“一个败寇气焰还这么嚣张,”流萤也不客气,“若不是我答应了异灵不杀生,你早就是我掌下亡魂了。”

葛誊顿时不满,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缄默。

“我也想知道,”我开口,“为什么你和流萤可以使用这把剑?”

“易儿,是你么?”流萤听到我的声音有些兴奋,“你果然没死啊,太好了!”

“她若是死了,又怎么会执意攻击葛誊呢;”欧柠替我回了句,继而对我说道,“你忘了你现在可是在剑里,你都没意见,剑灵怎么会排斥我们呢。”

原来是这样,想来也对。

可是我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那就是杀掉葛誊,现在解决了他,省的千年后麻烦。

主意已定,我脱手而出,直奔面前的葛誊刺去,后者见状惊慌后退,眼看就要刺中他的眉心,突然一道蓝光半途杀出,我只能刹住脚步,避开了那次袭击;转眼看去,房澈从地上爬起来,额头有明显的伤痕,但显然欧柠的攻击不足以致命。

而我又被欧柠拦下,携我转身就走。

“欧柠你干什么,就差一步我就杀了他了!”

“我没有时间了,准确的说是方刈的身体没有时间了,你必须马上回去才能重新操控那个身体,不然等那个身体真正成了尸体就来不及了!”

“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你已经恢复记忆,只要解除了封印,在千年后照样可以除掉葛誊。”欧柠脚步匆忙。

“那流萤她……”

“一会你就又能见到她了,她可是神仙,死不了。”

话音刚落眼前就出现了个黑色漩涡,我还没来得及再看流萤一眼就随欧柠踏了进去。

心里总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欧柠,我总觉得流萤有点怪怪的,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知道么?”我问出心中困惑。

欧柠停顿了一瞬回道:“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会知道,你知道我和她合不来。”

“为什么你们合不来?”我接着问,“你好像特别讨厌她,坚持让我和她保持距离,你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吧?”

“还不是因为她也喜欢你,有谁会喜欢和情敌笑脸相对的。”欧柠如是说。

不过我感觉她很敷衍。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刈儿,”她打断我的话,“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现在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能分开。”

“你绝对不可以离开我,如果你离开我,我会死的。”

我突然想到她之前的心声,所以说,多得是我不知道的事。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会怎样?”我故意问道。

她犹豫了一秒:“我不允许你离开我,如果有那么一天,除了你先杀了我。”

我一怔,随即讪笑,“说得那么严重,我怎么会杀你呢。”

“所以你不能离开我。”她似乎永远那么霸道,言简意赅。

我还想说什么时前方又出现一个漩涡出口,我们出去后我就看到了熟悉的房间布局,是方刈的家。

方刈的身体正静静地躺在床上,肤色惨白。

“躺过去,现在。”欧柠的表情严肃。

我乖乖的从剑里脱离出来,来到方刈上方,慢慢与她的身体重合,等着我与这个身体融为一体。

欧柠站在旁边,静立了一会,从桌上拿起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浅碗,闭着眼睛毫不犹豫将那东西喝下,似乎很难喝,她的表情貌似很痛苦;

又过了一会,她的下一举动让我目瞪口呆,一定是那碗液体的缘故,欧柠的胸口位置竟出现了半透明的状态,心脏的样子清晰可见,连那舒缓有力的脉搏心跳都看的一清二楚,而心脏周围包裹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红色光芒,就在我惊诧之余,只见欧柠抬手向心口处掏去,眼看着她的手就那么轻易的穿进自己的心房,过了一会又收回来,手心一颗红色晶莹剔透的珠子,上面仿佛还泛着血光。

我惊得坐起:“欧柠你在干什么!”

“不许动,躺回去!”她眉头深皱,对我呵斥道,“只要这样你的灵魂才能回到这具身体里。”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的灵魂依旧悬浮在外,并没有融进身体里。

我管不了那么多,急急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手上的是什么?”

“别那么多废话,我让你躺下你就躺着,我费了这么大力气就是要救活你,你别让我的精力白费。”此时的欧柠很不客气,另一只手一挥,我就又不受控制的躺下了,想动弹却好像被捆住一般不动分毫,只能不甘的叫道:“欧柠,你不能做傻事的!”

“傻事?”她苦笑一声,“我为你做的傻事还少么,只是你封印一开,就都不记得了,没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她走过来,把那颗珠子放进方刈的胸口位置,然后取出自己的红色短戟对着方刈的胸口位置,“会很疼,忍忍就过去了,对不起……”

话音刚落,一道红光刺入方刈的心口,我只觉得一阵灼烧般的疼痛扩散,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那是一间很有年代感的小木屋,木屋建在一片山水之间,简陋程度与自然山水美景格格不入;我站在木屋门前,看见房门虚掩,下意识推开它,木屋里的摆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木质方桌、几条长凳和一张木床,薄薄的被子平整的叠放在床上,桌子上有一个时日已久的破旧灯烛台,灯芯的油水已几近干涸,虽然破旧,但是从一尘不染的家具和半开的木窗上能看出,这里是有人住的。

不知为什么,我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多多少少有些亲切感。

窗台上有一个小碗,盛着一些透明液体,应该是水。

我有些口渴,但是对于这不知放了多久的东西我是不会碰的,何况我还没搞清我怎么会出现在这。

就在我茫然无措的时候我听到一声猫叫,刚循声看去,一只白猫就跳入了视线,它宝蓝色的大眼睛盯盯得看了我一会,自顾自走到那碗液体前舔了舔,顺带着“洗了洗”自己的爪子,不等我反应过来,它突然身子一跃,就蹦到我的怀里了,舒服地□□了一声,惬意的合上眼睛打着呼。

这只猫也有点眼熟。

这时身后传来声响,我转过身,有人推门进来,我定睛一看,当即皱起眉头;

来者一身粗陋布衣,小麦色皮肤,个头大约七尺,身材孔武有力,主要是那张脸,剑眉星目,嘴角微抿;好像很熟悉,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木桶,桶里有一些水,水里是活蹦乱跳的两尾黑鱼,只是还不等我说话,那水桶突然脱手落地,溅起无数水花,弄湿了地面。

我抬头,看见那男人的表情有些错愕,随即又有些欣喜,上来一把抓住我肩头满脸兴奋:“翎儿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我愕然的看着他似乎很熟悉的面孔,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难道又忘记了什么?我和他很熟么?

“翎儿,你总算回来了,既然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吧,”男人声音微颤,“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做了伤你心的事情,但是以后不会了,你走后的这些日子,我每天都特别想你,就想着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今天早上我的左眼皮一直在跳,原来是你会回来,一定是我的悔意感动了老天爷,所以他让你回来了,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说着男人还想把我搂进怀里,好在一声猫叫及时阻止了他的行为,他微愣,“你养猫了?这是猫还挺可爱的~”

我低头看了它一眼,白猫显然不太喜欢他,身上的毛都立起来了。

看样子白猫不是他养的。

那它又怎么会突然来到这呢。

“翎儿,快坐,你刚回来,一定累坏了吧,”他体贴的拉过凳子,又仔细的擦了擦,才让我坐下,语气甚是温柔,“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我想去找你又不知道去哪,也怕你回来会看不见我,所以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如今你既然回来了,就说明你不生我的气了吧?我向你道歉,之前都是我不好,以后我绝不会再气你了,你就原谅我吧……”

我只是茫然的看着他。

显然我与这个人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但是也显然,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叫我翎儿,但是我的名字不是翎儿,虽然我不知道我与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听他的语气,很像是小情侣间吵架一般,口角之后女生受不了离家出走了,然后男生后悔了,然后女生回来后男生就诚心诚意的道歉了……

但是凭我的直觉我知道,事情不止这么简单。

“翎儿,我和之前不一样了,现在我更有能力让你过好日子了,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河里打鱼,然后把鱼挑到集市上卖,现在我用积蓄在镇上买下一处店面开了个熬鱼场,我做鱼的技术你是知道的,镇上的人都赞不绝口呢,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呢,功夫不负有心人,翎儿,你和我到镇上去住吧,我已经把家搬过去了,但我还天天回来就是为了等你,现在好了,我们不用住在这里了,一会你就随我去看看我们的新家,你一定会喜欢的。”

秉承着不知者不怪的理念,我如实问出心里疑惑:“我们认识么?你该不是认错人了吧?”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我还是觉得和我本身的记忆有关系。

装一下无辜也无妨。

果然他听到这话很是惊讶:“翎儿,你说什么呢,我们怎么可能不认识呢,我是方林啊,我们是夫妻啊,你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这一点也不好笑。”

“我知道,但我确实没印象,”我如实回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你和翎儿之间发生过什么……而且我的记忆中,我不叫翎儿,我叫方刈,说实话我更希望是你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方林一口否决,“我怎么会认错你呢……翎儿,是不是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你都不肯认我,编了个假名字来骗我?……不对,你要是不肯认我就不会回来了,你到底都遇到什么事了,你要告诉我啊!……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这个倒是有可能,因为我感觉我的脑里又有很大的一片空白,好像被什么封住了一样。

见我的眼神不像装的,他的表情有些失落,还是安慰我道:“没关系,只要你回来了就好,我刚打了新鲜的黑鱼,晚上我给你做黑鱼汤喝,你好久都没有吃到我做的饭了,也不知道你在外面过得如何,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

方林起身来回踱了两圈,又补充道,“你累不累?要是累了就先躺下休息,我去镇上买点菜,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他又四下看了一圈,就转身出去了。

见他离开,我也起身走到门外,天色仍亮,脚下的一条土路延伸到远方,旁边则是绿荫成片,视线远方是光线渐暗的树林,暗绿色的好似一条宽粗的彩带。

白猫从怀里跳出来,落在脚前的土地上,一阵白光之后,原本的白猫瞬间成了一位妖娆的少女,我没有惊吓到,似乎习以为常。

“唉,你是想累死我,做个梦也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是嫌我对你不够百依百顺么。”少女叹了口气,“这一次又打算多久玩多久,还是打算再改变点什么?”

我茫然地看着她:“我们很熟么。”

她随即倒吸一口凉气,怨念道:“又是这样,刈儿,你一定要这样么,每经历一段时空都要封存一些记忆,而且这次更甚,仅是一场梦境你就敢把我忘记了,你说我该把你怎么办?!”

我依旧困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就是你的厉害之处,”欧柠气结,“暗示如此厉害,能让自己忘却一切,我还觉得你可能会后悔,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实际上后悔的不是你,是我,我就不该遇到你,一日见你,耽误终生啊……可是我tm就是乐意被你牵着鼻子走,我这是活该!”

她的气性很大,我却不知要怎么哄她。

哄她!

对,我的第一反应是想哄她,即便在我还没有想起她是谁的状态下,我依旧不忍心看她这样伤怀的样子。

虽然我不确定我和她的真正关系,但是看她这样子,我想到的是爱情。

爱情。

所以在下一秒,我做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举动:拉她入怀,吻上其芳唇。

她微诧一瞬,随即抬手环上我的腰身,加重了这个吻。

一时间脑里仿若风云变幻,数不清的镜头画面从脑海深处喷涌而出,那些与某人在一起的画面蝴蝶般纷至沓来,越聚越多越来越密,只觉得眼皮沉重,脑仁刺痛,不知道这种感觉要到何时,不自觉的搂紧她,越是深吻越是痛苦,却越是欲罢不能。

大概,这便是所谓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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