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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活着就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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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活着就好

等我把房子产证拿到手后,我在上海的工作也日渐稳定。基本上一周从上海开车回来苏州一次,偶尔和原来单位的同事,聊聊天集聚一起吃个饭什么的。有时,也会和网上的代理见面,商讨怎么做好微商。

总是把自己弄的很忙碌的样子,群里总是有人说我是拼命三娘。每到夜半,大伙都沉沉睡去了,而我还在线。也许,只有这个时候的我,才是最真实的自己,在深夜的静谧里,倾听内心自己的声音。

只有站在苏州家里的窗前,看着远方金鸡湖对面闪烁的灯光,似乎还提醒着我,我为什么还会时时惦念着这里,惦念着不远处的那个人。如今,他过的很好吧!听说,最近公司业绩很好,那么他一定是意气奋发的样子,一定是帅气十足的,是那个我一直深深爱恋着的那个杨远航。成功!富足!自信的杨远航!也是完美的杨远航!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不限的魅力的杨远航,也受到无数女人向往的杨远航。

而我,此刻,只能远远的想着你,想着你,入眠......

在上海的时候,生活和工作总是忙碌着,快节奏的生活,逼得我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很快且高昂。现在的我,应是自信的吧。虽然还走不停的发掘自己的潜能,把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淋漓尽致。在公司受到上司及员工的认可,工作之余受到代事们及好友们的赞许。

我想这样的我,才是我所想要见到的,而不是那个一直躲在暗黑的角落里,暗然落泪的吴帆。那样的吴帆,早已遗失在忙碌的岁月里。现在的吴帆,要强,上进,努力做一个白骨精。

王溪涵说他有些不认识我了,怎么才几个月不常在一起,就好似我一夜长大了。

是的,来到人们常说的魔都大上海,我也被磨练的快速成长起来,如今我成了真正的大姑娘了,坚强而独立,想着马上就快到自己生日了,眼看着大半年就快过完了,再不成长就真的不像话了。没有谁可以让我来撒娇,没有谁可以让我任性,我做不了公主,只能逼自己当女王。我把这句话,用在微信的签名里,获得了许多朋友的点赞。

是啊,你不坚强,只会倒下,没有人会怜惜你,这就是现实存在的社会。

时时王溪涵要来上海看我,都被我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回绝了。我想,我不能再托着他,不能再给他任何遐想的空间。他不是我的,虽然我曾像利用杨远航一般,也利用过他。

但是他必竟和杨远航有着本质的区别,一个是我深深爱着而不能爱的人,一个是我爱不了也不想爱的人。也许,区别就在这里吧,在爱本身。

其实,目前远离苏州也是为了能远离王溪涵吧,想想这样我可以欠他少一点,那么我内心的负疚感也少一些。但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真正想远离的并不是他,其实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并不去提那个人罢了。

在电话里我对王溪涵说:“溪涵哥!你去相亲吧!总能遇到自己相爱的那个人。”

“你相我就相。”他在电话里说。

“好吧!那我试试。”我无奈地说,为了溪涵哥,我想不能再耽误他了。

就在我生日的前一周,我同意了公司行政姐姐的提意,把她的一个远房表弟介绍给我,是一个三甲医院的外科医生,第一面见到袁浩轩,是在一家西餐厅里,个子很高很文气,完全颠覆我对医生的认知。因为妈妈曾是医生的缘故,所以我和他的话题到是也能谈的来,我们谈笑风声的聊着,他说着在国外求学的乐闻,他一直说,我一直听,偶尔问他几句我感兴趣的话题。

等甜点上来的时候,袁浩轩的电话响起,他不好意的起身出去接电话。这家甜点在沪上的美食排行榜名例前三,袁浩轩给我了一个黑巧克力爆浆熔岩蛋糕。黑色的蛋糕摆在白色的骨瓷盘子,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一勺下去,甜度正好,爽滑的巧克力浆在我嘴里快速流淌,好吃到忽然让我有哭的感觉,我想,所有女人都抵挡不了甜点带来的魔力。原来美食可以激发味蕾因子,刺激人的大脑皮层,果然,巧克力的魔法让我得到了爱情的能量,突然让我我想到一个人,如果这个人,此刻坐在我的面前,我一定要对他说,杨远航!我爱你!我不想再失去你。生活这么美好,我怎么可能没有你!

可是当第二口进肚时,我身体里的理智又回来了,我一边吃着甜点一边等着袁浩轩,并拿出手机想把袁浩轩的情况发给王溪涵,告诉他,其实我已在行动了。

没有想到,手机刚拿出来,袁浩轩也才刚走一会,他的位置就被一个对我来说并不陌生的人坐了过来。

我一阵窒息,抬头看着杨远航,他换了发型,整个人显得酷酷的。我停下手中的叉子,我怕因我的颤抖,叉子会碰触到餐盘而出难听的声音来。我想我嘴角想必还挂着黑巧克力汁,因他正盯着我嘴唇,我无所适从,只求袁浩轩不要那么快的接完电话。

他拿起我面前一张纸巾替我擦掉嘴角上的蛋糕渣渣和黑巧克力汁,擦完后还看了看已经满是污垢的纸巾,然后扔在我的餐盘里,一脸鄙夷的样子。

只听他冷冷地说:“没想到你勾人的本事越来越厉害。把我玩完了,这么快又把王溪涵也踹了,怎么现在又勾搭上了小鲜肉!看来,到了上海,眼光是越来越好了!”

我没有理他,直勾勾的看着他,我拿不出任何话语来回复她。我心里甚至在嘲笑自己,明明刚才还在想,如果他坐在我面前,我一定要对他说,我不能再失去他。可是我哪里有这样的勇气,看着他对我的眼神,我慌了,乱了,但却故作镇定。

此时,我已看到袁浩轩接完电话向我们这边走回来,眼看着他越来越近,肯定也看到了坐在他位置上的杨远航了,虽然只是个背影。

只听杨远航继续说:“算了,今天在这能遇到你,想来也是一种缘分!我呢,也是一个恋旧的人,不行再跟回我吧!我床上功夫你也试过,想着你的第一次,还是你主动爬到我床上来的。”

他话音刚落,我手里大半杯红酒已全部泼到他脸上,红色的汁液顺着他瘦俏的脸颊向下流淌滴落,他白色的衬衫也被快速染红,就像是凶杀现场一般瘆人。

他终于不再说话了,眼神阴狠的看着我,歪着头,任由汁液在他脸上滴落。这个样子的他让我好心疼,我的心发着颤,在心里不停地对他说,远航,对不起!对不起!

远航,为什么你要这样让我不堪。求求你多留一些美好给我,我知你恨我,你该恨我的,也许你曾想杀了我的心都有。是啊,我玩弄了你的感情,我让你曾为我停留你的爱。可是别再让我在你的面前,像是没有穿衣服一般,如此丑陋。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如此这般,你说出的这些话,让我再次没有勇气面对你。我该怎么办,远航,我远离,躲着你,只想你好过,我也好过。这也错了吗?为什么要狭路相逢,为什么还要彼此牵扯,就像之前形同陌路多好。

他用力推了下餐桌,猛地站了起来,转身离开并与迎面走过来的袁浩轩侧身相撞在一起,袁浩轩上前揪住杨远航的衣领,对他说:“我不管你是谁,你必须向她道歉!”

杨远航用力甩开袁浩轩的说,指着我对他说:“该道歉的是她!你自己去问她!如果你不想被她玩了后再被甩,要知你已是第三个被她玩弄的男人了!不要等像我这样的下场,还会被她泼一身酒!就知趣的离她远点!”

他说完推开袁浩轩,步伐踉跄的向门外走去,看来他喝了不少酒。是不是我和袁浩轩刚进来,他就在这里了,老天又为何安排这样的巧遇。

等杨远航走出去后,袁浩轩看我脸色不好,急急走到我面前。我傻愣在那里,无措的样子,我想已不用向他解释什么,我只是轻轻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傻瓜!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你又没有骗我钱,也没骗我色!走吧!我送你!”他伸手过来搀我,外科医生的手,原来也可以这么好看,完全不输于刚才那个被我泼酒的男人。

我没有让袁浩轩送我回住处,而是自己叫了代驾回去,我知他与我不是同一个方向,我在浦东,他在浦西,天色已晚夜已深不想他来回跑。他看着我拒绝他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叮嘱我到家给他电话,我点头答应着和他摆手再见。

回到宿舍后,我第一时间给袁浩轩打了电话报了平安。挂上电话后,我又给王溪涵打去电话,他刚接起,我就开始没命的哭起来,我告诉他,我去相亲了,对方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只比我大四岁。

王溪涵在电话那头,好一会才说:“那不是很好,干嘛要哭?”

我说:“我就是想哭!”

他说我欠揍。

一句话把我叫醒,是的,我果然欠揍。如果我是男人,杨远航的拳头估计早就揍上我身了。

挂了王溪涵的电话后,我拿起红酒,走到阳台,又是天凉好个秋,我的生日在月圆之时即将来临。我是多么害怕过生日,害怕一个人过,更害怕一群人给我过。

然而,我还是没有逃掉,公司人事部早把公司当月生日员工名单贴在公司的公告栏里,我收到总裁亲手写的生日贺卡。生日当天,副总裁从苏州特地赶来给我过生日,同时也成了我部门的小聚会。

这份感动我是不得不领情的,今天我是主角,我不能拆了所有的人台。我努力把自己装扮成快乐的样子,那天我特意穿了一件绿色的裙子配白色西服外套,显得很清新爽朗。

我佩戴上之前王溪涵送我的水晶项链,还把自拍照发给了他。他也拍了一张给我,是他在开会的相片,他说要赶过来陪我过生日。我只好把同事们喝酒唱歌的相片发了一张给他,告诉他我不一个人,我是一群人。

他给我发来一行字:我们都是身陷在一群人里,却单单我们是最孤独的那一个。帆帆!要开心!

我也给他回复:哥,我努力做到。

生日晚宴一场接着一场,先是大家去吃海底捞,吃完火锅又去唱K,似乎每个人都喝高了,每个人说话也都不那么顺溜了。我一个个帮他们叫车,安排司机,把他们送走。最后,我也把自己安然送回家。

走到公寓门口准备掏钥匙时电话响了,一看是袁浩轩打来。他说刚刚才下手术看到表姐给他发的信息,说是才知道我今天过生日,祝我生日快乐。

我说:“谢谢!公司同事刚刚给我过的生日。其实我最不爱过生日了,就怕自己又老了。”

他在那头说:“要不明天见个面吧,把生日礼物补给你。”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到听筒里有人在喊:“袁医生!急诊室刚送来一个病人,杨远航,男性,三十四岁,酒后驾车翻车了,病人现在全身都是血,主任要您快去急诊!”

袁浩轩急急挂了我的电话,而我听着话筒里的盲音,心神无主,我祈求着刚才听到的都是幻觉。老天不会这样折磨我的,就算该出车祸,也该是我才是,我才是那个遭天谴的。

我门也没有开,转身跑下楼准备掏车钥匙,因喝了些啤酒,我只好下楼打车。

我赶到袁浩轩的医院,的士车还没有停稳,我已推开车门,并扔给司机两百块钱,让他不用找了。跑到急诊时,我一路询问着有没有一个叫着杨远航的患者。

当我身后听到有人叫袁医生时,我才看到袁浩轩正从急诊骨科的门出来,白大褂的右下角还粘着一些血渍。

我急急的跑到他面前问他:“病人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只见袁浩轩脸色难看的说:“已通知家属,心脏已停止跳动,呼吸机也撤了。你怎么来了?对不起,这个时候,我真的没有办法对你说生日快乐!”

我痴傻在那里,眼睛空洞的看着袁浩轩。怎么会这样,我的远航就这样远离我而去了!我双手紧紧抓着袁浩轩的胳膊,我感觉到自己就要晕倒,袁浩轩用力扶住我。他不明白我怎么会深夜跑来找他,他看我脸色不好,摸了摸我的额头。这才是我们第二次见面而已,但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控制人主自己发抖的身体,我实再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想我不可倒下去,我还得去见杨远航最后一面。

我正半依在袁浩轩的怀里时,就听身后的护士在叫:“杨远航!杨远航,你的药漏拿了!”

我猛然惊醒,立马转身,寻找护士嘴里叫喊的那个人。此叶,看到离我们不远的杨远航,正站在护士台边上冷冷的看着我,他的胳膊上绑上石膏,右侧耳贴着纱布,白色的衬衫已被血液染红。

而我此时,正柔弱的偎在袁浩轩的怀里,这样的姿势应是该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吧。为什么,每一次,我不堪的时候,都会被他撞见。上一次,我被他妈妈羞辱后痛哭失控,是王溪涵拦住我,给我拥抱避免我倒下。这一次,我以为他出事,我差点晕倒,是袁浩轩及时扶住我,我才勉强站立。

然而,次次在他眼里,就成了我和别人的暧昧。

当我努力调整站姿势,想跑过去寻问他的情况时,就听他说:“真他妈冤家路窄,阴魂不散!”

他转身去护士台,把漏拿的药拿走,他身后跟着刘秘书,刘秘书向我点点算是打了招呼,和他一起离开。

还好!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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