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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卷六03 让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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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静坐在大堂中间的红木椅子上不停的咳嗽,越咳越响,他那咳声,似乎都要把他的肺咳出来一般。

大堂两侧坐着流云庄树人园里的各位高手以及流云庄的各个主要人物。

云若静抚着自己的胸口,轻轻顺着气,道,“今天我把诸位召来,是有两件要事公布。”

话一说完,接连着重重咳嗽数声。

正在这时,门口出现一个人的身影,正是阳纯。

云若静眼睛一亮,立即道,“请阳兄坐到我身边。”

阳纯对着他微微一哂,快步走到他面前,坐在他旁边的一张空椅上,那仅有的一张空椅,似乎正是为他所留。

“第一件事,来人,把张天翼和肖然带上来。”

话音一落,大堂里立即起了一阵骚动,对于肖然,他们不以为然,毕竟这人曾经出卖庄主,背叛流云庄,但是,张天翼张总管又是什么原因,被庄主关押起来。

在所有人的心目之中,张总管历来对庄主,对流云庄忠心耿耿。

张天翼和肖然被两个流云庄的弟子押上大堂。

云若静淡淡道,“肖然,张天翼,你们对云某的处决可否不服。”

肖然剧烈的咳了一阵,才缓缓道,“不服。”

“不服,”云若静冷冷道,“你跟我一同前往京城,你所作所为,我亲身体会,我本来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情分上,不许你进流云庄,想不到你一而再再而三忤逆我的命令,心怀叵测到处挑拔,我忍无可忍,只有按庄规对你进行处罚。”

“那就是,”他抚着胸口,一字一句道,“背叛流云庄者,死 。”

肖然并不畏惧,他傲然的瞧着云若静,然后用尽自己的力气,道,“各位流云庄的英雄,我肖然死不足惧,心中只是替你们可惜,因为,”他用力一指云若静,大声道,“他不是云庄主,他是假冒的。”

“放肆,”旁边有人立即斥道,“你个小人,还想污蔑庄主。”

肖然只觉胸口一闷,一口气竟然提不上来,身子软软的,一下子滑到在地板之上。

他本就体弱,此时坐在冰冷的地板纸上,只觉的寒气蹭蹭的往自己体内涌入,不由被冰的牙齿格格作响。

没有人理会肖然的那句话,然而肖然想要继续怒斥云若静时,却已经没有力气发音。

“张总管,你对我的处罚是否不服?”

“庄主处事公道,张天翼心服口服。”张天翼淡淡道。

那时,云若静一怒之下吩咐张天翼杀了肖然,可是张天翼再次打量了肖然后,终于下定决心,对着云若静单膝跪下,道,“请庄主恕属下无能。”

云若静讶然道,“张,张总管,你难道也要背叛我。”

“属下不敢。”

“那你为何不听从我令。”

“属下是怕庄主日后后悔。”

“岂有此理,”云若静一怒之下,喝道,“来人,将张总管和肖然给我先暂时关押起来。”

云若静道,“张天翼,你是庄中的前辈,德高望重,你故意忤逆我的命令,不知这忤逆之罪该如何处罚。”

“若不尊庄主指令,应革除一切庄中职务,重则三十大板,驱除出流云庄。”

“很好,你既然知道,那么,我便不客气了,”云若静面色一冷,道,“张天翼包庇叛徒,忤逆庄主之令,除去总管一职。念在你对流云庄多年鞍前马后,功高劳苦,特免除三十大板之苦,择日自行离庄。”

“多谢庄主,”张天翼静静的盯着云若静,想要从他的眸子中看出一丝异样,然而云若静仍是平静如常。

这下,坐于大堂两侧的各个总堂堂主门主都骚动起来。

有人起身大声道,“庄主,不可这样对待张总管,请庄主三思。”

云若静垂下眼帘,轻咳几声道,“近几年,庄中规矩多有松弛,我今天唤诸位前来,便是借着张天翼与肖然之事,再次重申庄规之重要性,决不能为任何人而坏了名堂。”

听他语气之中竟带有一丝昂然之意,众人不由噤声。

接着庄中弟子将肖然与张天翼押在一旁。

云若静从桌子上端起一杯清茶,轻轻啜了一口,缓缓道,“我今天着急宣大家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大家宣布。”

众人全神贯注的盯着他,呼吸变得急促,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令云若静这样重视。

云若静放下茶杯,淡然道,“此次我入京一路遭受神秘人追杀,虽然现在能活着回来,其实只是一个暂时现象,因为我已经油尽灯枯,只是仗着自己的一股求生毅力在坚持,”他顿了顿,又喘息了一阵才道,“我早已做好了身后事打算。”

“什么,庄主,怎么可能会这样,”众人大惊,纷纷出声道。

云若静勉力摆手,制止住了他们的乱七八糟的声音,道,“我做出了自己人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希望各位兄弟支持我。”

众人屏息凝视,不知他到底会说出什么。

云若静缓缓拿起一把宝剑,高高举起,道,“大家请看,这是什么。”

白云剑,众人一见,面色纷纷变得庄重,依次下跪在大堂之上,齐声道,“拜见庄主。”

云若静深吸一口气道,“流云庄各人听令,我已将白云剑传于阳纯,从此以后他即是你们的新庄主,以后你们直接听令于新庄主,不得忤逆。”

大堂雅雀无声,静的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都听得见声音。

“你们还不接令。”

突然有人提出了置疑,“庄主,我有话说。”

肖然循声望去,却正是当初教他理账的师傅文言。

“文言,你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文言见云若静和颜悦色,心中一安,抬起头道,“我只知道,流云庄庄主历来只能由流云庄中子弟担当,而且候选人必须得会流云十三式,阳公子并非我流云中人,因此,庄主此举似乎不妥。”

“对呀,而且我们还有若风师兄和三大门主,他们的条件也完全符合。”

后面陆续传来庄众的声音,

云若静叹道,“你们知不知道,若风被肖然的同党囚禁在后山,至今下落不明,我也是刚才得知这个消息,为防再生事变,我才决定提前宣布阳公子接任流云庄庄主一事。”

“什么,”人群之中炸开了锅,“若风师兄功力盖世,怎会出意外呢。”

数道冰冷的视线向肖然射来。

肖然的心一痛,如此说来,他们对沙若风也得手了,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看着那些带着仇恨的视线,肖然想要疾呼,不,不是我。但是,浑身犹如在冰窖之中一般,抖得连话都说不出。

他望着那阳纯,见他脸上露出一种得意的笑,正斜睨着自己,不由的心一抖,黯然心道,大哥,我对不住你。

似乎是看出了众人心中的疑虑,云若静道,“阳兄在护送我回庄里的路上,我已经将流云十三式及九天神剑心法暗中给了他,现在他完全有资格担任流云庄庄主。”

“可是,”有人叹道,“他毕竟不是我庄中之人,总觉得冒然让他来担任这个,人心难服。”

云若静微微一笑,道,“诸位不必担心,阳兄为人光明磊落,流云庄在他的带领之下,必会更胜今日。阳兄奋不顾身护我回庄,我已知道他的人品过硬,我想不久之后,你们也会知道。”

忽然有人站了起来,那人一袭绿衫,面白无须。

肖然知道,他是张天翼的好友剑门门主孙宗兴,只见他沉声道,“我只知道,历代流云庄主,都在武学之上有所成就,属下不才,想要领教一下阳公子的功夫。”

他的话其实说出众人的心声,确实,无论是何人推荐,这位被举荐者必须拿出些手上功夫让人信服。

这才是硬道理。

云若静望望阳纯,阳纯缓缓起身,对着孙宗兴拱手抱拳道,“那么在下只有向孙门主无礼了。”

他口里虽然客气,脸上却带着一丝狠历之色,来到大堂中间,与孙宗兴对峙。

两人的眼里只有彼此。

缓缓的,孙宗兴长剑出鞘。

流云庄里设有剑门,心门,艺门三门,门下各设三堂主,堂下再设各分舵。

剑门门主主修剑法,心门则主修内家心法,拳法,艺门则主修各种星象占卜,天文地理兵法算法管理各项杂务等。

孙宗兴既然是剑门门主,那么对剑道的修为早已炉火纯青。

因此,见他出剑,阳纯也不免手心出汗,他稳稳心神,执剑而立,缓缓道,“请孙门主指教。”言罢,他突然出手,快如闪电,孙宗兴眼也不抬一下,随随便便横剑一挡,只见一道白光相互撞散,倏地从空气中消失。

阳纯被他剑气所迫,不由之主登登连退四步方才稳住身势,气血翻腾,而孙宗兴却岿然不动,众人都不由得为孙宗兴喝彩。

阳纯见状,不由心中一寒,流云庄果然高手如云,看来自己要想过孙宗兴这一关,只能想想其他法子了。

他望着孙宗兴,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晚辈见识浅薄,请孙门主不要见怪。”

然后身形一晃,长剑虚晃一招,接连几个虚招,就是不与孙宗兴的剑直接相碰,而是利用自己的轻身功夫和步法与孙宗兴虚耗着。

孙宗兴猜忖着他的心思,便不慌不忙与他周旋。

风中渐渐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与阳纯持续耗了十几招后,孙宗兴发觉自己的脚突然变得有些沉重,心里正纳闷时,只听得阳纯道,“前辈小心了。”

一道寒光刺来,孙宗兴下意识的横剑格挡,却发现对方剑上力大无比,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手中长剑脱手而出,激射在旁边的墙壁之上。

“前辈,承让了,”阳纯翻身从墙上取下孙宗兴的佩剑,笑吟吟的用双手呈上。

孙宗兴脸一阵发烫,但是见对方如此礼遇自己,不由顺手接过,道,“我输了,我愿听从云庄主指令,奉你为新庄主。”

旁边众人都看的莫名其妙。

在他们眼里,最后一剑,孙宗兴应该能很轻易的应付过去,却不知为什么对方反而震飞了孙宗兴的剑,但是这就是事实,孙宗兴输了。

阳纯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心道,幸亏我有迷香,迷惑了孙宗兴,否则凭孙宗兴的功夫,我在他剑下走不了二十招。

既然连一向冷傲的孙宗兴都表了自己的态度,于是场中诸位高手纷纷跟进,愿意接受阳纯这位新庄主。

阳纯与云若静对望一眼,不由一笑。

自己终于得到了,从今以后,天龙山庄在自己的手上将重新崛起,大放异彩。

阳纯心中踌躇满志。

肖然痛苦的闭上双眼。

他瘫软在地上,不知为什么,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云若静将白云剑当着众人的面递交给阳纯,郑重道,“你必须保护好这柄剑,明天之后,你就是正式的流云庄主,我将完全居于幕后养伤。”

阳纯一副庄重的神情,道,“我明白。”

此时,他心中得意非凡。

众人起身向他恭祝。

阳纯看着面前的诸多高手,心中感慨万千,自己的心愿还不仅仅于此。

恭祝他荣升为庄主之后,大家重新坐在位置上,云若静吩咐手下弟子将肖然推出庄门外就地解决。

肖然仍是抖得厉害,他发现,寒气已经漫延至他的五脏六腑。

他已经无法走动,他坐在地上,双手搂着自己的身子,眼泪只是不停的流出来。

文言同情道,“庄主,他已经这样子了,怕是也活不成了,不如将他丢在庄外,任其自生自灭。”

云若静淡淡道,“不行,今天是个好日子,就用他的血来为舵里牺牲的兄弟血祭吧。”

登时,再也无人为肖然说话。

突然,一个白衣弟子飞快跑进来,惊慌道,“庄主,不好了,外面有一个自称姓楼的人抬着一具尸体要来找庄主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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