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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四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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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董杰带着孩子没有久待。余安安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当天色暗下来时,余安安还保持着上午那个姿势看着窗外。

夜幕降临后,星星一颗颗亮了起来。

许是一个人呆得久了,就会忍不住胡思乱想吧!余安安看着满天星辰,她一颗颗地打量过去,天上那么多星星,到底那一颗才是臧笣呢?

余安安找啊找啊,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一颗像臧笣的。

午夜,微弱的月光洒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顺带也给余安安身上镀上了一层冰凉,以前,她从未觉得月亮是冰凉的。可唯独这一天,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月光的冰凉,一直冰到心里,封了她的血管,冻结了她的心跳。

一整天了,她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脑中有些昏沉,这样常见的症状余安安自己并不陌生。这是要发高烧的前兆,每个月,总有那么一晚。

该睡觉了。余安安摸索着爬上床,她想: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躺在床上,余安安忍不住轻咳了几声,盯着天花板久了,她缓缓合上了双眼。

若是这一睡就是长眠,那该多好。

半睡半梦间,她好似看到了臧笣。他在冲着她笑,看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还有着无限柔情。看着看着,余安安哭着笑了。

梦中一个伸手,现实砰的一声闷响,余安安再次滚下了床。

感觉到肌肤上传来的冰凉感,她不愿醒来。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把她抱回床上了。

就这样睡吧,睡着了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恍惚惚,余安安好像又做了梦。她梦见臧笣来了,梦见臧笣把她抱回了床上。

真是个美梦,若是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醒过来。

“丑包子,你别走。”余安安突然伸手去抓人,当抓到了实物时,她整人都平静了下来。那双温暖有力的手,那熟悉的味道,即使是梦,她也能感到安心。

一夜好眠,余安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可她明明记得……

难道……那不是梦!

余安安的瞳孔瞬间张大,有什么东西在眼前一闪而过。那一刹那儿,她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火种,只要风一吹,便会燃起熊熊大火。

早上七点,余安安早早就候在了门口。当敲门声响起,她显然有些惊慌失措,握着门把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手心全是汗水,不知道怎么的,她有些怕了。

一声两声三声,再不开门的话人就走了。余安安把心一横,索性敞开房门。

可入眼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不是他。

难道真的是梦吗?

失落到了极点,余安安黯淡无光的眼又回归空洞。

合上门,她在心里嘲讽自己:余安安啊!余安安啊!你怎么还这么天真?梦就是梦,怎么可以当真?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笨蛋。

不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余安安又折回到门口。她相信自己的感觉,昨晚的事情绝对不仅仅只是梦。

出了小区门口,余安安招揽了一辆计程车。有件事情,她必须现在、立刻、马上当着吉绿的面问清楚。

车子怎么开得这么慢?看着窗外急速掠过的树影余安安催道:“师傅,麻烦你开快点。”

“小姐,这已经是最高限速了。”

“那就超速,罚款我付。”

“……”有钱人都这样?司机大叔鼻孔朝天,“我可是个本分人,你要有急事,我尽量开快点就是。”

到了目的地,余安安三步并作两步。敲开吉绿家门,她人还没进屋就先开了口。

“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还活着?”

“安安?先进屋吧。”吉绿到是没料到余安安会主动来找他,他侧身让余安安进屋:“你怎么跑来了?还穿着拖鞋。”

余安安站在玄关不动:“你告诉我,臧笣……是不是还活着?”

咦?难道臧笣还没和她说?吉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都快一年了,按理说臧笣早就应该带着她走了啊。

“他还没和你说?”

“他?臧笣吗?”顿时,余安安心里燃起了一团小小的火焰,臧笣没死,他真的没死。胸腔好似被什么东西充满,她有些无措。“他……在什么地方?”

“这个……你还是自己想吧。既然他没告诉你,那我也不方便说。”

余安安心里百味陈杂,既然他还活着,那他为什么不去找她。余安安着低头:“他,是不是在怪我?”

“这可就要问他自己了。”吉绿绕过余安安走到大厅:“我正在吃早饭,你吃了没?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别和我说你没胃口啊,乖乖吃饭,吃了饭我再给你解惑。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快多吃点,要全部吃完!”

余安安拉开椅子坐下:“好,我全部吃完。”

一个人的早饭吉绿全都让给了余安安,难得她肯好好吃饭,一顿不吃又有何妨?吉绿心情大好,他想,苦尽了,甘自然会来。

“我吃完了,你说吧。”余安安嘴里还含着东西,说话有些模糊不清。

看着她那着急的样子吉绿有些失笑,他把牛奶推到她面前:“慢慢吃,那小子不会跑的。”

余安安端起杯子一口喝到底,如他所言,她全部都吃掉了。吉绿感慨,年轻就是好啊,狼吞虎咽都不用担心消化不良。

“我喝完了,你说吧。”

吉绿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道:“你怎么也成了一个急性子?”

余安安不悦:“废话跳过。碗筷等我走了你再收拾。”

好吧,看来她是真的等不及了。

吉绿也不再打算收拾,他坐在余安安对面理着思绪:“该从什么地方讲起呢?”

“说重点。”余安安挑眉,“就从臧笣‘死’的那晚说起。”

“这个啊——”吉绿开始回忆那晚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我救了你们一家三口。”

“这么说吧,这是一个将计就计的计划。从知道你怀孕起我和臧笣就达成了协议,我救你,他不动杀青。”

余安安有些明白了,她是身在局中不自知,专业棋子一百年啊。可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她明明打中了臧笣,而且还是绝对的正中心脏。这不可能啊!

除非——

枪有问题。

吉绿看余安安的样子就知道她或许已经猜到了,他说:“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在□□和子弹上做了特殊处理。杀青也是我们故意放进去的。”

“那天事发突然,我没料到杀青会给你注射那种东西。他弄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因为那药物对孩子有伤害,所以我不得不将孩子催产。我和臧笣的计划被迫提前,不过还好,那场戏最后还是圆满结束了。”

余安安垂眸:“是臧笣的主意吗?”

“算是吧。我们都不知道你的记忆是哪几段,所以我们要做好最坏情况的打算,有备无患。”

这么说来,是臧笣自己往她枪口上撞的?

那晚她醒来后脑中一片混乱,只记得一些零星的片段,她心里灌满了仇恨只想着报仇杀人。现在想想若是当时她没拿枪而是直接选择扭断了他的脖子……余安安都不敢往下想。

那些意外,臧笣是不是也计划在内了?

余安安本来还有些生气,可是一想到可能会出现的结果她就气不起来了。只要臧笣还是好好的,以后就有的是机会教训他。

余安安已经在心里列出了一系列的“教训”计划,他敢眼睁睁地看着她失魂落魄那么久,那就得让他付出代价,这男人啊,就得治!

“安安,你是不知道,你那一枪打得真狠,臧笣都到鬼门关走了一遭了,你以后可要对他好点。”吉绿孜孜不倦:“这份感情来之不易,你们可要好好珍惜。这大风大浪你们都过来了,以后可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不过臧笣那小子我放心,他能给你幸福。”

眼看着吉绿的叨唠病越来越严重,余安安即刻起身远离。这下子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那么接下来,就要看她怎么把臧笣给揪出来了。

他不是想玩吗?那就陪他好好玩玩。

“安安,你这就走了?要不留下吃个午饭?”

留下吃午饭?那还要听他唠叨几个小时呢。余安安眼角微抽:“不了,我要回去揪人。”

吉绿失笑,只希望到时候臧笣别来找他算账就好。

“安安,你下手可别太重。”

余安安挑眉:“不会比泰山重。”

这是要发飙了?吉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真希望到时候臧笣不要迁怒于自己。

“安安,你千万要手下留情啊……”

吉绿的话被余安安用房门隔开,出门后,她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样。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比进去时生动多了。

到了小区大门口,余安安又遇上了那个司机,看到余安安来了,司机大叔大有一副要干架的气势。

他嚷道:“我是个本分人,但是不代表我好骗。坐了车不付钱,这就是你的不对,我已经报警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

警察局里,警察叔叔问:“你坐了车为什么不付钱?”

余安安答:“出门太急,忘带钱包。”

警察叔叔问:“你就没有打电话向亲人朋友求助?”

余安安答:“没有。”

警察叔叔:“你自己找个人过来,先把欠人家的钱给还了。”

余安安问:“找邻居可以吗?”

警察叔叔答:“可以。”

余安安笑:“那就麻烦你找人去把我家邻居请来。”

中午十二点,警察叔叔对余安安说事情已经解决,她可以走了。

没见到人,余安安心里又多了一份肯定。她问:“警察叔叔,来的人是我的邻居吗?”

“不是你邻居还能是谁?我们警方可是按着你给的地址去找的。那可是二千多的罚款,哪个不认识的人会帮你买账?”

就是这个道理。哪个人会连续一年一日三餐不间断的按时送到?她又没付过一分工钱,别人凭什么这么做?

“警察叔叔,他人呢?”

“走了,你也赶紧走吧。我们警察也是要吃饭的。”

警察叔叔把余安安送到门口:“记住了,不管有多急,以后出门必带手机和钱包。”

“知道了。”余安安心里不爽,臧笣竟然还想躲她?“警察叔叔,下次还请邻居。”

“……”

回去的时候余安安还是坐的那个司机大叔的车。

起初,余安安不肯,但是司机大叔说,她的邻居已经付钱了,他是个本分人,拿了钱就要办事。既然答应了别人要把她安全的送回家,他就一定要做到。

无奈,余安安只好在车上听一个本分人的唠叨……整整一个中午,耳朵都要睡着了。

到了家,余安安也不急着找邻居。

她想等着他主动找上门,先狠狠揍几拳解气了再说。

……

在家,余安安一切照常,晚饭照吃,觉照睡,半夜照常滚下地。

其实在怀孕期间她就已经把滚下床的坏习惯戒掉了,但是现在不同以往,她还得把这个习惯养起来。

在地上躺了不到十分钟余安安就听到了动静,她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听着那微不可闻的脚步声。等人靠近了,她就眯着眼装睡,直到身体腾空,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她鼻尖突然就酸了。

猛地睁开双眼,余安安不由分说就下狠手。可当真要打到时,她又下不去手。

最后,在臧笣呆愣的目光中,余安安狠狠朝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血腥味一下子就漫延了出来,臧笣只蹙眉,并不吭声。

寂静的房间里,落针可闻,清冷的月光下,有两个看似依偎的身影。不多时,余安安嘤嘤哭了起来。滚滚泪水,湿了他的衣,淹了他的心。

没有言语,臧笣只是抬手抚摸着她的头,从头到后背,一遍又一遍。

月斜西垂,余安安的嘤嘤声变成了嚎啕大哭,这下子臧笣再也淡定不了了。看着哭得像个孩子的余安安,臧笣心都快碎了。

“安安,别哭,明天眼睛该肿了。”臧笣动作轻柔,他擦着余安安的眼角温言细语:“好啦,都是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听了这话余安安反而哭得更厉害,大有要用眼泪把臧笣淹死的架势,眼泪哗哗的就跟水龙头一样。

这一年来,她一个人受了多少委屈?不行,她就是要哭给他看。

“安安,别哭!我心疼。”

“你……你才……不心疼……”他要是心疼,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自甘堕落一整年。“你说……为……为什么……躲我?”

为什么呢?是担心她对蒲温华和嗜血的事情耿耿于怀吧!

“丑包子,你以后……再也……再也不许躲我。”

“好,再也不躲了。”臧笣浅浅一笑,他擦去余安安的眼泪然后将人揽在怀里:“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都不躲了。”

余安安破涕为笑:“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嗯,牙印为证。不赖!”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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